《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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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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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主要的表现便是男女皆可为官,且官职均是能者得之,并不因性别而分尊卑。历代领军打仗且战功显赫的女将军不在少数,皆为乌戎的版图扩张留下了不小的功劳。
  不仅仅为官是如此,就连至高无上的龙座,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无论是皇子抑或是皇女,皆有机会夺得继承权,当朝女皇阮傲英,便是在与先帝膝下的另外二子二女的角逐中夺胜,成功赢得父亲的赞赏,从而登上龙座的。
  每位女皇只有一位皇夫,但若有特别喜欢的,还可纳为男宠,先代的女皇中不乏这般做法之人。不过,阮傲英与她的皇夫伉俪情深,并无男宠,在皇夫因病英年早逝之后,未再招入新的皇夫,独自将他们共同育有的两个女儿抚养成|人。
  大皇女阮紫,天资过人,能文能武,自小被当成帝位继承人培养,年纪轻轻已颇具帝王之风。十六岁那年,北蛮扰境,她毅然领军出征,浴血奋战,将北蛮逼退国界外二十里,凯旋后名声大震。之后多次出征,胜仗无数,是军中极具威望的大将军,直到三年前被女皇召回皇城,以储君的身份监国辅政,才渐渐收了心。
  二皇女则与这位出类拔萃的长姐截然相反,虽同样聪颖伶俐,但总是小孩子心性,调皮贪玩,无心政务,一心只愿能四处游历,识遍天下奇闻趣事。女皇疼爱这个小女儿,便纵容了她自由出宫,后来有回偶然到了樊川,为此地的景色及民俗风情所吸引,遂决定在此定居一段时日,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三年。
  本以为一切皆会这般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岂料北蛮再次犯境,大皇女怒不可遏,当即领军前往边关剿灭外贼,一打便是大半年,直至上月终于传回捷报,我军大获全胜,半月后凯旋皇城。可就在举国百姓欢庆胜利之时,一道噩耗却犹如惊雷般劈落——大皇女追击北蛮残兵时不幸中了毒箭,致使原来的伤口恶化感染,回天乏力,最终命丧于班师前夕。
  女皇悲痛万分,收到消息不久便忽然昏倒,之后病情反反复复却不曾好,朝政之事多是掌管东西厂的单督主,亦即女皇最为信任的宠臣,协助处理。
  然当前最为紧要之事,还是储君的人选问题。
  大皇女已死,储君之位空置,依照乌戎历代的规矩,有资格接替她成为新一任储君的人,只有二皇女和女皇之弟巽王。
  女皇向来不喜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故而接替储君之位的重任,便落在了二皇女的头上,这会儿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马,正是听女皇所命,要将她一路护送回皇城。
  “殿下……殿下怎的一直在发呆?”
  “糟了……医女大人,这……殿下莫不是摔坏脑子了?”
  阮墨一眨眼,回过神来,听见这些宫人仍是不消停地叽叽歪歪,眼瞧着那名医女又要凑过来摸她脑后的大包,立时单手捂着头往后缩,摆手道:“我无事,只是磕了一下,就不劳烦医女了……先退下吧。”
  “殿下当真无事?还是让臣稍作……”
  “当真无事。”她以极其认真的语气重复一遍,待人都退了出去,才重新坐回到马车窗沿,揉了揉额角,开始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第82章 督主与女皇(二)

  夜幕低垂,銮凰殿前屹立的两根雕龙石柱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将白玉台阶照得异常清晰,单逸尘神色漠然地迈出殿门,穿过东华门,直奔西南面的东厂而去,步子快得身后的太监几乎跟不上。
  候在门前的宫人远远见督主大人疾步走来,早已拉开两侧木门,跪地相迎,他未曾停留半步,挥袖跨过门槛,缠绕左手的檀木佛珠相碰轻响,顷刻间又沉寂于宽袖之下。
  烛火并不明亮,偌大的屋内被一层清冷阴沉的气息所笼罩,尾随督主的太监只觉浑身一抖,脚步顿在了门边,并未入内。
  “督主大人。”
  “进来。”
  门外走入一名蓝袍太监,躬身行至书案前,垂首行了一礼,道:“督主吩咐奴才查的事,奴才已查清了,巽王府中暗卫确实少了一队,约莫有三四十人,去向不明。”
  “何时少的。”
  “这……恕奴才无能,着手查明时,那一队暗卫早已不见了,只能大致推断出是昨晚夜半时出发的。”
  单逸尘眉心微皱,面色愈发冰冷:“西厂调精兵一百,明日卯时立即出发。”
  “一百?”徐安有些惊讶,西厂前阵子刚经历了一番大换血,如今能用的精兵统共不过两百余人,“会不会太多了?”
  “我自有用处,你照办便是。”他并未解释,抽了腰间的钥匙将书案下的暗格打开,摸出一枚纹印置于案面,淡声道,“我不在宫中,两厂之事由你代管,不得走漏风声,直到殿下到达皇城为止。”
  “督主亲自前去?”徐安见他站起身,扯过挂在一旁的玄色披风,似是要即刻出发的模样,忙冲上前拦着他道,“此行恐有凶险,督主还应多加考量,莫要独自动身为好。”
  “徐安,你近来胆子是愈发大了。”单逸尘垂下双眸,冷冷望着他,直望得他不由自主往旁侧移了两步,让开路子,才面无表情道,“你只需顾好两厂,其余的,莫要多管。”
  徐安自知逾矩,横竖是拦不住人了,只得垂首应是:“奴才明白,谨遵督主吩咐。”
  他不再多留,扬手将披风一挥披上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距巽王的暗卫启程已有一日一夜,因是暗中行动无法行官道,他们便不得不绕远路,那么若想碰上二皇女回皇城的队伍,快马加鞭,至少需三日时间。他要赶上先行一步的暗卫,带着一队人马过于拖沓,只身一人追赶显然更为快捷,变故陡生时也容易脱身。
  至于……以身涉险?
  他无亲无故,从来就是活在刀口上的人,岂会惧怕。
  况且,一旦巽王成功除掉了二皇女,待他日登上皇位后,莫说权势再大,单凭他是女皇陛下的人,巽王也不可能留他性命。
  为保权力也好,为保性命也罢,他必须倾全力护住二皇女的安危,绝不可让巽王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得手。
  ******
  初春的日头微暖,轻轻浅浅洒落于掀起的车帘内,映照着正沉睡不醒的姑娘,柔嫩的侧脸更显白皙无暇,微微透着酣睡的晕红。
  “殿下,殿下……今儿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酥饼,起来用早膳吧……”
  “殿下呀,莫要贪睡了,用过早膳还得赶路,到时您再休息也不迟,乖,快些起来。”
  阮墨微动了动身子,挣扎了一会儿,才揉着惺忪的双眸坐了起来。
  还未睁开眼,身边便有人开始七手八脚地为她套上层层衣衫,方才说话的人似是要出马车去取早膳来,走前还夸她一句“殿下真听话”……
  虽几日来已然听过不少类似的话,但她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原主个性古灵精怪,脾气时好时坏,心里边除了上哪儿玩、玩什么以外,别无他物,对自己的起居亦是相当随意懒散,常常日上三竿不起床,饭点过了也不用膳,还成日一声不响便不见了踪影,让伺候的宫人好生难寻。
  不过相处久了,宫人们发觉,这位殿下也并非难伺候的主儿。她从不打骂或为难他们,基本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几乎不曾挑剔过一回,即便有时不愿配合他们,只消耐心哄上一会儿,只要不妨碍她的玩乐,也都会妥协下来。
  掌握了伺候的要领,宫人们屡试不爽,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种连哄带诱的语气,无论原主配合与否,皆是如此与她说话,简直……如同哄一个垂鬓孩童似的。
  不单单阮墨受不了,其实原主对宫人们的做法也不见得有多受用,不过是因懒得挑剔,才听之任之,未加管束,后来渐渐也便听习惯了。
  可她不同。
  好歹是个自食其力活了十七年的人,被人跟前跟后处处伺候着便罢了,毕竟在过去的梦里也曾有过相似的经历。但那会儿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哪像现在,成了一位可能即将成为乌戎女皇的,尊贵无比的皇女殿下?
  瞧瞧,这好几个宫人一同围着她,一口一个“殿下”,穿衣、用膳、喝茶、做旁的事,无一例外皆软声细语地哄着,听着跟娘亲哄自己孩儿没什么两样,害得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殿下,请用膳。”
  早膳直接在外头做好了,由宫人用小桌捧着端进马车内,扑鼻的香味随着蒸腾的热气渐渐充盈整个车厢,阮墨吸了吸鼻子,本就空空如也的肚子更饿了,一骨碌坐直了身子,等着宫人将小桌摆过来。
  虽说是在赶路,但皇女殿下身份尊贵,是无论如何不能委屈半分的,故而即便准备匆忙,早膳也是相当丰盛,与在宫中的规格别无二致,直让她不知从何用起。
  想起曾是公主之时,自己似乎也不曾有过这般待遇,果然受宠与不受宠之间,差别还是相当大的……
  阮墨端起瓷碗,舀了一匙送入口中,南瓜粥的口感滑腻粘稠,香甜入口,便又轻轻舀起了一匙,贴着唇边慢慢饮下去。
  母亲近来病情每况愈下,时常昏睡得不省人事,又顾忌她归程途中的安危,便在下诏书时,吩咐了她最为宠信的心腹前来岐山与她会合,护送她至皇城。
  据她所知,母亲的这位宠臣,是当朝权势如日中天的东厂督主,为人谨慎小心,手段冷厉狠绝,能坐上这个位置并不全是母亲的提携,更因他有过人的本事在。朝中虽有人对他揽权过重而心有不满,但因从未捉到过他的把柄,也奈不了他何,只得在背后悄悄说些闲话来解气,他并不理会。
  当然,这些皆只是存在于原主记忆中的道听途说,督主这人出了名的冷漠无情,本就不关心朝政的原主自然也不愿意与他打交道,甚至未曾见过面,只觉得此人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轻易惹不得。
  现在要面对他的人换作她,说实话,其实也有几分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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