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惊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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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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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断气的王上做事还是如此干净,不让他们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是尽管如此想,却哪里敢反驳,还一连声地跪在地上高呼王上英明。
  第一百三十九章  险棋4
  直到他们陆续退去,大殿里失了喧哗,凤九才捂着嘴连声咳嗽道:“来人,扶朕回去休息。
  不待有人回答,殿外就走进一个华服女子,轻纱薄袍,发若流云泻玉,面如春水含俏,急步过去扶了凤九,微微责备道:“大王身体本来就不好,何故又半夜起来管这些事呢?”
  凤九把手从嘴边拿下,对伸过来的手不推也不靠,皱眉说道:“朕若不起,他们又要在殿外闹个不休,不如见了他们图个清静。”
  他侧头看着面色红润的女子,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背后,显然也是听到声音后刚起来,便柔下声音道:“你也是,这么点小事让张升来就是,你何必来?”
  韩雅暄闻此言,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居然流露了小儿女之娇态,眉弯如月般嗔道:“大王没安静的歇息,臣妾又如何安睡得下?”
  凤九自己拉下夹袍让她放好,然后倚到了床榻上,拥住薄丝被笑吟吟地望住她,“你也是有身子的人,当该要好好休息,如今已经怀了我们的小王子,可是天下第一大事,岂能为这些小事而惊扰了我们的小王子?”
  韩雅暄几乎被他的笑意融得身体都快软下去,若不是沈拓一再交待他不能房事,她恨不得现在就偎在他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她在他目光下心难自持的乱跳,良久后勉强镇定下来,方坐在床沿用青葱般的手指给他掖着被子,“臣妾知道,祭司大人昨天已经告诉我了,我们的小王子将来生来不仅能为大王延续香火,承着大王血脉的胎衣入药还能治愈大王的蛊毒,这一举两得身负重任的事,臣妾自会好好看顾好自己,不会出一点意外。”
  “王后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像今晚这般劳累……”凤九说完,已是疲累不堪,慢慢地闭上眼瓮声道:“去睡吧,朕这里就由张升照看。”
  韩雅暄一笑,“臣妾想看到大王睡敦了再走。”
  凤九轻嗯了声,侧过送去,不一会,便呼吸均匀。
  韩雅暄的目光落在他清俊的面容上,眸光柔缓似水,嘴角弯了个弧度,渐渐形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日她能坐在这里,正是她契而不舍拼来的结果。
  那日凤九与大臣亲眼看到步惊艳与沐长风躺在一起后,据说气得差点要杀人,如若不是沈拓点了他的|穴让他冷静下来,估计那两个人就走不出他的视线。
  就说步惊艳禁不得激,她再谈定又如何,还不是因为凤九的事气得浑身颤抖失了理智?若非如此,也入不了她的圈套。
  而凤九他回国后,基于一些老臣拿她这个正牌王后与那个女人相较,以死相谏,才又想方设法将她亲自请了回来,虽然她也稍拿了下架子,但还是跟着回来了。总算,这王后的宝座。并没有因为她交不出南国而变成别人的,每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满意足。
  这个眼睛里只有别人的男人,终于成了她的丈夫,而且,她肚子里现在还真正的怀了他的孩子,因为孩子的关系,他看她的眼神,不也是温柔了很多?尽管时常在他眼眸中看到伤痛,她相信,只要时间一长,她定能将他脑海里那个女人的痕迹一点一滴的全抹去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娘娘,大王已休息,是不是也该回去歇着?”
  正在想着,如今已成为她身边贴身宫女的柳柳已走了进来,明明是一张带有刀疤的脸,此时在她看来竟十分可爱。
  “知道了,你去叫张公公过来好生值守。”
  柳柳轻笑道:“张公公早等在殿外了,不劳娘娘多费这份心。”
  出得门,张公公果然恭身站在外面,随便交待了几句,韩雅暄便带着柳柳回了寝宫。
  “娘娘明明舍不得和大王,为什么还要分开睡呢?”柳柳为她铺床,顺便拿了扇子,把帐幔里的蚊子赶了赶,再放下来。
  韩雅暄手抚着肚子,含着笑,“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分房也没什么。再者,前些日我不是说他中了双生绝杀蛊活命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么?如今祭司大人居然找到了破解双生绝杀蛊的方法,就是用我和他初生胎儿的胎衣入药,便有办法破了这种霸道的蛊毒。而大王现在正处于双生绝杀快要发作的最后几个月,此时千万不能泄了精元之气,为了他身体着想,我们就算再不想分开,也得分开。”
  柳柳恍然大悟,“怪不得娘娘宁愿每日忍着相思之苦也要独自成眠,原来如此。也幸好娘娘一回宫的时候就与大王有了夫妻之实,不然大王哪里去找亲生骨血的胎衣救命?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
  “是啊,所以说我和大王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谁也分不开。”韩雅暄低叹着,慢慢脱了身上华丽的衣衫,柳柳走过去想替她打散头发,她却挥了挥手,幽幽说道:“柳柳,你再给我说说那晚我与大王成了夫妻之实的事。”
  柳柳扑哧一笑,“娘娘,奴婢已经给您说过好多次了。”
  韩雅暄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我最近记性不好,又忘了。”
  柳柳又笑又咳了一会,忽然一正脸色道:“那天大王把娘娘从宫外接回来,兴致份外高,于是在华宁殿摆下了酒席与娘娘单独饮酒。”
  韩雅暄果然像忘记了一般,坐下来问,“喝酒的时候,我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柳柳道:“有,娘娘由于高兴过度,居然不胜酒力便醉了,像一个……嗯……一个很大胆的女子般缠着大王。”
  “不敢想像我当时成了那般模样,不过,大王后来便怎样对我?”
  “大王对娘娘很温柔,却也被缠得没了法子,于是就把娘娘抱进了他的寝殿。”
  韩雅暄脸色顿时变得绯红,追问道:“进了他的寝殿就没事了么?”
  柳柳忍着笑:“奴婢也不知进寝殿有没有事,只知道当天晚上奴婢和张公公站在殿外,听了一夜娘娘又哭又叫的声音,可吓坏了奴婢。”
  “结果呢?是出了什么事?”
  “结果?结果第二天奴婢把娘娘从大王的床上扶起来的时候,只看到娘娘从脖子再到脚趾,全身上下都是又青又红的印,过没多久,御医就诊出娘娘有了身孕。“
  韩雅暄听得眉眼都笑弯了,“也就是说,在我喝醉酒的那晚,我便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柳柳心思灵敏的应和,“那是肯定的,不然娘娘的孩子哪里来?”
  韩雅暄整个人似乎都醉了,望着窗外的月色,一动也没动,沉浸在她能想像的那个画面中。
  室内一片宁静。
  柳柳在暗处看着她的侧影,忍不住暗自叹息,一个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圣女,怎会变成这样?与喜欢的男人一夜缠绵,自己因为醉酒不记得了,却总要从别人的嘴里获得一点真实感,是不是很可悲?
  韩雅暄很久都没有出声,自己想了一会,才忽然苦笑道:“柳柳,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其实不止你这样认为,我自己也觉得我快要成天下最笨的女人。以前身为圣女的时候,从来不知道情爱是何物,以为天下间除了亚拉腊神,除了那些子民,再没有任何事值得我去想。可是自从遇上大王,她将我死死的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便不是我的了,于是就想尽千方百计,只想和他在一起,开始的时候还给自己找借口,说是为了天临国子民以后有好日子过,实际上,却是我的私心在作祟,除开我以前圣女的身份,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还是这样一个又痴又傻的女人……”
  她的神色满是幽怨,语调甚为惆怅,似乎连周围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无奈气味。
  柳柳走过去,柔声安慰她,“遇到喜欢的男人,女人都是这样,恨不得幸福的日子越来越长,苦难越来越短,虽然有时候会事与愿违,但是又控制不住的活在那些幸福的过往里。”
  所以说,女人遇上生命里的男人,简直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灾难,而且还会变傻,傻得既可笑,又很可怜。
  她不知道这些话对韩雅暄有没有作用,可是对于她自己,却是最真的写照。
  在不远处凤九的寝殿内,微弱的灯影一闪,屋内就多了一人,凤九睁开眼睛一看,是一身黑袍的沈拓。
  他慢慢坐起来,沉声问:“那些老家伙回去了有没有翻箱倒柜?”
  沈拓自己抽了张椅子坐下,淡声道:“那些人估计胆子已经吓破了吧,一回去就知道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哦……”凤九忽然想起其他事,没有出声,沈拓沉下眉,又道:“到现在我总算是明白雪域国的朝臣为什么会如此怕你。”
  凤九回过神,挑眉,“哦?愿闻其详。”
  “因为你无时无刻都在给他们危机感,随时都让他们感到你无处不在。”沈拓静静的打量拥被坐在床上的人,如今他的面貌倾于男人与少年之间,尽管扮了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却无损他的帝王霸气,将来,这天下必非他莫属。
  凤九一笑,“以前或许是这样,但是这一次不同了,我已经查清楚,这次到裴州去的叛军中,几乎都是他们下面的人手,如果不是他们暗许,定远侯也没那么大胆子。再者,一些对阿步不利谣言的产生和散播,指使江湖人士要胁我,想必与他们也有些关联。所以,这次我让人进他们府邸就为了找借口,现在明明白白的派了蓝巾军过去,就没准备放过他们,他们自然心里有数。”
  他顿了一下,继续语气缓慢地说道:“如若他们不为他们的过错付出点代价,将来还会有其他的大臣效仿,这些怀有异心的老家伙,我一个都没准备放过。”
  他说得轻描淡写,话锋间却夹满了无尽的杀机。
  沈拓为那些人叹息,“不管你想怎么对他们,只是别太劳累想太多……”
  凤九偏要和他唱反调,打断他的话:“我仔细想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以病而为,偏偏要扮了弱相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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