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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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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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侠衣抱歉的道:“真对不住,给你添了麻烦,我没有找到袁不破。”

弓隐道:“不妨事,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他也不是很在乎,但是看齐侠衣的样子,似乎是管定了这件事,弓隐想了想,扭头看向小银钩:“你的轻功不错,而且长期从事暗中作业的职业,我要你做件事。”

虽然说来到了不同的世界面对不同的环境,自己也看上了不同的人,但是弓隐在说话之间,偶尔还会带上与从前身份相符的口吻,他对小银钩说的这话形同吩咐,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没有一点不自在的地方:“这些天我要和齐侠衣借你的地方藏身,你替我在城中及周围查探袁不破的消息。”

他从袖中取出袁不破的通缉画像,这是他在绕圈回来前顺手从路上墙面上扯下来的:“他长得是这个模样。目前身受不算轻的伤,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了赏善罚恶令主的手中……”

在听到赏善罚恶令主这几个字时,小银钩已经伸出来的,准备接通缉画像的手颤了一下。

齐侠衣注意到他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假如你不愿意,可以不做,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与代表江湖善恶法则的赏善罚恶作对的。我能够理解。”假如被赏善罚恶令主判定为“恶”,那么真是永世都难以翻身,就好像袁不破现在正面临的境况。

小银钩咬咬牙接过画像道:“没关系,反正我可以易容。”

“如此多谢。”齐侠衣感激地一笑,又觉胸中伤势闷痛,不得不再次调息疗伤。

小银钩出门后,弓隐也无事可做,便坐着瞧齐侠衣,后者收功睁眼,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可有伤在我师兄剑下?”他记得弓隐的武功似乎是与从前的他在伯仲之间[奇…书+网//QiSuu。cOm],而他的武功略逊于陈冰,陈冰身边尚有一个能与他合璧的钟若暖在……

方才见弓隐面色无恙,他便以为弓隐应该无事,方才调息时却又想起弓隐原本就重伤在身,一样瞧不出伤病,又焉知他现在是不是掩饰的好的结果?

弓隐心头微暖,道:“我并没有与你师兄交手多少回合,只略一交锋便停手了。”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觉得新鲜,心中又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却不明白是因为有人关心他他才如此,还是因为关心他的人是齐侠衣?

思量片刻弓隐便不再多想,是因为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很好不是么?

齐侠衣微张着眼,以眼神询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还算了解身为同门师兄的陈冰,陈冰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要想让他在所谓善恶的关键上让步,根本不可能。

弓隐简单的道:“我用总攻之气震慑了一下他们,给他们造成了一点小麻烦,便趁机脱身了。”

其实那时陈冰已经吸入了少许“纯情小菊花”,假如没什么意外,此时应该有点小麻烦,但是弓隐却没有想要趁此机会与齐侠衣离开玄天城,主要原因在于那位尚未露面的神秘神医。

虽然齐侠衣不认识那神医,可是弓隐几乎可以肯定,那神医就在这城中,他隐藏在什么地方,看着他们,否则他不会将齐侠衣放在阿舍家门前,这说明他清楚齐侠衣与阿舍等人的关系。

虽然危机迫眉,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神医。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齐侠衣闪身避进里屋,弓隐前去开门。

一开门,却见门口站立着的俏生生的白衫少女,正是方才所见的钟若暖。

钟若暖看见弓隐,登时满脸红晕,低下头道:“公,公子。”

弓隐一看她情形便知是怎么回事,之前没料到这个世界的男人能稍稍抵御他的总攻之气,但是女人却会加倍的沦陷,幸而弓隐目前对女性全无兴趣,否则假如善于利用总攻之气,他将成为全江湖最成功最受欢迎的采花贼。

不过弓隐并不耐烦应付小女子的爱意,只淡淡问道:“什么事?”

钟若暖既然对他倾心,那么此番前来,多半是没有恶意了。

钟若暖迟疑一下,才道:“公子,刚才有一个叫小银钩的男子去找我师兄,因为师兄正在闭关逼毒,被我拦了下来,他告知我你与齐师弟在这里,我把他打发走了,趁着师兄还在逼毒,前来通知你们。倘若师兄出关,只怕还会找来的。”

其实在见到钟若暖时弓隐便已猜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银钩毕竟还是不敢挑战江湖的善恶法则,前去向赏善罚恶令主自首,只不过他大概万万没有算到,赏善罚恶两个令主之中,有一个是站在他这边的。

总攻之气真是万能武器。

钟若暖前来报信之后,担忧陈冰会出关,便急忙的告辞往回赶,弓隐反手关上门,对里屋慢慢走出来的齐侠衣笑道:“我低估了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对江湖法则的遵从程度。”

齐侠衣也无奈道:“我也觉得这不正常,可是没办法改变。”

“现在走吧,避开你师兄。”

“去哪里?”

“去找阿舍,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否敢将心上人卖给江湖善恶法则。”

第八十八章 攻可攻,非常攻(三)

弓隐拽着齐侠衣,拍开小银钩的房门便朝阿舍家所在的方向走去,但是还没走几步,便瞧见前方一辆马车飞驰而来,黑夜里车轮在街道上滚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冷冽回荡。

在前方驾车的是一身陈旧蓝衣的阿大,马车来到两人面前停下来,车厢帘子被掀开,阿舍的脑袋钻了出来,冲二人叫道:“上车!”

齐侠衣弓隐对视一眼,二话没说跟着上了车,齐侠衣坐在车厢内,弓隐则与阿大并肩坐在前方驾车。

车厢在晃动中传出对话声,齐侠衣道:“阿舍姑娘,你们怎么出来了?那些孩子呢?”

阿舍的声音有些疲惫和沙哑:“被靳知默给发现了真实身份,不得不离开这里。我这些天已经早作准备,让小六必要时带着孩子们自行谋生,周围街坊我也都打点好了,他们会代为照料孩子们的。”

齐侠衣语带欣然:“辛苦阿舍姑娘了。”

“这个是我当做的,当年收养他们,现在也该到分离的时候了。”

齐侠衣歉然道:“是我们连累了姑娘。”倘若不是他和弓隐来到玄天城,阿舍平静的生活根本不会被打破。

阿舍淡淡的道:“这并非你的过错,乃是我自己种下的因,自然当承受结果,这一日迟早会来,你不过是令它提前罢了。”她的话语之中没有惆怅,只有看淡的淡然。

两人交谈了这些便不再说话,而这时马车已经快来到了城门口。疾驰的马车对着紧闭地大门直冲而去,甚至都没有半点停下来的预兆。

弓隐反手一抹,将一柄长剑抄到了手里。在马车距离城门还有十余丈距离时,他腾身而起。连人带剑的,雪亮地长剑在夜空之中划过一道弧形的光,凌厉无比地撕开夜穹。

剑光指向大门的门闩处。足有近一尺宽的两道横木将门扇扣住,恐怖而毁灭地剑光接触到横木。好像遇见了烈阳的冰雪。寸寸碎裂消融。

剑势一缓,弓隐凌空旋身,双脚分别蹬在两扇门上,沉重地大门被巨力撞击。缓缓地开启,而阿大架势的马车也在此时行驶过来。从恰好容通过的开口中生生挤了出去!

弓隐跃回阿大身边,想要把借来的剑还给阿大,低头一看却见剑身上已经出现了裂纹,原来他刚才用力过于不慎,而这柄剑又是随处可见地龙套专用剑,自然经受不住他折腾。

一行四人连夜出城,疾驰夜奔,十里外弃车易行,任由马匹拉着车子,朝莽莽的黑夜奔去,而四人则折转方向,藏入另一侧地山区之中。

入了山中又走了半夜,直到黎明天光方亮,才停下来脚步,阿舍轻轻的咳了一下,嘴角沁出一丝鲜血。

原来她逃出来,也不是全无损伤。

现在他们是面临两方面追捕,赏善罚恶和玄天城迟早会联合起来,所以他们现在也不得不走在了一起。

问明彼此逃亡的原委——阿舍的事弓隐是知道的,现在又向齐侠衣复述一遍,而弓隐则淡淡的说了袁不破的事,阿舍闻言后冷笑道:“赏善罚恶,他们真的能分清楚谁是善恶么?”

通过冒险而不是苦修来获得实力,行走江湖需要谨受各种条款规范,不达到某些莫明其妙规则得人不可能在江湖上出人头地……

这个江湖,真是变态。

四人暂时都没有什么打算,阿舍说天下之大倘若实在没地方去了了不起便回魔教去,反正魔教还是比较缺她这样的毒药人才的,这时便可见掌握一门独特手艺的重要性。

齐侠衣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舍微微一拉阿大的衣袖,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两人走到一片树林之中,远避开弓隐齐侠衣的耳目,看看差不多了,阿大停下脚步道:“阿舍有什么话便说吧。”

走在他前面的阿舍却是再走了两步才停下来,她没有回头,只低声问:“阿大,不,我不应该叫你阿大了,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吧。”

蓝衫少年吃了一惊,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的?照理说,阿大离家数年,又是成长的时期,经过历练有点改变也不最为怪。”

阿舍苦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收养得那些孩子,都是什么人的孩子?”

不等少年发问,她又道:“他们都是江湖炮灰的孩子,因为名字不够好听而在残酷的江湖争斗中死去,比如张阿三李阿四什么的,留下孩子无人照拂,我自小生于魔教长于魔教,对外界事知道的不多,收养孩子最初只不过是为了掩藏身份,后来才晓得原来名字如此重要,那是阿大他们离开以后的事情了,我心里虽然后悔,但是已经无力挽救,只能尽力让剩下的孩子不涉足江湖,他们有机会找到的一些出头门路,都被我暗中破坏去了。当初你以阿大身份回来时,我心中暗喜难以言表,只道你跳出了这江湖的规则,一时无暇细思,直至今夜我才再想起来。”

少年即被拆穿,便恢复了冷淡,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几日你忙着帮孩子们改名。”

阿舍道:“这也是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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