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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潘多拉一撩头发，笑得漫不经心却又风情万种，“当然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春神，你除了出生比我好外，还有什么比得上我？我的容貌、能力、实力、孩子、哈迪斯的宠爱，你有哪点是比得过我的？哈迪斯仁慈，让你们母子二人死皮赖脸地在冥界生活多年，现在是时候该付出报酬了。”
仁慈？死皮赖脸？说出这种话。。。。。。真是有够无耻的！！！
这句话在脑中闪现的时候，强烈的愤怒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这十年里我没收太大的委屈，但是在十年前的我天天都活在痛苦里。。。。。。现在的愤怒，仿佛让我的那些压抑都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全部爆发了出来：“不要脸的勾引哈迪斯，还有脸来指责我的母神？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诸神造出来的玩具罢了！如果不是这张脸，你以为哈迪斯真要你？！连最愚蠢的傻瓜神都不要你，哪怕你张开双腿，最肮脏的人类乞丐都不屑于上你这种浪荡的婊。子！只有哈迪斯眼睛被屎糊住了，才会要你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下子骂出那么难听的话。。。。。我心里的痛苦被什么东西给勾引了出来，让我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我的负面情绪在被扩大着。。。。。。美好仿佛全部化为泡影，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怨恨与厌恶！！！
“。。。。。。你骂我？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这卑贱的杂种狗！”潘多拉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很是狰狞，如果哈迪斯看到了，他还会喜欢她吗？但那表情在下一秒又趋于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由自主起鸡皮疙瘩的恶毒笑容：“呵呵，卡诺恩，在你的心里，你的母神是最美好最纯洁的女神吗？可这最‘纯洁’的女神，却与她的父神神王宙斯苟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弟弟匝格瑞俄斯，就是她与宙斯的儿子！”
“不——！！！！”
母神发出了尖叫，我一言不发地看着潘多拉。
“纯洁啊——！明明，她才是最放荡的女神，不是吗？”潘多拉扬起手来，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大脑传来了一阵钝痛，接着，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崩裂开来。。。。。。我想要挣扎，我想要喊出声，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然后把身边毫无防备的母神压倒在了身下。。。。。。
我清楚地看到母神的眼睛瞪得很大，翠色的眼里迅速染上了水汽，带着惊恐，带着绝望，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上，想把我给推开。。。。。。难道。。。。。。不、我不要——！！！！！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想叫母神直接杀了我，可从嘴里只有嘶哑的声音。。。。。。明明身体不被控制着，却依旧有着感觉。。。。。。母神身体的颤抖、恐惧的眼神、眼里的绝望、抓起手杖却又渐渐松开的手。。。。。。我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好好享受你儿子对你的宠爱吧，春神。”
“好好享受你母亲身体的味道吧，废物！”
不——！！！！！！！！！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母神、母神。。。。。。别吓我，求你说说话好么。。。。。。求你。。。。。。”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不着片缕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母神蜷着她的身体在一边的墙角瑟瑟发抖。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一路地爬了过去，像一条狗一样地四肢着地手忙脚乱地爬了过去。。。。。。
“对不起，母神，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念叨着，我想要伸手碰触母神的脸颊，却被她躲开。。。。。。那双眼睛里还蓄满着泪水，随着身体的抖动，她的身上流下不少的血，落在了冷冰冰的黑色地面上。。。。。。不要不说话啊，哪怕你尖叫哭喊也好，这样真的。。。。。。让我有了更深的不安。
我觉得好冷。。。。。。心里的凉意慢慢地渗透了四肢。。。。。。
侧过头，我看到了一旁母神的手杖，爬过去把它抓了起来，用尖锐的杖头刺向自己的身体。在刺入的第一下，血喷溅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视线。。。。。。我看到母神终于有所反应，就顺着伤口往一旁割去，肠子和其他内脏从破掉的腹部和胸口的伤口流了出来。。。。。。神的恢复力，哪怕这种程度都不会死，即使再痛苦，这样的伤依旧是死不掉的。。。。。。
我抓起我的肠子，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好恶心，但我看到母神的神情变化了。。。。。。就立刻抓住肠子的一段往外拉，血流到了我的我的腿间。。。。。。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那个令人作呕的部位，举起了手杖，重重地刺入了那里，接着我捏住我被割下的性。器用力一握，爆出了血雾。。。。。。
其实我该早点把自己阉掉的。。。。。。留着这东西只会伤害母神而已。。。。。。
“母神、母神。。。。。。我去死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受苦了。。。。。。”我又一次朝着母神爬了过去，发现她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觉得我明白了什么。。。。。。我用手指抠出了自己的右眼，捧着它送到了母神的眼前，“母神，母神。。。。。。你喜欢我的眼睛对么。。。。。。我把它送给你吧，不要不理我。。。。。。”
“卡诺恩。。。。。。不要、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母神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明，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一片，她朝我伸出手来，却忽然喷出了一口血。。。。。。接着我看到她开始不停地咳血，身边的神力也开始暴动，但却比以前弱了不少。。。。。。冥后的神格已经被夺走了。。。。。。母神的神力不足以支撑神格被夺反噬的痛苦。。。。。。她会死的！
谁能救她？谁能来救救她啊？？！！
“卡诺恩。。。。。。别哭，我不怪你。。。。。。”母神朝我挪了过来，伸手凝聚上神力，替我治疗肚子上的伤口，她的手颤抖得很厉害，眼泪不停地落下。。。。。。在看到我眼球的时候，她的精神似乎支撑不住了，她拿过我的眼球握在手里。。。。。。接着贴在了她的脸边：“哈迪斯，哈迪斯，我是真的，爱着你的啊。。。。。。”
“。。。。。。我去找他！”母神快死了。。。。。。她想见哈迪斯。。。。。。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出神殿的，只记得大脑一热，就什么都无法控制了，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身在。。。。。。哈迪斯与潘多拉的婚礼现场。
我的到来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其他来参加婚礼的众多神祇立刻收敛了脸上的庆祝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嘲笑。。。。。。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没穿，还有一些内脏没塞回肚子里，右眼也没有装回去，下面的那东西更是被割掉捏爆了。。。。。。
“哟，这不是冥界的卡诺恩殿·下吗？怎么就那么来参加婚礼了？”我朝着说话的人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很美丽的女神，身边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赫拉和宙斯？！他们眼里的嘲讽我看的很清楚，尤其是宙斯。。。。。。
“哈迪斯，你这个儿子。。。。。。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这次是一个蓝发蓝眼的神祇，他手拿玻璃杯饮了一口，里面装着的是葡萄酒。。。。。。他的身后站着酒红色头发、穿着浅绿神衣的人，他的头盔样式让我知道了他是谁，酒神狄俄尼索斯。。。。。。匝格瑞俄斯的转世。。。。。。十年足以他转世再次成为宙斯的孩子，并成为十二主神之一。。。。。。
他看着我，眼里带着一点不忍，但他的嘴张了张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把他丢出去。”哈迪斯扫了我一眼，就微微皱眉下令道。
“不！求你。。。。。。去看看母神吧。。。。。。她快死了。。。。。。她是你的妻子不是吗？我。。。。。。”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的。。。。。。一些神在我说话时发出了窃笑，左右交头接耳着，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话。。。。。。
为什么要笑？明明我很痛苦。。。。。。为什么他们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要把快乐建立于别人的痛苦之上呢。。。。。。难道快乐只能那样得么。。。。。。
“你们没听到哈迪斯的话吗？把这丢脸的东西扔出去，扔到深渊那里去！”潘多拉的话让我看向她，她眼里的恶意我看得一清二楚。。。。。。深渊，关押二代泰坦的深渊。。。。。。我去了那里，只能不受控制地吃掉任何接近我的人。。。。。。
我被拖了出去，赤身裸。体地被当着天海冥三界神祇的面拖了出去。。。。。。在靠近深渊的时候，那种如野兽般的想吞噬一切的欲望又一次涌了上来，这次我没有压制，而是放任自己被本能控制，吃掉了他们。。。。。。
嘴里满是血肉的感觉，还是很难受，但是心里的快意却让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但我却看到一旁倚着树的人时我愣掉了，摩洛斯。。。。。。摩洛斯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身上有好多血，蓝发更是被染红了大半，他诧异地看着我，眼里是不可置信。。。。。。
我的心底传来了剧痛。。。。。。就像是刚才亲自伤害了母神，一样痛着。。。。。。
我。。。。。。是爱摩洛斯吧，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不爱他？
他已经不是替身了，他就是我所爱的存在。。。。。。只是现在，连他都要被我吓跑了。。。。。。
摩洛斯挣扎着从树边离开，捂着伤口朝我走来。。。。。。他的伤口没有愈合，是神器造成的吗？随着他的接近，我看到他脸上带着担忧，接着我感觉到脸被轻轻地抚摸着：“卡诺恩，别动，我帮你治疗伤口。”
“你的伤。。。。。。”我刚刚吃了那些冥侍卫，他应该看见了吧？可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没事。”摩洛斯将我抱住，让我把脑袋抵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血味，“对不起，卡诺恩，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对不起。。。。。。”他的声音很温柔，我觉得我的头发在被他轻轻抚摸着，接着我的脸上传来湿润的水感，摩洛斯他，哭了吗？
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