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荣宠共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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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荣宠共华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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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私用,一经核实,轻则罚款,重则抄家。
  不得不说这条看上去不地道的法令,真正实行开反而得到了大多数女子的支持。至少相公再鬼混的时候,知道悠着点。
  同时社会上还有一条潜规则暗暗滋生:“不见琼花不算富,不碰玲珑不算豪”。
  琼华楼乃是开遍了全国的一流高档会所,一夜千金的*所在,那里那些女士的出台费一律高到令人啧舌。玲珑局同样是遍地开花的国营赌场,服务周到,设施齐全,不进去走一遭,就不知道真正的有钱人是怎么挥霍的。正所谓人都有虚荣心,流行也容易蒙蔽人的眼睛。比如说,定国公府率先开了先河,宴饮郊游必请身价最高的琼花女子弹唱助兴,那别的一等公二等伯荣盛的世家超品的豪门又岂肯落后?
  再比如今日里山东盐商走进了玲珑局,第二天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走出来:“哈哈,痛快,一掷千金,浑身轻松。”那后来进去的珠宝商瓷器商绸缎商徽商粤商一堆商就不好意思只花百金。大抵要想融入某个阶层的圈子,金钱是最有效的敲门砖。要证明相当的身价就得上到了相应的台盘。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很毒,见效很快。想当初世界经济大萧条,美国某州就通过了赌博合法的法案,拉斯维加斯从此在茫茫沙漠拔地而起成为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而如今,皇帝陛下当老板当得有滋有味,迅速赚得满盆满钵。
  当然,这法子毕竟是短期解毒之计,发展生产力才是硬道理。见好就收,伺机停整。种地状元和打铁状元的封赏鼓舞那就都是后话了。
  等到后来北戎真的犯边,大夏兵多饷足,几次守城战获得胜利,人心大兴,袁慕云又拉住了蠢蠢欲动的皇帝:“不急不急,现在打不得。”
  皇帝郁闷了:“现在他们缺衣少食,人困马乏,此时不打,难道等到明年他们人壮马肥了打吗?”
  “非也,非也。陛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袁慕云按着皇帝急着盖印的胳膊。
  “有一个猎人带着猎犬去打猎,发现一只兔子,就放猎犬去追。结果猎犬没有追上,让兔子跑了。猎人骂犬无能。犬则道:“它为命我为一餐耳,岂能同论?”
  陛下毕竟脑筋灵活,立即反应了过来:“现在隆冬将至,北戎人畜生存艰难,才起了南侵之心。他们是在用命换饭,自然拼死来搏,即便我们能作战成功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这还加深了大夏与北戎的仇恨,到了明年,仗更难打。”
  “陛下英明。”
  “可朕不高兴!朕辛辛苦苦开了这么久的---啊?还不让朕出口气?”
  “嗯。陛下可以出气,而且可以出的更漂亮。”
  “怎么说?”
  “我们有钱,就用钱开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统统不叫问题。”袁慕云摆出算筹推演一番,皇帝心领神会。
  于是大夏的使者和北戎的领袖见了面:“大家其实都不想动手吧?活得好好的,谁愿意把命丢在战场上呢?还是好好谈一谈吧。”
  于是,本着吃饭喝酒交朋友的核心思想,边境互利友好通商条款就这么签订了。开边互市,大夏出售柴米油盐铁器给北戎,买进酥油,奶酒,羊腿等特产,当然同时高价征收的还有马种和角弓。
  主战派怒了:袁慕云,你竟然反水!
  保守派更怒:你丫的还不是没打,凭啥子老子就得挨骂!
  顽固派最怒:我们天90朝上国,无所不有,焉需与蛮夷互通有无?
  皇帝摸脸:“袁卿,你好像被人恨上了。”
  袁慕云点头:“习惯就好。”
  皇帝:---
  总之,皇帝愈发觉得袁慕云实在是为自己牺牲了太多―――简直就是人头你来拿黑锅我来背。要是评选大夏好队友袁慕云绝对上榜――所以他就赏财帛加食邑从其他种种方面进行补偿。入宫伴驾从上游猎均是常事,乃至行则同车,坐则同席。留宿宫廷也时有―――总之,四个字,荣宠非常。
  然而他毕竟太年轻,容貌又实在太出挑,渐渐的便有了闲话。皇帝自然不会有人敢讲,但袁慕云就不一样了,能说敢谏忠言逆耳了一辈子的老御史一本折子参上去:“定国公不治行检”陛下一看,哈哈一笑,批阅“已知”,然后拉着袁慕云依然故我,并豪放不羁(大言不惭)的表示:“谈我们的鱼水情让别人去说吧。”
  而在今日,散朝之后,袁国公又被留下了,不为别的,就为一篇花边新闻。
  原来又有民间高士写了篇檄文,不为别的,就为讨伐袁国公。该文洋洋洒洒写的十分精彩,不乏“以色惑主”“更衣入室”“柔和媚上”“攀裙附带”等等细节。文章一出激得满朝风雨,哪怕不把袁慕云打入《佞幸传》也要打入《外戚传》。连皇帝都诧异:此人到底如何写出了朕都不晓得事情?
  袁慕云看看皇帝,又看看手里檄文,忽然出手扯掉陛下的大衫。
  皇帝:“你生气了?放心,我一定把他抓出来!竟然玷污我们两个如此纯洁的感情!”
  袁慕云摇头,指着更衣入室一句,淡淡的道:“不能白担了骂名。”
  皇帝:---

☆、第6章 袁父慕云

  “终于描完了一个。”书衡舒了口气,把花样子放到一边,兴冲冲的拿成品给袁夫人看:“娘亲,我的玫瑰画好了。”
  袁夫人嗤的笑了:“这哪里是玫瑰,明明是月季。”
  “额---”
  “夫人,已经不错了。”红袖笑着拿毛巾给她擦手:“至少能看出来是朵花。”
  书衡:………
  “就是,衡儿对握笔有天赋。一般的小孩,这个年纪连笔头都捏不住呢。”袁夫人很是自豪:“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粥?”
  红袖忙道:“刚刚厨房来报过的,栗子碧梗米粥,虾皮蛋花粥,八宝粥,还有薏仁红枣粥。此外是小虾饺,胭脂鹅脯,菱粉糕和松仁酥点心。”
  袁夫人轻按书衡的眼周,又教她转睛缓解疲劳:“衡儿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书衡看了看自鸣钟:“爹爹今天回来用饭吗?还是又被皇帝陛下留在宫里呢?我等爹爹一起吃。”
  “那恐怕你得先吃了。宫里刚传了话,公爷今日不回来了。”袁夫人倒是奇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看钟?知道现在几时几刻了吗?”
  书衡含笑摇头,蹒跚到钟前,一脸纯真的比划:“长针移到这里,短针在这里,父亲就会了。往日都这样。”
  满屋人都笑了:姑娘聪明。
  书衡立即谦虚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
  大家顿时笑的更欢。袁夫人还打趣她:“你应该跟爹爹一样,说习惯就好。”
  书衡摸头,国公爷的高贵冷艳她恐怕学不来,软萌可爱风更适合她。
  要说到国公爷,那恐怕上京很多人都能拉开话匣子。毕竟,张爱玲女士说的好,议论别人,然后再被别人议论,这就是活着。尤其定国公简直自带热点,从他回京到现在,话题就没停过。若只与君上关系暧昧也就罢了,偏偏他的一系列行为还不大符合孝悌的传统观念。这更是招来了非议。
  前任的袁国公,也就是袁祖父,性情宽厚,君子德昌。他身为长兄自然而然的把照料兄弟当成了自己的分内事,爱惜名誉顾忌体面,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落别人口声。老夫人是个傲洁的才女,孤高自许,目下无尘,向来不理俗务。眼看着长房人丁稀少,病的病小的小,当家主母不理事,几兄弟个妯娌却做得越来越过分。堂而皇之的侵权夺产,明里暗里蚕食鲸吞,好好的国公府被折腾的乌烟瘴气,孤儿寡母没少受欺负。等到真正承爵的时候,甚至有人打起了承嗣的注意,试图将长房嫡子盘剥出局。
  正所谓物极必反,袁世子的性情一点不像老父老母,杀伐果决,手段狠辣很有先祖风范。与叔叔针锋相对,连消带打,排挤打压的事情做的一点都不手软。不仅将国公府牢牢握在了自己手里,不出三年竟然将二房三房逼得无无立足之地,灰溜溜离了上京,四房从此龟缩,再不敢挑事。
  多年韬光养晦,一朝鹤鸣高冈。谁也没想到这个跻身农桑长于山野一眼望去芝兰玉树仔细看去柔柳弱水的少年郎有这么大的能耐。正所谓水月玲珑观音相,机锋暗藏修罗心。书衡这老爹简直就是蛇蝎美人的典范腹黑男主的模板。
  实话实说,他的成功除了个人绝佳的实力,气运,自然也离不开卫五的大力支持。
  话说当初,好容易等到洞房火烛,耳鬓厮磨,五姑娘看着玉骨天成的夫婿终于问出了心里话:“公爷惊才绝艳万人倾羡,咋就看上了我卫五呢?”
  红绡帐深,国公爷深情款款,推心置腹:“定国夫人之责唯卿能担。”
  大抵雄性动物向来自负,大丈夫从来刚强,大部分人都会说我愿意将你供养呵护,珍视收藏。唯有袁国公如此坦荡真诚。卫五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这样讲,这偏偏合了她的胃口。不仅耳目一明,还大生知己之感,自感责任重大,荣幸非常。
  同时她很快发现定国府果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般鲜花着锦。长房势微,宗族异心,这兄弟阋墙之事可是愈演愈烈。袁慕云身为一个积极上进的大好青年,自然得有一个精明强干的主母整顿后院,免了后顾之忧。
  国公爷说到做到,只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新婚不久便把房产铺子交割清楚,中馈事尽数移交。卫五既蒙托付之情又念知遇之恩最重要的是被这莫大的信任所感动―――要知道向来生人勿近的国公爷可是把全部家底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她。卫五从此安安心心兢兢业业的当起了袁夫人。
  凭良心说,国公和夫人对书衡真是没的说。统共就这一个女儿,又生的玉雪可爱(袁氏夫妻的功劳)又乖巧懂事(毕竟成年人)又聪颖好学(重本院校妥妥考上),哪里能不爱?吃穿用度尽是好的,要星星不给月亮。
  书衡现在还记得上次上元节,国公带了她进宫朝贺,当时她看到皇帝陛下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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