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宠,邪王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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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宠,邪王傻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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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夜却眼一眯,“原来天师大人是丞相府的贵客……”他极度讽刺。

“贵谈不上,丞相府的龙井却真真是上等货,比皇贡中的极品还要极品……”随后天师又淡淡地说。

可此话一出,丞相脸一下子惨白了。

要知道龙井可是皇贡,一般官员的府邸绝不会有这个,丞相的穷奢极欲一下子显露出来。

“天师大人肯定是品错了,老夫府中怎会有什么龙井……”

“一看太子的脸色也变了,丞相赶紧矢口否认。”

“哦,是吗?那就是本天师品错了。”他淡淡的口气,此话还不如不说,似乎更让人确定那茶就是龙井,要知道谁敢置疑天师大人的品茶功夫?那可是连皇上都不如……

眼看这话题扯远了,颜雪娇急忙撒娇地拉了下太子的衣袖,“太子殿下,我娘亲绝不能白死……”

此时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子恐怕也不想趟这道混水,于是,他眼一眯,幽幽一声,“这好象只是靠山王府的家事呀!”

“没错,这正是我靠山王府的家事,劳烦太子殿下,丞相大人和瑞王费心了。”说着,靠山王颜守踽沉着脸一步跨进丞相府来。

“父王……”靠在太子怀里的颜雪娇一看到父王,急忙心虚小声地唤了一声。

雪姝却把长枪猛地掷在地上,“爹,我已经为娘报仇了,你要怪就怪女儿吧!”她的意思很明显,她杀了二姨娘,爹要怪,就怪她。

没想靠山王只是沉着脸步履沉沉地走到丞相面前,他巍峨的身躯象山一般压着丞相,“丞相大人与十多年前把女儿嫁于我,我颜守踽一生感激。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她既嫁于了我,便永远都是我颜守踽的人。她犯了错,要杀要剐皆由我定守,已与丞相大人无干。丞相大人万不该再把手伸进靠山王府,那日在朝中故意绊着我,暗中却派影卫潜入靠山王府救出二夫人,又费尽心机破了我的七星阵,唆使她冲进房里杀了我的王妃……这个仇,我女儿该报!”

话一落,雪姝紧咬着牙关,眼泪立马又溢满眼眶。

丞相却阴着脸目光闪烁着说出话。

“可是你却不该心怀叵测要阻杀我的女儿,今日由太子殿下及各位见证,你我翁婿之间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他日再起冲突,必不死不休!”说着,靠山王挥起一掌扫在自己的袍角,一片袍角落地,割袍断义,情尽义绝。

丞相的脸难看至极,偏又说不出话。

“来人,把二夫人的尸首抬回靠山王府……”随后,靠山王一声令下,颜诚等几人立马冲进丞相府,丞相急忙对着管家一个示意,“若是谁敢阻止,格杀勿论!”随后,靠山王一声冷硬,那管家一哆嗦,脚象盯在地上再挪不动了。丞相气的脸绿。

随后,靠山王慢慢转身看向了颜雪娇,她对上爹的目光竟然吓的一下子把脸窝进太子的怀里,太子目光闪闪,隐有得意,带着挑衅的神态望着靠山王,也不说话。

“雪娇,你娘去了,一切恩怨皆消。父王在问你的打算?”靠山王的声音很沉,却也透着亲情温暖,此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威严不在。

颜雪娇窝在太子怀里却不言语,那意思不言而喻。

“靠山王还看不出雪娇的心思吗?本殿下也在乎她。”雪娇没说话,太子的声音却阴阳怪气地响起。

听他言,雪娇娇躯一震,似惊喜至极,她一下子再不顾羞伸出双手就抱住了太子的腰身,惹得太子得意地哈哈大笑。

“儿大不由爹,雪娇,若这真是你的选择,爹也无可奈何。望太子殿下今生怜惜吧!”说着,靠山王转过身又望向雪姝,“小五儿,回去吧!”他温软的话语,似是疲累至极,随后跨步就走。

雪姝眼一潮,随后低头跟上。

姬无夜手一挥,京畿卫潮水般退下,最后他挑衅地看了天师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天师孟珏冉根本不看他直接走向太子,“恭喜太子殿下。”面上却无任何恭喜之意。

“天师大人今日来相府真是凑巧。”太子却看着他讥诮一声。

丞相听太子对天师言语不善,顿时腰板一挺,“天师大人今日来相府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似乎早算计好了……”

“丞相大人若非要如此说,在下也不多言,既然太子殿下和丞相不怕再竖强敌,本天师又怕什么……”说着,他大袖一拂更加傲慢地离去。

太子脸一白,顿时意识到什么,急忙对丞相使了个眼神,丞相急忙涎着笑脸追上去,“天师大人慢走,既然老夫的龙井如此让天师大人念念不忘,那就留下来再品一杯……”

“丞相大人以后再也不会喝到龙井了……”天师根本没回头只凉凉一声,丞相的脚便一下子象钉在了当地,他脸色阴晴难辩,似是在琢磨着天师这句话的深意,随后脸一白,更是吓的哆嗦了一下。

雪姝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姬无夜靠近,靠山王已经走了,雪姝心里很难受,她觉得爹似乎已经做了某些决定,她感到很不安。

“跟我回王府。”姬无夜走上前很是冷酷一声,阴着脸,也不看雪姝,大男人模样十足。

“雪姝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无颜再回王府,王爷就赐我一纸休书吧!”

本是实心话,可姬无夜听了,背后黑发一下子张扬起来,目眦俱裂地瞪着雪姝,“颜雪姝,你是故意要气死我吗?”

“雪姝不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以为,我这样子还有脸回王府吗?”

“那件事本王会查,查出来必五马分尸,在未果之前,你乖乖地跟我回去。”

“我若不愿呢?我要为我娘守孝。”

“回瑞王府一样可以守孝!”

“王爷,你这又何必!”

“颜雪姝,你胆敢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雪姝一下子不说话了,她眼角眉梢突然瞟到天师从丞相府慢慢踱出来,她急忙低下头。

姬无夜看到她的样子,微一侧身就瞬间明白了一切,他不由凉凉一笑,“难不成你爱上他了?他今日可是为你费尽心机……”

“王爷在无理取闹。”说着,雪姝转身就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你要记住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辈子休想再对别的男人动心思,否则,你知道后果。”身后,姬无夜阴冷的声音象匕首一般冷寒。

雪姝倏地转身,“我可以跟着王爷回王府,若是王爷胆敢再如此扑风捉影胡说八道,我即便走了,你又能奈我何?”

“你……”姬无夜气的脸一下子惨绿。

雪姝冷哼一声再不理他转身就走。

“颜雪姝,你最好给我自觉点!”

“哼!”

回到瑞王府,没想雪姝一下子病了,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竟病恹恹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最主要是她一想起娘的死因,就心如刀绞,即便手刃了二娘也不甘心,日日睁眼到天亮,茶饭难进,气血一下子亏损的厉害,于是,再刚强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姬无夜根本不管她死活,仿若情义一去不在,大门上的铜锁倒是开了,但饭菜无一丝改进,依旧残羹冷炙,甚至连大夫都不给找。喜宝急的哭,幸亏黄岑这丫头,半夜跑回家向她爹讨要了些药材,雪姝这才慢慢好起来。

有一天,有人突然给雪姝送来了一只乌埙,雪姝拿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之前姬无夜捏碎的那一个,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粘合住的,除了触感有一丝粗砺外,声音根本没受任何影响。雪姝简直喜欲狂。急忙问是谁送来的,下人直摇头,说是有人托一个孩童送进府的,那孩子一问三不知。

雪姝一听,再不多问,心里的高兴还是掩不住的。

那一日,她被媚药折腾惨了,竟然都忘了把这乌埙丢到哪里了?没想……

她不想猜是谁,能修补好这个乌埙的,不仅需要高超的技艺,最主要还要精通音律,反正京城几大琴行的老板是无能为力,对这个有心人,雪姝心里颤颤的,暖暖的。

外面下着迷濛细雨,细看之下,竟是如此诗情画意。世界万物,郁郁葱葱,一片勃勃生机。雪姝也似受到了感染,竟然一头扎进雨雾中。喜宝在玩,黄岑在煎药,两个丫头竟然粗心的一个都没发现。

雪姝一纵就跃上了建在月湖上的廊坊,下面红色锦鲤戏水,她好心情地一下子坐在那廊檐下就吹起了乌埙。外面细雨如织,月湖里一望无际的碧荷即便在雨幕下也有着一番宁静致远的味道,雪姝的埙声呜呜低沉,如泣如诉,缠绵不绝,伴着雨声给这旷远的天地带来一抹别样的风韵。

雪姝闭上眼,吹的如痴如醉。

突然她停止了吹埙,脸一下子阴起来。

李媛媛站在身后一声讥诮,“听说妹妹病了,我看也未尽然,妹妹的雅兴却是一点不减,靠山王妃如今还尸骨未寒呢!妹妹却又缠绵思郎了,真是风骚无耻至极!”如今,她连表面那层敷衍都不屑有了,恨之入骨的声音,直接拣最难听的说。

雪姝眼一缩,慢慢把乌埚放进怀里,也不恼,“我只是想知道,那日在凤凰台,你是怎样给我下毒的?”思来想去唯有她,这种卑鄙手段,秦碧柔的骄傲根本让她不屑去用。

“妹妹感觉如何?那可是‘胭脂楼’最烈最霸道根本无解药的媚药,即便是天下最刚烈的女子都受不住,‘胭脂楼’对不听话的姑娘从来屡试不爽,怎么样,妹妹那一晚也是快活至极吧?”

她真是恬不知耻,雪姝冷冷一笑。

“只是想不通,你是怎样得手的?”要知道那天她滴酒未沾,也未吃任何东西,她想不通即便那媚药无色无味又是怎样让她中招的?要知道,那日她与她还隔着秦碧柔,她笃定,秦碧柔肯定无事。

李媛媛桀桀笑着,美丽的皮囊竟发出夜袅般难至极的声音,显得很怪异。

雪姝扭头看了她一眼。

随后,李媛媛却得意地往她怀里看了一眼,“难道这样不好吗?妹妹那么爱吹相思曲,想必妹妹心里还一直想着那个人,天师大人冷傲迷人,艳绝天下,不知令多少女人神魂颠倒,姐姐我不过顺手推舟,在那只乌埙上做了点手脚……怎样,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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