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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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即使你是龙套-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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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里却是流光溢彩,充满了教人觉得深奥难懂的东西。他抬睫,嘴角绽开一个好看的笑容:“李阳根,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我便能原谅你偷偷拿了我许多春。宫图。”

“……喂!”

“但是那些都没关系了,毕竟我抢走了你们的夫子。”

学生们哗然起来。

这一刻,他们才彻底的反应过来,言伤被赶出书院意味着什么。

没有人想过要换夫子。他们的夫子虽然从来不笑,但其实却很温柔,她从来不曾下手重罚任何一个学生,也没有请过任何一个学生的家长。她生起气来总是罚人抄诗,但那些诗句句精炼,再长又能长到哪里去,即使是抄上五百遍,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下雨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打开窗户,并不讲课,只是和所有的捣蛋鬼一起看窗外雨水滴落,听雨声滴答,天晴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带上他们,去学堂外踏青,赏梨花。到了天气炎热,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们的夫子会轻轻卷起书,就那样敲在睡着了的学生的脑袋上,被敲的那个人一定会“嗳哟”一声,比如李阳根,但大家都知道,那其实一点也不疼。

他们的夫子,就像是冬天初春即将解冻的泉水,表面上看起来横亘着满满的冰,但坚硬冰冷的外表下却是柔软温柔的一汪春水。

他们一点也舍不得她。

有学生开始低低啜泣起来,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平日里捣蛋的少年们哭起来就跟多愁善感的小姑娘一般,学堂里一片“嘤嘤”之声。

言伤手中提着个包裹,抱着一摞书回来的时候,还未进门便先听到了少年们的啜泣声。但当她微微皱眉走进学堂的时候,那泣声却又戛然而止,那些平日里或虎背熊腰或调皮捣蛋的少年们一个个低着头,红着眼圈,带头的李阳根甚至紧紧咬着牙,拳头中死死拽着自己的一片衣角,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言伤看了一眼望着她一动不动的田绛佑,又望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院长,最后才走到谢笙的面前。他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书,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她笑,眼角也是红红的。

“我们走吧。”

言伤一开口,谢笙便听话的抱着书站了起来,跟着她往门口走。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学生们的低喃和挽留。

“夫子,不要走。”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新的夫子肯定会体罚我们的,我们那么不听话……”

言伤像是没听到一般,直到脚步不停的走到学堂门口,这才终于回眸看了一眼,她声音是素来的冷淡严厉:“回到座位上去,念你们的书。”

没有反抗,没有抱怨,所有学生都乖乖的回了座位上,但没有人听话的看书。他们忍不住回头去看她,就算只是夫子离开的背影,他们也想要看着它消失。

但言伤却面无表情的再次道:“拿起《论语》,翻到第四十八页,不许回头。”

死一般的寂静后,学堂里响起了“簌簌”的翻书声。没有人再回头,他们咬着牙,听着细碎的脚步声远去。

就是在这样的沉默里,忽然传来了谢笙好听但强装欢乐的声音。

他说:“对不起,我把你们的夫子带走了。”

“哇”的一声,一个高大跋扈的少年忽然就哭了起来,他这一哭,所有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李阳根仍旧没有哭,他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偷偷将头转向窗子的那一面,正看到窗外梨花飘落,似下了一场无暇白雪。

正是在那样的一场白雪下,蓝袍少年伸出手,轻轻从身旁女子手里接过了一摞书。也许是身体真正不适,他走路有些不稳,但他却是微微笑着的,脸上的笑却比那漫天的梨花还要好看上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李阳根:夫子,不要走嘤嘤嘤

言伤:不要哭,否则我放狗咬你。

李阳根:嘤嘤嘤夫子你总是欺负我!

谢笙:……汪~!

#其实好喜欢李阳根少年,是我眼里的矮富帅粗呢#

【收到芈兮妹纸扔的一幅白虎腾春宫图(敢说我不邪魅分分钟亲哭你!),收到旺仔牛奶汤妹纸扔的一幅骤骋足春宫图(快发誓再打游戏就剁手然后好好学习去……),收到磨人的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的一幅野马跃春宫图(你知道你一直在玩火么小妖精!)收到樹夏妹纸扔的一幅巨型海鸥翔春宫图(你对我辣么好肯定是贪图我的*嘤嘤嘤!)】

PS:这里是存稿箱,作者现在大概正坐在回家的车上,可以回家了好高兴(≧▽≦)/

再PS:→_→喝了六瓶啤酒然后爬起来码字的感觉真好,头痛欲裂感觉自己萌萌的……

☆、第71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十三)·完

那日回到谢府以后;谢笙大病了一场。

他烧得全身滚烫;就连素来清雅的脸看起来都是充满痛苦的。

言伤和谢箫两个人衣不解带照顾了他整整三日,等到谢笙从病中挣扎出来,一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趴在他床前睡得正香的一大一小两个人。

身体还虚软的没有力气,但谢笙轻轻的笑了起来,用尽力气抬起手臂;动作很温柔的摸摸谢箫的头;又揉了揉言伤的脸。

“你醒了?”

言伤被他的动作惊醒;略微惊喜的望着他,说是惊喜;但脸上却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只是声音里的激动出卖了她。

谢笙知道;她是真的很惊喜。

她的眼睛里还带着未睡醒的迷蒙;看起来十分可爱,与平日里凌厉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他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阿箫看起来很累,不要吵醒了他。”

言伤会意,正待要说自己去给他弄碗粥,谢笙已经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大,但她愣是一声都没吭。

因为他说过,不要惊醒了谢箫。

言伤躺在他的怀中,伸出手便去摸他的额头,谢笙闭上眼睛唇角含笑任她摸了摸:“我已经好了,不必担心。”等到她的手离开,这才张开眼睛看着她,“这些天辛苦你了,浮梓。”

他的烧退了,她的一颗心便放下了。

言伤安心的收回手,轻轻地在他怀中蹭了几下:“这几日我总想着要离开这里,但你偏偏病了,家里就剩阿箫一个半大的孩子,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在谢府住了几日。”

“你要离开这里?”

谢笙并未大惊失色,但紧紧蹙起的眉也足够教人心疼。言伤只微微点了点头,他已经搂紧了她:“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着我帮我,为什么要走?”

他的怀中满是皂角冷香和微微苦涩的药味,言伤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只能妥协的窝在他的怀中:“我会陪着你,只是我曾是你的师长,不能和你住在一起。所以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去找个住的地方。”

“这里就很好,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我介意你被别人戳脊梁骨。”言伤耐心的规劝道,“你终有一日会有出息,我不想你今日作出的决定他日被人拿来当成笑柄。”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却依旧像平日一样带着她自己的坚持,教人难以拒绝。

谢笙垂眸沉默了片刻,终是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要重新找地方住也可以,但你得先等我将欠你的春。宫图还你。”

言伤沉吟片刻:“也罢,你何时能画完?”

谢笙唇角一勾,将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多久画完,这涉及到我的心情,所以我也不知道。”

他笑得好看,言伤动了动手指,手下肌肤触觉温软平滑,不觉便用了一些力,只听耳边谢笙轻叫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是谢笙的脸,慌忙要将手拿开。

“疼么,我是不是捏痛你了?”

“不疼!”谢笙慌张的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回自己的脸上,眸光暗沉深邃。“很舒服,只要是你对我做的,不管怎么样都很舒服。”

“……”

言伤的手被按在谢笙温热的肌肤上,他一说话手下的肌肤便轻微震动起来,那种震动像是要一直传到人的心里去。

她终于是轻靠在了他并不宽厚的胸膛之中,闭了眼睛。

“谢笙,不要耍赖。好好地将春。宫图画好,然后我便搬出去,在你变成一个不平凡的男子之前我都会陪着你,你不必担心……”

话语却是越来越小声,直到消失在谢笙的怀中。

谢笙低眉去看怀中的女子,正看到她紧闭着双眼靠在她的胸前,眉眼之间满是疲倦之色。极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发,又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他的心里柔软得似要化成一汪水。

少年极力想让自己的嗓音成熟起来,但房间内响起的仍旧是带着青涩强装成熟的低哑嗓音。

“知道了,睡吧,我的浮梓。”

谢笙的病很快便完全好了,言伤在谢府附近找了一处宅院,住了下来。

她还是坚持心中所想,纵然谢笙自己不在意名声,但她却不能不在意。

谢笙被赶出桃间书院以后,读书似乎成了个极大的问题,但言伤却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本来便是个夫子,虽然没有文韬武略经世之才,但教导一个青涩少年却是绰绰有余的。

几日后言伤抱着一摞书走进了谢府,她将谢笙从一堆春。宫图之中拉了出来,然后将纸笔放在他的面前。

谢笙皱眉看她:“你还是要当我的夫子?”

言伤颔首:“你可以不当我是你的夫子,但你这个学生,我是教定了。”

言伤知道,对于两人被赶出书院,谢笙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她不再是他的夫子,这个事实一定让少年很高兴。

她也想直接跟他你侬我侬柔情蜜意,最后拜了天地,便算是给了他幸福,她也能功成身退。

奈何比起儿女情长,他的幸福更适合建立在出人头地,光复谢家之上。

言伤开始教导谢笙读书,先是孔孟之道,再到《春秋》《孙子兵法》,她本来是担心着自己驾驭不了兵法的,但谢笙的反应很快便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谢笙极其聪慧,从前在书院中表现出来的倦怠懒惰似乎都是在梦中,简单的诗词歌赋他只要读上两遍便能背诵,兵法之道稍加琢磨他也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有一日天朗气清,两人在谢府花园亭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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