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档案--公安厅灵异档案大曝光 (完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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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档案--公安厅灵异档案大曝光 (完全版)-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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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问天书的看法,她说:“胎儿在怀孕初期,灵魂就已形成,只是非常脆弱,而且极不稳定。在某些因素影响下,灵魂与肉体同时出现分裂,就会形成双胞胎或多胞胎。但如果只有灵魂分裂,而肉体没作出相应的回应,那就会出现伍老师的情况。 
“其实,伍老师的弟弟就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她的灵魂里,她的所见所闻,甚至心中所想所受,弟弟都一清二楚。但她本人则感受不到这个弟弟的存在,就像我们不会知道肚子里究竟有多少条猪肉绦虫一样。 
“而作为一个不完整的灵魂,弟弟的心理极不健全,在他心中一切皆以姐姐为中心。当姐姐受到伤害时,他能发挥出异于常人的力量,也能不出奇。国外曾有一名母亲为救被汽车压住的儿子,而把汽车抬起。”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伍老师胸口那张小脸是什么回事?”我问。 
天书说:“灵魂虽然是能量集合体,但是与肉体的关系是千丝万缕的。而且弟弟虽然以姐姐为中心,但亦本能地想拥有自己的躯体,这种意念强烈而持久,久而久之肉体就作出反应,长出一张小脸。不过,他还挺为姐姐着想的,要是小脸长在露出衣服外的地方,他姐姐可麻烦了。” 

我突然想,如果这张有自己的喜怒哀乐的小脸长在姐姐的脸上,那是多恐怖的事啊! 
天书突然又说:“其实,灵魂寄生的现象不算很稀奇,只是宿主没发现罢了,也许你的灵魂中也寄生着一大堆弟弟妹妹。” 

档案十 忧伤的刽子手 

《一》 

似有若无的笛声回荡于闹市的夜空之中,忧伤的旋律仿佛在安抚受伤的灵魂…… 
有市民报称,看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经常三更半夜偷偷溜上大厦楼顶,不知在干什么非法勾当。 
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位行为怪异的女孩名叫诗雅,我请她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因为她这样做,先别说会给别人惹来麻烦,单是她一个女孩子半夜到处乱跑,弄宗强Jian案出来也有我们烦的。 

我问诗雅没事溜到人家大厦天台干嘛?她温柔地抚摸怀中的那支翠绿色,似乎是由玉石雕成的精致长笛,幽幽地说:“吹笛子啊!” 
我又问她到那里吹笛不好,为什么非要那么行为艺术,半夜到溜大厦天台吹呢?她说:“那里有需要安抚的心灵。” 
我说:“天台上那来听众给你安抚呢?你不会是吹给幽灵听吧!” 
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实话,我不以为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能露出这种略带忧伤的笑容,这种笑容通只会出现在有一定人生经历的成熟女性脸上。她说:“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听故事是我其中一项嗜好,更何况是出自一个怪异的女孩口中的故事,我当然不会拒绝。 
诗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讲故事—— 
有一个将要面临高考的女孩,一连三晚都听到奇怪的笛声,每次都准时在晚上十一点响起,大概凌晨五点左右结束。她向父母提及此事,但父母却说什么也没听见。她想,也许是高考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所以出现幻听吧! 

第四天晚上,奇怪的笛声再次徘徊耳际,女孩急忙翻出手机看时间。又是十一点正,怎么每次都这么准时呢? 
那些因高考而疯掉,甚至自杀的新闻报道在女孩脑海中涌现,她很害怕自己会疯掉。犹豫片刻,她合上练习本,披上外衣走出房间。 
父母已经入睡,客厅漆黑一遍,为了不打扰父母休息,女孩没开灯,直接摸黑走到门口。她想,今晚一定要弄个明白,免得终日被这奇怪的笛声困扰,虽然心里很害怕。 
刚步出家门,女孩就开始后悔了,昏暗的楼梯比漆黑客厅更让人感到恐惧,因为这里随时都可能出现未知的危险。狼人、吸血鬼、幽灵,甚至神经汉、色魔,一个个怪异的念头在她脑海浮现,使她不敢闭上眼睛,生怕再次睁眼的一刻,眼前会出现恐怖的画面。 
回去吧!不行,只要往后退一步,就再没勇气向前走了。今晚一定弄明白笛声是怎么回事。经过一轮思想斗争,女孩终决定继续往前走。 
上方传来忧伤的旋律,女孩贴着墙往上走,每踏一级楼梯,心脏就跳得更快。在寂静的梯道中,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还有诡异的笛声。 

每上一层,笛声就更清晰,也更让人觉得忧伤,莫名的忧伤,像送别最亲密的好友,又像思念已逝的亲人。 
上到顶层时,女孩能听清楚笛声的每一个音符,也能感受到笛声中忧伤。虽然身处顶层,但她仍觉得笛声是从上方传来,她想笛声应该来自楼顶。 
楼顶的铁门反锁着,因为已锈迹斑斑,让女孩花了不少劲。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门是反锁的,那吹笛的人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吹笛的不是“人”么? 
门外是怎么样的画面?是正咬着少女脖子的吸血鬼,是手握屠刀浑身鲜血的屠夫,还是一堆冒着磷火的白骨呢? 

未知带来无尽的恐惧,女孩感到自己的双脚在颤抖,不只是双脚,全身也在颤抖。她很想扭头往回走,但又怕一转身铁门就会自动打开,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从门外伸入,掐着自己的脖子。 
背后,当女孩脑海出现这两个字的时候,一阵寒意从脊骨扩散至全身。她不敢回头,更不敢把铁门推开。 

想些别的事情吧,也许就不会觉得害怕了,这是一个男教师教女孩的。她强迫自己不想那些恐怖的事情,而想着这个男教师,成熟英俊的男教师。 
心里不再那么害怕了,颤抖的小手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只推开一道小缝,女孩便把手收回,透过门缝能看见月光下的楼顶空无一人,但笛声却格外清晰,格外忧伤。 
终于,女孩鼓起最大的勇气把铁门完全推开。勇气的来源不是英俊的男教师,而是强烈的好奇心。她突然觉得,男教师在自己心中其实没有什么地位,虽然他真的很英俊。 
镰刀般的新月高悬天上,朦胧的月光勉强能让人看清周围的景象。楼顶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两米多高的圆柱形水塔。 
女孩双眼紧紧盯着水塔,目光徐徐上移。没错,笛声就是从水塔中传出,正确来说,是从水塔上面传出。 
果然,水塔上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人。朦胧的月光落在他略带书卷气的俊朗脸庞上,给人一种悲伤莫名的感觉。忧伤的旋律正是从他唇前的翠绿长笛中传出。 

女孩心中的恐惧从看到年轻人那一刻便飞到九霄云外,对方长得很英俊,虽然一脸忧伤之色,但却掩盖不了那张能所有女性心动的面孔。至于那个成熟的男教师,此刻在她心中已变得一文不值。 
女孩完全忘记自己在不适合的时间地点,遇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心里只想着该如何认识对方。娇俏的脸颊不知不觉地红润起来。她轻敲铁门,想值此引起对方的注意。然而,虽说只是轻敲,但所发出的声响在这宁静的时刻却异常响亮。她突然听到一声怒哼,但显然不是出自年轻人之口,因为他仍在吹奏着忧伤的旋律。 
年轻人停止了吹奏,无奈叹息一声,从水塔上跳下来,从两米多高的水塔上跳下来,从容着地。 
女孩呆呆地看着对方,两米多的高度并不低,对方竟然如此轻松地跳下来,加上时间地点等因素,正常人也往妖魔鬼怪方面想。但此刻,她心中只想着:“他真帅!” 
年轻人看似缓步走近,但只是一瞬间,就已来到女孩面前,脸上仍是忧伤之色,忧伤中带着三分无奈。他淡淡说:“你给我添了麻烦,也给自己惹来麻烦,好自为之吧!”说着用长笛在她右手掌心轻点一下。 
女孩不明白对方话里含义,正想追问的时候,眼前影像却变得模糊,随后更失去知觉。 
《二》 
手机响起熟悉而讨厌的音乐,女孩很痛苦地在床上爬起来,心中抱怨,当学生怎么这么苦啊!晚上得复习到半夜,早上太阳刚出来就得起床,什么教育制度嘛!然而抱怨归抱怨,床还是要起来。她伸手去拿外衣的时候,却发现平时放外衣的地方空无一物。她突然起昨晚楼顶的一幕,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穿着外衣睡觉呢?难道昨晚不是做梦?” 
门外传来母亲的叫唤,女孩答应了一声,就不作多想,连忙下床到浴室梳洗。她把水泼往脸上,取毛巾时无意瞥了眼洗手盆前的镜子,镜中的影像是一个满脸鲜血的少女,满脸鲜血的自己。 

女孩发出惊恐的尖叫,父母闻声冲入浴室。女孩跌坐地上双手捂脸颤抖地说自己满脸都是鲜血,父母对望无言,片刻后父亲上前扶起她,柔声道:“你脸上的全都是水,那有自半点血,不信你自己看。” 
女孩轻移小手,从指缝窥看镜里倒影,的确如父亲所说,苍白的俏脸上只有水滴。 

母亲关切地上前把女孩搂入怀中安慰:“女儿,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没关系的,就算考试的成绩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了。” 
女孩突然很想哭,很想在母亲怀里放声嚎哭。 
《三》 
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说些什么,女孩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只想着楼顶那个一脸忧伤的英俊青年,还有早上那莫名其妙的幻觉。 
我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这个念头不断在女孩心中徘徊。她突然想起昨晚“忧笛”用长笛在自己右手点了一下,“忧笛”是她给年轻人取的名字。 
女孩伸出白嫩的小手,掌心有一淡淡的红点,颜色虽然很浅,但却很明显。“难道昨晚不是在做梦?”她再次感到疑惑,喃喃自语:“也许该去找方老师……” 
方老师是个刚毕业分配到本校的年轻女教师,为人和蔼可亲,与女生们很谈得来。她懂得占卦算命,刚来的时候经常有女同学缠着她算命,她虽然乐意效劳,但这种迷信活动与她的教师身份似乎大有抵触,起码学校的领导是这么认为。所以她现在已没明里为学生算命,但是偷偷进行还是有的。 

课间小息时,女孩直冲入教员室,一把拉住方老师就往校园僻静处走,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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