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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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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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所提到的那个姓‘何’的人,我敢肯定,他便是我曾在上虞县遇到的那位‘金钱镖’嫡系的传人,而和他在一起的谭力,我听他称呼姓‘何’的为么叔,他们应该是属于亲戚关系,那就是说,这个谭力,既然能与‘金钱镖’嫡系传人有着亲戚关系,那么他自己会使用‘金钱镖’的概率,最少也有80%以上。这样看来,我先前对在疗养院里偷袭你的人的判断可能也了点误差,这个人也许不是‘曹剑中’,而是谭力。他能在当时那么快的逃离你以及搜查士兵的视线,就足以说明他对这所疗养院地形的熟悉程度非同一般,而‘曹剑中’,我相信这样一位江湖草莽,是没有机会也不可能经常性的出没这种有着相当规格的疗养院的。只有以国家司法机关人员的名义,才有进出自如的能力。”
  “另外,关于曹建平和那个曹老三,他们虽属藉藉无名之辈,但与整个事件却有着割舍不断的联系,曹建平不是说他最近见到过曹剑中吗?如果这次他真的在爆炸中得以逃脱,那么,我相信,他会去联系曹剑中。他们之间的恩怨是上辈人的恩怨,而利益却在眼前,那座墓藏虽然毁于了爆炸,可一定还有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你刚才不是说到观音像和一只盒子吗?这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秘密。”
  我对张三的分析感到由心而生的佩服,虽然我仅向他讲述了一些大概,甚至连聚宝盆和王国庆的尸体出现在那里的这些情况也只字未提,但他还是能够较为准确的猜出另有一个秘密存在。我不得不对他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感。他和‘猫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虽然对这起爆炸还不能做出非常准确的分析,但,我认为,这起爆炸之所以能够触发,和那具所谓的建文帝的棺椁肯定有着某种联系,甚至,可以这样去说,爆炸原因的关键之处就在棺椁当中。”
  我忽然想到了躺在内棺里的王国庆,难道又是他在玩着“起死回生”之类的卑鄙手段?
  “你觉得这座墓葬,真的就是在传说中并没有于南京殉难而是出家为僧的建文皇帝朱允汶的埋骨陵寢吗?”
  张三似笑非笑的问我。我摇了摇头,心想:“虽然有许多表面的现象和物品都可以证明那座墓葬的确是建文帝有着密切的关系,但这个问题还是极不好说,就连开启内棺的‘神仙手’也只看到了王国庆的尸体(?)躺在里面,而不是建文帝的骨骸,那么,这座墓葬的真假可真的是有待于商榷了。”
  我又喝下了两杯茶,有点想方便的意思,正要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却在不经意中看到张三风衣半敞的左胸里部别有一个特殊的标记,这种情形的发生概率大概只有万分之一次,而我却正巧做了这一万个人中的唯一。
  这个标记我见过。
  这便是张三真实身份的秘密所在。
  第十四章 第二座疑冢
  我曾经和IKPO的人打过交道。
  IKPO是国际刑事警察组织的英文缩写。在他们设于法国里昂的总部,我见到过他们的副秘书长J。D。密斯先生。这当然是因为我父亲的特殊关系。
  1984年自中国加入这个组织以后,我父亲就经常性的和这个组织总部的上层人物进行联系,因此,我也间接的曾为他们提供过一些服务。
  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底之下,这个叫张三的“猫哥”的兄弟所拥有的标记就是IKPO特别识别标记的一种。
  但我并没有马上去揭穿他,而在稍微的怔了怔之后就继续走向卫生间,我边走边想,这张三既然有可能是被IKPO派到杭州来的,那么,他究竟身负怎样的任务呢?和我所追查的事情有没有直接的联系?
  人生里的偶然有时是一个接着一个的。
  就在我要进入卫生间时,我无心的一次回头,就被茶坊的玻璃窗外出现的一个身影吸引了。
  这个茶坊里的卫生间距临街的窗口大约有十米左右的距离,窗外是人行道,有光照并不暗淡的路灯一直在亮着,再加上茶坊里本身的光线较为昏暗,所以,我看到的那个身影应该是再清晰不过的了。
  是夏陆。
  夏陆怎么会在这儿?
  我的念头刚刚一动,他就倏忽闪过。
  我向座位的张三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张三和一名侍应生聊起天来,手口并动,不知在眉飞色舞说着什么。我略微斟酌了一下,觉得如果现在不向张三打招呼而独自离开难免太过于唐突,但向他打招呼的话又急忙找不到搪塞真实目的的绝妙好辞,所以,我决定暂放弃应即时去找夏陆的念头,推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面积并不大,来方便的人如果超过了两个的话,会显得拥挤起来,正巧里面就有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听到推门声便朝我进来的方向看来。这一看,使我的心仿佛霎然的跌入了万丈深渊,无比的空落。
  曹建平的一只眼睛敷有医用棉纱,左手上也绑有绷带。看的出他的伤势比在旁边一直微笑着的“杰克”先生要重的多。
  “修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看你活的这么健康,没伤没残,我真的很开心,简直开心的要命。”
  “杰克”表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诅咒和恶毒。
  “你们的命也真大,那么具有威力的爆炸都炸不死。”我冷冷的说道。
  “老杰克,别跟这小子废话,我们带他走!”曹建平的牙齿似乎在露风,一句恶狠狠的话让他说的口齿不清。
  “你别想着作任何抵抗,因为我的手里有枪,勃朗宁点45手枪的近距离杀伤力想必老弟早有耳闻罢。”
  “杰克”的左手从青灰色的茄克衫里伸了出来,我看到一支精巧手枪的枪口在闪着幽幽的兰光。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外套的内部的一个暗藏口袋,忽然发现,我从曹店村墓葬里带回来的手枪落在了不久前换掉的另一身衣服里。而“杰克”看到了我的动作,以为我要掏出什么凶器,忙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虽然不想杀死你,可如果你逼我,那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他看着我拿出了手,手里空空如也,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满意的说道:“修先生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不会去干什么傻事的。”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和老曹一直都被恶梦笼罩,就连睡觉也会被梦中的爆炸声惊醒,但我们却相信你应该还活着,所以找到你是我们最大的心愿。”
  “哼,我和老杰克曾经在出事的地点偷偷的寻找你的尸体,还差一点被警察抓住,后来听人说,你还活着,并被那帮从杭州来的警察给带走了,我们就连夜赶到了杭州,可没想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
  “这个世界上存在有许多的巧合,例如你走进这间茶坊,正巧被我们看到,正巧这茶坊的卫生间里有一扇向外开的窗户,我们刚想找个机会不要让你和你的同伴发觉而从卫生间里潜进茶坊,正巧你倒进来了。”
  “还是和我们去一趟吧,虽然上次的计划以失败告终,可这一次,这个新的计划,我想你会更感兴趣的。”
  在茶坊卫生间的气窗外有一条幽静的弄堂,弄堂向北的出口是通向西子湖畔的大道。在“杰克”手中的枪的威胁下,我只有跟着他们在这条灯火辉煌的街衢上坐上了一辆出租车,且直行不远就拐进了另一个弄堂。
  弄堂连着弄堂,我想默默的记下属于这些弄堂的标志性事物,例如一个路牌或者一家具有特色的商店,可是车子在夜色里驰的飞快,我连什么都没有看清,它就顺着一座大宅院的后门墙根处停住了。
  “你们说的那个地方到了。”司机没有回头,只是习惯性的招呼了一声。
  我在刚上车时听“杰克”低声说出一个地址,但由于后座上的音响声音太大而没有听清,所以我现在并不知道我们落脚之处究竟位于这座城市的何处,只能根据车曾行驶的速度,计算出大概行进了多少公里,但我有一点还比较肯定,那就是我们并没有离开杭州市区。
  黑暗中的宅院显出一股年久的陈腐气息,旧时的飞檐廊角伸在沉沉的夜空下像不死的前朝遗老,大门闭合的响声异常的刺耳,给我们开门带路的是一个缺了右边耳朵的黑瘦汉子,他的目光很空洞,看一件东西的时候像是越过了这东西本身而停留在空气中的某处,让人不寒而栗。
  曹建平一路上没说一句话,他和“杰克”坐在我的左右首,在出租车后坐狭小的空间里,除了能嗅到从“杰克”身上散发出的法兰西古龙水之外(杰克似乎在任何情形下都保持着所谓绅士的举止),还有一种气味,是曹建平身上的气味,土腥气混杂着腐朽的枯草的味道使我的嗅觉感到了特别的沉重。就算走在这较为宽阔的庭院里,他依然将那种味道抖散的淋漓尽致。这座至少有百年以上历史的古宅内有两进的院落,穿过一个月亮门,我们来到了里院左边的厢房外。独耳汉子瓮声瓮气的说道:“三位,赵师傅就在屋里等,我不进去了,你们请便罢。”
  “杰克”踏在厢房溃檐下唯一的一处矮阶上,轻轻的叩响了门。
  “是尉迟兄吗?进来罢。”
  厢房里只点着一盏油灯。
  我对现代都市里还有人使用着如此古老的照明工具表示惊讶。油灯是用煤油做燃料的,从屋内弥散的煤油气息中谁都可以猜得出来。灯光把坐在那张老式太师椅上背微微驼起的人的影子映到墙上,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位被独耳人称之为赵师傅的人物,留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萧杀。接近他就好象是走在深秋荒芜的野地里,触目俱是枯萎的生命。他坐在那张不知有多少年月的太师椅中,像枯萎了很久的一棵老树。
  当“杰克”看到他时,脸上挂上了非常友好的微笑。
  曹建平却黑着脸,侧目看着墙上的影子,他似乎对于“杰克”暗夜带着我们来造访这样一个人物而感到了不痛快,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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