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真的想看呀,那就跳支我最喜欢的《独一无二》。”她爽快地答道,于是放下水果刀,脱下高跟凉鞋,光脚丫在地板上翩翩起舞来。
雅拥有着一副为舞蹈而生的好身材,高挑、婀娜。她就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在光洁的湖面上跳动着优美的舞姿,时而扬手,时而弯腰,时而跳跃……
那件短小紧身的小背心随着她的舞动不断地往上扬起,露出平滑的腹部和美丽的肚脐。她的胸部圆而饱满,伴着身子的起伏而作轻微的晃动。弯腰时,泄出深深的**。
我体内的热血一下子从脚底冲上头顶,我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般灼热……我再也不能控制我自己,猛地上前抱住了她的腰。她一愣,停了下来,怔怔地不知所措。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动。
我灼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脖子上,耳朵边,她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我听见我们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江鹏。”她欲轻轻用手将我推开,却被我更用力地抱紧了。“江鹏,你别这样……”不知是责备还是哀求的声音伴着滚烫的温度在我的耳边响起,她的小手在我的背上无力地捶打着。她的身体柔软仿佛无骨。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强烈的冲动淹没了我的理智,“小雅,我爱你。”我突然吻住了雅温湿的唇。
她像触碰高压电似的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再一次用力想挣脱。我把她横抱起放到了床上,再次吻上她的唇。她没有再反抗,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胸腔随着呼吸和加速的心跳剧烈起伏着,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
我撩起她的背心和短裙,舌头滑过每一寸如水的肌肤,从耳根、肩膀、胸脯、小腹再到双腿……
她躺在床上,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当我们合为一体的时候,她疼得“啊?”的叫了出来,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温柔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对不起,小雅,我爱你,你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
她没有说话,却“哇??”的一声在我的怀里哭了。我顿时慌了,也许真的是我的鲁莽与冲动伤害了她,于是更加地内疚与自责。那一刻,我发誓我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去好好对待她,尽自己所能去为她做任何事,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情,无论未来的路将走向何方,哪怕她并不接受我。因为此刻我觉得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即使这种爱并没有等价的回报。溪已经成为我生命里永远的痛,我不想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雅身上。
小雅,你知道吗?此时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女孩,我将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和溪一起,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脑髓,直至我死去。
(二十二)我愿意把自己抽肿!
次日清晨待我睁开眼时,雅已经起床了。她换上了一件红白蓝条纹相间的长袖衬衫,衬衫的下边伸到了牛仔裤子里。腰带是一根如藤编织品一样几股交错叠结而成的黑色宽腰带,与牛仔裤十分相配。
“你起来了?”她冲我平静地说,脸上丝毫看不出责怪和怨恨我的痕迹,好像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
“嗯,你很早就起来了吗?”
“没有,我也是刚起来一会儿。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一会儿就走了。” 她淡淡地说。
我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猛地从背后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她怔了一下,挣脱我的怀抱,“还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吧,早上喝水清理肠胃,有利于身体健康。”说着便朝饮水机走去。她那重重的眼袋和略微红肿的眼眶告诉我她应该一宿未眠。
收拾好东西,匆匆吃完早饭我们便来到“码头”等上午9:00的客船。我多么想此刻能够狂风大作,暴雨倾盘,抑或巨浪滔天,这样雅就没有办法走了。可是天公不作美,偏偏今天阳光明朗,海面上风平浪静。
很久,我们都一直沉默地站着。终于我忍不住转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说:“小雅,你会怪我吗?恨我吗?”我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她呆呆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忽而低下头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我……”她两只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身前,两个拇指漫不经心地交错转动着,“我不会怪你。”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真的吗?”我轻轻地问道,上前抓住她的手。
她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两双眼睛呆呆地对视着。
良久,沉默。
“我爱你,小雅,真的。”我诚恳地说道,眼中布满了深情,就差没有挖出心来晾在她的面前。
她仍旧眼睛一动不动地聚焦在我的脸上,谁也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咬了咬嘴唇,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她欲言又止,突然鼻子一酸,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幻化成无数根针芒扎在我的心头。
“小雅,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用手拭去她的泪水,心疼地问。
她摇了摇头,用力地抿紧了嘴唇。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带着自责的语气轻声问道:“要是觉得打我可以解恨的话,你就打我吧!”
她仍旧摇头。越是这样,越加剧了我对自己的谴责,仿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我抡起巴掌就往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如果抽一巴掌能让雅的心情好一点,我愿意把自己抽肿!
我害怕雅会从此带着对我的怨恨和失望离开我的世界再也不回来,连同我们那暧昧而复杂的“友情”。她会伤心欲绝地将所有与我有关的记忆都付之一炬吗?她会把我归于同徐进一样卑鄙无耻的一类人吗?我真的伤害了她吗?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她是如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应该受到最好的呵护,她的笑容曾是那样阳光,迷人,充满朝气,可现在……
我听见血从心脏滴落的声音。我举起手拼命地抽。
雅吓坏了,慌忙抓住我的胳膊,阻止我的下一步动作,泪水流得更凶了。她哭道:“江鹏,你别这样……”
我把她拥入怀中,喃喃地说:“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好不好?”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关你的事,”她哭着说,“都是我自己,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对不起,我以后不逼你了,我等你。”我用袖子拂干她脸上的泪痕,“不哭了,开心点,好吗?”
“嗯”她点点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船来了,我要上船了。”
“路上小心点,到了给我个信。”
“我会的,你回去吧!”
船起航了,远了,慢慢地看不见了。我的心里又回到了那空荡荡的原野上,一望无际,只有风在耳旁呼呼地刮过。
(三十三)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军人 '本章字数:14650 最新更新时间:Wed Feb 20 12:42:29 CST 2013'
(一)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军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平淡如水。转眼间,三年又快过去了。我在技师的岗位上再也没有干出什么“丰功伟绩”,我没能够如庖丁解牛般对机器游刃有余。我想这么短时间也不可能有人能够做到吧。班长们说我早应该向组织反映,换个岗位,换个职位锻炼锻炼,或者直接去找团领导。我敷衍地笑了笑,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三年间,我和雅一直保持着介于爱情与友情之间的联系,却没有决定性的进展。我没有想过再去找个对象,雅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追求,尽管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青年不计其数。
雅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在两年前的那个夏天。她怎么也不相信她爸妈这么好的感情,从结婚到现在,二十几年甚至都几乎没有吵过架。这么深厚的爱,说离就离了……
雅说,他们离婚是源自一次争吵中双方都有意无意地曝出对方并非自己的初恋,也非自己的第一次……
雅说这个的时候哭了,这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不知是否让她对婚姻产生了恐惧,给她圣洁的心灵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11月中旬的一天,新到的政委来岛营开干部转业动员大会。上午九点半,比约定的时间整整晚了半小时,政委终于走进了会议室,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陪同队伍,其中有主任、股长,也有参谋、干事。政委是个个子不高,略微发胖的老人,约有五十岁光景,面容英武威严,颇有领导者的大气。谈吐间虽时而笑容满面,却透着一股令人敬畏的威慑力。
全部人员就位后,副营长按照惯例向政委报告到位情况。会议开始后,政委先宣读了军区空军下发的转业文件,公布干部转业的条件与规定,然后就目前形势作出分析和动员。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像个天才的演说家,谈笑自如,滔滔不绝,无形中将上级精神输送到在座的每个人心中。大家似乎都被他的言词给打动了,显得热血沸腾。
“每年的干部转业就像每年的老兵退伍复员一样,是部队的一个正常的新旧交替过程,是军中人才合理的一个新陈代谢过程。但我们其中某些同志却对此有太多的想法,当做谋取个人利益的一个途径。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请大家记住,军队永远是国家统治的机器,永远是国防利益高于一切。它肩负着保家卫国安天下的神圣使命,不可能兼顾每一个人的利益与要求。咱是一名军人,从穿上这身军装开始,就要时刻做好奉献牺牲的准备。祖国需要咱们上刀山,咱就上刀山;祖国需要咱下火海,咱就下火海,绝无二话。”
台下鸦雀无声,个个表情严肃,坐姿严整,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激情洋溢的首长。政委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继续说:“换句话讲,咱们也要辩证地看待这个问题。人生实现自我价值的道路有千万条,而军旅生涯只是一个小插曲。我们不可能永远呆在部队里,早上穿上军装起床,晚上脱下军装就寝,一辈子就过着这么简单的生活。我们要明白部队给你带来了什么,通过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部队生活你获得了什么,能够对你以后的路产生什么影响。只要你觉得这些年不是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