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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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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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
  好,很好,陆小凤暗自狰狞地咬着一口白牙,振袖一挥而去。看傻眼的花平看了眼自家少爷苍白清冷的脸,忙撒腿去追赶陆小凤。
  待两人都走出了院落,花满楼突然扶着门扉,猛地吐出一口暗红的血。
  刚执起衣角想要擦拭,却听到破空而来的尖锐之声,流云飞袖瞬间展开,将银质暗器击落在地。
  暗器上没有涂抹毒药,花满楼细细抚摸着这细长的暗器,只摸着上面有新刻上的极小的文字,“要活命,珈蓝寺。”
  “少爷,我们到了。”掀起厚重的车帘道,眼瞅着细雪越下越大,花平暗自嘀咕,少爷跑到这郊外的珈蓝寺做什么。
  “花平,你就在这里等我,如若一个时辰后,我还未从里面出来,你就先行驾车回府。”
  “可是少爷,出门前,我爹交待我要时刻紧跟在少爷的身侧,保护少爷的。”花平忙道,要是被他爹知道他没有照顾好少爷,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看着眼前的花满楼沉静如水,似与往常无异的侧脸,花平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花满楼先开口道。
  “这是命令,一个时辰后,我未出来,你先离开。花伯那边你无需担心,等我回去后,自会和他说明缘由。”
  说罢,如能视物的正常人一般,信步向珈蓝寺走去。
  “少爷!”花平在背后喊道,花满楼并没有回身和应答,继续向前走去,面上却早已换成凝重的神色。
  “花公子,老衲在此等候多时。”花满楼的脚才迈进大殿内,耳边便传来一道洪亮如钟的男子声音。
  “惠仁大师,别来无恙。”
  “呵呵,丰神俊朗,玉骨清奇,三年未见,花公子风采照人,更甚当年哈。”那被唤作惠仁大师的老者,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花满楼,摸着不长的黑灰胡须笑道。
  “大师谬赞了,花某不过是个普通的平凡人。”花满楼淡然地回道。
  惠仁笑着盯着花满楼看了一会,走进一步,更靠近花满楼,低声说道,“花公子太谦虚了,花公子若是个平凡之人,上头的那位怎么会对公子如此念念不忘呢。”
  话语间流露出猥琐下流的腔调,惠仁的眼睛在花满楼的脸上和身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花满楼那段□□在空气中的白皙颈脖上,眼神不由地一暗,心想这个花满楼除了眼睛瞎了,长相和身段倒还真是不错,不怪主子会突然对一个男子青眼有加,就连他都看得有点心动了。
  脑海中还刚浮现出不堪的画面,花满楼却已经用迅雷之势出手,将他一袖子打趴在地上。
  “佛门净地,竟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实乃佛门之不幸。”花满楼冷冷地道。
  “花满楼,你!”实实地吃了一大口灰,惠仁瞬间恼羞成怒,还未从地上爬起来,门口响起了一阵拍掌声。
  “打得好!”来人锦衣玉带,身形挺拔,虽面带微笑,双眼却是暗含怒意和威严。
  看到是他,惠仁心想糟糕,忙颤抖匍匐在地,喊道,“小的惠仁,参见主子。”
  “惠仁哈惠仁,出家人本该六根清净,我看你还有一根尚未清净,来人呐,将惠仁带下,帮他去掉残存的劣根。”男子慢条斯理地道,看跪倒在地的惠仁,面色从灰白变成死灰,眼中的寒意更甚。
  “主子饶命,饶命。”
  “还不赶紧拖下去。”
  男子将视线移回到对面的花满楼身上,饶有兴致的发现花满楼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冬衣,领口围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外罩着一件素色的裘衣,整个人清瘦风雅,眉目如画,只是这样安静的站着,视线就禁不住地往他的身上黏去。
  难怪那个惠仁会起了色心,不过有色心却没有这个享色之命。不多时,殿外就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嘶叫声,男子阴郁的颜色随之稍有转色。
  “花公子,是不是想为惠仁求情,可惜哈,晚了一步。”那惨叫声响起的时候,花满楼下意识的眉头一蹙,男子自然没有错过。
  “就算今天花某求情,让惠仁暂逃此劫,相信以朱公子的做事风格,绝对不会让惠仁有什么更好的下场。”花满楼淡淡地道。
  “哈哈,好,好个花满楼,正是深得朕心。”男子抚掌大笑,来人正是本该端坐在坤玉殿批阅奏折的皇帝。
  “花某一介草民,不敢妄揣圣意。”既然皇帝都表明身份了,花满楼自然也恢复君民之礼,俯首抱拳道。
  这转变的态度,皇帝看在眼里,眼中阴晦不明。“呵,好一个不敢,花公子都敢挟持朕,闯天牢救陆小凤,这圣意在花公子眼中,又算的了什么。”
  “挟天子闯天牢,都是花某一人所犯之罪,要杀要剐,花某绝无脱逃之意,皇上明察,此事与他人无尤。”
  “呵,那朕偏要连同陆小凤一起治罪,花公子,是想再要挟我一次,还是趁着没人,将朕一剑毙命。”皇帝边说边靠近花满楼,脸上噙着渗人的冷笑
  花满楼的脸上没有表情,等皇帝灼热的气息喷吐到他耳际的那刻,蓝袖翻飞,花满楼终于出手了,一把极薄的袖中剑抵在了皇帝的脖间。
  皇帝的身形一顿,他万万没想到,花满楼竟然真的会对自己下手,那刻的惊诧和恨意让他的双眼瞬间通红,“呵,下手哈,以花公子的功夫,朕就是这刀俎鱼肉,任由花公子宰割。”
  说完,皇帝把心一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直接将唇递上眼前那片肖想已久的白皙耳垂。
  只是并没有吻中想象中的柔软,原来花满楼已向后退开一步,并将那袖剑抵在自己的脖间。
  “花某从来不主张杀人,即使是万恶不赦的暴徒,花某也坚信会有国法刑法予以制裁。所以,花某绝不会做弑君之事,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花某别无选择,唯有了结自己的性命,望皇上开恩,放过舒云,放过花家,放过陆小凤。”锋利的剑刃划过皮肉,鲜血顷刻涌出。
  “花满楼,你敢!”皇帝见状,大喝一声。“朕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敢死在这珈蓝寺,朕立即宣旨赐死舒贵妃,抄了花家,杀了陆小凤。”
  花满楼手中的剑一顿,眉目紧蹙。
  皇帝见花满楼如此反应,再度开口道,“朕可以不杀舒贵妃和陆小凤,也不抄花家,只要你听命于朕,答应从今以后做朕的贴身侍卫,朕保证既往不咎,绝不再为难他们。”
  良久,只听到花满楼问皇帝,“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珈蓝寺救过朕一命。”
  “只是因为这个?”
  轮到皇帝沉默,半响后,皇帝幽幽地开口道,“不,不止这个,更因为你给我的感觉,与絮子十分相似,你应该知道絮子,就是三年前你与方柏啸一起调查过的絮妃,她是朕这辈子第一个真心爱上的女子,你肯定很诧异,像朕这样的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人,竟然会真心爱上一个东瀛岛国用来献贡求和的东瀛女子,但是,朕确实是爱上了,而且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甚至在朕知道她与人有染的时候,嫉妒比愤怒更占据朕的心房。那时我只想着将那个敢染指她的男人千刀万剐,然后将她深锁在后宫里,再也不能接触到其他的男人,却不想将她逼上了死路。但是现在我终于知道,絮子她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我,一切都是舒云这个贱人背后搞的鬼,朕就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朕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后来,皇帝的表情已经是万分狰狞,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当中,花满楼看着这样的皇帝,默默地叹了口气道,“逝者已矣,舒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她并不是直接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舒云虽有从旁挑拨,煽风点火之罪,但是真正让絮妃走向死亡的,却是皇上对她的猜忌和不再爱怜。”
  “胡说,花满楼,不要因为舒云是你的表妹,是你曾经的未婚妻,你就为她借词开脱,我告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瞎子,不管这个男人有多优秀,瞎子就是残疾,一个残疾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看着花满楼有一瞬僵硬的脸庞,皇帝感到一丝痛快,他想要花满楼和他一样的痛,因为这个人他要定了。
  皇帝这么想着,就直接说出了口,“花满楼,和朕在一起。”
  “不~可~能。”花满楼一字一个的清吐。“花满楼,这一生只爱一人,亦只希望和那人在一起,如果不能和那人在一起,花某自愿一人孤独终老。”
  “你!”皇帝一阵咬牙切齿,“你想和那人在一起,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和那人在一起。”
  “花某自知中毒已深,命不久矣,但这并妨碍花某的决心,花某自会带着这份爱意长埋地底。”
  “哈哈哈,好一个痴情的花满楼,朕真是看错了你,为了一个陆小凤,连自己的性命和天下第一富甲的花府你都可以舍弃,真是愚不可及,你以为陆小凤会因为你这样为他牺牲,而爱上你嘛,简直是可笑愚蠢。”皇帝气急,脸上黑气霎现。
  “不错,骂得好,花满楼,你这个天下第一大笨蛋。”殿外突然传来一道高亮的男声。
  花满楼和皇帝闻声,不约而同地转向殿外,看着那人逆光而来,随风翻飞着紫色的衣角。
  “你,你怎么进来的!”看清来人,皇帝不由地喝道。
  “当然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那人一副很自然地摊摊手道。
  “殿外的那四十名禁卫军何在?”
  “噢,那些人哈,暂时让他们躺在雪地里醒醒脑子。”
  “你。。。”皇帝手指发颤地怒指着悠哉地摸着嘴角眉毛的男子。
  “我什么呀,皇帝,你不会得了哮喘症吧,怎么喘这么厉害,要不我去外面踢醒个人,让他赶紧背您回去看御医,可好。”
  “陆小凤!”皇帝大吼。
  “草民在!”四条眉毛当然是陆小凤,只见陆小凤懒散散地朝皇帝抱拳道。
  “大胆陆小凤,擅逃天牢,今天又大闹珈蓝寺,打伤朕的禁卫军,你是想造反不成。”
  “皇帝,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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