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竹子从不认为男人可以靠|乳头产生兴奋,只是常伯汶的指尖非常灵巧,又捏又搔地绕著竹子的|乳晕打转,轻易地让竹子产生麻痒又舒服的感觉。
竹子扭著腰,搞不清楚是想要挣扎还是太过亢奋。
明明昨天才发泄过的下半身,现在又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貌似比上一回更加敏感。
身体可以调教,这种三流A片的场景,正在竹子身上验证。
「啊啊……轻点……」竹子喘著气。
心里头有一半的念头是『揍扁常伯汶』、另一半的念头是『死都不要再跟王八蛋上床』、剩下极微小的成份是『同情』,但现实中的自己却像个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情不自禁地迎合常伯汶的吻。
「竹子……」常伯汶趴到竹子身上,舔著竹子的耳垂,沿著颈子往下,在锁骨上落下吻痕。
竹子的胸口被逗弄得红肿滚烫,根本没有注意到常伯汶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他细细地呻吟著,裤子没一会儿就被常伯汶整件拉掉,露出宽大的四角裤。
「可以摸了吗?」常伯汶咬著竹子的|乳首,很刻意地问。
「……你这王八!滚!」竹子喘著气骂道。
「我知道了。」常伯汶离开竹子、下了床。
「啊──」
「又舍不得我走了?」常伯汶笑了笑,直接跪在床边,身手从四脚裤的下缘掏出竹子的分身,然後大方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啊──!」竹子吓了一跳,浑身一震。
温柔加上粗糙的触感紧紧包裹著他的Gui头,喉咙深处的紧实像黑洞般引诱著他不断深入。
常伯汶吸得太用力了。竹子大口地喘著气,如果不是昨天有做过一次,他现在肯定已经喷得常伯汶满脸都是。
「唔、唔嗯……」
常伯汶缓慢地吐出竹子的分身,却不给竹子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含住竹子比昨日更加柔软的卵囊。
左手指挤压著分身顶部光滑的肌肤,舌头舔舐著柱体的血管,右手指则滑到股间,寻找男性唯一的入口。
竹子知道常伯汶想要进入了。
他的下腹收缩著,嘴里诅咒著常伯汶的一切。
「你给我去死、去死……」被单被他扯了下来,罩住了竹子的脸。
竹子的视线被遮住,只知道常伯汶已经挺立的分身已经逼近他的屁股。
那是根滚烫的东西,手摸了会烂掉的东西,竹子现在却要用肛门来接纳它。
「放松。」常伯汶对著被单说。
「去死、你去……啊啊!」竹子扯著嗓子惨叫。
明明不是第一次,痛觉还是能扯碎他的神经。
常伯汶却不放过他,扳开他的双脚往上抬,让自己的下腹能够撞击竹子的大腿内侧。
激烈的快感让竹子想哭。
竹子的十指紧扣在常伯汶的背上,抓得常伯汶满是血痕。
但他觉得这样还是不够。
第三次,他们上床了三次,明明不是情人、明明就彼此厌恶,他们还是纠缠了三次。
床单就像是梦中的流沙,让竹子产生自己身在异空间的错觉。
常伯汶却恶劣地扯掉床单,硬是让竹子正视插入自己体内的男人是谁。
「竹子。」常伯汶喊著他的名字,然後压在竹子身上堵住竹子想要回呛的嘴。
Zuo爱为什麽要接吻?竹子的疑问硬生生地被常伯汶吞进肚里。
下腹的撞击并没有停止,伴随著床架摇晃的声响,代替了竹子的呻吟宣示他们做得有多激烈。
在窒息前的那一刻,常伯汶终於结束了深吻。
「哈、哈啊……你快点……」屁股里被挤得满满的,某个一辈子都不应该被触碰到的凸点现在被常伯汶强力地摩擦。
挤在两人之间的分身早就已经濒临爆发,但竹子却倔强地不肯在常伯汶之前宣泄。
先去的人就输了,竹子幼稚地这麽想。
正准备要夹紧大腿时,常伯汶突然停下了动作,只留了分身在竹子的体内。
「你──」
温柔笑了一笑,常伯汶吻上竹子的眼角:「半年就好,可以吗?」
「…………」
常伯汶的笑容千变万化却从不带真心,但竹子知道,他现在笑得很寂寞。
「有什麽好感伤的?」沉重的气氛让竹子不悦。
「……等你像我这样老你就知道了。」常伯汶腾出手抚摸著他的眉心。
「白痴,我永远不会跟你一样老!」
「你说得对。」常伯汶又落下一个吻。
竹子很怕常伯汶的吻,那会让他心悸。
他不想要忘记高二那年夏天初吻的悸动,常伯汶的吻却一点一点蚕食了他的回忆。
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失去初恋──竹子明明知道这一点,身体里头除了初恋以外的空洞,却又不停在呼喊想要被常伯汶填满。
「你还没有答应我。」
常伯汶对著竹子的空洞说话。
空洞产生了回音:「只是上床的话……」
如果只是身体的缝隙,也许可以只靠肉体来满足。
因为这是同情。
「嗯,我们就认真地……」常伯汶开始摇动他的腰,趁竹子不备时给予足够的刺激。
「……假装谈恋爱。」在高潮那瞬间,竹子隐约听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这麽说。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07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完事後,竹子把自己闷在床单里开自我检讨会,检讨自己为什麽这麽轻易被常伯汶欺骗,答应他成为他的半年情人。
虽然只是假装交往,但就是『假装』这两个字让竹子不爽。何必要因为『假装』的事来让自己这麽劳心劳力,怎麽想都不合算。
「你果然跟老大说的一样心软。」常伯汶站在床边笑著道。
同寝三年,谢昭阳很清楚竹子的个性,知道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笨蛋,只要对方装点可怜,再麻烦的事竹子通常还是会答应帮忙。
「如果有别的男人求你跟他交往,别答应了。」
「滚、你给我滚!」竹子从床单里丢出枕头。
「我先帮你清乾净。」常伯汶掀开床单,作势要扶竹子起身,「不小心射到里面了。」
「……你一定会绝子绝孙!」
「跟你在一起本来就生不出来。」
「你最好鸡鸡烂掉!」
「那可能会烂在你里面。」
竹子斗不过常伯汶,只好任由他把自己带进浴室里。
水从头淋湿了他的五官,也遮掩了他红肿的双目。
常伯汶熟门熟路地探入竹子的下体。
竹子捂著脸,背对著常伯汶,假装不知道常伯汶的手指正在刮著自己的内壁。
跟谢昭阳或其他人相处时,竹子都能掌握主导权,一旦对象换成常伯汶,竹子就显得易怒、暴躁以及缺乏理智。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又同时觉得不需要掩饰情绪的自己让他放松。
「好了。」在竹子还在发呆的时候,常伯汶已经关掉了热水,用浴巾包住了竹子。
常伯汶随意套上谢昭阳的卡通T-SHIRT,温柔地有点异常地道:「我先出去。」
常伯汶前脚才刚离开浴室,谢昭阳後脚就闯进宿舍。
「我回来──咦,常学长你在呀!」
没注意到常伯汶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谢昭阳还是很热情地打招呼。
「竹子呢?」
「洗澡。」
「你来了他还去洗澡啊?」谢昭阳问得很单纯,但听在常伯汶耳里,又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他苦笑,指著床道:「刚不小心把养乐多撒在上面了,床单要重洗,你去我房间睡吧。」
「喔喔没关系,我决定今晚要通宵打材料了。」
他把竹子中午要求他的事一字不漏又转述了一半遍,中途还提到在星河楼被刺客救的事,末了还补充一句:「学长,你不邀排夏入公会?」
排奡曾经应常伯汶的邀请,帮助谢昭阳追杀SEVER最强公会会长日升飞剑来。像排奡这麽热爱PK、跟常伯汶又这麽熟的玩家,没拉进公会当打手,实在是太可惜了。
「是排奡。而且竹子不会答应。」
「先斩後奏嘛。」难得谢昭阳用了成语。
「你问问会长吧。」常伯汶笑笑地把这个话题扯开,然後指著电脑:「要帮你打材料吗?」
「我还差粉红银丝,要去针叶森林打,那里蚕宝宝太恶心了,竹子死都不肯去。」
「喔那正好,蚕宝宝怕火。」
常伯汶很熟练地拉开竹子的椅子、打开竹子的电脑、登入竹子电脑中的游戏。
常伯汶玩的也是法师,不过跟竹子不一样,他玩的是火法,单体攻击力是全职业最高。
进入游戏没多久,竹子就从浴室出来,面色不善地瞪著坐在自己椅子上的男人。
「竹子,学长用了你的电脑耶!」谢昭阳的意思是在表达,常伯汶的一切行为都不是他教唆的。
「……我有眼睛我看得见。」
「那你呢?」
「买宵夜。」
「桌上还有两个便当耶,是你的?」
「要吃你自己吃。」竹子丢下六个字,就报复性地拿了常伯汶的钱包,还用力地甩了门。
常伯汶没有阻止竹子,但他也没阻止谢昭阳的嘴巴。
「学长,竹子拿错皮包了。」
「没关系。」
「喔……你跟宣学长一样,宣学长也不介意我拿错他的皮包。」
「你这句话最好不要告诉竹子。」
谢昭阳正想要问为什麽时,竹子又突然踹开房门,有点狼狈地冲回房间。
「常伯汶,药炖排骨!」
常伯汶没有反应太久,就乖乖地站起来接过自己的钱包,还很不要命地补了一句:「要不要酸痛药膏?」
「去死啦!」
送走无聊的学长,竹子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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