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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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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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洛因坐在尤其床边,确认一切无恙,翻出课本开始自学,虽然落了几天课,但对于他并不成问题。他只是担心顾海,他不但频频缺课,而且早出晚归,每次问他也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条短信,“noh ss!w !”
  也不知道这个笨蛋能不能看懂,白洛因扬起唇角。
  过了一会儿,屏幕上跳出顾海回复的短信:“noh paau !”
  白洛因的心一下被柔软地击中了。
  他发的是倒写的“i miss you”(我想你了),而顾海回复的是“i need you”(我很需要你)。
  白洛因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被顾海需要着,在他的印象中,顾海是金刚不坏之身,永远有使不完的精神,永远冲在最前,永远呵护着自己,永远没有烦恼……所以最近即使看出来顾海情绪的反常,他也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他一字一句地输入着:“没事,有我呢。”
  电话另一头的顾海,所有强撑的铠甲被这几个简单的字击得粉碎,他吻了吻屏幕,抱着手机进入了梦乡。
  这时,病房门上的小窗晃过一个黑影。
  白洛因警觉地低吼:“谁?”
  “是我。”门把缓缓地转动,正是戴着口罩的杨猛,脸上印着病态的红晕,他压抑地咳嗽了几声,瓮声瓮气地说:“我住院了,这不,吊水呢。”
  白洛因惊讶道:“咋弄的?”
  杨猛平静地说:“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完事儿出去跑步,回来继续吹风扇,最后喝了一大瓶冰镇的矿泉水,就成这样了。”
  白洛因都快气吐血了:“你丫不要命了啊?!”
  杨猛的脸上呈现出少见的坚毅:“只有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陪着尤其。”
  “……”白洛因狠狠地叹了口气,脱下羽绒服递给杨猛,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老老实实养病,别尤其醒了你倒不成了。”
  杨猛沉默地披上衣服,扎着吊针的手微微颤抖,他看了看病床上的尤其,恳求道:“因子,你千万别告诉尤其爸妈,我就是晚上来看看他……你可别……”
  白洛因捏了捏他的肩膀,用力点了点头。
  有了白洛因的安慰,顾海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简单吃过早饭后,他拿出杜子明的纸条,拨通了方队长的电话。
  “喂?”传来的声音底气十足。
  “您好,我是前几天拍照意外杂志社的负责人,顾海。今天方便找您问问案情进展吗?”虽说用了请求疑问句,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对方沉吟半晌,缓缓说道:“十点半,你来石景山分局二楼找我吧。”
  顾海敲了敲门,里面应道:“进。”
  方队长大名方嗣同,人送外号“方一刻”,因为每次审讯嫌疑犯不出十五分钟,不是犯人精神崩溃招供,就是被套出关键线索。他端坐在办公桌后,刚毅的脸上不见笑容,指了指椅子说:“坐。”
  从进门,拢共就说了两个字,顾海深知此人是块硬骨头。他靠在椅背上,双目微敛:“贵局局长姓鲁吧?”
  方队长杨扬眉,并不接话。
  “鲁局长和家父顾威霆,也算是世交了。”顾海不得已,硬着头皮搬出了顾首长的名号。
  “哈哈哈…我早知道你是谁了,顾洋是你堂哥,对吧?”方队长朗声笑道,搞得顾海好不尴尬。
  “那想必您也知道我为什么来了。”顾海稳了稳心神道。
  方队长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道:“瞧这情形,不给你点真东西,你是不会走了。”
  顾海轻轻一笑:“方队长好眼力。”
  “给你看个东西。”方队长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敲敲桌角。
  照片里标明了“证物1。”,是分开摆放的一颗螺母和螺丝。
  “这是?”顾海疑惑道。
  “仔细看看,这个螺丝有什么不一样的?”
  顾海拿近仔细端详了半天,脸色一沉:“这个螺丝滑口处的螺纹被刻意打磨过。”
  “这就是砸伤尤其那个灯架上的。”方队长说出了顾海最不愿听到的事实,他怀着一缕希望问:“会不会弄错了?”
  方队长磕了磕手里的香烟,反问道:“那你怎么认为?”
  顾海语塞,痛苦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滑丝知道吧?就是螺纹连接件中,螺牙因为用力过猛或者磨损而导致无法咬合,拧不紧。”方队长呼出一口烟,“只有动手脚的人,才能做出拧紧螺丝的假象,然后再轻轻这么一转,螺纹被磨平的地儿就移出来了,你说,这灯架能不倒么?”他做了一个转动的手势,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海。
  顾海的心彻底死了,他木木地站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最后接触过灯架的人,就是凶手了?”
  “只是最有可能。”方队长捻灭了烟,纠正道:“应该叫犯罪嫌疑人。”
  住院的第五天,尤其已经渐渐有了反应,除了手指偶尔的颤动,也开始模糊地呓语。医生由物理治疗转为药物,尤其爸妈也稍稍宽心。他们让白洛因回家休息,轮番上阵照顾着。
  尤其妈正拿棉签蘸着水擦拭着尤其干裂的嘴唇,有人“叩叩”地敲了敲门。
  回头一看,是个梳马尾身着校服的女生,提着一篮水果,脸蛋冻得通红,有些羞怯地往里看着,“请问……这是尤其哥哥的病房吗?”
  尤其妈顿时对这个面目清秀的小姑娘充满好感,和尤其爸交换了一个眼神,柔声问道:“姑娘,你是大其的同学啊?”
  “叔叔阿姨好,我叫付一敏,比尤其哥哥低一届。”付一敏脆生生地说,把果篮递给尤其妈,“都怪我不好,才知道尤其哥哥住院,还……”说着眼眶一红,哽咽道:“我代表老师同学来看看,您别太担心,医生说只是脑震荡出现的意识丧失,我爸爸认识市医院最好的脑科专家,已经联系好给尤其哥哥出诊了。”
  尤其妈大受感动,一把拉住付一敏的手:“好孩子,真是谢谢你了,我和他爸是干着急不知道怎么办啊……”抬手抹抹泪,对尤其爸说:“老尤,赶紧记下姑娘的电话,儿子好了以后咱们一家登门谢谢人家!”
  付一敏莞尔道:“阿姨,您千万别和我客气,平时在学校,尤其哥哥可照顾我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尤其妈心疼地摸了摸付一敏的头发,“一路赶来累了吧?走,阿姨给你倒点水喝。”
  付一敏婉拒:“阿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温书,明天有个考试……”
  尤其妈连声说“好,好,好”,让尤其爸送到了电梯口,两人对这个好心的小姑娘赞不绝口。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付一敏嫌恶地掏出纸巾仔细擦了半天手,又照着电梯里反光的内壁一缕缕地整理着头发,而后,对着自己的映像露齿一笑,还是那么甜美,毫无心机。

☆、愚人节的玩笑

  付一敏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托关系出诊的脑科专家,稍稍改动几味药方,尤其就从昏迷中苏醒了。尤其爸妈对付一敏千恩万谢,尤其却始终冷着一张脸。
  杨猛听说尤其醒来,兴奋地一口干了三天药量的止咳糖浆,翻身下床就冲向楼上的病房,看得护士直咂舌。
  尤其正靠在病床上喝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拧不过尤其妈,还是老老实实地吞咽着。
  杨猛站在门边,五味杂陈。
  尤其先发现了穿着病号服的杨猛,“猛子?”
  尤其妈回头,脸色一变,问道:“你来干啥?”
  杨猛不敢挪步,小声说:“听说尤其醒了,我……”
  尤其妈放下碗,走到杨猛面前打量着,不过几天功夫,杨猛瘦了一圈,套在空空荡荡的病号服里,手背上还有输过液的痕迹,她的语气柔和了些:“生病了?”
  杨猛急忙解释:“就是感冒,阿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会传染的。”
  “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话那么多?”尤其妈撇撇嘴,转身看看儿子,故意提高音量:“我去招待所找他爸收拾收拾东西,你能照顾好大其不?”
  杨猛受宠若惊,点头如捣蒜:“能能能,阿姨您放心吧。”
  尤其妈拍拍他的头,转身离去了。
  “你……”杨猛坐在床边,使劲地盯着尤其,生怕他再睡过去。
  尤其严肃地问:“你先交代你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发烧,我妈怕发展成肺炎,把我塞医院了。”杨猛故作轻松。
  尤其拧起两道剑眉:“这么巧你就病了?”
  杨猛嘴硬道:“缘分啊,哪有什么办法,老天爷都让我来陪你。”
  尤其冷哼一声:“你不觉得,我对你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吗?”
  杨猛抖了抖,呆呆地看着尤其。
  “今儿早上白洛因就跟我爸妈一起来了,他把某人的傻事可是交代得巨细靡遗。”尤其晃晃脑袋,换上凶神恶煞的表情:“你再敢拿自个儿的身体开玩笑,我保证你一辈子也找不着我!”
  杨猛鼻子一酸,又要哭。
  尤其两指夹起杨猛的鼻尖,皱眉道:“你再哭鼻子,就别呼气了。”杨猛一阵委屈,你丫个负心汉,哭是因为啥?他脾气也上来了,闭上嘴不呼吸,脸憋得通红,继续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几天没开荤了尤其却完全搞错了重点,这水汪汪的眼睛,虽有病态但是更添几分可怜的脸蛋儿,鼓起腮帮子简直就像一个白嫩嫩的小包子。
  尤其撑着坐起身,轻轻含住了小包子的褶儿。
  这才对嘛……得逞的尤大灰狼心里美滋滋地想,等了这么多天不就等一口包子么。
  杨猛的眼泪和怒火被这么一吻全吓回去了,这他妈是在医院啊!你爸妈刚走啊!他愈奋力挣扎,尤其吻地愈深,最后,杨猛跌坐在病床上,被一个大病初愈的人锢着双手,缱绻辗转地吃着豆腐,却怎么也动不了。
  【作者画外音:你丫根本就没想动吧……】
  杨猛终于伸出舌尖回应着,有一些崩溃,也有一些释然。
  尤其用两片薄唇吸附着这一片魂牵梦绕的小舌头,尝到残留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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