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sd花流]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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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sd花流]伤情-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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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看向犹自抱怨方才之事的樱木一眼不由微一笑,这个白痴还拉著他的手,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很…很好!
两人正走著,却不料见著前方有一人负手而立,定眼看去却是南烈。
还没等南烈开口,樱木便醒悟开口:“又是你,是不是想在这儿暗算本天才啊?”
南烈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这人倒不笨!
他看著樱木淡淡地说:“我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或是谁的表弟,向我挑战的人我就一定会答应,这是我的规矩。”
樱木知南烈是谁,脑中早已兴奋,这样好的对手平日里是遇不上的,南烈此举正和他的心意。
所以樱木与南烈都拨出剑来。
樱木护著流川後退几步:“别上前。”
叮咛完毕之後,他便直直地盯著南烈。
南烈不愧为一代高手,他的起手式便已显露出一股凌利的杀机,可是樱木却一反常态,不再主动出手,他只是拉开门户──却是极平庸的一个半蹲式子,掌中剑平、指略高,缓缓抱向心窝。
南烈心中骇然,他虽已露出剑气,可也为樱木所显的剑术而感到陌生,以至於暗叹其高深玄奥。
这不是湘北门人所有的武功,以前只知樱木不过是南方七省的一个绿林头目,想不到他却有著这样不同凡响的起手式。
樱木又何尝不是这样想?
南烈的起手门户让他心惊,这人不是那麽容易对付,南烈给他的感觉就像仙道与藤真似的,他们是相同的人,相当危险!
不过仙道没给过他死亡的感觉,以前也只有银狐给过,现在又遇上了。
两个人影快速地合成为一体,正因为对手的高明,才各自摒弃了习惯伎法,各以实力相接。
“呛啷!”声响里,迸射出星光一点,南烈陡地旋身而起,状如飞鹤向樱木袭来。樱木方才那快速的一剑,却失之毫厘没有刺中,紧紧擦著他的衣边掠过。
“呼。”南烈又落了下来,宛若大星天坠。
樱木一剑落空紧接著身若旋风般地转了过来,一头红发“唰”地散开,却於几乎全无可能的情况下,架住了对方一字穿心的剑锋。
南烈一惊:无论如何,对方能接住他这一剑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传闻中武功平平的樱木花道吗?
看他的剑,不出三年就足已让他就已非其对手,所以这个威胁还是称早除去才好。南烈知道樱木已悟出剑道,对方在剑术上的成就已远超他的想像,所以最快的方法就是不用剑!
一念至此,南烈目光一转,反臂撩剑而进,刺向樱木的咽喉。
这一剑极快,樱木挺剑挡出却见南烈一掌拍向他的面门,迎合著对方的进攻,樱木恍然间也拍出了一掌。
南烈掌末至,樱木便觉一窒,强烈的掌风震得他几欲晕去,他想不到南烈会出全力,原先也只不过认为南烈不过是想对他在席上所说的话找他出出气,原来这人如此小气,竟想杀他?
绝对不能输给南烈,否则狐狸怎麽办?
想到这里,樱木有些後悔平日里只重招式,可现在已不能细想,他拼力拍出一掌办希望可以挡住南烈的掌风。
可是南烈的功力不是此时的樱木可以挡的,他二人掌心刚一相接,樱木便觉不妙,正焦急间突觉背後一手相抵,一股源源不断的内力从後心输进他体内。
南烈大惊抬眼看去,却是流川在相助樱木,这心中的奇怪立生,湘北果然没有不会武的弟子,只是这流川枫为什麽要隐瞒会武十几年?这人的心机真沈,看来今夜是不能取下樱木的命了!
唉,这是天意罢?以後的武林定以樱木为尊。
南烈心念一转,抽手离去。
樱木很想回头看看是谁救了天才,可是方才与南烈一番交手,他胸膛一阵翻滚刚一侧身便晕了过去。
流川伸手扶著樱木,脑子一片混乱,他想不通为什麽他会武功?
为什麽会这样?一时许多如梦似真的影像集於眼前。
流川来不及细想,便已觉头痛难忍,登时晕在樱木身上。
眩晕;仿佛从空中盘旋直下;白衣的流川胸膛上被南烈插了一剑;鲜血溅满他的全身……
樱木从这极度的恐慌中惊醒;是他的房间;怎麽会到这儿?
流川?流川呢?
刚想开口却听见屋外一人说道:“他们没事吧?”却是三井寿的声音。
另一人答道:“樱木只是被震过气去罢了,休息两、三天就没事了,小枫也没什麽,只是他没在插银针的情况下就晕过去,醒来後不知他会……唉!”
听声音,似乎正是木暮。
樱木听见流川没事才放下心,可是心中疑虑顿生,是谁救了他和流川?
这时却听见门外的木暮又说道:“你的伤怎样?”
三井闷声道:“没事了。”
“你这样做真的是为他好吗?”木暮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只会让他更胡涂,让他的病更难治……”
“别说了。”三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哀:“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
木暮又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樱木听到这几句对话心中却惊了,他们所说的‘他’是谁?什麽对‘他’的病不好?
三井又是为谁冒充银狐?
那个‘他’是他们认识的人?
看来湘北的众人似乎都知道三井做那件事的原因,可为什麽单单瞒住他?
还有那时在天才身後出手相助的人到底是谁?
可细想起来:在他身後的不就只有,只有流川了吗?
想到这儿,樱木花道心里一凉,不会的,流川是不会骗天才的,一定不会是他!
樱木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屋外的两人倒吓了一跳。
一路狂奔到流川的房间,却不见他人。
他不是晕著的麽,如今到哪去了?
樱木呆立在流川中房中,不知他应该干什麽。
良久,才觉他被木暮拉了出去。
“二师兄……”樱木想问他,却又不知该问什麽。
木暮笑了笑:“小枫定是醒了自己出去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樱木心一沈,流川若醒了怎不来看天才,他到哪去了?
可是木暮这人平日里老实,对天才也不错,他也不好逼问。
樱木想了一想才开口:“二师兄,你们刚才在门外说的‘他’是谁?”
木暮顿了一下:“樱木,有些事等你平静下来我们会慢慢告诉你的。”
“现在为什麽不行?”樱木急道:“是不是与流川有关?”
木暮沈默了一阵,三井进来找了个借口拉他出去了,樱木心中又急又慌,总觉有什麽事会发生,狐狸,你身上究竟有何秘密?
一连两天都不见流川的人,樱木身上的小伤已愈,可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多,奇怪的是他每次都会想到流川与银狐,他们为什麽会同时出现在他的脑中?
樱木自嘲地笑了笑,不是第一次怀疑流川是银狐,可却都没这次来得重。
那银狐也有与流川一样的眼,一样的发,一样的味……
樱木想著银狐那张面具,若揭开了,他闭上眼,呈现在眼前的却是流川那张脸……
不,怎麽能这样想流川,他是不会武的。
樱木竭力安慰他自己,可是这心中却苦闷之极,那狐狸到哪儿去了?
湘北的人这次却不去找流川,看来他们是知道的,为何不告诉他?
算了,樱木知道他就算抓破脑袋也不会知道答案,所以干脆去喝酒,来到京城这麽久天才也没好好喝上一回,看来今夜定是不醉不归了。
***
一人负手站在堤岸上,像是在欣赏江边的风景。
银狐缓缓来到那人身後,不到几尺,那人却突然转过身来。
银狐眼中微露奇怪,他的轻功应该不会让对方察觉。
那人直直地看著银狐,好半天才开口:“你是不是收到一件买卖,今日到江堤上杀一个人,身著蓝衣,二、三十岁左右,他一定会负手看江面?”
银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你知道有人要杀你?”
“对啊!”那蓝衣人:“因为我就是买主。”
“你想引我出来?”银狐冷声道:“你不是高津。”
“我当然不是。”蓝衣人眼中有些得意:“可不这样你怎肯出面杀我?”他伸手在脸色一抹撕去人皮面具,却是南烈。
银狐冷冷地一笑:“你想为岸本报仇?”
南烈淡淡地说:“你可知道岸本死的时候我在暗处看著。”
银狐看著南烈,实不懂这人为何不救他的好友。
“我和岸本认识多年,他为我做了许多事而我也给他提供了一些方便,我们不是朋友,只不过互相利用罢了。”
“利用?”银狐不解。
南烈微一笑:“像他这样的‘朋友’我还有很多,他们都可以帮我,而且如果有什麽帮派的人杀了他们,哼,我就可以像杀你一样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冒犯了我的声望。”
银狐明白,这人才不关心岸本的生死,南烈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难怪他的帮会扩大得这样快,他有那麽多借口去吞并其他的帮派。
这人实在太可怕了,不过他却不会惧怕南烈,相反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有些讨厌,除掉的话也不错。
於是银狐倒退半步反腕拨剑,指著南烈。
南烈看著银狐那充满杀气的眸子,心中也是一惊不敢轻视急忙抽剑。
银狐不想与他相持下去,一剑便刺出,南烈退了一步,迎剑而上也回了一剑,他的剑法清丽流长,这一剑正是他的得意之剑法,端的清丽绝俗,流采照人。
银狐想不到像他样的人居然有著如此令人欣赏的剑式,心中也不由喝彩一声,南烈目露得色,可突见一缕夺目的光华,自银狐手中直刺而出,那剑竟泛著寒光飞向他而来。
南烈知道对方手中是一柄普通的长剑,会有这样的光那剑气一定不弱,不想硬挡,侧身急退,险险地避过那一剑,心中却知若要杀掉银狐,他自己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银狐没等南烈站稳一剑又平平削出。
这一剑剑势绝无丝毫诡奇之变化,但剑尖寒芒颤动,眨眼间已急震二十多次,将南烈前胸,双胁,喉头等几处大空俱笼罩在这一剑的攻势之下。
南烈手腕转动掌中的剑连变十个方位迎下对方的剑招,却在对方下一剑出手之前突然叫道:“樱木花道,你怎会在此?”
银狐一怔,才觉眼前一阵白雾,才吸入两口已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南烈狂喜,知道他是猜测对了。
他看著软在地上的银狐不由笑道:“你真是个天真的人,杀人不是全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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