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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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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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被问得莫名其妙,道:“走回那个下来的口呗,爬上去……”老四说到这里,脸上不禁流露出一种惊恐的神情,当即闭嘴,看向我,便说不下去了。
    其实胖子说到这里,再联想一件事,我也起了一层白毛汗。
    胖子又道:“你们想想,咱哥几个一路下到这,天真这体质都没遇见个起尸,这也好说,这里没有。但你们不觉得咱们有点太顺利了吗。”
    的确是顺利,但我理解这个顺利不只是说没有波折,而是说我们好像一直在顺着某些牵引在走。试想一下,是不是所有人遇到我们所遇到的情况,第一个反应都是像老四一样,打包一点明器干脆打道回府。
    而我们要是真这样,那就简直顺利得像当年那伙盗墓贼一样了。
    那伙人,全都死在了辽墓门口,身前摆放着打包好的明器。
    若干年后,会不会也有另一伙人发现我们的尸体,起了争执,再度发生相互残杀的血案呢。
    我立即有一种仿佛掉进了某种陷阱的感觉,那伙人死得蹊跷,我们是不是在重蹈覆辙。连老四也想到了这一点,呆在一旁。一片寂静中好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我下意识地看向闷油瓶,而在我和他眼神相对的一刹那,四周的光瞬间全部熄灭,那些没有任何人干扰的灯台,全部没了光亮。
    老四叫了一声,胖子骂了一句。我的视线里只留下了闷油瓶向我走过来的一个残影,接着耳朵边是他一贯低沉的嗓音,此时又散发着危险即将到来的警示意味。
    “别动,别出声。”
    我定了定神,悲哀地发现,我出于本能去握的不是大白狗腿,而是闷油瓶的胳膊。
    
    第26章 机关
    
    闷油瓶的胳膊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我这么怂竟然还要拉着他,可当下我继续握着也不是,撒开也不是,只得保持原样。好在闷油瓶也没有格开我,他一声令下,我们当即都大气也不敢出。
    约莫有一分钟,除了我们自己的呼吸,还有一种好像隐藏在墙体中的沉闷响动。那种响声不大,有点像天上有飞机飞过的时候带起来的声音,但还隔着一层棉被似的,闷闷的,听不出个所以然。响声停了之后,黑暗中又恢复了寂静。
    灯台没有再亮起来,更让人想不通的是,我们手里的手电竟然也同时都坏了,没有一个亮着。我听见老四在咽口水,他的身体也有轻微的颤抖,这小子胆子这么小,待会可别尿裤子。
    北派的人一直奉信“鬼吹灯”一说,灯灭便不可再摸金。可问题是,我们现在连主墓室都还没进去,一个粽子也没见着,鬼又是从哪里冒出来呢。
    又过了大概半分钟,四周除了一片黑,没有其他任何异样,闷油瓶动了动胳膊,我立马松开了他。我听到身边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他是在拿什么,片刻后,眼前忽然一亮,闷油瓶点起一个火折子。
    我们三个见状都松了一口气,我偏头看了老四一眼,在他肩上拍了拍,示意他不用紧张了,他朝我点点头,脸上还是一副惊恐的神情。四周黑咕隆咚的,他那样子倒是把我吓一跳。
    闷油瓶反手握着他的匕首,便径直朝最近的一个灯台走去。这人还是不习惯用枪,似乎在他那里刀是要快过子弹的。当然这和使用什么武器没有太大关系,真正的高手,一草一木都可以当兵器用。
    只见张大侠用匕首挑了挑灯芯,在研究什么。我们也走过去看,而我的身边忽然亮起一束光,老四手里的手电竟然又亮了。刚才的黑暗似乎有种强大的磁场,凡是有光的东西全都被搞灭,这会儿又恢复了,于是手电也亮了。
    当下我也没有心思去管,我们走到闷油瓶身后,他回过头来,只给了一个结论:“是机关,有变数。”
    胖子道:“他娘的,神神叨叨的,什么机关还拉灯?”
    这个又不像墓又不知道该不该叫做仓库的地方,一直很诡异,有机关不足为奇,奇在闷油瓶竟然也才发现。不过谁能想到机关设置在灯台里,还不会发出防盗墓的暗器,只会发出声响,难道是古代的音箱?配合那边的乐队使用的。
    我赶紧抛下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也问道:“是什么。”
    闷油瓶这下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后退两步,我们也忙跟着后退,生怕等一下灯台突变,射出飞刀之类的。
    但似乎没有那种暗器,闷油瓶站定,便“刷”地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刀。这把刀不是放在杭州我家里的黑金古刀,来喝喜酒带着武器总不是合适的,黑金刀那么长那么重,说是来表演节目的都没人信。尽管闷油瓶用这刀劈粽子的时候,确实很利落,很好看。
    眼下这把是胖子带来的,胖子的货是小花提供的,当年在北京我们准备去广西的时候,也是小花给闷油瓶找的刀。这把跟那把很像,也是通体乌黑,看上去十分锐利。
    闷油瓶回身把火折子递到我手上,便抬起刀,对着灯台比划了一下。
    我一惊,没想到闷油瓶竟然选择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因为那种闷响再次从灯柱后的墙体中传来。
    伴随着阵阵响动,闷油瓶提了一口气就劈了下去。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和小花有过节,真是一点也不珍惜这刀。刀口和灯台相交的刹那,连火星子都冒出来了,同时发出十分巨大的撞击声。
    可我转念一想,便发现情况不对,按说灯台是陶土做的,刀身虽是金属,但应该不会磨出火星。
    果然,那灯台被闷油瓶的刀瞬间劈得四下崩开来,露出了里边的金属部分。我再一看,闷油瓶的刀身,刚好卡在金属部分的中心,一个类似凹槽的地方,而同时,那响动也停了。
    我忽然意识到,闷油瓶是用这种方法制止了机关再次运行。
    胖子叹道:“小哥您老人家真是宝刀未老,这角度,这力道,哥哥我服。”
    我也看出来,闷油瓶看似只是随意一砍,却和胖子那种蛮力胡砍是不同的,必须要对力道有精准的控制力才行。闷油瓶这一下子是算好了时机、力道和角度的,刚刚好,不偏不倚,否则不会立即奏效。
    这得是多少经验累积的成果,我愈发感到一种震撼。不单单为钦佩他的武力值,而是为这些修炼背后的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光阴。
    他第一次使刀的时候,第一次拆解机关的时候,我爷爷出生了吗。
    我心底涌起一阵酸涩,我大概终究也弥补不了我和他之间缺少的某些东西。
    我溜号着的几秒里,闷油瓶再次上前,这次他伸出他那奇长的双指,直接探进灯台的裂缝。我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瞬间紧绷,接着“哗啦”一声,闷油瓶就用当年从潘子肚子里夹出尸蹩、从蛇骨里夹出铜手电的方法,硬生生地从墙体里夹出了一段青铜锁链。闷油瓶将锁链掷到地上,锁链和地面相撞,又发出很大的响声。
    青铜锁链有人的胳膊般粗细,一环咬着一环,仔细看环扣上还有些许花纹,可见制作之精细,在光亮下也反射出寒光。而这条青铜锁链埋在墙里,没有千年也得有几百年了吧,可仍旧很结实,竟然没有半点损坏。
    闷油瓶指着青铜锁链道:“这只是机括的一小部分,破坏了它不一定可以阻止整个机括的变化。”
    我见胖子脸色一变,他道:“难道,这是吊石铜索?”说着胖子便拉了我一把,让我靠墙边站,我没有听说过这个机关,便问他是什么。胖子接着道:“顾名思义啊,我听说有一种机关,在墙体里掩藏着锁链和滑轮,将巨型的封石吊在墓室顶上。地上有隐藏的跷板,通过锁链和挂钩与滑轮相连,如果有外力压了跷板,吊石就掉下来,把踩中跷板的人砸成肉饼啊。这种机关就叫吊石铜索。”
    我和老四都同时看向我们头顶,厅堂的顶部也是呈微拱形,并没有什么吊石。
    我看了看胖子,道:“不是你说的那玩意吧,没有石头啊。”
    胖子道:“那是咱小哥制止得及时,否则咱几个早就被压成肉饼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胖子饿了,肉饼之类的。闷油瓶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试着拉出更多的青铜锁链。而我倒是想起另一种机关。
    这还是我曾经在我爷爷的笔记上看到过的,爷爷的记录中有一些是他亲见,有一些是他听闻,种类丰富,也许只有闷油瓶能一一辨别。有一种名叫“七出回环锁”的机括,倒是贴点边。
    这种机括的构造十分复杂,大体是于墓室四周的墙壁中安置滑道,放置锁链,但这些锁链不是连动某些暗器,而是带动整体的大机括的运作。这个机关复杂也复杂在,它不是安置在墓室某个角落的,而是把整个墓室都囊括在机关内。
    “回环”意思是循环往复,代表一种运动就是旋转,而“七出”则是旋转的变数,也就是有七种变化,而旋转的不是别的,却是整个墓中的通道。这个机括一旦启动,墓|穴内的通道便会发生移动和旋转,将有七种随机变化,从一条路进得来的人,恐怕从原路就回不去了。
    我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闷油瓶似乎也陷入了沉思。胖子指着我们进来的方向,道:“照你的意思,我们从那个口出去,可能就走不到下来的洞口了?”
    不是“可能”,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个机关,那么我们刚才听到的响动声,恐怕真的是墓道挪移的声响,那样我们一定不会走入进来时的墓道。我忽然想到,难道这个机关曾经被人触发过,所以才有辽代墓门和汉代壁画、厅堂的对接?
    我深吸一口气,答案就在我们来时的入口,只要我们走过去,就可以验证猜想。
    胖子踢了踢地上的青铜锁链,却道:“什么‘七出’,还‘三不去’呢,天真你是害怕被休了吗,说的这是哪来的道道。”
    “他娘的那是我爷爷记下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我道,“瞎猜也没用,我们不如出去看看。”说完我看向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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