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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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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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此人命大,有农家见展昭骑马持剑,不敢怠慢,忙让出自家炕头火盆,弄了碗热姜汤给灌了下去,过会子便缓了过来,只四肢仍旧麻木。展昭询问此人姓名,但听他道:“吾乃泥沟乡人士,姓薛名峰,从来小心谨慎,从不曾得罪甚么人。谁知今日天尚未亮,便有一伙子人忽地闯进家中,将吾打晕。若不是得义士相助,恐已性命难保了。”言罢便要下地叩拜,却奈何四肢无力,险些坠下炕来,展昭忙快手扶住了。农户见薛峰醒来,忙自后面取来汤面一碗,喂了他半碗汤,又将就着吃了点面条。薛峰擦了擦嘴,道了声“饱了”,额间现汗,果然有了精神。

展昭一旁沉默半晌,此时才道:“你既不曾得罪甚么人,可记得害你之人的模样?”薛峰想了想,摇头道:“时天色正暗,哪里瞧得清,又是朦胧睡梦之间。想是强盗入室抢劫,见吾家徒四壁,便如此出气罢。”展昭点点头,道:“看你也是个识书知礼之士。你权且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在下送你回乡。”薛峰谢过了,又道:“尚未请教侠士姓名。”展昭道:“在下姓展。”薛峰点点头,起身抱拳道:“吾乃薛峰,甲戌年间县学生员。不知展侠士喜好书文否?”展昭嫌他说话一股子酸味,略皱了皱眉,回道:“某一介草莽,不识得甚么。天色不早,你且睡下,莫扰了农家歇息。”言罢转身出去了。薛峰又向农户讨了水洗漱,将已烘干的衣物叠挂整齐了,方自睡下。

翌日一早,展昭早早起了,在农家用过早饭,送薛峰回乡。考虑到行程略远,展昭又拿出一千钱来,托了农家弄了头毛驴给薛秀才。薛峰感恩戴德,直说自家此番回去便要结亲,竭力邀展昭做个座上宾。展昭略略应了几句辞谢了,只盼着快些到泥沟乡,好与此人作别。

泥沟乡面山临水,倒是个风景秀丽之处。两人回乡时已是下午,午时二人皆忙赶路,并未进食,薛峰直觉过意不去,道:“吾本明日便要迎娶王家娘子,家里着实忙乱不堪,徒惹英雄笑话。王婶素日待我极好,待吾去那左邻叩门,请求王婶允我饭蔬,好叫展英雄用过。”展昭皱了皱眉,又觉不好直接驳回,只道:“我喝口水便走了。”薛秀才却不肯,执意出门去了王家。

室内有些简陋,一几一椅,屏风地中央打出间隔,里面便是主卧了。展昭起身瞧了会墙上挂的书画,仍不见薛秀才回来,正打算出门瞧瞧,却见薛秀才唉声叹气,一面骂着“泼妇”一面回来了。展昭一瞧,只见薛秀才歪了帽子,衣襟有些散乱,左颊出了血印子——显是被挠的。薛峰此时见到展昭,只觉尴尬无比,自己方才丢了斯文,现下又失了礼节,恨不得一头撞死,垂头道:“让展英雄见笑。”展昭道:“哪里话,可是遇到甚么难事?”秀才一脸愤然,道:“今日方知,姓王的竟是个泼妇。”展昭纳闷道:“不是素日待你不薄的?”秀才一脸悲戚:“吾自小与王婶之女定亲,本应明日迎娶。谁知近日吾去提亲,她便犹犹豫豫,吾还当她嫌余未得功名。方才见了我,竟如见鬼一般,直呼吾莫入内,又推搡不停,好羞人也。”展昭听他一会子“吾”一会子“余”,只觉牙要酸倒一排,心道怪不得你取不了功名。

这事着实有些奇怪,展昭琢磨了会子,道:“纵然王家退婚,也应有个理由才是,怎地这么不声不响的。”薛峰唉声连连,以袖遮面,道:“时也命也。”展昭瞧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索性道:“自古哪有女家莫名悔婚之说,若是闹到县里去,少不得惩处。我看你应再去问个究竟才是。”薛秀才闻听此言,愁着一张脸,道:“待我前去问个明白。”展昭心道,如你这般,去了也是个没结果的,便道:“我与你同去罢。好歹我是个外人,那王婆纵然无赖,也总不好当着外人撒泼。”薛秀才苦着一张脸,躬身抱拳道:“多谢展英雄相助。薛某感激皆涕零。”展昭抱拳回礼,对薛峰滥用词句实不敢恭维。


 二人再去王家,只见王家大门紧闭。薛秀才敲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应门,唉声叹气便要回家。展昭面对这闭门羹,忽地莫名想起金华那只老鼠来了,不由暗自笑了一回,对秀才道:“你莫心急,待我瞧瞧去。”纵身翻墙入院。薛秀才傻了半晌,寻个门角处候着。





第2章 第十七章   惊战战王婆拜鬼     服贴贴李霸投明
第十七章惊战战王婆拜鬼 服贴贴李霸投明


 二人再去王家,只见王家大门紧闭。薛秀才敲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应门,唉声叹气便要回家。展昭面对这闭门羹,忽地莫名想起金华那只老鼠来了,不由暗自笑了一回,对秀才道:“你莫心急,待我瞧瞧去。”纵身翻墙入院。薛秀才傻了半晌,寻个门角处候着。


院落不大,只一间正房,一处西厢房。展昭见房门紧闭,便闪身窗下向室内瞧,却见一老妪正自厅内烧香磕头,嘴里嘀嘀咕咕,想来便是王婆了。展昭于窗外站定,倾耳去听,只闻那王婆祝告什么“消灾消难、归神散尽”之语,更觉蹊跷,于是握手成拳,放至嘴下狠狠咳了一声。那王婆正自祝告,忽闻一声霹雳,顿时连滚带爬,哭喊道:“菩萨保佑,此事与老妇无干!你要惩处,只管找那畜生,且莫再叫那冤魂来了!”一面哭喊一面磕头。展昭见此,心思翻转,朗声道:“老人家,我非神非鬼,路过这里,可否讨碗水喝?”那王婆听了这番话,声音方小了,仍旧哼哼唧唧哭啼,回头果见窗外立着一人,伟岸俊朗,道:“你要喝水后面便是井,莫在这唬我。”展昭笑了笑,真个去找井打水。王婆将头伸出窗外瞧着展昭果然打水去了,方拍拍胸脯,胡乱念了几句佛,取了碗出门递给展昭。展昭以碗舀了水灌了几口,擦擦嘴,笑道:“老人家,这乡间一碗水,救了路人命啊。”自怀中摸出一把钱来递过去。王婆坚决不收,道:“一碗水,哪里就值钱了。”展昭笑眯眯将钱收回,道:“既然如此,恩情总是有的,你家若有甚么事,我到可帮帮忙的。”王婆叹道:“我这黄土埋了半截的,能有甚么事。你既喝完水,便走罢。”展昭仍旧不走,道:“我经过此处,见院门紧闭,便自行进来了,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王婆这方想起大门的事来,不由一惊,道:“你要做甚么!”展昭暗自好笑,心道这到把我看做匪类了,笑道:“方才我于窗外听了会子,虽不甚明白,但你家似乎遭了命案了,我说的可对?怕不是杀人越货罢?”王婆大惊,害怕道:“你切莫胡说!我家世世代代本本分分,何曾做过那缺德事!”展昭正色道:“你方才祝告‘冤魂索命’,可不是你家杀了人?!”王婆被这一唬,顿时慌乱无比,不由哭号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捶胸顿足不已。


展昭看他悲伤不似假作,放缓了声音道:“这位大娘,你若真个有甚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罢。”又严厉道:“我素来行走江湖,最见不得不平之事,你若不说,便是默认了,我这就报官。”作势要行。那王婆被这一哄一唬,早没了主意,胡乱扯住展昭道:“这位英雄,莫要报官。若说起这事来,我家方是第一个冤屈的。”说着又嘤嘤哭泣。展昭道:“你说出来便是,好歹我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识得也多些,能帮你拿拿主意。” 


王婆又哭了半晌,方抽泣道:“咱这穷苦人家,世代守着这山水,从不曾招惹谁;但凡有个要帮要忙的,生怕不能尽力。按说应是世世积德,怎地偏就惹了这遭,冤孽啊!”展昭听他半晌绕不到关键上,索性道:“我方才来时,见门外亦有人伤心哀叹,应是与你家有关罢。不若把他也请进来,有事还是说开的好。”王婆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应了,开了院门放薛秀才进来。薛秀才一入院内,顾不得斯文,扯住王婆便骂:“好你个泼妇,你做了何事,做了何事?如何不敢见我?!”吓的王婆躲闪惊叫不已。展昭看这情况又要乱,只得一手拽住薛秀才,对王婆道:“我们也莫在外面,引得路人侧目。不如去屋内说罢。”王婆忙开了屋门,将展薛二人请了进去。


泥沟乡素来偏远,此处虽不富裕,然村小民稀,自给自足,倒也安逸。唯几月前来了一伙子贼寇,为首的姓李,占了十里外一处山头,自称“行天道李天王”,时常下山收取钱财,扰得民怨载道。偏偏那一日贼寇再度下山,王婆的女儿秀云正帮邻家给地头送饭,一时未能避开,便叫这贼寇瞧上了,让王家准备着,不日便来迎娶。此时薛秀才正去镇上探访亲属,并不知晓。王婆怎能应允,然村户小民又有何法,只道若秀云嫁了人贼人便能罢手,一待秀才回村便商议婚事。薛秀才自然应允,忙忙地筹备了,便等着迎娶新娘,谁知前一夜便出了事。天还未亮,那伙子人便闯入王家,强抢秀云。秀云自是不从,以剪刀相逼,言道自家已有了夫家,王婆也哭告已许给了秀才,求贼人放过。谁知那贼寇一听,非但未放走秀云,派人又去了薛家。王婆自然知道那伙子贼人不会放过薛秀才,怕是必死无疑,于是日夜焚香祷告,却也再无他法。偏生隔日秀才便回了,脸上青青紫紫甚为可怖,唬得王婆以为鬼魂索命,这才闹了这么一出。

薛秀才此时方明了,不由怒道:“愚昧、愚昧!这等贼寇,应报予官府。岂不闻‘邪不干正’,当初若我在,定要问问他,还知王法不知!”王婆道:“你去了便是送命,那伙子凶神恶煞的,你惹得起?”展昭想了想,问道:“他们有多少人?”王婆道:“也分不清多少,只每次下山,少也有十多个,骑马跨刀的。”展昭点点头,道:“他等既抢了民女,今夜守备应较松懈,待我前去瞧瞧,或可救回你女。”王婆一听,千恩万谢,嘱咐道:“他们人多,你可万万小心。”展昭安慰道:“你且放宽心,待我查明,便去报官。”薛秀才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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