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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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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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便直奔街市尽头而来。

街市尽头,尽是些零碎小店,展昭三转两转,到了一店门前。白玉堂抬头一瞧,乃是家铁匠铺子,面门不大,内部有些凌乱,一莽汉正赤膊捶打,一旁炉火呼呼地燃着,似随时将炉壁烤化般。展昭带那莽汉停手擦汗时,向着里面招呼了声,莽汉回头见是展昭,不由笑开,道:“早好了,只是有些灵性,怕要见血。”一面叫人从后面取出一黑色木匣。展昭示意白玉堂将木匣打开,只见内卧一把横刀,精钢银面;刀背处迎光可见波纹隐隐,状若鸟羽;环首处镂空繁纹,下坠大红丝涤;手柄处两个大字清晰可见“凤羽”。白玉堂右手攥刀,只觉翁然有声,掂了掂,又挥了两下,只觉劈风斩浪,说不出的畅快。

展昭见白玉堂喜爱,也觉欣慰,从匣中取出刀鞘来递给白玉堂试用。白玉堂试了两试,得意道:“谁都知爷江湖上恶名恶气,展大人不叫我安生,反倒赠刀,也不怕我一高兴捅破了天去。”展昭笑道:“自你来了开封,再不曾用过刀,我知你是寻不得趁手的。刀是武人命,你上次……这家店面虽小,手艺却是一绝。那大师傅常年外出寻铁,因旧时江南遇过一次,展某侥幸救了他一命,此次寻铁回来,展某央他做刀,他便痛快应了。”白玉堂将刀左瞧右看,爱不释手。展昭又道:“方才那师傅嘱咐与你,这刀有些灵性,戾气得很,怕是要见血压一压,你可小心着些。”白玉堂不以为然,道:“爷的刀自然不是素,今夜便寻个倒霉的。”展昭无奈,道:“玉堂,你身子惧凉,如今筋骨尚未痊愈,用不得轻功,夜里莫要乱跑才是。况这天子脚下……”白玉堂一皱眉,哼道:“啰嗦。你那猫窝忒也寒酸,你又睡得死,爷躺得骨头都酸了,连伸个腿脚也不能。”展昭闷笑几声,道:“二爷忒也见外。今早见内里偌大空处,二爷想伸腰展退的,只管自便便是。”白玉堂“呼”地一声挥刀便劈:“谁知你睡着便如死猪一般!三寸长的被子被你夺去大半,爷若离得远些怕是此时正灌着药汤呢!”展昭一面躲,一面讨饶道:“是是是,今夜展某再睡板凳,二爷可莫发善心了。”二人一路闹,直出了街市,奔河边而来。


城郊有一河,无名姓。河不大,随季涨落;河上不知是何年月,架起了一座木桥。只因木墩之上雕刻了深深浅浅的荷花图,人们便唤那座桥作“芙蓉桥”。展白二人到了此处,远远便见芙蓉桥头一群人,略走近些,只听哭号之声,忙上前观看原是翟家的轿子,遇了恶霸,翟家小姐已被拖出轿门,正死命挣扎;一旁丫鬟婆子只哭“小姐”,却无他法;恶霸得意洋洋,将丫鬟婆子踹滚一边,指挥几个混混强行将翟小姐往另一轿内拖。白玉堂见此,顿觉气不打一出来,横在轿门前,道:“光天化日,何人与你这胆子!”那恶霸正乐着,一扭头,见是个羸弱身形,不由大笑,道:“哪里来的直娘贼,还不滚远些!你爷爷今日高兴,不然骨头拆了你的!”白玉堂听闻此言,怒上心头,提拳便上。恶霸不惧,举拳来迎,一招尚未出全,只觉膝盖一软,扑通跪倒,手腕也被人牢牢钳住。只听一人笑道:“到底是天子脚下,兄台此举委实不应。”恶霸抬头,顿觉一惊——原是三品带刀护卫展昭。

这恶霸原名王大,因生的恶神恶相,兼有一股子蛮力,成了街巷一霸王,时日久了,人便称其“王霸”,倒是真名无人理会了。展昭曾在四品时,与王霸当街对峙,将王霸打得丢了两颗后槽牙,又关进开封府吃了两天牢饭,故此王霸是认得他的。此时王霸霸气全无,谄笑道:“展大人今日得闲啊?”展昭一脚踩着王霸小腿根,一手扔死攥着王霸手腕,笑道:“王兄也空闲得很呐,又操起了好买卖?”王霸疼得龇牙咧嘴,赔笑似哭,讨饶道:“误会误会,展大人且饶了小的这一遭,小的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展昭点点头,松了钳制,道:“好,如此,你便放过人家姑娘。”王霸连连应了,手下哪还敢不松手,一起退得远远。那翟小姐哭成泪人一般,腿都软了,丫鬟婆子七手八脚地过来搀扶。先前轿夫都被打翻在地,此刻也都爬起来,顾不上扶腰揉腿,扛起轿子一路跑了。

这边展昭见事态已定,便对王霸道:“如此,你便与我走一遭罢。”王霸哪敢不应,忙躬身哈腰,请展昭走在前面。展昭不疑有他,转身而行,却不知身后王霸突露凶光,自袖间摸出一把短刃,直插展昭后心!王霸一心发狠,却忘了一人,只觉面前银光一闪,下一刻,疼痛钻心,右手右耳已是没了。白玉堂出手迅速,展昭拦截已是不及,只听白玉堂咬牙笑道:“今日便拿你祭刀。”王霸捂着伤处滚躺一边,血流如注,哀嚎不绝。早吓傻了一众手下。展昭忙拽住白玉堂,握住白玉堂持刀之手,送刀还壳,一面安抚道:“莫动气,早上白白喝了那些汤水。”又转头对王霸手下喝到:“不想他死,就快些抬到开封府去!”一众混混早无了神主,一哄上来,手忙脚乱抬着王霸向着开封府去了。白玉堂一把甩开展昭,怒道:“我白家二爷向来是个不知分寸的!”转身便走。展昭无奈,只得一路跟随,直回了开封后院。



第8章 第二十四回   攀高枝大夫卖女   寻同色白福铺床
第二十四回攀高枝大夫卖女寻同色白福铺床

 白福正自床前拾掇,闻听声响,回头一瞧,只见白玉堂推门而入,叫他道:“扔了莫做了。拾掇东西,这便回客栈。”白福不敢搭言,见展昭随后而入,心道这是展爷又怎惹了自家二爷不快了,忙一旁倒了两杯热水。白玉堂一把掼了刀桌上,抓过杯子灌了一口。白福好奇伸头去瞧,赞道:“好刀好刀。二爷可是得了宝物了。”白玉堂冷笑道:“你又行家了。还识得好刀。”白福笑嘻嘻道:“小的虽不知晓,但这些年虽二爷走南闯北的,纵没亲自瞧过,总听人说过。这刀瞧着便好。”白玉堂笑道:“你且说说,哪里好了?”白福哈腰笑道:“看二爷拿着,便知好了。”白玉堂一把轻拍白福脑袋上,笑骂道:“由你胡说。”

展昭一旁瞧了会子热闹,见白玉堂已是气消,便道:“玉堂,你且歇着。那王霸一路想是到了,我前面瞧瞧去。”白玉堂只管啜饮,悠悠然道:“展大人公务繁忙,草民不敢耽搁。” 展昭笑对白福道:“玉堂今日走了一路,你去后厨烧些个热水来,伺候二爷泡脚。”白玉堂应了,一溜烟跑到门口,又折回来对白玉堂道:“二爷,新被褥已铺垫了,爷先歇会子去。双人的被罩都红凤绿凰的,寻了阵子才找到个一抹色的。”白玉堂将被子往桌上一拍:“话恁多!明个把你送街口打野呵去!”白福一缩脖,忙溜溜出去了。展昭往床上瞟了一眼,抿了抿嘴,忍住笑,朝白玉堂一抱拳,转身出门去了。

 包拯自冬至那日便回了老家,公孙策主簿也去了沂州探亲。展昭在院中简单询问了两句便命人将其关押了,找个大夫每日换药,等候大人回来再审。那王霸先前伤口只做了简单包扎,一路被拖过来,恨不得没被生出过,哪里还蛮横得起来,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原来那翟家家主名唤翟迅,最是个利欲熏心的主,偏偏摸爬滚打过了四十,也只得了个从五品散官朝奉大夫,自是不甘得很。偏生那日翟家小姐于后院散心,不知怎么便被不远处高楼上喝酒的诸卫将军董将军瞧见了。这诸卫将军已年过五旬,然常自诩威猛不减,纵情于声色场所。那日自瞧了翟家小姐,这心啊眼的便移不开了,总琢磨着娶回家。这董将军虽位不高,然则也是个正四品,能入朝堂的,正合了翟大夫高攀之意。那翟家小姐自是不从的,翟夫人当夜便要寻死,翟家小姐也哭闹一夜,扬言要一头撞死,这翟大夫方罢了。那诸卫将军得知大怒,翟大夫也气闷。翟大夫身边有个随从,原本是个算命出身,靠油嘴滑舌在翟家谋了职位,最是个丧天良的。如今他见翟大夫如此,便出了一主意,让翟家小姐出门,再纵诸卫将军将人劫走,再叫人防着小姐自尽——只要小姐进了董家,不论日后如何,这买卖便成了。若小姐得宠,日后翟家通了关系门路,也得攀升;纵不得宠,董家彩礼大方,两头不亏。此话甚得翟大夫心意,特特寻了由头,催小姐于庙会这日出门祈福,又告知董家于无人处抢夺了。王霸便是奉了诸卫将军的令,却不想,为展白二人巧遇,坏了这桩好事。

展昭了解了大概,便回了住处。白玉堂正手持竹筷,瞧着一堆杯碗,见展昭进门,便招手叫他过去,道:“我奏一曲,你可识得?”展昭见此法甚为新奇,不由笑道:“粗碗粗杯,能敲出个甚么来。”白玉堂摇头晃脑,道:“愚笨之徒。汝不闻前朝万宝昌常,以箸击碗,得‘知音’之名?”展昭笑道:“烦请玉堂击碗,展某洗耳聆听。”白玉堂笑道:“谁教你曲子是用‘耳’听的?你置‘心’于何地?”言罢真个敲击起来,间或吟唱,展昭一旁随乐击拍,随声附和,其乐融融。

忽而白福推门而入,提了一袋吃食,放到桌上打开,分类装碗,一面道:“新出锅的,爷快尝尝。”白玉堂瞥了一眼白福,道:“爬去的?”白福嘿嘿一笑,挠头道:“今个街上忒也热闹,这时辰夜市也开了,这家门前排了好久。”又往白玉堂前推了推碗,道:“爷快尝尝。纯正得很。”白玉堂招呼展昭坐下一起吃。白福又道:“本该再早些,偏生不知哪家造孽,听闻是抢人,呼天抢地的,人群一冲,那路便堵了好久。”白玉堂一皱眉,道:“皇城脚下,怎还有如此之事。”白福不以为然道:“虽说是皇城,那皇帝何曾出门瞧过?身旁一群……”瞥到展昭,自觉不妥,话锋一转,“京城的蛮横着呢。当初真该叫那群有力没处使的代二爷卖命去。”展昭皱了皱眉,问道:“你说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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