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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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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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把药热一下。”花千骨仿佛想起了什么,拿起靠垫让他可以舒服地坐着,却仍被他紧紧地环住腰。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靠在她怀里,抓着她的手臂不肯撒手。
  花千骨不自然地推了推他,她身上脏,他不能这样抱着自己,可是这样的依恋又让她狠不下心,只得柔声道:“药凉了。”
  “你的眼泪是为我流的吗?”
  花千骨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脑中天人交战,若说是,以前所有做的一切都白费;若说不是,他刚刚醒来,她不想他的病情再有反复。踌躇不宁,一时便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让白子画悲从心来,胸口只觉闷得难受,他离开她的怀抱,坐直了身子别过脸去:“不用勉强自己,我这副身子总能好,你也可以去找你想找的人。”
  失了他的拥抱,心中空落无助,他把暖意全部带走,只剩寒气环绕周身。花千骨知他误会却也不想解释,暗暗叹了口气,便拿起桌上的药碗走了出去。
  她走了?只是一句话而已,自己刚刚才醒,她就要去找别人?白子画只觉悲苦难诉,听到殿门关阖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着,掀开锦被,想要下床去找她,可没走几步就觉得头晕眼花。久不下地,全凭一股信念支撑着,自己怎么那么傻,怎么就这样赶走了她?
  一把推开殿门,冷风直灌,月夜下早就没了她的影子。白子画再也支撑不住,扶着门廊缓缓下滑,一声遮掩不住的咳嗽带出了一口鲜血。
  “师父!你怎么出来了呀!”花千骨从厨房窜到他身边,刚将桃花洗净还未蒸煮,他怎么就跑了出来,还呕了血。这一摊鲜红的血,让她的心瞬间揪痛。
  “外面冷,你才刚醒,就不要乱跑了。”他不肯躺下,她便一边唠叨一边取了外衣披在他身上,又将被子拉好掩紧。
  “我以为你走了。”目光停留着就不想移开。
  “我只是怕你饿了,想去做桃花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才真是要被吓死了。
  “原来是桃花羹啊。”他笑着点了点头,好久没尝到这个味道了。
  花千骨深深地吸了口气,匆忙转过头,师父娇弱的笑简直能把人迷死。
  “等,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赶紧出去,不然美色当前,她绝对要失去理智。
  香甜的桃花羹扑鼻而来,怕烫着他便低头轻轻地吹着,觉得凉得差不多了再一勺一勺地喂他,看他吃得满意,她也满心欢喜。
  “呀!”
  “怎么了?”
  “应该先喂你吃药的,这样就不会苦了。”
  “师父不怕苦。”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小徒儿总以为自己怕苦别人也与她一样,他不禁想到以前,酸酸甜甜的小零嘴琳琅满目,一家人也就她爱吃,儿子女儿都没这个嗜好,如今反倒担心他怕苦了。若真苦,也不是药苦,而是她想着要离开他。
  

☆、洞悉内情

  知他的心思,花千骨也不敢离开,每日还是这样守着,只是在他睡着后偷偷地与东方彧卿通消息。从秀华宫被烧毁后,这只小鼎不知为何就黏上了花千骨,待在她墟鼎时也还算安静,然而这些天抛掷在外,虽下了封印结界,又有异朽阁的看护,却又开始动荡不安起来。东方彧卿催了她好几次,她总是让他尽量自己想办法。无奈哀叹,欠东方的太多了,不过好在师父渐渐好起来了。
  爹娘和好最开心的就是白慎行了,她听了哥哥的话不常去打扰他们,要多留点时间给爹娘欢聚,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嘴,缠着花千骨要将云湍赶下绝情殿。只是这件事遭到了拒绝,娘亲板着面孔,看上去很凶。她不敢再多说,便拉着哥哥和小兰商量对策。
  两个姑娘谈得兴起,白谨言却觉得事情蹊跷,按着常理娘亲既然回来了,云湍也的确该避嫌,为何还要住在绝情殿,而且小丫头提了几次都娘亲被驳回,最后一次还被训斥了。他借口有事,匆匆告别两个姑娘,悄悄地摸上绝情殿,正巧撞见花千骨与云湍在厨房闲话。
  她们正在为爹爹煎药,两人都是侧着身子,只见唇形翻动却听不见声音。不会吧,说个话都要下结界?他来了兴致,这是在防谁?不言而喻,肯定是爹爹。
  瞪大了眼睛,白谨言仔细地辨识着娘亲的唇语,就是这一窥探才发现出了大事,娘亲竟然要把爹爹托付给云湍!竟然说自己爱上了东方叔叔,要与他长相厮守?
  若说第一次的话,白谨言觉得娘亲可能也只是一时之气,可事到如今,爹爹都病成这样了她还要这么说!震惊之余更是气愤难挡,调动所有的力量一掌拍在结界上,整个绝情殿都被震动,就连在寝殿中的白子画都赶到了他身旁。
  他皱眉看着儿子:“怎么回事?”
  花千骨已然明白,急忙搂住儿子安慰夫君道:“没事,是言儿真气暴走,没有收住。”
  看着白谨言气得脸色煞白,小小的肩膀还在微微发抖,却倔着脾气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而花千骨在安慰完他后便心虚地低着头;那跟在身后的云湍,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
  白子画面不改色地对云湍道:“这两天辛苦你了,下界也平静不少,香薰阁的各项事务还需要打理,你还是回香薰阁吧。”
  云湍垂下头,恭敬地点头称是,刚要拔脚却被花千骨硬生生地拦下:“不准走。”她的口气坚定又不容辩驳,沉着面孔,周围的气氛冷到了极点。
  那云湍识趣地轻轻移开花千骨的手道:“我先回去了,夫人有事再去香薰阁找我便是。”她不想引得他们不快,不想让白子画难过。
  她本就拒绝,现在又走,花千骨无可奈何却也知道不能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逼她,只好暂时撤手。面对父子二人的四道目光,她有些难捱,想要逃跑,只见白子画已转过了身,边走边道:“小骨,你随我来。”
  强势也好,隐忍也罢,早已打定主意的花千骨跟在他身后,偷偷望着那清瘦的背影,竟眼眶湿润没了主意。
  白子画坐在殿前软座上,既不看她也不说话,他只觉得双腿发软,手撑在膝上微微发抖。面前的她垂头站着,看不清面容,猜不透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快被气疯了,原先的自信被磨得一点不剩,到底要他怎么做,到底要他怎么求她才可以不这样残忍狠心?他甚至气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放手……
  难受得心溃头晕,呼吸气短,原本已渐渐好起来的旧疾又开始发作,喉头腥痒,没咳几声便又见血了。花千骨吓得急忙三两步上前扶住他,却被他推开。
  “师父,你消消气,都是我的错!”看他这样,心疼得不得了,甚至不知道若自己走了,他该怎么办,混混沌沌间,想要再次伸出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
  “我去把药端来吧。”她站着难受,如今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怎么选择都是错。
  他却觉得她想逃,自嘲地笑着:“既然要去,就去把药倒了吧。”
  知他说的是气话,花千骨非但没倒了药反而端了进来,颤抖着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如哄孩子一般:“别生气了,你若不肯原谅我,我就跪在这儿等你消气。”说着她竟真的举着药碗跪在他脚边。
  “你哪里有错,错都在我。”他面色更加苍白,药味在鼻尖流淌,苦涩难言。
  “师父!我……”花千骨顿住了,她还能说什么?言语都是多余的。
  “起来吧。”他到底不忍心,不想看她跪着,也不想听她的解释或者理由,她要走,而自己根本留不住她。
  花千骨欣喜之余,更将药勺递进一步,讨好地道:“把药喝了,好不好?”
  还是转回头看一眼那美好的面庞,甜甜的笑里却含着泪光。心中软化成了水,再无法拒绝,即便是她喂得□□也会义无反顾地咽下,只要她能高兴,只要她留下。
  看到药碗见底,花千骨总算放了心,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块糖,剥去糖纸送到他嘴边,笑道:“师父,张嘴。”
  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他张开了嘴,任由她将甜蜜的味蕾洗劫一番。
  见他眉头舒展,花千骨暗暗松了口气,正准备退出去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今晚留下来。”他命令道,他们是夫妻,她不能在他醒来后就夜夜避开他。
  花千骨用力想挣脱,但一股更强大的力将她牢牢扣住,根本不容许她反抗。
  “师父,你放开我。”她有些慌,不经意地望着紧闭的殿门,寻思着脱身办法,“你身体未好,还是要早些休息!”
  白子画见她一直张望着殿外,还不停地想要挣脱,更是隐隐冒着怒火及不甘,用力一拉,花千骨站立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被吓坏了的花千骨对上他那双怒气冲冲的双眸,语无伦次地道:“你别这样,先松手。”
  她的推搡根本毫无用处,白子画将她牢牢抱住,满心的妒意在她的挣扎下更是被激得火花四溅,打横抱起大步向床榻走去。
  你不要我?我哪里比不上这些男人!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在想谁?是金追?还是东方彧卿?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吞没田野,吞没山村,吞没所有的一切,只想与她共同沉沦。
  

☆、若有来生

  不要,不要!花千骨已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可无论她怎么反抗只能感受到越来越强大的桎梏。
  分不清ya在身/上的是白子画还是金追,她死死地闭着眼,双手被举过头顶,疯/狂的吻从唇一直下滑到颈脖到xiong qian。
  “不要……不要碰我……”shuang 腿 被强有力的分/开。金追又回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还是要XX她。就算解了曼陀罗花的蛊惑,但脑海中最深层的恐惧依旧如猛兽般扑了过来,花千骨尖叫着,眼泪横流,她斗不过他,她只能听着那沉重的喘/息 sheng。
  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他熟悉她的每一处,他知道她怎样才会快乐。
  花千骨却又羞又耻,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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