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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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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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花千骨像是被魔怔住一般,眼中根本没有任何人,揪着胸前的一团衣物,眼泪仍是无声地流。
  “师父你别吓我呀,你看看我啊!”幽若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试图将她拉起来去房里洗漱一番。
  “你下去,别理我!”难得生硬又不容商榷的口吻让幽若害怕之余还待开口相劝,却被花千骨长袖一挥,厉声吼道,“走!”
  师父好可怕啊,昨天还好好的呀,不行,得去找尊上。幽若还没下绝情殿就见到白子画匆匆赶来,一袭白衫纤尘不染,只是脸上少了些血色。适才他就有所感知,抬起头时却什么也看不见。此刻听幽若这么一说暗道不好,疼痛发作时那魂魄俱碎之痛,若不是敛魂石出了状况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吩咐幽若先去做自己的事,转头又补了一句,今日不去大殿了。
  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害她,藏在衣袖下的拳头不由地握紧。桃花树下那抹白色的小小身影仿佛置身在海浪中不停地颠簸一般,长发垂在落花中,低泣的声音让心都要碎了。
  “小骨!”
  花千骨猝然回头,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发疯似的奔向他,一把将他牢牢抱住,素脸贴在心口,眼泪如决堤的潮水汹涌澎湃。
  “啊……师父!”放声悲戚,她哭得太过投入,让他的心一次次被揪紧,白子画推了几下都没将她推开。
  “小骨!”他干脆投降,垂下双手故作生气地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师父很担心啊。”
  “师父……”她踮起脚又紧紧地贴住他,呜呜咽咽地好不凄惨。
  “怎么都没穿鞋?”白子画目光扫过,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寝殿中走去。
  “师父,放,放我下来……”她不要被抱着,他才刚好,他怎么能用力抱她呢!
  “别动。”白子画按住她,想将她放在榻上又被那柔软的手臂抱住,只得与她一起坐下在怀里轻轻搂着。探手握住她的双足,怎么这么凉?将裙摆掀开,原本细腻光滑的脚上满是泥泞,还有被石子割开的伤口,一些深的地方外皮翻开露出鲜红的嫩肉。
  “去后山了?”他心疼不已,俯下身在她的双足上吻了又吻,“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再急着出去也要穿鞋呀。”心里难免自责,天没亮就被心痛搅醒,来得如此迅猛也不敢多做停留,竟忘记让她安神助眠了。
  花千骨搂着他的脖子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想摸摸他的心口,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为什么要救她回来,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样……
  被她这样死死地抱着白子画只好用法术汲取清水洗净了足上的伤口,再用药敷好,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才将袜子帮她穿上。
  “小骨,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他叹了口气,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顺手又理了理她的长发。
  “怎么不说话了?”平时叽叽喳喳地小徒弟这么安静让他有些慌,略有些强硬地掰开勾住脖子的手,想看看她的脸。
  似乎比刚才也好不到哪去,滂沱大雨变成了涓涓细流,连绵不尽了。
  白子画觉得好为难,这么多年来他哪里哄过人。
  “小骨啊,是师父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出去的,以后再也不会了。”他擦着她的眼泪,吻着她被泪水打得冰冷的面庞,“要怎样才能不伤心?”
  花千骨握住他的手吻了一遍又一遍,哽咽地道:“师父回来就好。”
  白子画松了口气,她总算说话了,揣测道:“又做噩梦了?”当初在京城客栈,她也是这样做一些荒唐的梦。
  “嗯。”她只得点点头,怕他不信又道,“师父不要我了,跟别人走了。结果,师父真的不在。”
  “哎,师父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双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认真地道,“小骨,师父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嗯。”她只能点点头,不知为何心底一片凄凉,师父那么美好,悲悯众生又仙姿卓越,这天上地下无人能及,可是他刚才的样子,那还是他吗?
  不知不觉眼泪又滑了下来。
  “我去做早饭。”她从他的膝上跳下,背过身胡乱用袖子抹了抹,扯了一个笑。
  还没走上两步就被白子画拉住,刚才她偷偷抹去眼泪的样子落在他眼中疼在他心里,忍不住自问,小骨是那么怕失去自己吗?一遇到她,哪里还有自信可言。怎舍得她一个人去厨房,哭得那么伤心,万一等会又哭了怎么办?反正今日不会再下殿了,她做什么就都陪着吧。

☆、纷飞雪季

  花千骨将他拉进房中,千叮万嘱让他好好休息,说是很快就能打造出一桌美味,绝不会比他的手艺差。
  白子画起初不肯,被她又是抱又是亲还不停地撒娇也只得作罢,乖乖地待在房中,本想着翻翻前些日子从藏书阁弄来的神界秘史,可没翻几页便没了兴致,满脑子都是她的眼泪,甚至那凄凄戚戚的哭声围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师父!”花千骨陆陆续续地将菜端进房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看着发呆的师父,便开始为他布菜:“尝尝看啊。”
  “这是……”他记得,那年他答应要陪她吃饭,结果小徒弟就弄了一桌精致得不像是要给人吃的菜。
  “天机蜜露羹、翡翠豆腐仁、芙蓉玉带汤、迷魂白果肉、甘草什锦盅、小炒黄花心。”她将白玉筷子递给他,眉眼含笑。
  “做了那么多,哪里吃得完。”白子画每样菜都尝了尝,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啊,只是还不错啊。”花千骨歪着头,讨好地看着他,像一只黏人的猫咪。
  这些菜品中早已没了当年的心无杂念、清透单纯之气,反而吃出了做菜之人的万般哀伤之情。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筷子并未停下:“嗯,很不错。”
  怎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白子画边吃边想,等到两人用完餐,看着她在厨房忙碌,他便道:“一会儿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花千骨擦干还在滴水的手指,诧异道:“师父不去大殿吗?”
  “今天没什么事。”想了想又补充道,“一早处理过了。”他不想她误会,可是也不想她难过担心,只得这么说。
  “好啊,师父想去哪?”花千骨自然明白他的苦心,不想让他为难,那哭哭啼啼的样子恐怕总会惹他烦心吧。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哭得有些苍白的脸上飘来一片红云,将白子画拖到书房,在他面上轻轻一吻道:“师父可以慢慢想,我去去就来啊。”
  “慢点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放开的手恋恋不舍。
  不过小徒弟没让他等太久,冬末的艳阳下,门前摇曳生光,一袭绣着暗花的月白长裙更是衬得她冰肌玉肤,体态婀娜,远山眉、秋水眸、桃花唇,当真是流风回雪,轻云蔽月。花千骨浅浅一笑,转了一个圈,阳光都被她吸引,镶上朦胧的金色光晕。
  “师父,漂亮吗?”花千骨其实挺满意的,以前根本没想过涂脂抹粉,不过自从与师父成亲后,她在这方面也有心留意,没事又翻了些书,此番就实践下吧,刚才哭得稀里哗啦,师父肯定将她当路边脏兮兮的花猫了。
  白子画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小骨从未见过啊。他知道她很漂亮,无论是孩子时的娇俏可人,还是妖神时的惊心动魄都能让他魂牵梦萦,千年的道行与那样的美相比如沧海一粟,只是今天,清纯中透出妖娆,妩媚里又有多些哀愁,这是无论如何掩饰不了的。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炙热的目光看得花千骨脸上一阵阵地发烫。
  “师父?”若她再不开口,自己就要在他的目光下化成烟了。
  “嗯?”这六界中还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吗?当然是没有了。白子画的笑意更浓,想着是不是要逗一逗她,“好像还差一点。”
  “啊?”花千骨一下就愣住了,“差在哪儿?”
  白子画俯身含住她的唇,深深一吻:“差在这儿。”
  羞红了的脸,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唇上轻轻一舔,像是在回味刚才那一吻。
  只是她无意间的小动作却让白子画心神荡漾,小徒弟太过分,这是在狗引他吗?
  本是二人御剑下长留,这下变成白子画硬拉着小花小仙共乘一剑,搂着、抱着、拥着……各种姿势百试不怠。
  “师父!”花千骨娇嗔,“不累吗?”她可是很心疼啊,师父刚刚还痛得死去活来呢。
  “不累。”简单明了,这么漂亮的娘子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他得藏藏好。
  冬日最应景的该是赏雪景吧。白子画知道小娘子爱玩爱热闹,这些年她的朋友们非死即伤,虽然有他陪着,但总是有孤单萧瑟之意。绝情殿人少,本来幽若还是个多动分子,就是因为要继任掌门的关系,整天也是忙得灰头土脸,偌他有事再不在,也不知道这一天她该怎么打发,怕是也要像今天,眼泪都要将他揉碎吧。
  “师父,这是哪呀?”
  “西山。”白子画从墟鼎中拿出一件水貂小袄给她披上,这里不比绝情殿暖和,万一受凉就不好了。他又将真气渡了过去,这才放心地与她共赏雪景。
  绝情殿上是众览群山小,而这里却是遥望起岧峣,坐看千峰雪。寒光将山间沟壑映得如九霄云塔般庄严肃穆,断崖还可以见见三三俩俩游麝的踪迹。
  “师父,这里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啊。”
  “喜欢吗?那我们不走了。”
  “那怎么可以,长留还有很多事等着师父呢。”
  “嗯,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看着花千骨狐疑地样子,“过两天幽若就是掌门了,若还是要事事依赖怎么成气候。”
  花千骨点点头,师父说的对,不过不回去是不行的,她心里有事,放不下。
  大雪初霁,雪地上留下两人深深浅浅的脚印。想起第一次与师父去雪山,他们还打过雪仗呢。现在十指相扣,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下了西山,又来到江南的一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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