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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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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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戛然而止,软玉在怀,白子画心中也漾开了一圈圈地波纹。
  “小骨?”好好地弹着琴怎么就晕过去了?这小徒儿越来越淘气了。
  “小骨?”他又轻轻地晃了晃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千骨心中却在窃笑,总被师父吃得死死的,今天自己也要翻身当家!若师父上当了,正好可以跟他谈谈条件,把莲子羹的秘方骗到手。
  想着想着,竟哈哈笑出了声……
  怎么回事?脑中还是清醒的,花千骨越想克制越是笑得不停。扭着身子,在师父怀里翻滚。
  “师父饶命,小骨再不敢了……”她简直笑得情难自禁,只好不停地求饶。街坊四邻的婶子们常说,怕痒的媳妇,会被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还淘气了?”白子画这才收了手,将她扶好,理了理扭成一团的裙衫。
  花千骨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撒娇:“师父总欺负我。”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是谁总在欺负谁。佯装打了她几下小屁股,反而被她箍得更紧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环紧双臂将她抱住。落花缤纷,他并未饮酒却有些微醺,闭着眼陶醉在她柔软的香甜中,墨黑的发比长留后山的潭水还要深千万倍。不如,不回去了,就此沉溺吧,只要与她一起,沉入潭底又何妨……
  “师父爱我吗?”
  幽幽地声音在耳边飘荡,一颗心化成了水,只是点了点头便胜过千言万语。
  “那师父快把莲子羹的秘诀告诉我吧!”她嘻嘻笑着,讨喜地看着他,一副奸计得逞地模样。
  白子画的心瞬间如坠九天,连连哀叹,莫非这丫头真是自己的劫数,亏得刚刚心里还对她柔情似水,原来她只是来哄骗自己的。心中自是不甘,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休想!”
  清晨鸟叫,花香扑鼻,还未睁眼便感受到床帘帷幔上流光溢动,美得熏然欲醉。一转头,看见师父还睡着,长长的睫毛覆在惊为天人的面容上,略显单薄的唇曲线分明,勾勒出另一幅别样造诣里的山水情结。
  怎么办?师父太美,美得她一清早就想流鼻血。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他的长发,心里想,师父一定在假寐,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调西(戏)他一下。
  掀开薄薄的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昨夜师父好生威猛,她已精疲力竭,心想似乎还没见过那物沉睡时的样子。
  被自己的邪气想法逗笑的花千骨,躲在被子里等了下发现并无动静,这才伸手轻轻地摸上他的亵裤,刚要拉下就被一双大手握住。
  “小骨,一大早就不老实了?”白子画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徒弟整天都在想什么,难不成是S心泛滥?
  “我想看看。”花千骨从锦被中探出脑袋,脸上一本正经。
  他轻轻一挥手就将她捞进臂弯里,眯着眼道:“没什么可看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它那么厉害。”她更加认真,纯净无暇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玩笑的神情。
  “胡闹。”他觉得没法与她理论,侧过身子索性将她搂在怀里,沉声道,“小骨乖,再睡会儿。”
  花千骨被他束手束脚地制住,颇为不满,师父竟然赖床!
  不过,子画子画,这名字也真是名副其实,果然是难以描绘,难以画尽。想叫声名字听听,又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些亵渎了尊长。
  心里有崇敬之心,面上却痴痴地着迷,仅能行动的小嘴更是不安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溜到他的唇瓣,再滑到他的胸膛上,在薄如蝉翼的中衣下,留下了湿(滑)的吻。
  白子画仍在闭目中但却皱着眉,任由身体展露最直接地感受。
  “想要我?”在她耳边轻吐,大手已滑至她光洁的脊背,抚上她的臀,用力一提,那物早已醒了过来。
  花千骨身紫子一紧,小腹下突然有了反应,想说要但太累,想说不要又口不对心,鬼使神差下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不行。”他勾 (引)了她,竟然还一口回绝,松开搂住她的手,一个转身已披衣离床。
  清晨的光在他身上流淌,纯白的亵衣下是健壮的体格、平坦的小腹,玉树临风,猿臂蜂腰。乌黑的长发顺着阳光摆动,圆润微翘的(臀)令人浮想联翩。
  花千骨支着小脑袋,同样纯白的亵衣半搭在她肩上露出白兰花般娇嫩的肌肤。她半点没注意自己,反而如当年妖神殿时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明明可以一下穿好的衣服偏要一件件地穿,师父越来越坏了,嘴上说不行,可行动上却在诱惑她。
  眼角余光早就看见小娘子那炙热又痴迷的目光,白子画穿戴整齐走到她面前,遮住那白得亮眼的肌肤,柔声道:“小心着凉。”
  花千骨抿嘴轻笑,自己是仙人之躯哪里那么容易着凉,再说现在已是初夏,稍稍一动还会汗津津地难受,师父太小题大做了。
  想牵他的手,却被他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子画暗叹一声,小骨身体弱,她不知道可自己不能没有节制,每月房(事)他也是控制好了来,就算日日时时想与她缠绵(欢)愉,但不能放纵自己而害了她。她是他最珍爱的,只要她健康快乐,即便性命不要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是情鱼(yu),这种糊涂不能犯。
  “想吃什么,师父做早饭去。”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如孩童般天真美丽的容颜让人心神摇曳。
  “莲子羹。”花千骨笑答,家里莲子早已用完,她是故意的。
  白子画只好苦笑道:“没有莲子了。”
  “那我们去采来。”她跳起来,法术闪过,已穿戴齐整。
  “去哪采?”白子画看着她如此兴奋,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小叫花子

  “啄鹰谷。”
  他面色一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昨日在集市,碰见一位婆婆正在到处求援,说是啄鹰谷旁方圆百里处一夕之间寸草不生,连附近村子里的人也未能幸免,都得了瘟疫。而她是唯一一个未染上此恶疾的人,这才想了法子,出来寻医的。”
  “瘟疫?”白子画听着她说话,心里却想起一件陈年往事。啄鹰谷,几百年过去了,这个人莫非又想起他了?
  花千骨收起玩笑之意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那婆婆好可怜,求了一日也无人敢帮忙,我本想将她接回家,可婆婆执意不肯,说是在城里有住处,我便答应今日与她同去村里看看。”
  “你可知那啄鹰谷在何处?”
  “婆婆说离苏城六十公里。那地方原本也比较荒僻,少有人烟,谷外也就几个小村子,村里人世代居住,一直都平静无事。直到有一日,村里猎户老李头从谷中出来后,与家人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莫名其妙的死了,身上还有很多奇怪颜色的斑点。村民不敢土葬,便将尸体在大火中焚烧,可就是这样,瘟疫还是在各村蔓延开来。”
  “师父?”花千骨见他蹙眉凝神不知在想什么,不安地道,“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那婆婆真的很可怜……”
  “算了,现在怪你也来不及了。”他回过神来,世上哪有如此巧的事,也怪自己忽略了,既然躲不过去,还是积极应对吧。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去到花千骨与婆婆约好的城西口大柳树下,左等右等不见婆婆却见一小叫花子向他们走来。
  “你是千骨?”那小叫花子穿得破破烂烂,乱糟糟如鸟窝般的头发上还沾着污秽之物,锅灰沾在脸上遮住了原本白皙的脸庞,即便如此,那身上也无半点腐臭之气。
  花千骨点了点头,他明亮的眼睛在褴褛之中显得特别出彩,竟让她有一瞬的失神。
  小叫花子摇着一把破蒲扇,冷着一张脸道:“婆婆让我给你带个口信,她因为担心家里,昨日已连夜回去了。你若有心帮助,就去她告诉你的地址吧。”
  “自然要去。”花千骨点了点头,正要抬步却见小叫花子敌视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子画。
  “他也去?”
  “是啊。”花千骨弄不懂他的意思,那眼神中的凶狠像一匹发怒的狼。下意识地握住白子画的手挡在他面前。
  “小骨。”白子画皱了皱眉,将她半拥进怀里,自从两人相聚后,她对他的保护似乎有些过了,估计是神界那一战吓怕了她,可是自己才是保护她的人呀。
  小叫花子见师徒夫妻这种奇怪姿势,撇了撇嘴,也不摇破蒲扇了,双手抱胸,淡漠地看着他们。
  花千骨见小叫花子站在原地不走,狐疑道:“莫不是你也要去?”
  “正是。”小叫花子神情一松,坦然自若地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做解释,行到一半突然回过头,面上的冷淡稍稍褪去,向她招手道,“姐姐快点。”
  “走吧。”白子画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有师父在。”
  小骨的紧张过度让他心里也有些不适,还有眼前的这个小叫花子,虽然这个孩子不喜欢自己,但不妨碍自己对他的好感。
  三人出城向西,越走越荒。花千骨暗暗叹气,跟着这个小拖油瓶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了。
  “小弟弟,你知道怎么走吗?”她忍不住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这孩子脏兮兮的,却生着一副机灵模样。
  小叫花子本在埋头专心走路,被这么一问便停下脚步抬起头,对上她晶莹剔透的眼睛,板着面孔却异常温柔地道:“你真是傻得可爱。”
  花千骨气结,我傻?这毛头小子竟然说我傻?!刚想教训他,却见他从怀中抽出一把长剑,在掌心中变得足够大后,随手抛在半空中。
  “来,我带你御剑。”他伸出手,挑眉看着花千骨。
  “师父!”花千骨的震惊让她发出一声惨叫,跑回白子画身边。见师父大人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神情,她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多夸张。
  “小骨,别怕,他还是个孩子。”白子画温柔地圈住她,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眼眸一转,凌厉地眼神如冰刃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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