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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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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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箫默倒还是老样子,只是幽若没了以往的活泼好动,反而郑重地走到师徒夫妻面前,作揖拜过:“弟子幽若拜见师祖、师父。祝师祖、师父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花千骨愣了几秒,爆笑着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幽若你没事吧?”
  “师父。”幽若捂住脑袋一脸哀怨地看着她,又忐忑地望了望她身后面露满意之色的师祖,鼓足勇气道,“以前是弟子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师父……”
  花千骨急忙打断她,从前的事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她知道幽若为当年使唤自己内疚不已,可她更怕小丫头这么一说,她家师父心里要难受。
  花千骨亲热地拉住她的小手,笑盈盈地岔开话题道:“师父说今日中秋有客到,原来是你们呀。幽若,别那么拘束嘛,我好想你的。”
  听她这么说,幽若总算松了口气,恢复了本性,勾着她的手臂抱怨道:“哎,师父啊,你不知道,为了今日一约儒尊一大早就把我拖起来,可是我们却飞了一天啊!”
  “啊?这长留离苏城也不算太远啊。”花千骨疑惑不解地看着身旁的笙箫默,又回头找寻白子画的目光。
  三人沉默不语,幽若一脸苦瓜样,见她还是不解便朝小鼎所在的屋子努了努嘴。
  花千骨不可思议地道:“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笙箫默折扇轻摇,叹道:“哎,估计今晚我和掌门就要在此叨扰兄嫂啦。”
  此话一出,花千骨竟羞得满脸通红,白子画好笑地牵起她的手,前些天不是大胆的很嘛,怎么一句实话就让这快要上房揭瓦的小徒弟害臊起来。
  一行四人并没有因此鼎影响了心情,窗下的贴金紫檀塌上搁着一张黄梨木的中桌,上面除了江南大受欢迎的膏蟹外,还有各地极具代表性的美味佳肴。月饼摆在一旁,黄酒正在榻下小炉上温着。
  这酒筵就设在那间被下了结界的屋子对面,打开窗户,氤氲水汽扑面而来。虽是把酒言欢,但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的忧虑,团圆的欢喜也多少减了一些。作为仙界第一、长留掌门、长留儒尊而言,更多考虑的是此鼎对整个六界的影响,可花千骨的心却没有那么大,她依旧对他刚才昏迷不醒感到心有余悸,他被这个小鼎伤过两次。
  这小鼎不像其他神器需要经人手操控后才能发挥作用,它自身就很有杀伤力。
  笙箫默听了白子画叙述小鼎的来历后,啧啧称奇但又不解道:“师兄既然将此鼎封住,为何又在今日拿出来?莫不是赏不了月只能换做赏鼎?”
  白子画白了他一眼,这个师弟总是这样,天大的事他都没正经,无奈摇头解释道:“今日一早我就觉得墟鼎中有一股异乎寻常的气息,到了午后气息更盛,无论如何压制都无法化解。这雨也来得蹊跷,前几日探过苏城在今晚是可以赏月的,但从昨夜子时后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一直到今早更盛。”
  花千骨本要为三人添酒被白子画拦下,他亲自执壶后继续道:“中秋月圆,月盈则亏,收获之季过于饱满怕是将能量外泄,合了这个小鼎的气场,才使得大雨难止,气息难控。”
  “那师父怎么受伤的?”花千骨握住他的手,仍是不安心,也不知道该怎样缓解这种恐惧。
  “尊上受伤了?!”幽若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无所不能的师祖。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白子画拍了拍花千骨的手,暖暖的笑直达她心底最深处,“还是大意了,本想将它拿出来再下封印的,没想到此物刚出墟鼎便如疯了一般,闪躲不及这才被鼎中紫光击中。”
  笙箫默凝视着结界下的那间屋子,沉吟片刻后看着幽若道:“掌门可知此物?”

☆、何为灭鼎

  他们二人早先已观微过此鼎的模样,此刻幽若听笙箫默发问便道:“你知道?”
  那样子很是不屑,花千骨看在眼里,又想起从前这两人关系颇好,经过这三百多年怕是感情更深了一层。
  “真是的。掌门这记性还比不上我一个老人家。”笙箫默瞥了她一眼,看着对面的夫妻二人道,“前几年长留弟子在云梦海发现了一本神界遗书,名曰《古遗志》里面有一鼎与此物颇为相似。”
  幽若恍然大悟,拍着脑袋道:“想起来了!儒尊说的那鼎叫做'灭'。”
  “灭?就一个字?”花千骨奇道。
  “是。不仅名字简单,能看清的记载也是寥寥,后面一片字迹都模糊不清了。当时这残卷我们也不在意,便收入了藏书阁。”
  听幽若说的简单,花千骨心里却漏跳了一拍,忍不住追问道:“那能看清的地方说了些什么?”
  “只是粗略地介绍了此鼎的来历。'灭'曾是主神图华奎心爱的小把件,每次主神处理公务后便手握此鼎消解疲倦。记载称,此鼎是主神的爱妃宴秀所赠,所以从不离身的。”
  “这图华奎还是个情圣嘛。”笙箫默逗趣的一言让幽若忍俊不禁,却不知为何加重了花千骨的心思,她草草一笑,很是勉强,催促幽若继续说。
  幽若思虑片刻后又道:“奇怪的是,那本《古遗志》本是介绍神界各种神器的品种、来源、收藏地、由谁执掌等,既然那宴秀是图华奎的爱妃,可她的出现频率明显低于其他妃子,只在'灭'中被提了一下而已。”
  “没了?”花千骨正听得入迷,幽若难道就这样结束了这段神界往事?
  “没了。”她摊了摊手,又像想起了什么,朝花千骨眨了眨眼道:“师父你还问我?你在神界那么多年,只要你问谁敢不……”
  一双筷子塞进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中,花千骨嘻嘻笑道:“幽若,吃菜!”
  幽若是一脸哀怨,话还没说完呢。不过她也是有些眼力的,师祖的脸色可不好看哦。哎,说错话了,只是师父夹的菜实在有些少,不够堵嘴啊。
  笙箫默见场面有些尴尬,急忙圆场道:“师兄看这鼎怎么办?”
  “等明天吧。”白子画话音刚落,指尖飞出一道银光,结界又多了一重。
  花千骨往自家师父身边窝近了些,勾住他垂在桌下的手臂,不停地往碗里夹菜,笑颜如花:“师父多吃点。”
  他明白她的心意,反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的一笑。
  杯中被她斟满了酒,烛光下,玉酿泛着琥珀色的光,印着那看不够的面庞更显娇艳。
  “师父,小骨敬你。”话音落,她一仰而尽。
  白子画都来不及阻挡,小徒儿喝得有些猛啊。
  “哎呀!”笙箫默端起酒杯,戏虐道,“你们夫妻也太不把我们长留掌门当回事了吧。嫂子,你敬师兄,为何不敬我们?”
  美酒入喉,热辣辣的刺激让她面颊刹那红了起来,花千骨好爽地满了杯,笑道:“自然要敬的。”
  只是她刚想饮却被白子画一把按住,微微摇了摇头。转而对笙箫默道:“我敬你们。”
  “不行!我要喝嫂子的酒。”
  “我也要!”幽若干脆直起身子讨酒喝,只是这两个插科打诨的人都被白子画一一挡了回去。他可不放心,小骨的醉态可不能被别人看了去。
  四人的热闹宴席终有散场,花千骨和幽若被两个男人遣回房睡觉后,只留了师兄弟二人守夜。面对苍茫雨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长留可好?”
  “一切正常。”
  “师兄可好?”
  “苍老许多,他一直盼着你回去。”
  “我托你办的事如何了?”
  “……”
  “抓紧办。”
  笙箫默长叹一声:“师兄啊,也只有千骨不知道,这六界可传遍了。”
  “传遍什么?”
  “护妻狂魔!”笙箫默眯着眼笑,小声道,“圣君让我带话给你,有你这个称号在,堕了他妖魔二界的威风。”
  白子画不解,别人取笑自己与他杀阡陌有什么关系?更与妖魔二界无关。不就是个“魔”字嘛,这也要管?看来近日闲的很。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意思?”
  “护妻狂魔,不就是惧内吗?”挑眉看他,笑得更为露骨。
  “没正经。”
  笙箫默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师兄你竟然默认了。大师兄要是知道了一定怪你丢了长留的脸面。哈哈!”
  白子画默默地摇了摇头,对六界冠于他的评价并不在乎,惧内又如何?自妖神后,他的心意早就天下皆知,她是他的全部。心里总有个不好的感觉,与神界的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他觉得害怕,曾在鼎中见到的她,是她吗?
  收起那无端的心绪道:“此鼎还是留在我处,你和幽若也不要对他人说,大师兄那,等回了长留后我亲自告诉他。”
  笙箫默收了那调笑的神情道:“再好也没有了。你们什么时候回?”
  白子画沉吟片刻后道:“等你把那件事办妥。”
  “师兄放心,一定包您满意。”
  两人守了一夜,期间随着鼎中能量的加强外溢,频繁结了多次结界,直到天明,那大雨总算停了。笙箫默和幽若说长留还有事便也没有多留,匆匆赶回。
  花千骨看着师父将小鼎“灭”收入墟鼎中不免担忧道:“师父我们不如找个地方把这玩意埋了吧。”
  “埋了?为何?”白子画不知她怎会有这种想法,埋是什么意思?就算掘地万尺,没有封印这个东西还是会出世的。
  花千骨不安地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腰,贴在胸口总算能找到给予了自己无尽安全感的热量:“我讨厌神界。”
  他搂紧了她,微笑地道:“我也不喜欢。”
  “不如我们将'灭'扔回北海?”花千骨想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神界之物还回去最好,随他们怎么处置。摸了摸他的腹部,似在喃喃自语,“总比留在你这好,万一再伤着可怎么办?”
  “傻瓜。”拂过她的发丝,安慰道,“师父会小心的。至于还回去,以后再说吧。”
  “为什么?”
  “流商既然用此鼎来困住我,他必然知道是神界之物。可是神界早灭,这物是他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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