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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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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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挂在脸上的泪珠颤颤巍巍地落在他手背上。白子画轻轻地擦了擦:“好啦,不闹了,我们吃饭去。”

☆、撞破隐情

  几天后三人便回了苏城,安悦执意跟着他们,说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做牛马之劳。师徒二人哪需要她做这些,可也总不能将她丢下不管。花千骨怜她孤苦无依便也随了她的意,私下和白子画商量,要不给她选个好人家,要么送去长留修仙。
  她见师父板着脸,戏虐道:“不满意吗?”
  “你这两点都不好。”白子画开了口,他正在园子里摆弄花草,听她语调怪怪的便解释道,“长留不是谁都能去的,我看安悦并无慧根。还有,她才几岁你就想着给她找婆家了?好歹也要问问她的意思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带着她吧。”
  白子画见她愁眉不展,好像碰着多大的问题了,笑道:“她跟着我们的确多有不便,你得空了探探她的意思。我们既然救了人家也不可随意莽撞如同对待货品一般,她是女孩子,无依无靠,还是谨慎点好。”
  “明白了。”看着小徒弟豁然开朗,他的心情也随着变好。上次惹她落泪,如今对待安悦的事情上也留了心,不要让她误会就好。
  “师父,那我和安悦去街市逛逛?”花千骨觉得既然要安排安悦将来的生活还是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下进行比较好。
  得到他的默许,花千骨便去叫安悦,满园子都洒满了她银铃般的声音,恍如当年绝情殿上。深秋的红枫树合着金黄的银杏,丰富的色彩足够令人惊叹。白子画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无意地上扬,冬日正好能在绝情殿上避寒,这凡间还是太冷了。
  美丽的女子挽手在苏城闹市上闲走,自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花千骨早把白子画的叮嘱抛之脑后,安悦既然说是美得倾城倾国,那自己也不能太差,若是敛了容貌反成了丫鬟陪小姐,如今这样刚刚好,就算比不过也好歹是甜美俏皮吧,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美是一种变幻莫测又动人心魄得令人难以割舍。
  “姐姐,我们去哪里啊?”安悦本不想出去,她虽刚烈但性子沉静,宁愿待在园子里也不觉无聊,可以闻茶的清香,琴音的缭绕,还有白子画从凡间淘来的书。
  “我也不知道,随便看看吧。”花千骨拿起一支花簪左看右看,垂下的步摇在阳光下亮得晃眼。在安悦的发髻上比了比,不错,很漂亮,再问安悦好不好看,见她点头便干脆利落地付了钱。
  “姐姐,这样不好,你看中的我怎好要。”
  “我本来就是为了送你的,你别太见外就好。”
  “可是,我受了姐姐那么大恩惠都无以为报,怎好再收那么名贵的东西。”说完她就伸手要将发髻上的新步摇取下,被眼明手快的花千骨拦住了。
  “真是傻丫头。”花千骨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你是姑娘家,理应打扮得漂漂亮亮,这样才会吸引那些家品才貌都一流的好公子,若嫁得好一生也就是真的平安喜悦了。”
  安悦淡淡一笑,她是苦命人,加之有了花萃楼的遭遇后对自己的将来更不能马虎,试探地道:“就像姐姐和公子一样?”
  刚刚还一副过来人模样的花千骨竟羞红了脸,垂下头嗯了一声,一想起师父,心里的蜜罐就此打翻。
  安悦看在眼里,笑却凝在嘴角,心中有所疑惑,便也不再顾虑:“姐姐既然与公子是夫妇,为何姐姐要喊公子'师父'呢?”
  “哦,他本来就是我师父。”
  花千骨说的坦然,安悦却像是被惊到了,停下脚步道:“那,那不是乱……”她原本以为两人只是闺房笑语,没想到竟是真的。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被花千骨凌厉地眼锋一转吓了一跳,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她自知失言,急着想要补救,无奈到底年轻越说越慌,听那话中之意暗含着白子画是将懵懂无知的女徒弟骗上了床。
  这下花千骨是彻底愠怒了,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能诋毁她家师父。“是我行为不端,与他无关!”
  “姐姐不要生气,安悦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她急着去拉她的衣袖,那生气的样子让她感到窒息。
  “不用说了!”冷静下来花千骨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会这么想,这也是当年师父不愿承认的缘故,自己何必摆脸色给一个小姑娘呢,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宋师师一样的。
  她想通后便释然许多,柔声道:“安悦啊,刚才是姐姐不好,吓着你了。”
  见她紧张得直摇头便安抚着拍了拍她的手,将提篮交给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
  安悦不放心却也不敢再违抗,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可是走到一半,不知为何竟又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还是跟着吧,自己说错了话忍得姐姐那么生气,若还这么没心没肺地走了,心有不安啊。
  幸亏街上人多她也没被发现,随着花千骨漫无目的的走了许久,见她进了一家医馆。安悦揉着发酸的脚在路边树下等着,好半天才见花千骨从里面出来,神情落寞,郁郁寡欢。
  难道姐姐生病了?
  她走进那医馆询问老郎中,自称是花千骨的妹妹,扯谎说见她近日神情恍惚,家人担忧不已这才跟着她,莫不是得了什么恶疾?
  老郎中听她如此说,便叹了一口气道:“你姐姐也是可怜人,今生怕是再难以生育了。”
  “怎么会这样?”安悦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得为白子画惋惜。
  “你姐姐她当年难产后气血应是两亏又未经调养,便落下这病根。唉!”
  她怕弄错,又仔细问了来龙去脉,确认再三后才满腹心事地走出医馆,街上早已没了花千骨的影子。
  安悦缓缓地往回走,心绪难平,今天竟无意知道了一个大秘密。她小小年纪生了奇想,这个花姐姐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若不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师父又怎会遭此报应呢?惋惜之余不禁为白子画不值。
  走进园子时天都已经暗了下来,白子画见她一个人回来不觉诧异,她这才意识到花千骨还未到家。
  “公子,您是要去找姐姐吗?”她想拉住他却被轻巧地避开,落寞地道,“也许姐姐很快就回来了,我们现在出去也没个方向啊。”
  他已感知到她的气息,自然不用向外人说明,面上的沉静只是在尽力掩饰住内心的恐惧,幸好,这次是能够感知到她的。
  华灯初上的街道尽头,一条安静的小巷深处是一座红瓦大院,门前大红的灯笼随风轻摇。白子画赶到时花千骨正在和那人话别,她微微欠身正要离开却被那人拉住。
  “小骨。”他缓步朝她走去。
  那人拉住她的手也缓缓松开,几步走下台阶笑道:“尊上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放心在下吗?”
  “师父。”花千骨快步走到他身边,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白子画握住她的手,就知道那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小骨是自己的妻,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机会。
  “异朽阁主向来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我与小骨已成亲了吧。”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你明知小骨已成亲,还不知避嫌,硬要与有夫之妇纠葛不清。
  “师,师父,我和东方只是巧遇。”花千骨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他只是碰巧……”
  “骨头,你那么怕他做什么?”东方彧卿精于世故的脸上笑意盈盈,故意岔开不让她再说下去,“我想尊上也不至于如此小气,硬要囚着你连见见老朋友都不行吧。”
  “东方!”花千骨急得直跳脚,师父的脸色虽然未变,但她心里好慌,自己与东方出现在一座宅院的门口,任谁都要误解。
  “小骨,我们走。”白子画也不愿再多说,拉着花千骨就走,只留下东方彧卿冷笑后的落寞神情。唉,无论白子画怎么对她,她都放不下他,只要他一出现,自己连半分机会也没有。错过了就真的难以挽回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直到进了园子,见那安悦迎了上来,怯生生地道:“姐姐你去哪了?公子好担心啊。”
  白子画脚步一顿,并未多言,转身进了书房,砰地一声,关了格子门。
  “你先下去休息吧。”花千骨担忧地望着书房里的橘色灯火,没有太在意安悦的神情。
  她心被他所系,三两步走到房前,越发忐忑不安。他生气了,不愿与她说话了,可这样气着万一伤了身体该怎么是好。一番情思难以言说,在门外徘徊斟酌该如何解释时,门已开了。淡漠地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花千骨缓缓走了进去,见他正在书案前写些什么,看见她过来便将写好的纸折了起来,放入信封中。师父是在给谁写信?还是……
  她心中有事,对那不知名的一列墨色书文生了歧想,莫非他写了休书?
  白子画头也未抬便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是要与他进去还是刚刚出来?”

☆、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如冰,花千骨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垂着头道:“刚刚出来。”
  白子画虽还在理着信封,手中却一顿,心口被一下抽紧,她竟然跟他回家?忍着怒气,冷言冷语:“怎么回事?”
  “我们,刚巧碰到……”
  “刚巧碰上就要与他回家!”他满心的妒意,克制不住地宣泄而出。走到她面前,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四处乱窜如同入魔一般,出手又快又猛,扣住她的手臂吼道,“你们做的龌蹉事!你们瞒的我好苦!”
  花千骨吓了一跳,被扣住的手腕又挣脱不开,那么大的力道手臂都要被折断了。她顾不得痛,他受伤的样子让她心如刀绞,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东方碰巧在街上救了我。”
  “受……受伤了?”他的心一颤,仿佛回过神来一般,刚才在干什么?自己是疯了吗?松开那已经被抓得通红的手腕,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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