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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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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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画默默地摇头,小骨和远棠仙子问了同样的话,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所有的情绪都莫名地被放大数倍,虽极力克制,还是难以忍受。
  “有没有好点?”好想将她搂在怀中,又内疚到不敢动。
  “嗯。”她点了点头,见他垂着头,双眉微簇,在床边一遍遍地吻着自己的手。暗叹一声,终于还是不舍,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起,坐在自己身边。
  小骨原谅自己了?白子画伸手想摸摸她的腹部,却又中途放弃,他们是他最亲的人啊……
  花千骨趴进他怀里,柔声道:“杀姐姐只是想带我去找你的。”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轻轻地环住她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下巴抵着她纤细的肩膀,“我怕你走了……”
  她抚摸着他的长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还是心疼道:“我怎么可能走呢?我是你的啊!”
  当感知结界的波动,当看见她与杀阡陌一起踏上火凤时,啄鹰谷中“灭”鼎中的幻境又一次让他感到真实得像一场噩梦,他要挣脱,他要阻止,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他像掉进一个往复循环的死胡同中难以自拔,那点隐隐的自知也被这种恐惧抹杀。
  浑浑噩噩中,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师父,我爱你。”
  嗯,他知道她是爱自己的,寻着她的唇去吻,手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花千骨在他的挑逗下呼吸渐重,小手无力地攀附住他。
  好想要她,可是不行。他收敛心神,找些话岔开:“杀阡陌怎么想起要带你找我?”
  “他想着远棠仙子呢。”花千骨仍窝在他怀里不愿动弹,杀姐姐的心思她也看明白了。
  白子画瞬间明白过来,真不知道杀阡陌跟小骨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远棠仙子只是找我谈了她对长留的看法。”白子画决定如实告诉她,“关于仙界和魔界失踪的事。”
  花千骨对于两界事也稍有了解,奇道:“她怀疑长留?”
  白子画点了点头,心事重重。
  “会是那个鼎的原因吗?”她想起了神界,想起了迦然,这个遥远的名字让师父等了她三百多年啊。
  “我不知道。”他不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想去碰那个诡异的鼎,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相依相伴,平平安安。
  清晨阳光如织,昨日阴霾也云开雾散,花千骨睁开眼时正斜斜地趴在他臂弯里,吓了一跳,生怕压着腹中的孩子,慌忙从他身边爬起来。
  “慢点。”她稍稍一动他就有了感觉,见她起来这么猛,担心她头晕目眩。
  果然,刚从床上坐起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花千骨捂着嘴急速翻身下床,趴在水槽边好一阵呕。
  白子画在身旁一直帮她顺气,看她连胆汁都快呕出来了,心疼不已,却也帮不了她什么。
  拿着他递来的清水漱口,虚脱地靠在他怀里。
  “再去躺会吧。”她那样辛苦,他却毫无办法。
  趁着她回去睡回笼觉的时候,白子画做了些清爽可口的小菜,暖和养胃益消化的米粥,专门等她起来后一起用。
  花千骨这一睡便睡到中午,虽然没多大的胃口,但不忍弗了他的好意,在餐桌前坐下勉强吃了几口又觉不适,待到用完已将近半个时辰。
  “我们去外面走走?”白子画见她面色不佳,郁郁寡欢,又道,“前几日你师叔送来几株红梅,在雪中开得正艳。”
  花千骨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神空洞地望着殿外金色的阳光:“师父,你不用陪我了,长留事务繁杂,你去忙你的吧。”
  “长留事务幽若能处理的很好,你不需要担心。”她懒懒的样子分明一动也不想动,白子画也不勉强她,取了暖盆在脚边烧着。
  室内温暖如春,她就靠在他身上,听他读书给她听。那些六界文学艺术听久了便昏昏欲睡,窝在他怀里眼睛也睁不开了。
  “师父,说些神界的故事听听吧。”她对神界来了兴趣,强打起精神,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能让那个迦然的诡计得逞。
  “我也不知道神界的事。”那么久远的历史,要让他说还真是为难他了。
  “那好吧。”她打着哈欠,本来就半眯着的眼睛又阖上了。
  白子画搂着她,见她睡得酣甜也收了书札将小小的人儿抱上床。反正闲来也无事,便看着她睡。刚才吃下去的还好没呕出来,想起她第一次孕吐,扶着水槽几乎呕到胃里空空,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苍白的脸泛着难以描述的红晕。
  他心疼得不行,真想不要那孩子了,可她还笑说没事的,以前也是这样,都习惯了。
  她说得无心,他却抱住她暗暗地落泪,曾经她一个人也是这么幸苦,那时自己虽在身边却总在伤她,往事历历在目,不敢忘却又不敢想。昨天还对她发火,想想就……
  如今只能加倍地宠着爱着,恨不能这种难熬的日子能代她受了。
  她贪睡,他便坐在旁边翻看医书,这孕吐似乎没什么办法可缓解……
  在以后的两个月里,白子画悉心调理着她的饮食作息,每日变着花样做开胃菜,煲汤、甜品也是从不间断,势必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随着小腹的逐渐隆起,症状还是一天比一天好。
  花千骨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这孕吐完后每次都让他抱回房,自己连路都懒走一步。他也随着她,反正月份还小,头三个月最要当心,万一摔着碰着就不好了,还不如自己抱着。
  只是这种娇宠方式不仅让幽若和笙箫默傻眼,就连几个月不见白子画的摩严在忍无可忍后踏上绝情殿时,见到他心爱的师弟竟把花千骨抱来抱去还习以为常,差点没背过气去。可白子画给他的解释就那一句,小骨身子弱。

☆、城中鬼魅

  待到四个月后,不仅绚烂的春天如花般绽放,就连那要了她半条命的孕吐也突然消失了,开心之余两人反倒不习惯了。花千骨的不习惯是整个人轻松了,想到处玩可还是被师父牢牢管束着;白子画的不习惯是,小徒儿竟不需要他抱了,还说什么抱来抱去影响不好,他就搞不明白了,绝情殿就他们二人,何来影响不好之说?
  桃花满天,花千骨摘了新鲜的桃花做了桃花羹。这次许是被养得很好,许是白子画每晚都输些真气过去,她总觉得自己身轻如燕,那些挂在高枝上的桃花,稍稍用些小法术就能轻松摘得。
  “你看你,做这些干什么。”桃花的清香飘入心间,白子画搁下笔,接过她递来的茶碗。
  “好久没做了,怕你忘记这个味道。”她嘻嘻笑着,自己犯懒,已经好久没照顾师父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亲自动手。就拿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厨艺来说,花千骨也早就投降认输了。
  他无奈又好笑,自己怎么会忘记呢,当年他失忆时,这桃花羹依旧在心里掀起不小的风暴,真是个傻孩子。他不得不严肃地道:“小骨,你现在有了身子,要懂得照顾自己,这采摘桃花的事就不要做了。”
  花千骨却不以为然,自己还没那么娇气吧。她跪坐在他身边,见他不动手,便亲自舀起一勺道:“来,张嘴……”
  她模仿了一个姿势,让他忍俊不禁,这个小丫头。
  香甜的味道入口即化,在她满满的爱心下,抚摸着她轻薄衣裙下早已隆起的小腹:“快六个月了吧。”
  “是啊。”她低头微笑,“只是还没有动静,一定是个乖宝宝,就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桃花羹的味道与原来的一模一样,但这个宝宝希望能够有所改变,不要和原来一样顽劣才好。
  “你怎么知道的?”她吃惊地看着他。
  “我就知道。”他继续享用着,心里又暗暗想,便宜那臭小子了,观音大士曾说这孩子天赋极高,就是淘气了些,多委婉的说词啊。愿望总是好的,希望总是会落空。
  花千骨撇撇嘴,好吧,她家师父一向神通广大,谁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突然她弯下腰,捂着腹部一声轻哼。
  “怎么了?”他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生怕她再出一点状况。
  肚子里像是在冒泡泡,蠕动来蠕动去。花千骨抬起头,欣喜地笑道:“师父,孩子动了!”
  “真的?”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体验。腹中的孩子估计是感知到了父亲的力量,向他缓缓地打出一拳。
  “这臭小子竟然打我。”他笑着对花千骨说道,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啊。他兴趣极大,俯下身,想听听这是怎样的一种声音。
  “哪里是打你,他是跟你请安呢。”她心情也大好,师父的面颊贴着她的腹部,他的笑容美得都快令她忘记了心跳。
  请安?这臭小子能这么懂事?他不信。不过她说的话他一向爱听,总能让他舒心。
  花千骨趁他心情好,想提个小小的要求,便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师父,你在写什么呀?”
  桌上的信笺还摊着,她只瞥了一眼便尽收眼底,只是故意这般问。
  “给远棠仙子的回信。”白子画并没有去刻意遮拦些什么,她若吃味正是在乎自己。
  信笺上无非就是说了些长留最近调查的结果,仙界的嫌疑基本已被排除,大众的目光开始锁定在人界的丰都与鬼界的黄泉,这两处因为相通,又分派了不同的管辖,查找起来极为不便。不过这些繁琐的事,白子画都交由幽若全权处理了,他只是已私人口吻向她阐述了事件的关键点而已。
  花千骨暗暗乍舌,都好几个月过去了,这件事一直悬而未决啊。她觉得还是关心下好,毕竟师父除了操心她的事外,还要处理这种悬案。
  只是她话刚说出口就被白子画打断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快快乐乐,其余的事不用管。”
  他的口气有些硬,面色也有些不善,花千骨本来还想溜出去玩,这下哪里还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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