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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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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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拿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铁路不置可否,把纸扔进一边的水盆,看着那纸融化,淡淡的说:“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的确如此!”袁朗整整衣服:“别过师父!”
铁路看他走到墙边摸索机关,忽然诡笑道:“袁朗啊!我看你脸色也不好,小心被那些妇人掏干了身体啊!”
袁朗差点儿摔进暗门里,悲愤的扭头说:“这不是您的安排吗?做您的衣钵传人嘛!”
铁路的毛笔已经飞过去,幸好暗门已经关上,笔打在墙上,铁路瞪了瞪眼睛,过去捡起笔,忍不住笑了。片刻,笑容沉淀,铁路站在窗前看外面,昨晚夜观天象,帝星晦暗,而七煞,破军,贪狼三星渐起,天下易主之势已无可逆转,如今只能顺其自然,尽量保全中原百姓安宁,以免烽烟四起,天下招祸。
依旧是从当铺出来,袁朗笑眯眯的对二柜拱手,走出当铺所在的巷子,转身走向一家小小的书馆,站在门口拿着一本《中庸》翻看了几页放下,又向里走了几步,拿起一本《春江野史》,站在那里翻看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又向里走走,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书,直到里间走出一个清秀淡雅的书生,看了他一眼问:“这位公子想买什么书?我这里书最全,什么都有!”
袁朗斜着眼看了书生一眼,邪气的一笑:“有房中秘术吗?”
书生抬头看看外间,大清早的没什么人,才淡淡的说:“公子要的书在里间!”转身打帘子,回头还招呼自己的一个小伙计:“小栓,满地的尘土,撒点儿水!”
那个憨憨的伙计嗯了一声,拿着木盆洒水,眼睛却和外貌完全不符的警觉的扫视街道。
袁朗跟着书生走到里间,书生递给他一个小盒子:“小王爷,你要这东西干什么?难不成你还准备写圣旨啊?”
袁朗笑眯了眼睛:“吴哲,你可太聪明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上面绣着金龙的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吴哲脸色一变,急忙站在门前小心的听了听,然后才走过去打开卷轴看:“上面有字儿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有字儿!我要是拿到没字儿的,还不先封自己为太子啊!”说着袁朗又掏出一卷布料:“用这个!”
“这个……”吴哲惊讶的打开那卷布料,和圣旨用的布料一模一样,外面是绣的金龙,里面是一朵接着一朵的祥云纹,吴哲把两张布料对比一下,惊讶的抬头:“你这是哪儿弄来的?”
袁朗挑挑眉:“陪着魏东行那二姨太一晚上,才偷出来这么一小块,看看,没经验啊,这块布,做一块圣旨,有点儿浪费,做两块的话,好像又有点儿小。
吴哲从身后抽出尺子开始量,过了一会儿说:“如果你能把旧圣旨牛角卷轴都拆下来,倒是可以做两幅圣旨。”
袁朗乐了:“这种技术活儿交给我,你只管写字!”
吴哲对着那张旧圣旨研究了好一会儿说:“王尚书的字果然刚劲有力,我虽然可以写出其形,力道却不够!”
袁朗拍拍衣服说:“你自己慢慢研究,我去找齐桓过来裁剪布料!”走了两步又回头:“我记得你说自己是当朝临摹第一人来着?”
吴哲翻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研究那些字。
袁朗放心的走到通往隔壁酒铺的暗门,打开暗门,就是齐家老酒的酒窖,袁朗从酒窖爬出去,直接走到后院,正好碰上齐桓从前面店铺走过来,看到他,嘴角抽搐,来不及行礼,急忙过来拉了他一把:“小王爷,大白天的跑来做什么?”
袁朗不正经的笑:“说的好像我晚上经常跑来找你似的!”
齐桓气恼:“我是说你也不怕人看到!” 
“怕什么?这店里除了你就是小海,我怕什么?”袁朗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拿上你的东西,到书生那边儿,有个大活儿,保证你喜欢!”
齐桓懒得理他,转身把一块用鹿皮做成的包拿上,交代了小海几句,两人一同回到吴哲这边。
吴哲那边拿了很多纸,一遍一遍的描摹那些字,几乎已经以假乱真了。
齐桓听了袁朗的计划,瞪大眼睛:“你这是疯了!假传圣旨株连九族啊!”
袁朗头也没抬:“你跟在我谋反还株连九族呢!到底干不干?不干赶紧回去卖你的酒去!”
齐桓哼了一声,打开刀包,取出一把小刀,寒光闪闪,很快就将圣旨两边的牛角卷轴连带上面的黄锦一同裁下来,然后细心的从废了的旧圣旨上揪下几根丝线,小心的缝补起来。
袁朗坐在角落,拿着一方软玉,专心的雕刻。屋子里一时安静无声。
等齐桓这边缝好,吴哲那边也成竹在胸,袁朗的软玉也刻好了,拆开吴哲递给他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块掺了金粉和朱砂的御用墨锭。
吴哲看他研磨,心疼的说:“当年进宫偷这块墨,我差点儿被抓住,你可别太用力,就这一小块,没了就没了!”
袁朗哼了一声,更用力的研磨。吴哲用狼毫沾了浓墨,正要写,袁朗用指尖指着一朵祥云说:“第一个字从这里开始!”
吴哲对照了一下,果然如此,于是提笔写字。
袁朗和齐桓都一言不发,看着吴哲很快写好圣旨,然后袁朗从怀里掏出刚才刻好的大章,章上刻着“国运昌隆”四个字,这是申帝的一个私章,开国玉玺从袁朗父亲暴毙,就再没了踪影。对比了一下位置,小心的印在假圣旨上,三人相视而笑。




第8章 (八)
贺鞘大军迟迟没有发起猛烈进攻,高城坐在城楼里的桌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很明显,他发热了,就是背上那支断箭让他一阵阵的发晕,疼的厉害,可是他拒绝进内城接受治疗,他知道,贺鞘大军是在等黑夜的降临,他们要趁着黑暗攻进城,甚至想活捉他。这是一定的,贺鞘王已经不止一次派人来做说客,想要高城倒戈,这不光是佩服高城的忠勇,爱惜高城的人才,更是一种精神统治。高城是睿朝唯一一个负隅顽抗的将军,如果高城投诚,那么睿朝就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和意志。
可是高城绝对不会倒戈,这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给自己,给跟着自己的这些士兵一些交代。
太阳逐渐西斜,贺鞘王站在大帐前远远看着西陉关城楼上挂着那面随风飘扬的将旗,身边的一个粗壮的大将略带不满和焦躁的说:“大汗,为什么还要等,那个高城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咱们只要强攻,天黑之前一定能攻下来!”
贺鞘王呼其图双手背后:“巴达,我们需要等待时机,他们已经筋疲力尽,我们要等他们放松警惕,活捉高城,我需要这样有勇有谋的将军!”
“他肯和睿朝打仗才怪!”巴达哼了一声。
呼其图冷着脸说:“哪怕他不愿意打仗,也要把他留在朝中,我们需要的是一座有价值的城池,而不是死城,如果我只是想要那个地方,我们的战士可以不眠不休的强攻,可是我们需要那里依然繁荣的发展,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利益,而不是一座只剩下死人的地方,死人是没有价值的!那个高城如果留在我这里,睿朝就失去了信念,没有信念的军队,就没有灵魂!活捉高城意义重大!”
日影渐暗,许三多和成才收拾好东西,走向内城,路上现在别说百姓,就是伤兵也看不到了,不是逃走了,据说现在连伤兵都上了城墙。整个外城都弥漫着一股焦灼的味道,仔细闻,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成才边走边埋怨许三多:“我说早点儿搬去内城,你偏怕花钱,看看,连个鬼影也没了,大白天就怪吓人的,到了晚上可怎么办?”
许三多虽然老实,却也不傻,白了成才一眼:“你晚上不都在醉霄楼,走什么夜路?”
“你……”成才被许三多的软钉子按住,噎了一下,说:“我是说万一!算了!一会儿和掌柜的说一声,咱俩早点儿走,明天早早搬过去,其实我说咱俩不如把行礼带上,明早不用回去,直接去新租的那院子就成了!”
“掌柜的看见咱俩拿行李过去,非把东西给扔出来!不差这一晚上明儿早点儿就成了!”许三多对成才安抚的笑笑。
成才无奈,就算他们穷的丁儿啷当,收拾起来东西还挺多,要是带到醉霄楼,掌柜的别说扔东西了,说不准马上就把他俩开了,这年头找工作可不容易啊!要不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成才又忍不住愤愤的想:老子总有一天要赚大钱,不用看你们这群老小子的脸色!
吃过晚饭的呼其图坐在帐中喝茶,巴达在帐中转了几圈,又打开帐帘向外看了几眼,皱着眉头说:“大汗,天快黑了,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攻城?你给我五千精兵,我保证入夜了就把西陉关攻下来!”
呼其图眯着眼睛看巴图:“五千精兵?西陉关城楼只剩下不到二百人啊!”
巴图一愣,脸涨得通红,五千精兵对二百老弱病残……,自己果然是失言了。
呼其图叹了口气:“这就是高城的用兵之道,从头到尾,他用三千人压制着我贺鞘上万大军,我无话可说啊!巴图,传我的令,活捉高城,我要活的!”
“这……”巴图不甘心的抿抿嘴,却也只好说:“是!”心中腹诽,贺鞘军营中汉人不算少,有文官,有武将,说实话,巴图看不上这些人,连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都能背叛的人,是不配得到巴图这种贺鞘勇士的正眼相看,可是他们的汗王却对这些人很是恩宠,时不时的赏些东西,说话向来是温和的,对了,汉族有句话叫“以礼相待”,应该就是这样。可是巴图就是看不惯他们弯腰鞠躬的谄媚。巴图歪着头看对面的城楼,不知道那个叫高城的将军,哦,对了,好像现在是镇北候的男人是个什么样,或许要比那些主动投靠的汉人有意思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黑暗吞噬了太阳最后一丝光亮,醉霄楼里灯火通明,烛火照耀下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身穿绫罗绸缎的男人女人陆续走进大堂,成才和许三多这样的小二搭着白毛巾殷勤的带着客人上楼入座。魏夫人来了,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进门就看到成才,于是招招手:“成才是吧?袁公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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