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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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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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透,身影茕孑。
  心里冷定下来后就想到自己该走了,萧戎歌好了镇住问鼎阁的人自不在话下,他该回到分阁去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与萧戎歌告别直去马棚牵马欲走,却听见有打斗声,仔细听原是有人袭击萧戎歌,来人不少足有二十个,他知道萧戎歌的功力如何自是不担心,上马欲去却忽然听到一声痛呼,声音那般熟悉竟是萧戎歌的!
  剑潇凭耳辩声知他这一剑完全可以躲开,可他却没有躲是想让自己出手?心中更怒驱马便欲走,这时萧戎歌已一跃上了屋梁,衣带当风冷冷的看着他,“你又要走?”
  剑潇目光泠泠看着他执拗不言。
  萧戎歌眼里蓦然闪过一丝阴狠,“你若敢离开一步,从此以后再也别想见到他们!”剑潇心里一恼,双腿一夹骏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萧戎歌目眦欲裂,“剑潇!我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留白剑愤然出鞘,一剑飞渡撕裂包围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剑潇刺去!
  围攻的人断没想到顷刻之间问鼎阁两大高手反目,一时欣喜愣住,然就在这一愣之时一道月光划破夜光,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身首异处!
  原来剑潇驱马而去人却在马一嘶之时跃到树众里,趁机一击出手!
  一时间围攻之人已全然毙于剑下,剑潇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骏马,倘若自己真的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该是自己!他竟真下的了手!
  青剑铮然入鞘,他转身决然而去!
  留白剑瞬间抵住他的咽喉,“我杀得了你一次就杀得了你第二次!”萧戎歌的眼幽幽如有火光闪动,握剑的手青筋暴突!
  剑潇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如水波起伏,这样对视足有一刻钟他忽然一笑。那时素月如钩,他的眉眼如狐仙吸收了月光精华璀然生辉,皎皎无瑕,抬手剥去萧戎歌的上衣。
  方才那一剑只透肩骨,剑上有毒流出的血已发紫,他并指拨开留白剑,眉眼低魅,“你是我的爱人啊,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本是一句柔情蜜意的话,却带着另一番噬骨的阴恨,在萧戎歌愣怔之时俯身替他吸毒。
  温软的唇在自己肩头蠕动萧戎歌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柔情,惧怕于是成倍的在心中扩散。方才他那激怒一剑立斩骏马,倘若剑潇没有离开马身那么死的就会是剑潇!他一时戾气竟差点将心爱的人格杀于剑下!
  心中惧怕他奋力一抱将剑潇紧紧的抱于怀中,却没有看见俯身替他吸毒的剑潇此时唇角一勾,他唇本细薄,沾了血更妖娆媚艳,一笑如狐如妖。
  ——萧戎歌啊萧戎歌,我可以忍受你的威协、你的利用、甚至你的囚禁与侮辱,却决不允许你以爱情为名的欺骗!你竟触动了我的逆鳞,就别怪我无情!
  他连吐了数口黑血再流出的才是红血,毒已不足为虑,萧戎歌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剑潇的唇似乎也不舍离开他的肌肤,湿热带着血腥的吻像火苗引燃萧戎歌。
  剑潇继续在他耳边软语低吟,“戎歌,你真的引人垂涎啊,不如让我吃了如何?”
  萧戎歌脑中轰然一响,这是他调、戏剑潇的话,此时却从他口里说出来岂不是嘲讽?
  剑潇已长身而起,撕了一角衣袂替他包扎好伤口,触摸到萧戎歌火热的身子恶意的解释,“抱歉,我忘了你说过只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戎歌你太诱人了,我差点便把持不住了。”
  然后帮他穿好衣服,“这里可有漂亮的女人?禁、欲太久了实在对身体不好。”
  萧戎歌的脸由潮红转为灰败,他却好整以遐的打趣,“别做这等怨妇状。你孩子都有了,我也要找个人帮我生孩子不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心给你了,可这身子你不要不是吗?”
  萧戎歌定定地看着他,良久颓然出声,“你不是剑潇,你把我的剑潇弄到哪里去了?”这个男人不是他爱的剑潇,不是那个说一个“亲、热”便会脸红的剑潇,不是看到他衣衫不整就赶忙退到门外的剑潇,更不是那个沉默寡言矜持自爱的剑潇,他的剑潇哪里去了?
  剑潇唇角一勾,阴鸷幽魅,“他被你杀了!”既然要折磨那就相互折磨好了!萧戎歌这是又一场较量,七年前你剑法比我好,你胜了。
  七年后,就看我们谁爱谁更多,而爱得更多的那个人,注定是输的,会输的一败涂地!
  清让踏青一直是汴南人最热衷的活动,这一天无论闺阁少女或者文人雅客们或木屐登山,俯仰天地;或会于酒楼,临风把酒;或荡舟湖上,吟风弄月。
  这是清让节后的第一天,出游最好的一天,这一天却与往年有所不同,因为出现了一辆羊车。
  八匹羊通身雪白,羊角乌亮,四目精剔。拉得是一辆雕车,楠木为辕、檀木为栏、镶金钳玉,车上垂着珍珠窜的宝帘,几万颗珍珠大小一至,随着车子晃动莹润的光芒闪闪波动,如月下湖心的水纹。
  这样的香车走在路上已令人惊艳了,可与车上的人相比这等香车倒像一块插了鲜花的牛粪!
  车上坐着两个人,一着黑一着白。黑衣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侧倚在软榻上,神情慵懒,眉眼倦怠,似乎这大好的春色也激不起他一点的兴致,只是偶尔看向身旁之人时眼里有惊鸿一现。
  此刻他手中拿着一枝不知从何处剪来的湘妃竹枝,竹枝经冬一冻刚长出嫩叶,青翠的令人一见息心。他的手白净而纤长,带着书卷的气息,像是书生的手。黑衣宽襟博带颇有古风,袖口用金线绣着流云暗纹,衬着他慵懒的神情竟是一番别样的悠然从容、清华贵气。
  他的脸和他手中的湘妃竹一般清雅秀致,黑如玛瑙的眼睛比满车珍珠还在明亮,扫过路边惊呆的人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身旁之人白衣如素,眉目清俊净俏又婉约如画,只见他剑眉悬鼻、英爽利落像是男子,莲颔桃唇又妩媚妖娆如女子,穿得也颇为简净,雪衣梨襟略无半点装饰,竹簪素绦束起如墨长发,更衬得他姿容倾国倾城。
  众人辩不出是男还是女,兴趣更增,道路两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观看的男男女女,车里的两人一个手握湘妃竹悠然闲适,一个闭目独坐,宠辱不惊。
  这时走到一个客栈前,黑衣男子竹枝一挥羊车就停了下来,他对身边的人道:“去歇歇脚。”
  白衣人便睁开了眼,一时间众人只觉满车的珠光、在他睁开眼的一刹黯然失色,如日月出而星辰隐,朝阳升而爝火熄……围观的人早已惊得张口结舌,这时听楼上一人吟道:“貌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如冰雪,绰约如处子……”
  抬首向上观的先是黑衣的萧戎歌,只见一个青衣素襟书生装扮的女子潇洒的倚在窗槛前,手执折扇颇为自许,方才吟诵的便是她。
  见了萧戎歌她又叹道:“啧啧,这样绝世之貌有一个便是祸害,有两个岂不天下大乱了?”
  而剑潇似乎很是欣赏这个敢于调侃萧戎歌、扮男装的女子,竟对她莞尔一笑。只听接连不断的倒抽气声,站在里层的男男女女竟被这一笑惊艳的纷纷晕倒,后面的人又纷纷的围上来。
  女子也被剑潇那一笑迷惑住了,倏尔反应过来折扇狠狠的一拍掌心,“罪过罪过!美人你可千万别再笑,再笑就要出大乱子了!要笑给我看我们私底下笑吧!”
  剑潇竟破天荒的答道:“好。”
  萧戎歌眼里妒忌一时狂升,剑潇可从来没有这么爽快的回答过他。
  这时剑潇已下了羊车,萧戎歌走到车辕前对他伸出了手,剑潇知道他伤势未好便扶了他一把,萧戎歌从容的下了马车,剑潇欲抽出手却抽不动,用力之时忽觉膝间一麻腿一软竟站不稳,而萧戎歌等地就是这个时刻,顺手一捞将他捞到怀里,头微微一偏剑潇的唇便好巧不好的压在他的唇上。
  尖叫声再次此起彼伏,一圈一圈的人纷纷晕倒,萧戎歌则好不得意的看着隐怒的剑潇,“娘子,想投怀送抱也不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啊,瞧,你又令这么多人心碎了呢。”
  剑潇愤然推开他三两步上楼,脸却忍不住绯红如潮,又迷倒了一竿男女,而听到萧戎歌叫“娘子”时心碎一地。萧戎歌侧手握湘妃竹唇齿噙香,一步一悠然的拾阶而上。
  剑潇上了楼梯青衣女子便迎了上来,“仙子,何不并桌一坐?”
  剑潇眉间含怒的在她对面坐下,若非萧戎歌有伤在身而追杀之人绵绵不绝,他们何需这般招摇过市的回问鼎阁?让他扮得不男不女也就罢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娘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子倒了杯酒递给他,“压压火。”
  “谢!”一杯酒喝下怒火果然消了些,这时看向那女子,见她眉间清朗、洒脱自许、又带着女儿家的娇憨,一时便想到了白薇,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连她调侃自己“仙子”也介意不起来了。
  女子自我介绍,“小可赢洛,亡口月女凡的瀛,洛神的洛。”
  剑潇欲一笑以回的时候赢洛一指压住他的唇,笑嘻嘻的道:“仙子,要笑别在此处,我们私下再笑。”
  萧戎歌上楼来便见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压在剑潇的唇上,那唇方才自己还吻过,只一刻便被别人占有他心里一阵狂怒,更可狠的是剑潇的眼睛还那么温柔含笑的看着对方,丝毫不以她的冒犯为忤,他何曾这样对过自己?
  女子似乎感觉到萧戎歌的怒气收了手转身向他,不解的叹息,“有美同车,颜如舜华。这么值得高兴的事兄台你为何一脸愤懑呢?莫不是不想与姑射仙子同车?不如让给在下如何?”
  萧戎歌在剑潇身旁坐下,已是一脸慵懒从容,“我见姑娘也是颜如渥丹、明眸善睐,邀于同车可否?”
  女子折扇一拍掌心,大笑,“哈哈,甚佳甚佳!届时又有一则佳话,只是伤心了这汴南一地儿女呢!”对店家招手,“快去招呼好羊兄弟,明白可要劳烦它们又多载一人呢!”
  萧戎歌没想到她竟真的答应了,一脸郁闷,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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