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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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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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出一只手揉搓了段珀的|乳 头,他饶有耐性的笑道:“你不叫,我就不动。”说着他低下头,仿佛是为自己的下流话而羞愧了:“反正你这小屁股很会夹,即便不动,我也舒服。” 
  段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没法子对马泽喊出那两个字。抬手捧住马泽的脸,他张嘴一口亲了上去。
  他亲的很急,不知是急色,还是单纯的着急。马泽调动唇舌向他回应了,随即就发现段珀很擅长接吻——他那尖舌头灵动鲜嫩,每一分都是活的,撩拨的技巧简直堪称娴熟。马泽把舌头伸过去,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接受着段珀的伺候,一寸一寸的,不由自主的便被对方那舌尖勾引过去了。
  这样狂吻一番后,段珀扭过头去闭上眼睛,气息紊乱的轻轻唤了一声:“爸爸。”
  马泽一惊。
   双手掐住段珀的腰,他上提下落的摩擦了两下,又试探着要求道:“老虎,再喊一声。”
   段珀蹙起眉头紧闭双眼,很奇妙的通体泛红,而那紧箍着对方性 器的后 |穴也一收一放的有了反应。神情羞耻的垂下头去,他抬手捂住面孔,声音极低的又唤了一声:“爸爸。”
  然后他好像要哭泣似的急促了呼吸,颤抖着又含糊吐出了两个字:“干我。”
  下一秒,他被马泽推搡着按在了床上。鲜血滚滚涌入了马泽的脑中,他极力把段珀的双腿大大分开,由上而下一边狠捅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我的小宝贝,爸爸干死你!”
  马泽说到做到,当真是把段珀干了个半死。事实上自从段珀喊出那一声“爸爸”之后,两人的感觉都似乎是特别之好,那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们的神经,让那源自交欢的快感复杂起来,仿佛是触及到了人心深处那么一点玄之又玄的秘密。他们之间是谈不到爱情的,自然也没有亲情,说是性伙伴,仍然是不大准确。不过事毕之后,他们赤条条的相拥在一起,亲热不够似的继续互相爱抚。
   后来,这两人在灯光明亮的浴室内共同洗了个澡。马泽没了眼镜,导致目光十分迷离,简直带了一点儿含情脉脉的意思。而段珀坐在热水里,脸上也是不红不白。双方都这么自自然然,好像方才那一场情事来的理所应当,早就该来,一直该来。
  洗净身体后,马泽和段珀回到了卧室床上。马泽为段珀盖上了薄毯,随后下地摸索着找到了眼镜戴好。单腿跪上床去,他俯身问段珀道:“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摇摇头,嗓子都哑了:“不用。”
   马泽笑着低头亲了他一下,果然是穿上衣服推门离去了。
  段珀累的要死,在要死之余又感觉性 爱这种事情实在迷人,简直比殴打黑小子还来的痛快。和马泽快活了这半夜之后,他想大概四号海洛因的效果,也不过如此吧!
   他是头脑空白的睡了过去。而马泽自行回房之后,丝毫不困。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干完就走,好像是不大合适,起码是有些对不住段珀。
   于是他离开卧室,先去吃了点夜宵,又喝了一杯热茶。心平气和的回到段珀床上,他睡不着觉,就着床头壁灯的光亮读小说,一直混到了天明时分才觉出了倦意。 
  他歪在床边打起盹儿,直到日上三竿时才有了一点清醒意思,朦胧中就听身边响起了一声很惊讶的“噢?”,正是段珀的声音。

75   新年后

  段珀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很惊讶的望着马泽。
   马泽先前睡的很沉,此刻清醒的也不彻底。摸索着从枕边找到眼镜戴上,他微笑着向段珀伸出手去:“睡够了?”
  段珀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一头短发冲天乱翘:“你怎么来了?”
  马泽笑而不语的望着段珀,就见他身形单薄,骨肉亭匀,显得十分娇嫩可爱——这就让他很觉奇怪了,因为段提沙那人是绝不娇嫩的;段家的生活环境虽然不坏,但也不足以养出这么个娇嫩的男孩子。马泽怀疑段珀的母亲大概是个真正的美人,所以生出的孩子也拥有一身的细皮嫩肉,一把能掐出水来。
  马泽坐起身来,笑微微的把段珀揽进了怀里:“我给小毛头守夜啊!”
  段珀喜欢马泽,因为马泽对他和蔼慈爱,还经常逗他玩耍,是父亲与伙伴的综合体。他似乎在潜意识中依然把自己当成一只小老虎,需要旁人给他顺顺毛、抓抓痒。可惜他今年已经二十出头,着实是不再幼小。而肯继续把他当成小老虎的人,除了段提沙之外,似乎也就只有这个马泽了。
  马泽也喜欢段珀。段珀满足了他所有幽暗动人的想象。他本以为那想象将永远只是一场想象,他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自己的白日梦竟然能够成真。
  所以两人在一起欢爱之时,那气氛与情调永远都带有一种不可言说的亢奋和甜美,简直有如毒酒一般。开端既是这样的激动人心,那接下来的疯狂则是一次比一次更迷人。黑夜变成了两个人的盛会,马泽在最激动的时候会逼迫段珀把自己当做爸爸,而等段珀当真气息破碎的唤出那两个字时,他的激动当即更上一层楼,百分之一千、千分之一万的心花怒放了!
  段珀在大其力住到了大年初五。
  初五夜里,马泽推门走进段珀的卧房中,拉过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了。慈眉善目的望着段珀,他略带感伤的笑问道:“老虎,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床上的段珀穿着短衫短裤,面对马泽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坐姿。以手撑床向后仰过头去,他对着天花板理直气壮的答道:“是啊!”
  马泽起身挪到床边坐下,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了段珀的赤脚和小腿:“有没有和段将军和好的打算?”
  段珀手臂一软,上半身无力的向后拍在了床上。
  “没有。”他很冷淡的答道。
   马泽单腿跪起,前倾身体侧卧到了他身边。抬手轻轻按倒对方胸口,他隔着短衫拨弄那小小|乳 头:“何苦来。”
  段珀若有所思的无言片刻,后来忽然现出了烦恼神态。转过身来解开马泽的衬衫纽扣,他不由分说的凑上前去,叼住|乳 头拼命吸吮。马泽被他刺激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就搂抱着他翻滚起来。一手伸下去扒掉段珀的短裤,他在那屁股蛋上又抓又揉;段珀这些天被他干惯了,此刻便条件反射一般扭动起来,又在亲吻之时向马泽吐出舌头,上下一起情动急色。

  在身体真正交合之前,马泽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硕大的性 器硬邦邦的挤进去,籍着润滑直捣深处,可是马泽觉得这还不够,他用双手扳住段珀的肩膀,使出了浑身力量乱捅乱戳,让段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满眼的星光,满脸的红霞。
   一场事毕之后,马泽将段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躺好。独自坐在床尾喘了几口心满意足的粗气,他那腰间忽然传来了微微的触感。
   回过头去望向仰卧着的段珀,他和声问道:“踢我干什么?”
   段珀倚着个大枕头,几乎是半躺半坐了。神情无辜又茫然的看着马泽,他忽然轻轻唤了一句:“爸爸……”
  马泽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暧昧了:“怎么?”
   段珀抬手捂住面孔垂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样,发出好听而淡漠的声音:“爸爸,你来舔我。”
   马泽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爬向段珀,同时口中低低说道:“谢天谢地,你不是叫我去死。”
  段珀的下身满是淋漓精 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马泽的。马泽低下头张开嘴,用舌尖卷过了段珀的腿根。如此舔了几口后,他将段珀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凑上去啃咬着吮吸起来。段珀从指缝中偷眼瞧着马泽,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翘了。
  “像狗一样。”他暗暗的窃笑:“狗。”
  马泽把段珀给舔干净了。
  然而他还是走去浴室放了热水,把段珀拉扯过来重新清洗了一通。
  重新把段珀送到床上安顿好了,他弯腰询问:“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闭上眼睛,笑着摇头:“不要。”
   马泽也知道段珀明天要起早赶路,受不得通宵的折腾,于是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就也转身离去了。
  马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打开窗子吹了一阵夜风,头脑身体渐渐随之降了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回想起方才所为,忽然感到很恶心。
  两个人的精 液,还夹杂着润滑剂和汗水——他居然把这种混合物津津有味的舔舐进了嘴里,还毫不含糊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马泽思及至此,骤然抬手捂住嘴,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弯下腰对准抽水马桶,他忍无可忍的呕吐起来。
   “我真是疯了!”他吐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涕泪横流:“我真是疯透了!”
  翌日清晨,马泽目送着段珀乘车离去。 
  当天上午他收拾行装,启程前往东枝区家中。
  经过了许久的颠簸过后,他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目的地。如今他的家中只有一位太太和五个女儿,太太当年也是个大美女,是青年马泽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不过这位太太在过门后连生五个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且因为生育过多,身材走形,变成了一个富富态态的胖妇人,不复当年之青春美,故而就被马泽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冷宫,常年住在东枝区守活寡。马泽平日很少和家中联系,如今骤然回来了,就让马太太又惊又喜。
   而在另一方面,马泽进门后见太太和去年相比,更加发福,像个大梨似的,就一皱眉头;紧接着马凤凰袒胸露|乳的摇晃过来了,领着同样奇装异服的二妹三妹向他毫无诚意的问安;马泽没理她们,直接问太太:“老四和老五呢?”
  马太太一听这话,先是让仆人马上去喊五小姐,然后扭扭捏捏的报告了马四小姐的行踪——这孩子和她的家庭教师私奔到仰光去了!
  马泽听闻此言,心都气寒了。此刻五小姐蹦蹦跳跳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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