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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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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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喝完酒的驻唱蓝湛表示无法发言。
  “舅舅你这店不行,吃枣药丸。”小老板金凌严肃道。
  “你小子闭嘴!大人说话不许插嘴!”江澄朝金凌吼,吼完又朝魏婴吼,“谁准你拆我的烟了!那整条是要送人的!很贵……唔咳……”
  江澄话还没说完,就被断片状态的蓝湛一把卡住了腮帮子。让你吼我老婆。
  这一卡可不得了,把在场的人都吓懵了。
  魏婴见状赶紧把蓝湛的爪子总来:“二哥哥快撒手!这是咱老板咱衣食父母啊!那啥,大兄弟,他喝高了我先把他弄走。”
  魏婴说着脚底抹油,拉起蓝湛就跑。
  江澄缓过气儿来,两边腮帮子赫然几个指头印,脸黑得堪比锅底,像是忍住了多大怒气,温宁和蓝思追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好一会江澄才喝道:“都出去出去,店还没关门呢,该干嘛干嘛。金凌不许乱跑。薛洋不准走,留下。”
  刚站起来的薛洋只好又坐下了。
  “说清楚,怎么回事儿。”江澄持续面色不善,“要具体。”
  “就刚才说的那样……”薛洋随口就答,瞄了一眼老板的脸色,又补充道,“我可没干违法的事啊,多半是又有人嫉妒我了要来污蔑我。”
  江澄想你一小流氓有啥好被嫉妒的,不给你放点狠话要上天了,他道:“我不管这次你把哪个大爷惹了,赶紧给我把这件事解决,下次要是再来个警察,把客人吓跑了,你就给我等着!”
  “江老板,不瞒你说,现在外面就坐着一个警察。”薛洋幽幽道。
  江澄大惊,“哪儿?我刚才怎么没看到?”
  “便衣呗,这片儿的警察就那几个,换来换去的,他们不认识我我倒眼熟他们,”薛洋好像还很得意道,“警服换了没换警裤,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够蠢。”
  “让你打碟打灯,你上班就盯着别人裤子看!?”江老板的重点都被惊歪了。
  薛洋嗤笑,只说:“没事,他们估计明天还要来,明天就搞定。”
  “上次那群混混来闹事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刚刚还在街上看到他们了。”江澄翻起旧账。
  “提这个干嘛,他们又没进店,”薛洋奇道,“哦,我知道了。行了你可以走了,不用管。”
  讲道理,敢这么和江澄说话的就两个人,一个魏婴,因为和江澄太熟了,一个薛洋,因为……他和谁说话都这样。
  而此时,趴在门口偷听的金凌把“薛洋看到大厅有个警察”这个事儿嘴一溜就告诉了蓝思追,蓝思追告诉了温宁,温宁告诉了魏婴,魏婴把蓝湛的手从自己腰上扒开,摸着下巴想了想,总觉得薛洋要干点大事情。
  结果是,店里一群人想通过警裤分辨薛洋说的哪一位客人时,晓星尘已经没影了。

  ☆、三

  三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晓星尘和另一个同事就来出警。
  给报警人阿箐打电话,没接,在上课呢,两人只好自己去。
  但他们还没走到春山恨酒吧,就被拦了下来。
  其实不是他们被拦下来,只是作为警察该有的敏锐让他们很自觉地停了脚。
  去酒吧会走过一段不算窄的巷子,阿箐形容为“这是一条非常好抄的小路,虽然晚上有点恐怖但还好我胆子大,路上没人骚扰我就更好了”。
  这是注定有故事的巷子。岔路很多,晓星尘没走几步,就听到其中一条道里传来了对话声和物体落地的闷响,以及一阵夸张的拉链拉开时难听的摩擦声。
  他和同事对视一眼,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靠近去准备看看情况。
  巷子有些深,晓星尘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的背影,被墙挡了半边,不算很远。
  但以晓星尘的眼镜度数,足够他看清楚,这个身影像极了昨天在酒吧里见过的那个青年,薛洋。
  有高档香烟的味道传来,夹杂着塑料包装袋被翻动的声音。
  晓星尘推测除了薛洋以外,还有不下五个人在里面。
  对方人过多了,晓星尘暗示同事停下来,两人躲在转角处,先听听对话,静观其变。
  半晌,他们终于听清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哪儿的粉档?”
  墙边的黑衣青年动了动,回道:“我也是找的上家。”
  说着他就朝深处走,高墙挡住了他的身影,“这批量足,就给你们看看,觉得可以,再说。”
  青年的声线有些沙,不过音色年轻,说出的话却让晓星尘大为吃惊。
  晓星尘不是缉毒警,但好歹做过研究,粉档和拆家都是常见的黑话。薛洋说的这两句,表达意思是,我能拿到货,并且可以和你们长期合作。
  至于是什么货,想想就知道了,总不会是什么合法的交易。
  巷子里面的情况,仅凭声音可以勉强推个大概,但万不敢贸然上前。
  而且似乎有人要从巷子里出来了,晓星尘和同事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快速离开了这条小街。
  等那群贼眉鼠眼的买家走了,薛洋才把一口没抽的烟摁熄在墙壁上,看着晓星尘离开的巷口发呆。
  后面有人叫他:“老大,这个钱给我们?”
  薛洋扭头,他身后站着五六个染着色彩斑斓头发的杀马特青年,为首的拿着一叠钱,好像薛洋说个不字他就要把钱砸到薛洋脸上了一样。
  薛洋只瞥了他们一眼,又回过头,凉凉道:“该是就是。不过你们要记住卖的是什么,来的什么钱,”薛洋说着比了一个手势,“要是觉得这个值,算我带一次,以后你们就去外面做,别老窝在这儿没客源。”
  薛洋说完转身就走,把一群杀马特留在原地。
  他走正门回到酒吧,进了休息室,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个小发夹,把额前的碎发别上去,整个人顿时少了许多颓废之气。
  唉,今天又被自己帅到了,想唱歌。
  另一边,晓星尘和同事离开后,一直沉浸“好像撞到一个大案子”的微妙中。
  快走回所里了,同事才反应过来,问:“对了,昨天那个报警的……?”
  晓星尘答道:“不用去了,就是刚刚那群人里说话的那个,是酒吧员工。”
  “你咋知道的?”
  “……”晓星尘把昨天和今天所见的简要讲了,最后总结,猜的。
  这件事备了案,又交了个报告。
  根据晓星尘的分析描述,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但既然说了是猜的,就没证据下定论,能做的只有再次蹲点侦查。
  晓星尘很自然地揽下了这个任务。
  

  ☆、四

  四
  一般这种摸排有两个套路,从薛洋下手,一是摸出下家,二是摸出上家,能一网打尽当然是更好的。
  “粉档,黑话,就是指的贩毒团伙,”晓星尘解释道,“如果之前的报警和这次的是同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吸毒贩毒,上有货源,下有客源,或许是个大团伙。”
  “可惜呀,昨天忘了用执法记录仪,这说出来别人不认怎么办啊。”同事疑惑道。
  便衣出警规定需要两至三人以上,以便遇到突发情况时相互配合,故而这次跟他去排查的仍然是那个同事。
  “如果真的摸出一个贩毒团伙,那就不归我们管了,交给缉毒队,让宋岚管。”晓星尘开玩笑道,随后第二次走进了春山恨酒吧。
  晓星尘选择傍晚去酒吧是有理由的。
  他联系了阿箐,得知黑衣青年偶尔会在放学时段坐在酒吧门口,这恰好是一个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点,酒吧客人尚少,很适合蹲点。
  适合过头了。
  薛洋今天没有坐在酒吧门口听歌发糖,而是坐在吧台旁,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
  所以晓星尘二人走进酒吧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个人跪在高脚转椅上,撅着屁股,伸手去够操作台里面的基酒。
  晓星尘差点就要喊出某些民警常用台词,但是生生忍住了。
  一来他看到保安就站在旁边,二来这人晓星尘瞧着眼熟,仔细一看,不就是他们念叨了一两天的“嫌疑人”吗。
  喊了可就麻烦了,晓星尘本来就是便服出警,只好假装没看见。
  两人特意没有去卡座,而是找了散桌挨着坐下,这样一人能盯着吧台和休息室的门,另一个人则能观察店门和其他客人,配合很专业。
  薛洋是背对着店门的,听到有人走进的动静,只朝晓星尘的方向瞄了一眼,就继续摸酒去了。
  这个时间客人不多,甚至调酒师的位置也是空的。
  晓星尘和同事坐下,就朝薛洋那边抬了抬下巴,同事立马就看出来了。
  “就是他,除了没穿黑色外套,其他条件都挺符合的。”同事小声道。
  今天薛洋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半袖,脖子上挂着酒红深海塞尔,由于这次坐的位置离吧台较近,晓星尘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薛洋的侧脸,两个略显可爱的发夹把刘海夹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晓星尘自认为认人能力不错,他在酒吧远远地见过一次薛洋,就能在巷子里通过身形判断出来,但此时近距离看清薛洋的脸时,反而有些惊讶了。
  薛洋长得确实不像个危险分子。
  就在晓星尘暗中观察的时候,薛洋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高低杯和小瓶基酒,正拿着摇酒器像模像样地摇着。
  “他在调酒?我记得调酒师是另外一个人啊。”同事疑惑道。
  “可能还没来。”晓星尘道,“你看其他人桌上都有酒,应该就是他代班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同时看向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这儿坐了半天了还没点酒,连服务员都没过来问问。
  ……大概服务员也没来,晓星尘思考了一瞬,起身朝吧台走去。
  晓星尘敲了敲吧台的桌面,很礼貌地向薛洋道:“请问,调酒师没在吗?”
  薛洋头也没抬地回道:“还没到。洋酒自己进去拿,鸡尾酒我调。”
  晓星尘:“……有软饮吗?”
  薛洋终于抬头瞅了一眼,眼里都露着嘲讽,晓星尘甚至听到他从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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