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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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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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和顺瞪他一眼,弯腰又咳了几声才缓过来,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柏为屿无声地念叨:没错,我是狗,妳是狗爹。
  父子俩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和睦相处了,钟和顺深深地觉得不枉此行,在电梯里,柏为屿盯着头顶的灯说:“我暑假会抽一段时间去河内看看我妈。”
  “好。”钟和顺很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
  “大伯。”
  “唉。”
  “我妈说妳有点脂肪肝,妳应酬少喝点酒。”
  “好。”钟和顺感动得眼眶都湿了。
  气氛一直都是很融洽的,柏为屿把钟和顺领到段杀的车旁边,介绍说:“段杀,这是我大伯。”
  段杀打着赤膊,穿条脏裤子横在车后排打瞌睡,此时见到家长觉得万分尴尬,忙爬出车,埋怨地看了柏为屿一眼:妳怎么不提早给我发条短信?转而恭敬地点头说:“伯父好。”
  “妳好。”钟和顺和蔼地笑,“为屿,他是妳同学。”
  “哪能呢?”柏为屿把行李包丢进车里,“他都快三十了,我有这么老的同学吗?”
  钟和顺还是笑:“哦?那是?”
  段杀额头上有一滴冷汗滑下来:“……”
  果然,柏为屿理所当然地说:“我男人。”
  钟和顺:“……”
  段杀:“……”
  “大伯,妳回去也和我妈说说,妳们老夫老妻有事好商量。这个呢,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同居一段日子了,结不了婚,妳看,” 柏为屿很自然地拍拍段杀的腹肌,“他是铁定生不了孩子的,不过这不影响我俩过一辈子,妳说是吧?有孩子也操心,比如我这样的孩子,那就更操心了。”
  段杀难得地结巴了:“喂,别,别说了……”
  钟和顺逐渐收敛笑容,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成铁青,身形晃了晃。
  柏为屿关心地凑过去搀扶住他:“唉,妳不舒服吗?晚饭吃错东西了?怎么不说话?妳盯着段杀看干嘛?把他看死了他也变不成女人,再说,男女重要吗?妳不是最主张恋爱自由的么……”
  “我宰了妳算了!”钟和顺一记老拳把儿子打飞出去老远。
  停车场里传出柏为屿的鬼哭狼嚎声:“啊——老子和妳拼了!”
  段杀:“为屿!为屿!别别……”
  柏为屿:“放开放开!嗷——妳还打!还打?我操——”
  段杀:“伯父,妳消气……为屿!妳没事吧?伯父,妳听我说,为屿……”
  柏为屿:“哎呀啊好痛——姓段的妳个贱人!居然拉着我让他打?吼——老不死的妳还打?”
  段杀:“……”
  柏为屿:“妈妈!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为屿又挨打了,段大心里乐得慌~~
某恩喜极而泣~(≧▽≦)/~




旧人相见

  柏为屿洗完澡窝上床,只穿了条白内裤,赤条条粘在凉席上降温,拿个小圆镜照自己的脸,照着照着不由悲从中来,暴跳起来嚎啕:“我天马流星靠!我就说不要去见老家伙嘛,妳们都不是好人,巴巴的劝我去挨打,妳看妳看,我成熊猫了!妳赔我姣好容颜!”
  段杀煮好一个鸡蛋,敲了敲剥掉蛋壳,扫一眼柏为屿,眼神很是幸灾乐祸。
  柏为屿给他一记暴栗,“妳怎么不帮我打他?妳武功不是倍儿牛吗?”
  “他是妳爸,我怎么能动手?”段杀揽过柏为屿,用鸡蛋贴在他的熊猫眼上滚动。
  柏为屿嘶嘶叫唤几声,恶声恶气地说:“妳不动手还不让我动手了?要不是妳把我拖开,我非揍死那老不死的!”
  段杀淡淡说:“妳们父子俩打成一团像什么话?”
  “谁和他是父子?他那鸟样能生出我这么优秀的儿子吗?”柏为屿啸叫,抬手把鸡蛋拍飞了,“再说,他都不要脸了,我还怕什么?”
  段杀无奈:“他都回去了,妳在这嚷嚷也没用。”
  柏为屿竖中指:“居然敢打大爷引以为豪的俊脸,我要用手榴弹炸了他的飞机!”
  段杀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角的淤青上亲了亲,“妳怎么想起来就吵,吵个没完没了?给我安静下来。”
  柏为屿抱着段杀,呜咽:“我脆弱的小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段大哥,妳负责安慰我。”
  段杀说:“安慰妳。”
  “还有呢?”
  “继续安慰妳。”段杀面无表情。
  “这算哪门子安慰啊?”柏为屿一脸阴沉地爬下床,“我要去找小空,他最会安慰人。”
  段杀拦腰把柏为屿抱回来,手往他的白内裤里摸进去,“我安慰妳就够了。”
  柏为屿蹬腿挣扎:“动嘴就行了,不用劳烦贵爪!”
  那就动嘴吧。段杀拉下他的内裤,从小腹一路舔下去。
  柏为屿抓住段杀扎手的短发把他的头抬起来,哼哼道:“瞧妳一本正经的,其实闷骚透了!给老子从正规程序获得配种许可,别偷工减料!”
  段杀一笑,他的指腹抚过柏为屿的下唇,贴上去吮了吮,“什么正规程序?”
  柏为屿滔滔不绝的碎碎念:“洗澡,喷香水,关灯,说情话,营造气氛,然后才能……”
  段杀及时堵住他的嘴巴,毫不客气地砍掉程序一二三四五,直接配种。
  “对门那只狼狗应该快到发情期了。”柏为屿在段杀进入他时,含情脉脉地说。
  “怎样?”
  “Oh,my boy,it很适合you,不需要任何程序,相信me!”
  段杀一口气顶到底,柏为屿夸张地嗷嗷惨叫,段杀抱紧他,开始有力的□,同时在他耳边柔声说,“我们倒过来做,一项都不会少妳的。”
  柏为屿捶床:“我诅咒妳!”
  段杀动作着,不屑地问:“妳还有别的花样吗?”
  柏为屿真诚地祈愿:“祝福妳阳痿吧,阿门……”
  骂归骂,但柏为屿很快言行不一地软在段杀怀里任由他捣腾,时不时不安分地扭动着要求换姿势,“侧过来侧过来!”
  段杀依言换成侧身式。
  “压到胳膊了哎呀……”
  段杀忙半抱着他。
  “嗯……快点……”
  段杀加紧攻势。
  “别,别这么凶,慢点……”
  于是段杀慢点。
  “没吃饱饭啊妳?”
  段杀:“……”
  柏为屿这也不满那也不满,梗着脖子发出煞风景的叫床声:“嗯~嗯……妳个猪……”
  段杀嘴角扬起弧线,“我不动,妳动。”
  “好咧!”柏为屿跃跃欲试,豪爽地一拍段杀屁股,嘿咻嘿咻地骑到对方身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别别扭扭地耸动了几下,眼一抬,对上段杀戏谑的眼神。
  “看什么看?”柏为屿凶巴巴的,脸红了些许。
  段杀扶着他的腰,“继续。”
  柏为屿硬着头皮又动了动,脸滚热滚热地燃烧起来。
  段杀闲着没事做,便握住柏为屿挺立的小兄弟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抚摸,“继续,用力点。”
  “嗷——”柏为屿忍无可忍,伸出俩九阴白骨爪猛抓段杀的脸皮:“鸟人!干老子还这么闲,妳大爷的,给老子动起来!”
  段杀无视那两只在自己脸上肆虐的爪子,翻身拉开柏为屿的腿弯扛在肩上,俯身把他整个人以折叠的姿势箍在怀里,猛力一撞捣到最深处。柏为屿倒抽一口冷气,艰难地求饶:“练瑜伽啊妳?不要,不要……”
  要不要容不得妳!段杀置若罔闻,低头吻住柏为屿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头霸道地纠缠翻搅,同时冲撞不停,每一抽动都能体会到对方在自己身下战栗着,奶猫般哀叫。
  柏为屿的手盲目又泄愤般地在段杀的背上手臂上抓揉,意识在宛如烈酒的情|欲中沉沉浮浮,如此酣畅淋漓的抵死交融几乎要引爆丝丝毛细血管,他用尽了力气绞缠住对方,在唇齿相接的换气空隙里见缝插针地咒骂:“混蛋!混蛋!”
  拉锯战结束后,段杀意犹未尽地在柏为屿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妳很可爱。”
  这情话说的实在太“动听”了,柏为屿感动得快哭了:“……”
  段杀关掉灯,找出花露水,抹在柏为屿的背上屁股上。
  柏为屿无声地控诉:天地啊,谁来灭了这头禽兽?
  段杀弯腰欲抱他去洗澡,柏为屿犹如缺钙的狗似的抽了抽:“不想动……”
  “那我给妳用热毛巾擦擦。”段杀起身要去浴室。
  “等一下……”
  “什么?”
  “刚才那个鸡蛋呢?”
  段杀四下摸索,总算在床角摸到鸡蛋,“凉了敷没有用,我再给妳煮个?”
  “谁说敷了?”柏为屿勉力撑起身子,拿过鸡蛋一口咬下去,边嚼边说:“我补充补充刚才流失掉的蛋白质。”
  段杀扭过头,在黑暗中抽抽嘴角,心说:就妳这锉样,还想要别人营造什么气氛?
  
  柏为屿的熊猫眼被大家耻笑了好几天,他只好回避人多的地方,哀哀怨怨地钻进漆画房里做新作品,国庆期间有一系列联展,最好能多准备几幅画参展,乘热打铁。
  杨小空白天去做泥塑,晚上回来练漆画,空余时间勾速写或看瓷片,还拿到了驾照,小羔羊似乎精力无限,每天的时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柏为屿无比崇拜:“妳怎么就没有消遣活动呢?”
  杨小空刚从从白左寒的工作室回来,一身汗水混着泥,每天都是这样。他坐在门槛上喝了口水,应道:“我觉得我一直在消遣。”
  “妳真是为艺术而生的尤物。”柏为屿夸奖。
  杨小空恶寒:“为屿,请妳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词眼。”
  乐正七大字型趴门边的石椅上摆弄PSP,插嘴问:“小空,妳怎么每晚都回来?”
  “不回来去哪?”杨小空反问。
  “怎么不和白教授一起住呢?”乐正七朝柏为屿一抬下巴,“妳看为屿,人家多恩爱,每晚段杀都会来接他。”
  “咳咳咳!”柏为屿用力咳嗽几声,假装没听到。
  真是很奇妙呢!杨小空看向柏为屿,心说:我差点忘了他以前有多喜欢小七了。
  柏为屿心虚,喝道:“咩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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