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同人)论攻略白蛇的可能性[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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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同人)论攻略白蛇的可能性[gl]-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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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别跑!”
  “不跑作甚?”
  夕阳西下,给在田野里的两个人拉出长长长长的影子,交错在一起,和谐温馨。
  带月荷锄归。
  

  ☆、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九月,十二,第七日。
  心照不宣的都格外珍惜这十日,第七日,他们留在家中,什么都不做,只单单说笑,她给他作画,许多许多。宋长安虽是作画不行,却是会看的,他便一一指出,她还不够好的地方。
  整整一日的坐在家中,也不觉无趣。
  反是很快,不觉已是入夜。
  她说让宋长安出门一趟,过会儿再回来,宋长安依了她,可方才离开不久,却竟有些想念了,遂去街上带了她爱吃的蜜饯糕点,一一打包回来。
  但才走至家门,却远远见那边小道上点了烛,一盏盏微弱的暖光聚集成明亮,穿过一杆杆的竹子们笔直的身影,给划分成一道一道的,到达宋长安眼底心里。
  宋长安笑笑,走过去,将糕点放置屋里,正想着白蛇不知玩什么花样,却听身后响起竹林沙沙声入耳。
  宋长安回头,便见本该无人的那方小道上,却突有了一人,一身红衣,若柳叶般细软灵动的腰肢轻扭,缓缓抬起身子,举手间兰花指捻起水袖一角,妖娆的缓缓一个回首。动作款款,不紧不慢,腰肢轻摆,愈发动人。
  若喝醉酒一般,似醉非醉,最是撩人。
  宋长安顿觉心脏狠狠地跳动几下。那是一种怎样的美?使得他一瞬间竟然停滞了呼吸,少女额贴花钿,艳丽的火红,衣袂飘飞,更添妖娆。那是她与生俱来的媚,不自觉的流露,哪怕是清澈的眼都无法将其压下去。她是天生的尤物。
  只这一眼,宋长安眼中心底再容不下其他。天地万物,纵再多光华,纵再娇艳,却皆黯然失色。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巴山不是云。
  月光皎洁,星光灿烂,灯光温暖,皆做她陪衬,宋长安竟看得有些痴了。
  他从来都知她美,却怎也不想,竟可美至如厮!
  而她一曲舞罢,身姿曼妙而来。
  “其实我二十岁那日便该跳给你的,那该是人最美好的年岁,遇上,相识。可我那会儿还未学好,现在虽是晚了,却也不见有好多少,我会的不多,你莫嫌弃。”白蛇的表情有些腼腆,她揉揉因着不好意思而微红的耳根,将眼睛收到地上,不敢看他。穿着这般红色,其实她是不习惯的,可那舞坊的人说啊,这样才能更好看。她将信将疑,也便换了。可却还是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好意思。
  “你跳的,很美。”宋长安看她走近,竟不自觉的挪不开眼,可他却是还没发觉的。
  如愿得到夸奖,白蛇笑得酒窝深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真的?”
  她惊喜的抬起眼,正迎上他眉眼弯弯。
  天然的妖精。
  只一眼,鬼使神差,他竟就这般上前一步,蓦地揽住她的肩膀,他低头凑上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带着她特有的甜甜的像糖一样的味道。
  若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可也就是这一吻,单单是这一吻,白蛇呆立,宋长安愣神。
  猛然后退一步,宋长安唇上还留着她的甜,却像突然明白什么,宋长安开始惶恐,难以置信这四字遍布了他的整个脑海,他开始慌张,发出轻微的颤抖。像发生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从未想过的事。
  “宋长安?”白蛇方才从呆立中回过神来,却看见了这样一个慌神的不安的宋长安,这是她没见过的。手还停留在红色的唇上没来得及伸回来,白蛇甚至无法明白发生了什么令宋长安这般面色苍白的事儿。
  回应她的,却是宋长安仿佛没有听到的表情,他只是愈发剧烈的抖动一下、
  白蛇觉着他哪里不对,她甚至开始想是否是自己穿着吓到了他。可无论如何说,他却不发一言,乃至于反是早早的辞别,回山上去。一改这两日的晚归。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这边白蛇困惑无解,那方宋长安亦不好过。
  脑子越搅越乱,宋长安最后给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
  水淌过身上的每一处,这个季节的水,已然是冷了,猝不及防,凉彻心扉,却只能让思绪稍稍平复些。他便一勺勺的舀水从头泼下,却怎也觉得还不够。“啪嗒”一声将匜放在桌上,捏着鼻子,他一跃进了水缸,将整个人都埋进水里。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蛇的?
  他不知道,或是她一次次对着自己撒娇,又或一次次“奴役”自己却理所当然的表情的时候?还是她总笑得灿烂阳光?宋长安想不明白,更追究不到源头。
  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一个妖。不,或许这样说又是不对的,该说,喜欢上一个女人。
  他知道,她都好。她温柔,她可爱,她单纯,她美丽,甚至于乖巧,可。。。。。。他只是未想过。
  因着太久没有呼吸而产生了窒息感,脑子却在这一瞬出奇的清醒,从水中探出头,整个人都因着过低的水温而轻微的发抖,他大口的呼吸。
  脑子似乎有细碎的片段一一浮现,而后串成一条长长的绳,直指那些被他刻意忽视的真相。
  原来,他一早就喜欢了,原来他对她并非姐妹之情,原来对她,自己心里的占有欲都是有原因的,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细节,那些他从前在意过的,又或没在意过的。
  该作何心情?高兴或难过,都是不合适的。
  宋长安抿唇,眼眸深沉。
  他是从未想过的,原来当真会有这么一天。
  “当然你也要小心假戏真做。”
  木头的声音,如就在耳畔响起。
  假戏真做,假戏真做?竟当真是假戏真做?可又不全是,宋长安也不知,自己何时喜欢上她。又或真是因着装作喜欢,慢慢的、慢慢的,却便是将自己也骗过去,不觉爱上?
  四周俱静,只有冰凉的水,顺着他的额、他的眉眼,抚过他的唇,再流过他的下巴,一滴一滴,滴在水缸里边,一圈圈的水花,发出轻轻的滴答滴答。混着一下一下的心跳,似在回应。
  无人可作答。
  

  ☆、白蛇的错认

  
  九月十四,天晴。
  这是男人第二次走过这个小镇。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是了,是四月初,那会儿他还是蓝衫黑发,他是去找旧人的,却是无果。然名利转眼即空,强求不得。放下从前的罪孽,他庆幸自己的幸运。
  若是没有遇到师父,大抵他还在这滚滚红尘中苦苦挣扎,而不知退出。
  双手合十,男人虔诚的轻念,“阿弥陀佛”。
  他与师父约了这日在镇上相会,同归寺庙,而看看日头,怎也该是快了。
  “可得悠着点吃,别呛着!”
  关心的女声传入耳,他听见有孩子笑答好。可随着而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妖气。
  男人蹙眉,睁眼向那方看去,是个约莫四五十岁上下的妇人和一个正吃着果子的小女孩。
  几步上前,男人温和道,“夫人近来可有接触过什么人?”
  妇人本被拦住,方才想要说什么,可看来人却是个和尚,却愣了愣,思索一下,奇怪道,“可没有,大师可是看出什么来了?”她是向来信佛的,说罢便觉心惊胆战,生怕有什么。
  “我看夫人印堂发黑,似有妖物接触。”出家人不打诳语,男人实话实说。
  “可、可不可能吧!我们都是好人,家中近来也没来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啊!”妇人听他说罢,直觉心都给提到嗓子眼。
  “小僧虽才疏学浅,却不会看错。”男人笃定道。
  他肯定的语气让妇人犹豫,半晌,她哆嗦两下,“我家前几日来了老鼠,莫非是老鼠精?可这两日早便不见了啊,莫说是老鼠,更是虫蚁都见不着了!”妇人说着,似乎想起什么,又忙道,“哎呦!这么一说可不是就是老鼠精!”
  男人蹙眉,他并不认为是老鼠精之类。若是成精,为何还要做鼠受欺凌?反是连虫蚁都不见了,这引起男人的注意,“可还有来些什么人?”
  “可真没了啊!大师你看我家一穷二白,近日也就东边那白小姑娘来过,可谁来哦!大师你看您慈悲为怀,可能给我家些除妖的法子?”妇人央求道,越想越觉心慌。
  “依我看。。。。。。”男人开口,看她慌张样子,顿了顿,又道,“不妨买些硫磺泼在家边。也或有功效。”
  并不觉着说出真相她能更好,男人最终选择没有说。且硫磺,确是有一些功效的。
  至于那妖,他想打探一二,再做定论。若是她危害了人,他自当告知师父,秉公处理。
  “哎呦!那可真是太感谢大师了,囡囡,快!谢谢大师!”妇人拉了孩子,忙忙道谢。她得要赶紧多买一些硫磺,将家里一一泼一个遍!
  “哥哥,你是在玩什么吗?”眨眨眼睛,女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很是可爱。
  “哎呀!快谢谢大师!”忙拉拉女孩的手,妇人皱着眉头,奇怪为何女孩会叫大师为哥哥。
  男人显然也有些意外她的话,这带着亲昵的称呼……看着孩子带着好奇的眼睛,却没思索出来个因果出来。
  “可是他明明是……”女孩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妇人,到底是气弱,只得不情不愿道,“谢谢大师。”
  男人还想问些什么,却是奈何那妇人给拉着女孩就做势要走,说是要赶着去买硫磺。
  就此告辞,男人去了酒楼,要了一份清汤,他问了小二东边的白姑娘。
  本不抱太大期望,只是试试,却不想却得了答案。
  “那白姑娘啊,我们镇中晓得的人可不少咧。人长得貌美如花不说,心地还善良。早先啊,我们镇子不是天花?她啊,就和那些大夫一同医治,可是治好了不少人啊!可不知少了多少妻离子散。客官你可别当我夸夸其谈,小的这可句句属实呢!”小二是向来喜欢说话的,听见男人问,不由多说了几句。东边那白姑娘,的确是神仙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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