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欲动,总裁请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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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欲动,总裁请深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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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佘仔花痴地笑,hiahiahiahia~~~~~~~~~~~




35

35、第35章 只是想要你 。。。 
 
 
  姒熙子随后听到沙沙的蓬头出水声,看来宁蔚打算简单冲澡,如果按正常时间算的话,只要十几分钟就好了。
  磨砂玻璃上透出的影子朦朦胧胧,可以隐约看到宁蔚的动作。姒熙子微微发愣了一会儿,终于拿起遥控板调高电视音量,娱乐节目主持人夸张的抢白勉强盖住浴室的声音。
  眼睛盯着荧光屏,心绪却随着宁蔚那点动静飘远,她对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诱惑力,或者吸引力么?
  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摸样,虽然在自己面前占不到什么优势,却绝不会低头,连软话都不会说半句,没前没后的身子被遮在小衫里透出冷冷清清的感觉,与勾人的火辣性感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唯一动人的是,她专心做事时那认真的表情,特别初见她演讲那次,那全神贯注站在投影仪前,自信却低调的神态。
  
  然而姒熙子很肯定,这个时候让她大脑发热的绝不是宁蔚端端正正立在实验桌前做事的情景,而是她□被热水覆盖全身的模样,或者,这种情绪的酝酿从帮她试内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因为一些莫名的因素导致的心动,早就自然而然地转化为对对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希望拥她入怀,用力吻她,让自己的气息遍布她的全身,让她在自己的引导下释放肉…体最忠实的欲…望。
  
  想要宁蔚,这一次,是真的想要她。
  而不是对薛沫然的愤怒导致的情绪发泄。
  
  然而姒熙子突然发觉,她能肯定的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一点,宁蔚对她有原始的吸引力,简单来说,就是xing。
  除此之外,比如说,按常理应该排在此前的诸如喜欢,爱之类,是不是存在呢?如果存在,又能占到心房比例的几分之几?
  无爱之xing,宁蔚早就用实际行动控诉过这种无聊行为,她对自己明显示好爱搭不理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或许有人把xing感作为自己的特质而洋洋自得,但宁蔚不是其中一员,如果明白告诉她,你只有肉…体吸引我,就算能霸王硬上弓,结局也只是会招来她愈发的厌恶。
  
  不想这样,并不想宁蔚讨厌自己。
  
  想起宁蔚用一种近乎冽然的眼神注视自己时心底泛起的失望,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似乎除了宁蔚,还没有人让自己尝到这种感觉。
  
  大家族里长大的二小姐,姒家产业的核心继承人,她似乎就是为了迎合社会主流价值观而出现的存在,无论是是作为继承人拥有的名誉、地位、财富,还是作为女人拥有的智慧、气质、美貌,姒熙子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大众的宠儿。
  
  怎么会有人用那种冷冽又厌恶的眼光看她?
  以前没有,她以为将来也不会有。
  直到遇见宁蔚。
  
  难以解释这莫名情愫究竟从何而来,或许仅仅是源自孩童时期的逆反心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不可能的,就越想要,越想抢过来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
  所以宁蔚越是反抗,越是不从,就越能激起她想要她的欲…望。
  
  姒熙子捏紧盖在膝盖上的薄毯,这才发觉,娱乐节目早就落幕,电视台已经切换成夜间档情感电视剧了。
  浴室的水声停止,宁蔚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她用毛巾包着头发,到床边坐下时才扯下毛巾认真擦着头发,水滴散乱地落在她露出来的肩胛和腿部。
  
  她说要luo睡,所以现在白色浴巾下应是不着一缕。
  姒熙子忽觉得混乱起来。相当于真空的宁蔚就乖乖坐在她的跟前,毫无防备,如果要动她,难度系数为零。
  
  但是为什么,明明心里在叫嚣,要她,要她。
  脚却一动也不能动,手也静静地握着遥控器,眼睛好好地看着情感电视剧,自己这模样,明明就是完全当宁蔚不存在的清心寡欲。
  
  难道不应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在床头,然后在她万分惊愕的注视之中,狠狠地,狠狠地分开她的腿,然后,肆意地要得她死去活来?
  这不是才是自己最渴望,最想要做的事么?
  
  现在这若无其事坐在这里动也不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我这一辈子?”正在姒熙子意识混沌之际,宁蔚突然凑过来盯着电视,“你居然看这个?”
  姒熙子回神过来,屏幕角落果然写了一排如宁蔚所说的小字,天知道她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
  “刚才在演娱乐综艺。”姒熙子保持镇定,吐出一句话。
  “哦,看中央9台呗,”宁蔚擦好了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端了杯水曲腿坐回床上,“有个讲自然启示录的纪录片,我这几天一直在看。”
  姒熙子照她说的调到九频道,一片雨林风光。
  
  宁蔚看得很认真,不时还会为姒熙子补充讲解这种植物有什么别名,放在强酸里会变什么色。
  她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姒熙子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一面却瞟着宁蔚的脸。
  自从认识她以来,似乎是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这么,这么自然,放松?
  
  姒熙子不知原因,却不可避免地暗自思拊,若是宁蔚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是否还会这么无所顾忌?
  这姑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尽办法避开自己,却在关键时刻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易攻的破绽。
  姒熙子看着宁蔚看到蓝色蘑菇在黑暗中发光目不转睛的神情,忽觉得有那么一点,一点别样的情愫,可以稍微平息燃烧正旺的欲…火。
  或许可以称之为,妇人之仁的怜惜。
  
  不止不想招宁蔚讨厌,还有那么一些念头,想要怜惜她。
  至少不想在她没做好准备放松警惕的时候,做她不想接受的事。
  也许,在床第之事上,是第一次有了为她人考虑的念头。
  就算是薛沫然哭得一塌糊涂,也只是甩了一盒纸巾给她然后一走了之。而今天对宁蔚,却不想再做出会让她痛苦的举动。
  虽然这很有诱惑力,心底的火苗仍然在蠢蠢欲动。
  不过现在,靠理智还能压得住。
  
  “我想睡了。”姒熙子故作轻松,拉过被子,放平了身子。再顺手关了床灯。
  宁蔚点点头:“我把声音关小点,还有二十分钟。”
  姒熙子已经合上了眼睛,宁蔚等了一会儿,关了房灯,房间里只剩下闪着光线的电视屏幕。
  
  姒熙子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宁蔚偏头看了看她,只有微光映照的脸颊显得格外柔和,宁蔚愣愣地看着姒熙子的模样,脑中又回荡起她在马路牙子上说的那句话来。
  
  “你会不会去想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人。”
  
  没见过父母,只在严厉爷爷的教导下长大,还在少女时期就被送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念寄宿学校。
  这是姒熙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遇到某些人,某些事,或许是偶然,然而纵观整个人生,却能明白,一切皆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姒熙子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袒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和那只无度索取的衣冠禽兽天差地别,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姒大总裁相去甚远,却最接近她初遇见的阿熙形象,那个孤孤单单坐在房间里,好像在等什么人,却又好像从来没抱什么期望的模样。
  在这一刻,阿熙的样子和眼前的姒熙子重叠起来了。
  美杜莎卸下了她的面具,收回了她的魔法,现在展现在眼前的,是宁蔚最想看到的姒熙子。
  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内心的隐隐渴望,若是姒熙子一直就是她初遇见时的摸样,也许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会这么尴尬,即使发生了ons,也不会因为过程的荒蛮而让两人至今都讳莫如深,避而不谈。
  
  黑夜让人冷静,回归本真状态。
  
  然而正如地球不停自转,黑夜和白昼会轮流替换,人就算有那么一个可以被称为最真实一面的状态,也会因为场合、情景、心情的变化而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这是人生的复杂之处,乐观来看,也正是有趣之处。
  所以说,最开始看到的那个阿熙,根本就不会存在。
  姒熙子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有欲,在业界风生水起的山石蝶领导人。她说一,没人敢说二,她说往东,没人会奔西边走,她习惯了掌控一切,操纵一切。这种与生俱来侵润到骨子里的霸气贯穿了她的整个世界观和人生观。
  
  床上的事更没有例外。
  
  宁蔚端起搁在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关了电视。
  房间中顿时恢复了黑暗,宁蔚摸索着把遥控放在床头,一伸手却突然碰到个凉凉滑滑的东西。
  是水杯?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啪的一声。
  这房间是木地板,没有地毯,玻璃水杯一下去铁定是碎了。
  不知道玻璃渣有没有跑到拖鞋里。
  宁蔚摸索打开床灯,弯腰下来看,手拨拉着几片大块碎玻璃,一不留神,指尖蓦地出现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怎么了?”对面床的姒熙子睁开眼,支起半个身子看她。
  宁蔚按着手指,看了姒熙子一眼。
  姒熙子看了地上碎成一滩的玻璃,掀开被子点着脚转移到宁蔚穿上,盘腿坐好,拉过宁蔚的手:“出血了?”
  宁蔚想缩回来:“我去洗掉。”
  “谁告诉我伤口碰水会感染?”姒熙子攥着她不放,顿了顿,顾自拉过手来,一口含了进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宁蔚仍全身似过电般哆嗦了一下。
  明明是朴实的疗伤动作,却有隐隐酥…痒的快感。
  姒熙子轻轻含着指尖,最后还用舌尖似有似无地裹了一下伤口。
  “谢谢……”宁蔚抽回手,把旁边的位置挪了挪,姒熙子摇摇头,轻擦着唇边的津液,宁蔚看得心紧,顺手抽过一张纸巾递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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