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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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宋刀-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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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亲手扶起了玉堂,感而慨之“朕大展宏图之日,便是赐爱卿大婚之时。”
  又对展昭说“扬州府新供了株银朱翠金缠腰芍药,朕赐与你。不愿戴,便养开封府上罢,包卿原也是风雅之人。”挥了挥袖,二人领命回去。
  陈林开口:圣上怎知展侍卫不戴那芍药?
  “想通了自然会戴,那猫儿是武职,不是弄臣。朕猜他秋分那日仍穿朝服,朕不怪他。”
  陈林见皇上心里有事,不由又多问一句:那白护卫?
  “受益十三登基十六大统,虽武有狄青文有包拯,仍难免左支右绌,忧帝位朝不保夕。受益自知不比尧舜禹汤,只求兢兢业业,有生之年力保国泰民安。”
  陈林三跪三叩,泪盈于睫:老奴……,那是苍生的福祉。
  两人刚走到御花园,展昭驻足“却不知鬓边怎么个簪花法?”
  玉堂仍在着恼方才的那两桩婚事,随口敷衍“等那株芍药赐到您府堂上,不知也知道了。”
  展昭忽从手心变出朵花来,竟是刚才仁宗撷的银雪胭脂芙蓉。
  玉堂诧,转又眨眨眼,似问:以南侠的身手,他应该没发现吧?
  展昭故意愁蹙着剑眉凑前轻声道“此乃圣上爱物,保不定天天点数。为兄这下,怕得为你诛九族了。”
  玉堂切齿。开封府上下,谁不知道这猫儿是光棍一条?
  展昭却打蛇随棍上,“你就教愚兄一回。”
  玉堂夺了芙蓉随手朝展昭脸上招呼,猫儿轻巧避过“五弟可是忘了圣谕?”
  玉堂下一招缓了却想不起来。
  “芙蓉何处避芳尘。”展昭吟得摇头晃脑。
  刹那见芙蓉飞起抬头时脖子上却一丝发凉“五弟这龙亭边可不是作耍的去处。”
  玉堂伸手捻过缓缓飘落的芙蓉,笑“所以展兄脖子上的,也只是刀鞘。”
  展爷有恃无恐,一边在拳脚上守了,一边软语相央。
  玉堂拔刀不得,又被他念得不耐,只得慨慨“记好了,五爷这是知花护花、惜花怜花,不是经不住你这猫儿的死缠。”
  展爷赶忙应了,玉堂拿芙蓉枝拢了拢鬓边,簪入时却因鬓丝细软,花又斜斜地掉了。
  展爷手快捞住,郑重别在玉堂耳边,一看竟看得呆了。
  玉堂久等展昭没个反应道他在作弄自己,忙抽身奔几步凑水一瞧,直看得一手将花扯脱。“死猫儿敢耍你五爷?这模样分明就是个小娘婢!”
  爆竹声中又一年。
  初七雪,玄英。初八霄,雨雪其雱。初九安宁,薄曦青阳。
  金龙过云。
  十五朝祭。初九,济济多士都在了天波府,清风无佞天波滴水,平日朝会也不得如此齐全。维天之命,秉文之德。
  唤过陈林附耳“那些礼,真符得他们身份?”
  陈林悄声禀:怕少则数月的俸银。
  只猜包黑子送什么。
  却是一幅联。
  嘱陈林念来,气势有加平仄欠妥,一定不是公孙策的主意。前日展昭说开封府初三便已开堂办公,怕是不假。
  久闻杨老夫人倥偬半生却从未谋面,鹤发容光果然精神,手里支的金灿灿的该便是龙头拐杖。
  受益在位七年,倒也对得起天地良心。跨前一步。
  寒暄过后便拉家常,妇人家的习惯一样,平日多请安尽孝,今时倒应对自如。
  “太君来看看这两人如何?”
  杨老夫人一手拉过展昭,另一边的白玉堂忙滑步扶过。“这娃儿练的是剑,”展昭点头应过“符他温润的脾性。”又抚了玉堂手上各处的薄茧良久,“这娃儿趣致,什么都会些。案头有梨膏糖。”玉堂依言取了块吃,被展昭狠瞪一眼。“不妨不妨,糖做了便是给人吃的。”
  仁宗闻言,心里已有了分寸。
  “皇爷爷连龙杖都赐了,害朕苦想也不知道太君最想什么,若有不尽兴,太君只好待九十寿、一百寿时了。”
  “皇上金口玉言,老身谢过。”
  遣陈林使人送上寿礼。又赐女眷不少宫里的胭脂花粉。
  见穆桂英不语,挥袖上来个太医。“穆将军有了喜事,也是宋室的喜事。却不知杨将军望得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自是望续了香火”杨宗保答得老实“不然这杨家枪……”
  穆桂英抢白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不知是谁当年败我的三口飞刀之下。”
  赵祯忙接下话头“若穆将军得个女儿,便叫这小子代守几年边疆,女儿要好生娇养。”一手把白玉堂拍在了前头,“刚刚太君看过了。”
  玉堂脸红红霎时成了个哑巴,倒更添几分俊俏。
  “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造得个螺蛳轩困得丁家那小子团团打圈,懂奇门之术,最是鬼灵。”穆桂英了如指掌。
  “穆统领过奖。”白玉堂抱拳偷偷思对。
  杨宗保解释“在边关与丁家三位少将交接时,月华妹子嘴快,尽挑有趣的说了。”
  不解释便罢,一解释差了辈。白玉堂脸一阵青一阵白,展昭故意道“杨元帅,不知丁家兄弟近来可好?”
  杨宗保哈哈大笑“南侠展昭。你小子够倔啊,听说秋分万岁爷大礼天下,赐了爵弁就是不穿。展兄弟放心,不出两年你媳妇儿自然还你。”
  展昭尴尬。
  赵祯不想旁人知道展昭惧内,只得打圆场“若是男儿,朕倒要送他个功名了。”
  杨宗保一揖,“杨家儿郎功名自在沙场上得,臣倒是斗胆,想请皇上赏脸为犬子取名。”
  赵祯微一沉吟,“卿以为,杨文广如何?”
  杨宗保伉俪谢过。
  “八贤王到——”
  人未至语先达“太君八十寿辰,德芳却空手而来啊”
  “八殿下总客气,应该老身先谢。这些年杨家……”杨老夫人快步迎过。
  “今尔个俱是喜事,德芳在这儿先恭祝了。”八王爷一笑打断,赵祯知是给先帝留了面子,心头感激。
  “那皇叔手里的是?”
  “杨郡马旧时,总念这副笼钩。孤挨到年华垂暮方舍得相与,不知他怪不怪这礼来得迟了?”
  杨老夫人欠身谢过“延昭多惹是非,常有劳烦八殿下的时候,又何来责怪之说。却不知这笼钩怎惹他惦记了?”
  八王爷举起笼钩刚要开口,白玉堂眼尖望着笼钩底盘呼了声“是先朝御果园故事!”见展昭不解,便指点与他:这是单雄信槊打小秦王,你看他那槊,被树枝抓了个正着;那个歪带头盔策马的是尉迟恭,他先这么一接然后这么回手一鞭,这唤做“尉迟恭单鞭夺槊”。说话间竟翻手比划了起来,见众人看他,知失了仪态,吐了吐舌头。
  八王爷时风眼微瞌“小兄弟姓白。”
  白玉堂搭舌不下,倒也大方跪下“卑职白玉堂,是皇上贴随身的护卫,方才一时好玩,冲撞了王爷的雅兴。”却不开口讨饶。
  八王爷只是说“那要孤王如何罚你?”
  玉堂揣了揣,却看不出八贤王的主意,跪得笔挺朗声答“八王爷有金锏,下打佞臣。”
  八王爷佯怒“不怕孤王打死你?”
  “不怕。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哄堂大笑,全为了这大胆聪颖的少年。
  八王爷抬了抬手,“不但罚你立堂前把这故事讲齐全了,还要你边讲边演。孤王少年时太宗收呼延赞将军,便指孤扮了这小秦王测他武艺。”
  这正投了玉堂所好,当下搬出所有本领说学逗唱,拆招凌厉更兼声色绘绘,立刻博了个满堂彩。
  赵祯边看罢又没好气地转向展昭,方才指节都急得握白了脸上仍能装没事人,跟包黑子久了脾气都像。以后再诓他长跪。
  八王爷示白玉堂退在身边,“再说说这副笼钩。”
  玉堂仔细看了答“这底盘是紫铜錾的,又生了金。錾铜手艺极难,便是我三哥徐庆花个三年五载,也不定做得出这般神韵。”
  八王爷暗自点头,“孤王也是年幼时仗义让屋与一乞丐,数年仙人驾鹤得了三副笼钩。”
  “愿闻其详。”赵祯开了龙口。
  “我手上这副,是御果园故事,诣在忠义;另一副上錾二十四孝图,献了太祖皇帝,应该还在御书房。”
  “说起来是见过。先帝在时总教导受益做子弟的须要九流三教皆通,八万四千傍门尽晓。受益驽钝,领会不到万一。”
  “为君不易,太祖驾崩时对德芳千告万诫。若易地而处,臣可能还不如皇上。”
  “太祖皇帝说过“当代代有谗臣,以乱国政。”皇叔受太祖皇帝铁券免死牌十二道,为宋室三朝护法功不可没,天下崇惮名闻外夷。受益能做的只是仿而效之各尽其力,却不知这第三副笼钩?”
  八王爷的时风眼更细了,似在品味。良久缓缓说“是洛神赋,全篇九百一十字整,字字金丝嵌成。太宗皇帝喜欢,随了葬。”
  赵祯脸色微白,谨慎地颔了首。
  白玉堂不解:“洛神赋”是古诗?
  公孙先生微笑插口:“正是。是魏国陈思王所作,讲他途经洛川见到水神宓妃的经过。”随即吟而颂之。
  展昭白玉堂自幼习武,不知男女间有这般悱恻之情,不由屏息凝神,又听得微微耳赤。动容处展昭不自主地望了眼白玉堂,四目擦过各自看向他处,气息不定。
  稍适平复,公孙策已念到最后一句“怅盘桓而不能去”。玉堂悄声询:那洛神是曹植心上之人?
  公孙故意顿了顿,“这洛神赋原名感甄赋,那甄字指的是汉献帝曹丕之妃甄氏。”
  焉知帝王均薄幸?俱是别有怀抱人。白玉堂一念及此“啊”了一声,看八贤王时八王爷近睡得瞌了,只得求助于太君。
  畲太君使丫环端来一盘子,“排风做了冰糖葫芦,小娃儿爱食甜,过来尝一颗?”
  玉堂心下了然,取了冰糖葫芦咀嚼,不再作声。
  展昭见天子神情拘谨,突然忆起今日的正事来,暗给仁宗使一眼色。
  “朕想同皇叔上无佞楼看看杨家诸将。”
  畲太君欠身引过。
  半路上八王爷算是一觉醒了,开口问“太君觉得玉堂这孩子怎么样?”
  “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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