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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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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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二爷:“那还去吗?”
  二爷说:“去!”
  目光所向,好像已然寻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得到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改完了,大家看看行不行,不行再改没关系,么么哒~~
因为要改文案,所以早更一会,再次郑重声明,此章盗墓情节皆是我吭哧瘪肚,胡编乱造,东拉西扯,乱七八糟写出来的,有不对的地方还要见谅。
我总觉得如果不写一段二爷下墓的情节,这个人物形象的刻画还是不完整滴,至于为什么二爷要带豆芽下墓,原因就要下章揭晓了。
下章结束,该做的铺垫就都做完了,可能要上高/潮剧情,然后就是……完结~~
我本来是想写短篇的,以为不会有什么人看,现在看来已经变成中篇了,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剧情过半,再有七八章(左右)就要完结了(也有可能十几章),在这里预告一下,还望不要骂我,我是爱你们滴,么么哒~~(PS:都看完一半了,该收就收了吧,嘿嘿……)
那个,有必要声明一下,是写完了一小半了,不是快完结了,完结后还有甜蜜小番外,表骂我,遁地溜走~~
最后的最后,红包都发乱了,有没有落下谁?

  ☆、chapter 10

  二爷上前推了推那水缸,竟纹丝未动,缸里的水黑漆漆的,二爷蹲在地上,敲了敲那个水缸,竟有一个中间是空的。
  二爷将撑开的竹竿慢慢合并,用手在连接处一转,竹竿的一头竟冒出一根钢针来,他握着竹竿慢慢插入到水缸中,钢针沿着壁底轻轻滑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二爷握住竿子的手用力一按,缸里的水竟慢慢退了。
  墓道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侧面的石壁裂出一道缝隙,随着缝隙慢慢打开,露出了一道一米多宽的墓道,这墓道一路向下,两侧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二爷一回头拉住了我的手,“跟好了,别害怕。”
  我虽是没害怕,倒是有一点紧张,二爷的手很烫,炽热的温度沿着手腕慢慢传过来,心跳的像要蹦出来一样,一路跌跌撞撞的,连路都看不清了……
  还好墓道并不长,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了百十来步前方豁然开朗,是个钟|乳石的山洞,这山洞上方大概有一条地下河,洞顶的水珠滴滴答答向下落,我们从岔道的地方一路向下,如今估摸着已经地下几百米深。
  而这山洞的中央有一条巨大的缝隙。
  这缝隙很宽,而且深不见底,用矿灯照下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心道,二爷平日里最懂风月,即便是下墓也还和一个翩翩公子一般,手握着矿灯,腰间别着短刀,一身长衣翩翩,月牙白色的绸子上,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红水仙。
  我以前问二爷,你怎么这么喜欢这套衣服,二爷说,这是夫人最喜欢的料子,他便着人多做了几套。
  我方才下墓时落了满身沙子,二爷身上倒是干净,只要一靠近便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二爷提着矿灯,沿缝隙的边缘走了几步,忽然蹲下来,我忙凑过去看,二爷用手摸了摸缝隙的边缘,转头对我道:“是钩子勒出来的。”
  我道:“是陈皮吗?”
  二爷摇摇头,“若是陈皮,应该用的是四爪铁钩,断崖上至少有两道痕迹,这只有一道。”
  二爷又摸了摸缝隙旁凸起的石头,而后缓缓转向我,“这石头上的痕迹太深了,倒像是钢丝勒出来的,应该是一种特制的钩子,据我所知,老九门中用这种钩子下墓的,只有下三门之首的霍家。”
  我道:“霍姑娘?”
  二爷点点头,“不能确定是不是霍锦惜,但一定是霍家。”
  二爷说,霍家的伙计下地是透过一种很特别的方式,类似于之前盐矿里的做法,打一个很大的洞,倒挂下去,用一种特制的钩子趴挂在墓顶上。
  这种做法需要柔韧性非常好的人和非常有力气的人配合,所以霍家的当家都是女人,女伙计的地位很高。
  自古以来,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霍家与张家有不可调和的矛盾,霍姑娘是否为了对抗张家而被迫与陈皮联手,就不得而知了。
  二爷将马灯放在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陈皮也是被日本人利用了,他还道他师娘的死是人为造成的。”
  我不禁咬咬嘴唇,“那二爷还将他逐出去了?”
  二爷道:“陈皮在他师娘死后性情大变,一周内杀光了长沙的四大药商,南河滩的商贩也没能幸免,我若留他在红府,必然会连累无辜的人。”
  这缝隙旁大大小小都是突出的岩石,二爷找了一块平整的靠在上面坐了,他将马灯挂在岩石上方,拍了拍身边的地方。
  “豆芽,过来坐。”
  我移了两步在二爷身旁坐下,头顶的马灯很亮,柔和的灯光自上而下落在我身上,二爷刚好能看清的我的脸。
  “八爷说的对,你还真是个小美人,越长越漂亮了。”
  我被二爷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悄悄低下了头,“二爷莫要听八爷瞎说。”
  二爷笑的轻松,身子一仰,轻轻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你估摸着自己有多大了?”
  “……”
  夫人捡回我的时候十二三,如今在府上五年多,大概也有十七八了。
  我低下头想了想,“大概十七吧。”
  “十七?”二爷仰起头,上下打量我一眼,好像不大相信的样子。
  我忙道:“奴婢……奴婢只是太瘦了,身子还未长开,不是二爷想的那样……”
  二爷“扑哧!”一声笑了,“我想的哪样?”
  我被二爷问的满脸通红,“奴……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二爷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抬起头看着二爷看我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翩翩公子,举止优雅,风流倜傥……
  我对这样的二爷最没有抵抗力。
  二爷道:“十七八不小了,回去也该找个人嫁了。”
  我赶忙摇了摇头,“奴婢不想嫁人,奴婢只想跟着二爷。”
  二爷笑了,“你跟着我又能得到什么?”
  我道:“奴婢什么都不想要。”
  奴婢只想跟着二爷……
  二爷点点头,“罢了罢了,先跟着我吧。”
  今天的二爷和往常有些不同,我没看出二爷有什么不对,但就是感觉怪怪的,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情。
  二爷拿起矿灯,站在缝隙旁边向下望了望,然后转头对着我道:“豆芽,竹竿!”
  我将背上的竹竿卸下来,递给二爷,二爷接过去不知在上面擦了点什么,那竹竿上竟散发出翠绿色的荧光。
  二爷在缝隙的旁边找了找,便找到了一块中间有洞的大石头,那洞明显是人工凿开的,只比竹竿宽那么一点点。
  二爷将绑好绳子的竹竿穿过去,在穿出的那头将竹竿横过来,二爷伸手拽了拽,绳子被固定在竹竿上,稳固的紧。
  二爷将另一根竹竿扔下去,竹竿敲在山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过不多久绳子到头了,我隐约看到缝隙里有什么东西反射着竹竿上的荧光,我觉得是水,却没听到下面有溪水流动的声音。
  二爷走到缝隙前,转头看向我,“豆芽,你认得来时的路吗?”
  我愣了愣,“二爷,你要干嘛?”
  二爷从怀里拿出了几根老香和一块金镶玉的牌子,那牌子上的玉通体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我想下去看看。”二爷说,“这种老香的时间很准,一根半个时辰,一共四根,这个时辰洞外的流沙也该落完了,如果两个时辰我还没上来,你就拿着这个牌子去张府,帮我转交给张大佛爷。”
  我接过牌子时顿了顿,“二爷,这下面太过凶险,您还是等张大佛爷来了再下去吧。”
  二爷笑着摆了摆手,“我欠佛爷一个人情,日本人要的东西就在下面,我得替佛爷取上来。”
  我道:“那二爷叫我来做什么?”
  二爷笑了笑,没吱声。
  四根老香首尾连接,依次摆在地上,二爷选中一头点了,将矿灯挂在身上,攀着绳子侧身滑了下去。
  我忙趴在缝隙上往下看,却只能看到一个光点,那光点一点点变小,像颗星星似的闪呀闪,那么遥不可及。
  我坐在悬崖边上,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二爷有什么事瞒着我,可我偏偏猜不到他瞒了我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顶滴落了一滴水,刚刚好浇落在香头上,点燃的香火灭了,那贴紧地面的绳子明显晃动了一下。
  我赶忙向缝隙下面看去,山谷里明显有东西破水而出的声音,我隐约听到“嘶嘶”的响声,那声音好像有魔性,深入骨髓,听得我汗毛竖立。
  我趴在上面喊了声:“二爷,二爷!”
  缝隙下传来矿灯撞击山洞的声音,那一抹微弱的光亮闪了下便灭了,我赶忙去拉绳子,可绳子那端哪里还有人,竹竿拉上来的时候荧光粉都被擦没了,空心的竹筒里竟还倒出了几根头发。
  我的脸霎时间就白了,缝隙下诡异的声音接连不断,我扯着嗓子就放声大喊,“二爷,二爷……”
  可哪里有人回应我……
  我心道,二爷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活着做什么……
  攀着绳索下去太慢,我咬咬牙,抱起竹竿,从断崖处跳了下去,第一次感受自由落体,我在空中打了几个转,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要甩出去了。
  绳子到底时,竹竿在胳膊上狠狠一压,我像是荡秋千一样在空中乱晃,身上挂着矿灯仍旧看不见任何东西。
  “二爷,二爷……”
  冷不防腰间一紧,我下意识放开了绳子,二爷撑着竹竿一把抱起我跃在空中,那竹竿一收竟从上面撑出一把硕大的油纸伞来,伞面上还画着一株细柳搭配着几点红梅,二爷揽着我轻飘飘的落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方才惊魂未定,我举起矿灯,隐约看见两侧凸凹不平的石壁上镶嵌着一排排青铜水缸,缸里的水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么,方才二爷若不救我,我可能已经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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