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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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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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箫默苦笑,她说的道理自己又何尝不懂呢,只是以师兄的性格,怎么会容得下小暖呢?
  笙箫默还在犹豫,摩严却已经暗暗动了手脚,一撮白色的粉末在手中用真气运转,慢慢弥漫到空气当中,笙箫默只觉得一阵眩晕,身形不稳,向后退了一步,银箫便离开了落十一的脖子。
  摩严看准时机,一掌击在笙箫默的肩膀上,笙箫默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师兄:“师兄,你居然。。。。。。”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师父!”安暖感觉一股怒气冲了上来,身体里的妖力狂飙突进,一下子震开了落十一。
  “来人。”摩严一挥手,数十名长留弟子鱼贯而入,团团围在安暖周边,“孽徒,还不束手就擒!你已经错了一次,还要再让你师父失望吗?”
  摩严的话像是惊雷,炸在安暖耳边,想起销魂殿里师父对自己的教诲,安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低下头:“好,师伯,我跟你们走。”
  “把儒尊和这个妖女带回长留,儒尊禁足销魂殿,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外出,安暖关入仙牢,永不放出!”
  长留仙牢的最后一层,集至阴之气,不仅阴暗潮湿,而且寒气逼人,安暖靠在栏杆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师父毕竟是长留的儒尊,就算是他愿意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师伯又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呢?更何况现在花千骨身体里的妖神之力已经被激发,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把师父留在自己身边也的确是太自私了。
  而且。。。。。。自己身体里的魇虽然已经被封印,但不知何时就会打破封印,自己留在师父身边,简直就是一颗□□。
  怎么想都是自己离开师父会更好,那自己这个决定应该正确的吧?
  安暖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感觉有人打开了仙牢的大门,抬头一看,原来是朽木清流。
  “仙导,你怎么来了?”
  朽木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唉,头一次在长留听到世尊下这样的命令,关入仙牢,却可以随意在监视下探视。”
  安暖看了看仙牢两旁守着的师兄,看着朽木清流笑了笑。相比对花千骨的绝情,师伯还是很疼自己的。
  “傻丫头,这仙牢又阴又冷,”朽木清流把酒壶递给安暖,“快喝点儿酒暖和一下。”
  “谢谢仙导。”安暖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入喉,味道在舌尖辗转,馥郁芳香,一叠三重,竟是安暖从来没喝过的味道,“仙导,这是什么酒?好独特的味道。”
  朽木清流笑:“这是王母蟠桃宴用的忘忧酒。忘忧酒,忘忧酒,酒能忘忧,亦能解忧,这忘忧酒若是喝醉了,可要大梦三生。”
  “那仙导还带过来给我取暖,不怕我喝多了,一睡不醒吗?”
  “仙牢里的日子寂寥的很,多睡一会儿也好。”朽木清流坐在安暖旁边,摸了摸安暖头上的发髻,满眼的心疼,“暖丫头,你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被关到这里?”
  “仙导,我。。。。。。”安暖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小腹一痛,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疼得她一下捂住了小腹。
  “暖丫头,怎么了?”朽木清流看到安暖的反应有些意外,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连忙问道。
  “疼。。。。。。”安暖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整个脑海中只剩下“疼”这一个字。
  安暖靠着栏杆,慢慢从栏杆滑到地面上,渐渐地蜷缩在一起。怎么会这么疼?从身体内部突然袭来的疼痛,比被波若花刺穿、被戒律阁惩罚、被东海冰凌刺穿骨头都还要痛,疼得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强撑着往身下看一眼,却发现下身已经被鲜血浸染,满地都是刺目腥红的血。渐渐地,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剥离,意识也渐渐模糊。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朽木清流和另外一个人的争吵——
  “谁?谁在那里,快出来!”
  “是我是我。。。。。。暖暖。。。。。。。”是狐青丘的声音吗?安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女子英气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
  “暖暖。。。。。。我对不起你。。。。。。师父用飘飘的性命威胁,让我在朽木清流的酒里下药,对不起暖暖。。。。。。”狐青丘已经泣不成声。
  下药?下什么药?安暖想伸手抓住狐青丘的手问个清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从身体抽离,昏死过去。
  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紧闭着双眼,贝齿紧咬下唇,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着,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心疼得不行。
  自己到现在又怎么会不知道狐青丘下的是什么药,不过自己倒希望暖丫头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仙牢的门再次重重地关上,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躺在地上,长叹一声,终于还是背手离去。

☆、第三十六章  幻化

  不知道是忘忧酒的功效,还是实在太疼,安暖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把这辈子都睡过去了。
  沉睡的这段时间,安暖做了两个奇怪的梦。
  第一个梦里,梦到玉露和李蒙,两个人在长留恩恩爱爱,甜甜蜜蜜,都快要入洞房了,玉露还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当证婚人,可就在大婚当日,火红的绫罗红帐却突然变得恐怖可怕,就连昏黄的烛火也忽的变成了血红色,空气中都弥漫着鲜血甜猩猩的味道,转头再看,堂上成亲的两个人也都变成了腐烂的死尸,皮肤都烂了大半,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两行血泪从掏空的眼窝里流下来,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
  第二个梦里,却是梦到了自己回到了悦卿阁,推开木门,师父坐在大堂里喝酒,举杯邀她同饮。可是自己刚到桌子前,却看到师父又站到了走廊的入口,连忙跟过去,发现哪里还有师父的踪迹,地上趴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眼角眉梢都长得很像师父,正在地上一点点向前爬,自己想去追他,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被什么东西绊倒,结结实实地磕到了墙上,才猛地从这无休止的梦里醒过来。
  醒来,看着地上和衣服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安暖再次感觉到小腹传来的阵阵隐痛,在自己沉睡的这段时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暖暖,暖暖,你还好吗?”
  安暖抬头,看到舞青萝正趴在仙牢外面的栏杆上,巴巴地望着牢里的自己,强撑着站起来,扶着栏杆走过去,安暖面色苍白地笑了笑:“我没事。”
  “都憔悴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我已经连着来两天了,可是你都没醒,可吓坏我了。”
  “这不是没事嘛。”安暖笑得很勉强,干裂的嘴唇上渗出血珠。
  “哎呀,别逞能了,真没想到师伯会让青丘师姐给你下药,我给你带了补药,你一定要好好调养,不然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下药?下什么药?”安暖奇怪,从那天自己身体不适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到狐青丘说什么药,但是到底是什么药?
  舞青萝此时真想一巴掌扇死自己这个大嘴巴,来之前朽木清流就叮嘱过自己一定不要说漏嘴,结果自己还是说漏嘴了:“额。。。。。。这个。。。。。。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普通的药。。。。。。”
  “到底是什么药啊?青萝你快点告诉我!”
  “额。。。。。。是。。。。。。是堕胎药。。。。。。”舞青萝吞吞吐吐,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招认。
  堕胎药。
  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安暖愣在了原地。右手轻轻抚上小腹,里面还残余着阵阵隐痛。自己一直期待着的小小默,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自己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离开了?
  。。。。。。
  “师父,接下来想干嘛呢?不能老是呆在悦卿阁吧。”
  “接下来?接下来师父想要一个小小默。”
  。。。。。。。
  两行苦泪从安暖眼中流下,划过脸庞,重重地砸到栏杆上,溅起一片尘土。
  “暖暖,那个补药我给你放在这儿了,我走了哈。”舞青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匆匆忙忙把药放进仙牢里,转身就想走。
  “青萝,等一下,”安暖想起自己的两个梦,猛地抓舞青萝的手,“青萝,玉露呢?”
  舞青萝的脸色更难看了:“暖暖,你就不要问了,放我走吧。”
  看着舞青萝飞快逃离的背影,安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刚刚才觉得,师伯待自己和花千骨是不同的,至少师伯还是疼爱自己的。呵,真是太天真了。
  还没有出世的宝宝,生死不明的玉露,安暖的拳头慢慢攥紧。
  摩严,你欠我的,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身上找回来!
  一股无明业火冲上安暖的脑袋,安暖感觉眼前和脑海里都是一片血红,体内玉衡设下的封印脆弱得像是一张纸,一下子就被冲破。魇的力量不受控制地游走在四肢,内体真气瞬间达到最顶峰,姐姐传给自己的百鬼之力似乎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冲撞着,两种力量不停碰撞,好像有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身体。
  “啊——”安暖一声长吼,仿佛天神降临,天地为之震动,胸前的灵石再次散发出五色流光,体内的百鬼之力和魇的力量达到了一个平衡点,融二为一,在经脉里游走。
  “摩严,我要你血债血偿!”天神震怒,日月无光,长留山上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长留仙牢的栏杆被震碎,化为粉末消失在冷风里。粉末散去,仙牢里原来的地方隐隐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安暖着一袭火红长袍,黑色的发髻高高挽起,碎发在风中飘飞,如雪的肌肤衬得血红的嘴唇更加娇艳欲滴。
  脚下,纤足轻点,光点飞速向四面八方飞去,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聚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安暖轻轻发力,阵法迅速扩大,身边飞沙走石,成千上万的黑影从地底下冒出,阵法里鬼哭狼嚎,阴兵横走,闻者伤心听者着魔,竟是形成了一个百鬼阵。
  百鬼阵的规模不断扩大,很快就覆盖了大半的长留,无数鬼怪在长留的角角落落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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