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小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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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小重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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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壁表示,张翠山和殷素素倒是也会赶往光明顶,宋远桥虽然不愿五弟参与进这桩为难之事,不过他也知道这事避无可避,于是他同意张无壁随行,同时还带上了宋青书。
  张无壁听到宋青书的名字,私下里撇了撇嘴,他与宋青书自幼不和,小时还有大哥张无忌护着自己,宋青书主要针对的对象也是大哥,后来大哥下落不明,自己被留在武当山,太师傅与师叔师伯怜自己年幼,而且将对大哥的愧疚疼惜之情转嫁在自己身上,更是加剧了宋青书对自己的不满。
  张无壁与张无忌不同,张无忌性格淳厚善良,宽容仁爱,对于伤害过他的人往往也是一笑置之,这点更像是随了张翠山,而张无壁却更像殷素素,虽然有武当上下教导,绝对不会行歹毒之事,但是他向来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再加上他聪敏机智,脑子转的极快,所以哪怕宋青书比他要大上几岁,也并未从他手中讨到好处。
  商量完了事情,宋远桥等人决定即日启程,就各自回房收拾行装。莫声谷于回房的路上打趣张无壁“无壁,这次上光明顶,你又有机会见到峨眉的周姑娘了”。
  张无壁此刻才不再是少年老成的模样,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周芷若是殷梨亭救回来的,曾经在武当待过一阵子,后来是因为武当没有女弟子,张三丰犹豫再三,还是将她送到了峨眉。所幸灭绝并没有因为周芷若视武当为恩人就待她不好,相反的是,灭绝见周芷若根骨极佳,性情品格又深得她的喜欢,所以有意培养她为峨眉的下一代接班人。只是周芷若与张无壁在武当山相处的那段时间,两人就已经暗生情愫,灭绝心中也在犹豫,是否要阻止两人的关系进一步发展。
  一方面,灭绝认为武当之人已经得知了倚天剑的秘密,那么若是能让张无壁入赘峨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张无壁为张翠山的儿子,周芷若成为峨眉掌门后又与张无壁成亲,那么不仅可以抹去之前灭绝企图杀张翠山和殷素素之事,而且还可以让张无壁帮助周芷若得到屠龙刀,光大峨眉。但是另一方面,若是张无壁不愿入赘峨眉,那么她就会失去最看好的接班人,甚至相当于是为武当进一步壮大培养了一份助力,这是一心希望峨眉成为武林第一大门派的灭绝不希望看到的。
  因为难以做出决断,所以灭绝对于张无壁与周芷若之间的暧昧往来并未作出明确的表态,两人才得以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中继续交往。只是不清楚,若是灭绝得知武当还有一个宋青书同样喜欢周芷若,会不会改变主意。
  殷梨亭并未与莫声谷、张无壁等人同行,反而是在确认要前往明教光明顶后,独自一人去了武当后山。
  使出纵云梯,殷梨亭七拐八拐的很快便到了后山的一偏僻处,因为这里地势险要,进来的路又十分难走,所以基本上没有人迹,地上长满了杂草,还有几朵野花顽强的开在堆砌的石块上——若是仔细看那些废弃的石堆,依稀可辨认出人为的痕迹,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上面也长满了荒草。
  殷梨亭轻松的越上树枝,轻轻地吹了一个口哨,就见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灰褐色的影子由远及近,迅速的攀越过树枝赶来,待离近了,才可以看清,竟然是一只体型硕大的猴子。
  这只猴子似乎是后山这片猴群中的猴王,虽然它的年纪在猴子中算是不小了,可是它仍旧保持着不错的体力和战斗力,所以一直霸占着猴王的宝座,接受着全体猴群的尊敬。神奇的是,在猴群中不可一世的猴王对殷梨亭十分熟悉,见到殷梨亭,竟然十分亲昵的拿头蹭了蹭他的衣服。
  殷梨亭笑着摸了摸猴子头上的毛,说道“康康,你似乎状态不错啊”
  “我明日要出发去光明顶,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二十年了,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是说起去光明顶,我还是会想起她”
  “那时我还年少,第一次下山,就弄丢了她,以至于从那开始剩下的所有的日子里,我都在寻找她,可是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找了这么多年,我老了,你也老了,她还是记忆中那个笑容明媚的小姑娘,可是我已经临近不惑……”
  忽然,身旁的康康向殷梨亭伸出一只爪子,爪子里是一颗红彤彤的水果。殷梨亭接过它,咬了一口,甜甜的。
  殷梨亭忽而微笑起来“我没有忘记她,你也没有,对不对,我们都不会忘记她,这辈子都不会”
  三十七岁的殷梨亭看向身旁的猴王时,眼睛里闪动着的,是如十七岁时一样不变的执着。
作者有话要说:  看前面的点击量,大家是没有发现我前天是连发了三章么?
另,原著里不止二十年,我就凑个整数,调了时间和年纪。大家就当蝴蝶效应吧。

☆、第 24 章

  殷梨亭不止一次的经过这个渡口,曾经朴实热情的渡船大哥与他美貌贤惠的妻子死在了一场兵荒马乱中,殷梨亭只来得及救下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后来被送往峨眉的周芷若。
  虽已入冬,但是两岸青山不过是黯淡了色彩,依旧巍峨如许。人世间纷纷扰扰,这山山水水一年年却不改面貌,静默的守候着世事变迁。
  陌生的船家,对武林、江湖也是一知半解,心里念念的也不过是多收两分价钱,一天的辛苦也就没有白费。
  船上也有一个小女孩,初时还是有些腼腆的模样,一整个上午都蹲在船头,拿着一根树枝点着由船下缓缓流过的江水玩,后来实在无聊,干脆唱起了渔家的小调,声音清脆,尾音带着渔家女特有的一丝婉转,歌声回荡在山水之间,冬日暖阳,让奔波赶路的行人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毕竟是整日在船上度日的女孩,腼腆也不过短暂的时日,紧接着就热情地帮着父亲招呼要渡船的客人,女孩在船尾烧起小灶,饭食的香气伴着氤氲而升起的炊烟飘散开来。午饭是船家自己捕的鱼,虽然厨艺与配料都很一般,却胜在新鲜,自然让人吃的满口香甜。
  午饭过后,些许的困意涌上,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唯独莫声谷还精神很好的在和小姑娘聊天“小丫头,你叫什么?”
  小姑娘看向这个一脸孩子气的大叔,抿嘴一乐“我叫孙里梅,阿爹都叫我梅子”。
  “小姑娘,你的名字还是朵花呢”张无壁看自己七师叔逗弄一个小姑娘的样子十分有趣,也插嘴道。
  “什么花?啊,梅花么!梅子,你刚才唱的小调真好听,能不能再唱一遍?”莫声谷笑道。
  张无壁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去理会智商下线的七师叔,转过头去,却发现六师叔看着他俩默默出神。
  “是……花的名字啊……”殷梨亭喃喃自语。
  之后一路无话,武当一行人继续向西走去。几日后,终于快到了光明顶脚下,因为临近正午,赤日当头,虽然是隆冬时节,仍然觉得有几分炎热。正待继续行进,忽然听得前方有兵器相交之声,于是武当诸人皆加快脚步,往声音的方向赶去。不久面前便出现了几个相互跳跃激斗之人,仔细看是三个身着白袍的汉子手执兵器,在围攻几个峨眉弟子,其中便有张无壁与宋青书念念不忘的周芷若。
  眼看峨眉几人落于下风,就要被这几个大汉所伤,宋青书心中焦急万分,他不在乎其余几人,只担心周芷若安危,拔剑就想冲上去为她解围。可是有人却比他快上一步,眼看张无壁身影一晃,快剑便逼了上去,一时间白光闪烁,张无壁使得是正宗的武当剑法,将周芷若等人护的滴水不漏。
  很快三个大汉手中的兵器都被张无壁打落在地,三人仔细的看了一眼张无壁的面貌,口中嘟囔着交流了些什么,拾起兵器便匆忙离开了。
  峨眉等人也知道张无壁对这三个人是手下留情,虽说丁敏君心中不满,可是她遇上张无壁,于口舌上从来讨不到便宜,也就瞪了张无壁一眼,暗自于一旁生气。
  “你可有事?”张无壁见明教三人走远了,转身问周芷若道。
  在场不仅仅有峨眉诸位师姐妹,还有武当的各位在场,张无壁问的落落大方,周芷若却有些害羞,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却是欣喜的。
  “你小子明明有本事杀了那魔教恶徒,却要手下留情,报的是什么心思?”忽然远处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女音,众人转头看去,见是灭绝师太带着另外一群峨眉女弟子匆匆赶来。看来灭绝师太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幕,所以脸色甚是难看。
  武当与峨眉关系尴尬,这次又是威胁武当参加围攻光明顶之事,所以武当众人都不愿见到灭绝,至于张无壁,他最是厌烦灭绝总拿正邪之分逼迫自己和周围的人,更是深恨灭绝总是辱自己的母亲及外公、舅舅,故他见到灭绝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灭绝底气十足的质问并未得到回复,他只是递了个眼神安慰了一下周芷若,就对灭绝等人礼貌性的拱了拱手,随着武当诸位离开了。
  如此轻慢的态度气的灭绝师太只能在原地破口大骂张无壁是孽种,早晚是为祸人间的祸胎等等,更是反复教训周芷若要离张无壁远一点。这等言语张无壁听了不到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早就不放在心上,心里冷笑灭绝一方面厌恶自己的身份,一方面又惦记着峨眉与武当联姻的好处。虽说灭绝心中“斩妖除魔”地位非常重要,但是这是和她的私仇结合在一起的,而且与之相比,她更在乎的是峨眉的地位,将峨眉推上武林第一门派的位置,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事情。看她口口声声骂自己是孽障,多次扬言不让周芷若与自己在一起,到最后不还是什么举措都没有采取?
  所以张无壁从不担心灭绝会真的对他和周芷若的关系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一方面是灭绝舍不得那些利益好处,另一方面,张无壁挂的是武当弟子的名分,习得也是正宗的武当功夫,并未在武功上与明教或者天鹰教有一丝一毫的接触,这也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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