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小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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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小重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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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阮木槿的记忆里并没有来过武当山的痕迹,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
  比如说,练武场的旁边的小树林里,有一条捷径通往饭堂;比如说,一个门派重要的藏书阁在什么地方;比如说,如何由武当的各个角落以最便捷的路径走到殷梨亭的卧房。
  不仅这些,她发现自己对武当七侠,竟然也有着不该有的了解。
  宋远桥教训弟子的时候总是喜欢长篇大论,将武当声望挂在嘴边,是个话唠;张松溪思考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捻手指,所以当他露出这个小动作,肯定肚子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阮木槿奇怪:为什么我会觉得是坏主意?);张翠山写字的时候就是个强迫症,洁癖到连头发丝都要洗的干干净净(阮姑娘又奇怪:为什么我想叫他Chu女座?);还有莫声谷,虽然留起了胡子,故作老成,但是一听到传奇的画本就会激动的像个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知道这些小细节,但是它们就是静静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似乎一直就存在着,静等着这一刻,一起出现,吓她一跳。
  阮木槿在武当慢悠悠的走着,太熟悉了,明明记忆一片空白,可是她的潜意识就在告诉她,该怎么走,前面是哪里。
  “阮姑娘!”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抬眼看去,是张无壁。
  张无壁笑嘻嘻的凑上来“阮姑娘,你可是要去看我殷六叔?”
  “不……不是……”阮木槿一愣,抬眼看去,这不就是通向殷梨亭住处的那条路么。
  张无壁面上明显是不信的,咧着嘴,把手里端着的水果往阮木槿手里一塞,说道“既然都到这里,就请阮姑娘你帮个忙,把这个给六叔送过去吧,二师伯下午要考我剑法,我还没练熟,要赶紧回去练习呢”,说完,也不等阮木槿拒绝,张无壁就像是只豹子,灵活的跑开了。
  阮木槿看了看手中的碗,里面装着的水果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也不知这大冬天的,张无壁从哪里搞来的新鲜水果吃。罢了,那就送一趟好了。
  到了殷梨亭的住处,阮木槿发现他正在两个小道童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路,虽是冬日,却满头大汗。见到阮木槿过来,殷梨亭眼睛一亮,指了指旁边的桌子,示意阮木槿先坐。
  阮木槿看了一会殷梨亭练习,还是忍不住张口说道“欲速则不达,你的伤才刚刚好,不要太过逞能”
  殷梨亭笑了笑“还是好的快些才安心”,不过他还是听阮木槿的话,让小道童扶着自己在阮木槿对面坐下。
  待两个道童下去了,殷梨亭才又问道“木槿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阮木槿也没提自己对这里异常熟悉的事情,只说还好,随即想起一事,问道“你那个师侄,张无壁,可是明教教主张无忌的弟弟?”
  “是,只不过无壁自幼长在武当,而无忌却在十年前被奸人所掳,直到那日光明顶上才又重聚”
  阮木槿又沉默,殷梨亭已经摸准了现在的阮木槿的性子,她不会平白无故的提起张无壁,于是继续追问“可是有什么事?”
  “无甚大事,只不过曾经和师姐学了些相面之术,今日见你这师侄命格有些奇异,所以问上一句”阮木槿说着,就想起了前两年师姐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几本算命、相面的书,天天看的津津有味,见到一个人就拉着要给人家算命,古墓派里的人本来就少,算了一圈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师姐干脆就当起了夫子,教几个师妹相面的功夫,说是以后若是出了古墓,还可以用这招防着坏人。
  本来阮木槿也只当师姐教的算命、相面的功夫不过是玩闹,当不得真,所以左耳听右耳冒的,不过今日见到张无壁,稍微一留意,发现竟和往日师姐所言分毫不差,才有此一问。
  殷梨亭却由此想起了当初阮木槿为了不让他喜欢纪晓芙,装模作样的给他算命的那档事,心里只觉得又亲切又好笑,刚想要再打趣两句,却瞥见了阮木槿的头发,哑然失笑。
  “木槿你这头发……”
  也难怪殷梨亭有如此反应,古墓派的装扮一向都是清雅简约的,哪怕都是女子,也不做什么华丽的装扮,可是即使是这样,也都比不上阮木槿。阮木槿的师姐,也就是她口中的杨姐姐,曾经恨铁不成钢的骂过她是“最惫懒不过的人物”,别的师姐妹还能好好地梳个女子的发髻,可阮木槿似乎天生与梳头反冲,不仅不耐烦,而且难得的几次,被师姐压着学梳头,也搞得似一团鸡窝。最后所有人只能念着“不可教也”败下阵来,任由阮木槿每天拿着丝带把头发扎起来算是完事。
  可就算是这样,阮木槿还是不耐烦,头发若是梳不透,打了结,干脆一剪子上去减掉,而且她头发长,经常会发生丝带和头发丝缠在一起的情况,她也置之不理,更不会解开重新扎起。
  今日阮木槿的头发就有一缕乱糟糟的和扎头发的发带缠在了一起,在她的辫尾处“昂首挺立”。
  阮木槿见殷梨亭的反应有些奇怪,伸手一摸,眉毛微不可见的一皱“你这里可有剪刀?”
  “啊?”殷梨亭傻眼,愣了几秒,发现阮木槿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孩子气的懊恼,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剪头发?”
  阮木槿不答话,抿了抿嘴,想要站起来自己找,却被殷梨亭按住了手。
  殷梨亭笑道“别找了,那边的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个匣子,你替我拿过来”
  阮木槿有些奇怪,却见着殷梨亭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满是执着,也就顺了他的意,取了东西过来。
  殷梨亭接过木匣,手指轻轻地拂过,轻声叹道“终于等到能用上的一天”,说着,他就把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把牛角梳和一枝雕花十分玲珑细致的檀木簪。
  还未等阮木槿反应过来,殷梨亭就抬起头,笑着看向阮木槿“转身,坐的离我近些”
  见阮木槿还没有动作,他继续补充道“我腿脚不方便,总不好让我动弹吧”,玩笑的语气,可是眼神却写满了期待和一丝丝的紧张。
  阮木槿看了殷梨亭两眼,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坐着,只感觉殷梨亭的双手灵活的抽走了她发上的丝带,将与发带缠绕在一起的发丝细心的解开,然后就用牛角梳由下及上,耐心而又温柔的梳通了她的头发。
  殷梨亭只觉得乖乖的让他摆弄头发的阮木槿乖顺的可爱,嘴角一直含着笑,手里却不停,虽然动作有些生疏,却还是很完美的挽出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发式,然后捻起匣子里的簪子,别在了阮木槿的头发上。
  “好了”殷梨亭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
  可是阮木槿却迟迟的不肯回头。
  “怎么了?”殷梨亭有点忐忑,可是自己的行为让她觉得冒犯了?这么想着,他就要站起身绕到阮木槿的前面去。
  可是阮木槿却先他一步出声“谢、谢谢……”——声音小小的,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话音未落,阮木槿就低着头,匆匆的跑了出去,哪怕迎面撞上了来找殷梨亭的莫声谷也只是慌忙道了句歉,并没有停住脚步。
  随即走入的莫声谷一脸懵逼的问殷梨亭“那个阮姑娘出什么事啦?发烧了么?脸怎么红成那样?”
  殷梨亭闻言,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莫声谷心想:怎么办,六哥也不正常啦,宝宝好方!师父,快抱紧我!——张三丰:啊嘁~是谁在想我?)
  殷素素找到阮木槿的时候,她正坐在练武台旁边的一棵树上发呆。明明是面无表情的少女,可是眼睛里写满了迷茫和疑惑。
  “阮姑娘”殷素素在下面唤她。
  阮木槿低头看去,心里叹气,上午遇到儿子,下午遇到老娘,晚上是不是还要碰见张翠山?
  她在古墓里呆的久了,虽说师姐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可古墓派的总体氛围并没有变,所以阮木槿也不太习惯和别人说心事。那日与小昭聊上两句不过是因为在担心殷梨亭,所以想借着说话分分神,今日她却不想和殷素素多聊,于是她也没理殷素素,直接施展轻功往后山去了。
  殷素素见阮木槿躲着她,也并未生气,只是心里暗暗奇怪,这姑娘的头发怎么好好的梳起来了?
  “娘,你在干什么?”张无壁正巧练完剑,便上前打招呼。
  “哦,刚才见阮姑娘在这里,想与她所几句话,她却跑掉了,你说她这是怎么了”殷素素答道。
  张无壁眼珠转了转,笑道“估计是殷六叔与她说了什么吧,娘,你可要夸我,上午可是我把那果盘交给阮姑娘,让她送去殷六叔那的,要不她不主动去,殷六叔又不方便出来,他俩怎么见面啊”
  殷素素见自家儿子那机灵劲,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是,你最聪明,无壁少侠,你那么聪明,怎么还不赶紧把儿媳妇给我娶进门啊,难道真要等着灭绝那个老太婆把掌门之位传给周芷若,你再到峨眉倒插门啊”
  张无壁本来还笑着揉头,听到殷素素这么说,又微微皱起了眉“娘,我正想和你说,我觉得峨眉那边可能不太对,因为我怕灭绝因为光明顶的事情为难芷若,所以让她到了峨眉就写信给我,她也答应的好好的,按日子算,她早就该到峨眉了,可是却并未有信鸽送信过来”
  “那许是她没受到什么为难,或者是觉得不好和你说呢”
  张无壁摇了摇头“不会的,芷若一向听话,哪怕她真的没什么事,也会写信抱平安的”
  殷素素见张无壁担心,便说让张无忌替他打探一番。其实殷素素不太希望张无壁娶周芷若,不是说周芷若不好,周芷若漂亮、温柔、天资又好又勤奋,对张无壁也体贴入微,乖巧懂事,可是却有一个隐患,那就是周芷若把峨眉和灭绝看的太重了,这不是周芷若的错,她长在峨眉,灭绝是她的恩师,峨眉和灭绝对她不仅仅有恩,峨眉更是她的家,是她这个孤女的安身之所,灭绝像是她的半个母亲,这两者地位和意义非同寻常。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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