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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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sd花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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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兄初来塞外,很多规矩你也是不知道的。”他的朋友说道,“其实这女子也并非是岸本庄主的亲妹妹。与之前那三位妹子一样,她们都是这里挺漂亮的女子。”
“我听说这庄主挺喜欢穿白衣的女子,是不是啊?”段姓客人好奇,“如果是这样,他自己干嘛要把这样的美女嫁给别人呢?”
“嘘。”姓赵的人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吧,这岸本是喜欢身着白衣之人,只是他收罗那些女子来也只是为了把他们嫁给他看上的人。”
“看上的人?”
“不错,其实这儿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只是他又要颜面又要名正言顺,所以就借着嫁妹子而……”
“你是说他对他那些妹夫……”
“小声。”
两人见到那新娘来到身前,都不再谈论此事,那赵姓客人更是笑着对新娘说道,“不知能让小姐你看上的是何等英俊的少年郎啊?”
“唉,你倒是会拿我说笑。”那女子笑道,“我也是觉得他不错,就听从大哥的安排。你们自己照顾自己啊,我要去那边看看了。”
见走后,段姓客人还是不能相信,这个新娘笑得那样开心,会有那样的事么,他又追问他朋友,“难道就没有人能制制他么?还有……”
“哼,你不知道吧。”后者冷笑道,“岸本在这里盘居称霸也不是全靠他祖上的基业,他手上有一种极厉害的药物:忘忧。”
“忘忧?”
“不错,这药极为厉害,中者神志不清忘却过去所有的事情,任谁对着他们命令也是会毫不犹豫地照做。每一个人在中毒者心中都是主人,如果主人不叫他们吃饭、睡觉他们定然不然吃一口粮喝一口水。没有人肯轻易去惹岸本,否则中了这个还不是会死在他手上。”
“那,那这药没办法解的么?”
“它不是剧毒,在人体内留个数十天也就自然会退,可是这十几天已够他做很多事了。我听说他第二个妹夫也是这样……后来毒虽然退了也只有认命了。”
段姓客人摇摇头,深觉此事太不可思议,突地他想到一事,“我好像听这儿的人说他把他这最美的义妹嫁给了一个外乡人?还遣散了前面三对人呐?”
“所以在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啊。”赵姓客人笑道,“我也很奇怪是什么人让岸本这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呆会我定要好好看看他这新妹夫的模样。”
段姓客人叹了口气,看着那娇美的新娘,他还是不能了解。这世上女子对于男子来说是最好的了,若是自己才不会搞这么事出来。男子再好看也是男子怎么会有那种事情的?一时之间心中倒有了些不爽的感觉。
接下来两个人再没说什么了,他们毕竟是在岸本的庄上,趁着人多说几句也就够了。何况今晚的主角终于登场了,岸本推着新郎出来了。
他果然是个极俊的青年人啊,只是双眼中很显然是一片迷惘,对这四下的环境竟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垂着眼,静静地由岸本带出来。
就算他外衣是鲜红的,但那里面的却仍是银白一片,称得他的脸色也是极好,没有笑,也没有怒更没有作新人该有的表情。这个漂亮的青年人被带到新娘面前也没抬一下头。
众人赞叹着他的外貌,同时也深知他这副表情说明了什么,可是没有人可以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什么。
那些宾客们是见惯了这场面的,也都是照着常理让新人拜堂。
就算是人生大事吧,他也只是由着岸本把持着,与他的娘子拜过天地后,也就是如往常一般在众人面前喝交杯酒了。
这以前是见惯了的,也假装起哄让新人喝交杯酒,可是这次在场的人见到这青年清雅淡然的模样也不忍说什么。
只是仪式仍然在进行,岸本把着他的手让他喝下了酒。
立刻,在那青年脸上就淡淡地起了层红晕。他不善饮酒,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可是这副模样也说明了岸本对他怀有的深意是有道理的。
看来岸本很关心他妹子的婚事,急着让他们入洞房了,他自己也退出了庆典。以往他可以开开心心地去陪着来宾说说话喝上几杯可现在他实在忍不住,憋了两天了。每个人都知道他在急什么,对于自己的胆小懦弱第一次感到些羞耻。
新房内有着一般洞房里所有的全部,台上那大大的金边喜字,台中那长长的喜烛,台下那摆着的一道道水果点心,床上的百合莲子,花生红枣。可是岸本现在嫌它们在床上碍事了,一把将这些莲子等物扫在地上,然后就如愿地拉着新人上去了。
早就听说过月华剑的大名,却想不到让自己给撞上了。岸本实在很感激那三个下人,因为流川真的人如其名,以前自己看上的人与他相比竟是有如杂物般让他生厌。
很容易就用忘忧使武艺高绝却单纯如纸的流川失了心智,忘了一切,岸本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不管流川现在是否有病在身,也不在乎流川在十几天后清醒时会怎么样。他实在是不能忍也不想忍,再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发生,岸本相信只要有这十几日,以后也会照着这十几日的生活过下去。
所以他现在就急急地解着流川的衣物,在那纱帐中,一件件衣衫除下,也更是让岸本逐渐地兴奋起来。
流川有他喜欢的一切,那光亮的黑发,清丽的脸庞还有爱穿白衣也是对极了他的口味。现在见他对自己所做所为一点儿也未阻拦,岸本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接近流川就能嗅着他身体中的点点清香,也能见着他那白皙柔软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解开流川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上的纽扣时,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岸本那因色欲而颤抖的手腕。
是谁?岸本大惊之下从情欲中回过神,看清了抓住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流川。他怎么还能动的?自己不是命令他不能反抗的么?
想挣脱可是以流川的武艺来说是不可能让他轻易挣脱的,岸本心神不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中了忘忧后有这种表现的人。
就算是内力再深厚,也不可能违抗忘忧的魔力。而且流川早已记忆他自己是谁啊,这一点岸本是肯定的,所以刚才他才让自己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你,是花道么?”流川没有聚焦的眼睛有些飘渺地看着眼前既惊且惑的岸本,缓缓地缓缓地从口中吐出这句话来,带着些不确定还带着些茫然。


第二十八章
听得流川这句问话,岸本心里却是又嫉又恨。他也略略地知晓一点樱木与流川的事情,只是想不到流川中了忘忧之后竟还能记住他。还能在自己不允许他说话的双唇中吐出他的名字来。为什么有这样的情感呢?
岸本不懂,眼前的流川根本就没有清醒,他看着自己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对他做什么,然而他现在只是说出了深埋于他内心底处的话语,那是一种本能,岸本明白。流川口中说出是话语是不加思索也没经过他头脑的,那个人已经被刻在流川心里了。
再看看抓着自己的流川还是那样在疑惑着,眼里的漠然也仍是中毒后的表现。岸本放下了心,他明白流川只是一种潜在的反应。可是那个人,在流川心中已经是药物所不能清洗掉的了。
知道了这一点后,岸本对于流川这般动作极为不满,但是他刚刚熄灭的欲火还是因为眼前的情景而重新燃起。
“对,我就是。”岸本柔声在流川耳边说着,他感到手上微微一松,便慢慢地扳开流川的手。
流川的手长得很好看呐,是那样修长骨架也是那样完美,岸本忍不住握住流川的手,轻轻地把它压在一旁,然后伏在流川的身上,“我就是花道。”
他能感到流川木然的眼中多了些什么东西,明白他身体里最后的防御也没了。可是流川仍在迟疑着,这样的表情是以前那些中过忘忧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表现过的,岸本更是想得到眼前的猎物了,他的唇已能触到流川颈间了,感触到流川那温暖滑软的肌肤,更是无法再想其他的事了。
岸本调整好流川的身子就准备有所动作了,而流川则是大大地睁着双眼,药物使他不能对岸本将要干的事做出一点反应。
“啪。”门开了,岸本的手刚刚碰到流川身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了一股劲力。
刚一回头,就听到“喀喳”一声,然后他的头就歪在了一边,闯进来的人只一下便让他再也不能睁眼了。然后那人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流川。
显然来人完全不知所措,对于流川现在这副模样,来人也是看得出神,连手脚也不知放在哪里的样子。
走掉吗?怎么可能;带他走吗?要如何带他走啊?见到流川胸前衣衫大开,结白的肤色就如雪般在眼下一览无遗,伸出去的手也因为流川这模样而在畏缩着。
直至大厅的人听见刚才那破门的声音赶来,他才猛然回过神。急忙点了流川的大|穴,拉过床上的绣花锦被裹着流川几乎赤裸的身子急急地从来路中折回,几个起落已到院外。翻身上马,一阵急驰已将那个庄院远远地抛于身后。
淡淡的月光映射在这茫茫的雪原上,辉映着银色月晕似的色调让马上的骑士那俊美不凡的脸也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这银光中。
他就是音,几日前头也不回离开流川的音。此刻他怀抱着流川,脸上再也找不出那几日对着流川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只是无奈,只有心焦。音像是叹息般地吐了一口气,把目光落在流川紧闭的双眼上。
刚才不点他的睡|穴根本就不能带他走,现在再也不可能去逃避了,也不可能后悔这样带他走。音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流川,珍惜着又似怕流川跌下马般向前驰骋。
一个时辰后,音突然从马上起身,双脚在马鞍上一点飞身上这雪原上那片枯树林中。他的马就顺着惯性向前狂奔了,而音再无停顿在那枯林上飞掠着,就算他带着一人可从树上掉下的也只是少许的雪未儿,而且他的速度快得吓人。
这般内力这样的轻功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然而音显然对这样行走也不放心,在树丛上飞掠近半个时辰后他来到一座山峰前。在最后凌空起身时抽出左手往身后一扫,刹那让那片地面上留下的数十丈点点从树上掉下的雪未儿全化了。
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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