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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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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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道:“哎,你等等,她多久才会醒?对武功有没有影响?”
    呼延隆道:“这个……看来得睡一晚……寅时一定能醒!”
    银锁重重叹了口气,道:“不行,还得罚你。”
    呼延隆本来都站起来了,一听此话又跪了下去,道:“怎么罚?”
    银锁道:“把热水抬进来,我要洗澡。”
    呼延隆忙不迭地答应了,不一会儿抬了一大桶水进来,放在地上,道:“阁下还有何吩咐?”
    银锁道:“嗯,你替我在隔壁院子离这最远的地方准备一间屋子。”
    呼延隆一脸讶异,但并未多问,躬身退下。
    银锁锁上房门,也脱了外袍,抖了一番,觉得似乎抖下了一斤土来,然后随手把自己衣服扔在一边的架子上,看着床上的金铃,叹气道:“这混蛋呼延隆,本座今日是要当个女奴了。”
    金铃昏迷未醒,热水也已就位,银锁看了看金铃,又看了看水桶,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睡成一滩烂泥的金铃从被子里挖出来,脱光了衣服丢到桶里。
    从前就算是在上庸时,金铃带着她侍候沐浴,也只不过是叫她帮忙洗个头,擦个背,还从未有这样知觉全无的情况。她坐在桶里直往下滑,银锁扶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得自暴自弃脱衣同坐进去。金铃盘腿坐在她双腿间,躺在她怀中,终于不再下滑,头靠在她肩上,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全然不知。
    金铃在她面前,一身细白的皮肤几乎晃瞎了她的眼睛,她自己也未着寸缕,两人腰间挂的链子在银锁细微的动作下摩擦着,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她的焚心诀无效,仅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尽量放空,尽职尽责替金铃洗去一身污秽。
    银锁心里直后悔,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努力放空的心里,把两人一路上的事走马灯一般过了一遍,一切结束,又回到了此时此地,两人肉身交缠之时,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跟来?算了算了,料你也算不到这一路上又会有这许多枝节……你啊你……你为什么要跟来?”
    她全身都蠢蠢欲动,只是两人相贴之处传来的温软触感,再加上眼中所见不过寸方的肌肤,她也能在脑中勾勒出金铃毫无遮掩的身体。她心中似有一把火,要将她从头到尾烧个通透。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h
    没有h
    没有h
    没有h
    没有h
    小师妹一贯怂货
    (并不是好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伙伴们昨天和心仪的妹子去看(yue)电影(pao)了吗!

  ☆、第191章 梦与君同十二

又想到现在只有她一人苦苦克制;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低头看着怀中全无知觉的金铃,火从心底烧到头顶;一口咬在她肩头,又怕把她咬疼了;下不去重口,只得恨得磨牙。
    金铃犹自不觉,睡得天昏地暗。银锁站起身来;匆匆把自己也洗了一遍;跨出水桶,将金铃从里面捞出来擦净;放回床上。
    夜明珠柔和的光辉像是月光;金铃的脸在微弱的亮光中,一半雪白耀眼,一半沉入黑暗,银锁照样坐在床上曲起腿夹住金铃,防她左右歪倒,她专心替金铃擦干头发,股间的胀痛却由不得她忽略。
    银锁离她不过咫尺之距,终又被她的脸蛊惑,一寸一寸地靠的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终于在要窒息之前,银锁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在金铃唇边边印下一吻。
    俄而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弹开,她匆匆忙忙替金铃盖上被子,迅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跌跌撞撞穿过隧道到了另一边,见呼延隆坐在院子里,喘了口气,道:“你让人看着那边,别让她有事。”
    呼延隆道:“少主……她……她到底是……”
    银锁道:“此事不该你问,只管保护好她。”
    “……是。”
    “我房间呢?”
    “请随我来。”
    这间屋子在另一边土壁上,看着便觉冷清,她走过去,便觉这个距离刚刚好。屋里刚刚烧上炭火,温度自是不如与金铃共处一室。呼延隆问道:“阁下可还满意?”
    银锁点头道:“我去睡了,你记得叫我,我再去叫她。”
    卯时刚过,银锁没让人叫,自己率先醒了,醒来之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再一看身边,果然金铃已坐在那。金铃仍是穿着一身白袍,只不过最外面又多了一件长皮袄,里面的毛边翻出来,衬得她唇红齿白,一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
    她往外看了一眼,天还没亮,金铃竟然就醒了,这迷|药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大、大师姐……你好早……”
    “习惯了。我来叫你起来吃饭,你的干粮和衣服,你手下都备妥了,马也换了新的。”
    金铃本不是多话之人,她讲了这么多,只不过是要掩盖一个真相。
    她贪看银锁睡颜,忘了叫她,竟看得她自己醒了。
    银锁这一觉乃是上路以来睡得第一个好觉,心情大好,便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大师姐,你睡得好吗?”
    “还不错。”
    银锁忙着洗漱,只听金铃幽幽道:“你昨晚……没来叫我起床。”
    银锁一愣,道:“哦,我见你睡得太熟,就没叫你……”
    她侧过头,“嗯?那是你手下替我洗澡的?”
    银锁默默往后挪了一点,道:“你待如何?”
    金铃淡然道:“只好杀了。你告诉我是哪一个,免得我杀错人。”
    银锁没憋住笑,道:“大师姐要想杀人,还会知会我?大早上板着脸来消遣我。”
    金铃转过头来,笑道:“我是客你是主,要动你的人难道不须先打招呼?快起来吃饭。”
    银锁站起来随她一起走到堂屋里,呼延隆正切了烙饼往里面加羊肉,见她走来,招呼道:“阁下睡得可好?拙荆已替阁下备好行李马匹,只等出发了。”
    银锁正端着一碗羊奶仰头猛喝,听罢抬起头来问道:“她真是你婆娘?”
    呼延隆眯眼笑道:“是的,我们也是当年和少主一同逃出来的人。噢,你还救过她,只怕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银锁听罢,笑得十分开心,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那妇人听见外间在议论她,从隔壁露出头来,对银锁感激一笑:“少主,你是我们的救主。”
    银锁忙摆手道:“明尊慈悲,我只是做我应当做的事……”
    她话说一半,忽然猛地扭头,见金铃已经站起来,一边拉起面具,一边带起兜帽,背靠墙壁,铁链绕在手中。
    银锁也遮住面颊,手握双刀,一跃而起,蜘蛛一样贴在墙上。呼延隆一愣,低声对屋子里说了什么,他那婆娘便跑出来道:“是我那儿子,是我那儿子,来报信的。”
    金铃放下手,开开门,那少年步伐轻捷,跑进屋里,道:“爹,一队骑兵已沿官道往这边来了。”
    银锁悄无声息地落下来,在他背后问道:“还有多远?”
    那年轻人吓得就躲在呼延隆背后,只伸出半个脑袋,道:“爹,这是少主?”
    “对。”
    呼延隆的儿子赶紧单膝跪下,单手触肩,道:“启禀少主,离这里不过五十里了。”
    银锁道:“走了!”
    金铃打开门,率先出去了。呼延隆跟在她身后,赶过去牵了马出来,银锁交代道:“我那马是偷来的,累得不轻,是杀是放你看着办,我走了。”
    她翻身跨上一匹马,对着金铃一招手,金铃奇道:“还骑一匹?”
    银锁笑道:“跑太快可不行,他们追不上来如何是好?快上来。”
    金铃握住她的手,踩着马镫坐在她身后,只听银锁道:“抓紧了?东西都带了?”
    她一拍银锁肩膀,低声道:“走吧!”
    银锁一夹马腹,那马轻车熟路从土坑旁边的土坡上爬到山腰处,顺着土路往下慢跑,呼延隆一家在夜色中目送他们远去。
    金铃道:“为何还要同骑一匹?”
    银锁笑道:“附近并无集市,你瞧我挑的是一匹颜色一样的马,若是叫人看见有两匹马,定然猜得到我们在附近有接应,会暴露我教分舵位置。”
    金铃奇道:“你们分舵为什么在这等荒凉的地方?”
    银锁道:“你莫看呼延隆家人丁不旺,他几个儿子生意做得可大了。此处是给我落脚的,分舵不在此,但只怕叫人顺藤摸瓜,毕竟是别人的地盘。”
    金铃点头,银锁又道:“再说了,若是到了黄河边还不天亮,我可无法划船了。”
    金铃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你倒是会算计。”
    银锁扬起下巴,得意道:“会算有什么不好?”
    金铃摇头,收紧了手臂,靠在她背后,“没什么,我服气得很,欢喜得很。”
    “大师姐欢喜什么?你不是一直怪我算计你吗?”
    金铃不说话了,银锁只感觉她在自己背后动了动,像是只是要寻个舒服的位置。两人又紧紧贴在一处,各自庆幸只骑了一匹马出来。
    银锁估摸着路程已过了一半,后面仍未听见追兵的声音,想来还有时间,便道:“大师姐,你冷吗?”
    金铃摇头道:“不冷,这袍子很暖,也能翻面穿。是你们明教的人都这么做衣服吗?”
    银锁笑道:“我可料不到路上还有人送我衣服。哎,大师姐,给你穿你就穿了?我还以为你会给他们钱。”
    金铃道:“他们说过两天就要下雪了,我怕冷。”
    银锁道:“要是下雪,路可不太好走。”
    “是啊,我们还有多久能到?”
    “三四天吧。不知西魏境内会是什么情况,我猜若是对岸得到了情报,会在几个渡口和统万城外守着我,这个地方水流湍急,人烟稀少,两岸都是崇山峻岭,他们不知道这也能过河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银锁道:“师父神通广大,以前我和他在路上被人追杀,也是在这过河的。”
    金铃皱眉道:“你小时候怎过得如此颠沛流离?”
    银锁笑道:“也没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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