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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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两个人的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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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唔,不要……”对象丝毫不体恤劳动人民的痛苦,踩着棉花一样漂浮的步伐在她周围乱抓,还嘤嘤叫着。看着那呆萌的表情,夏书瑶真的是爱到心坎里去了,好想扑上去狠狠亲上几口。
  “(*^__^*)嘻嘻……”傻笑的主人把她的脸捧住——就是用她的头做支架把她乱摆的身子固定住——对着她眉开眼笑。
  “怎么了小仓鼠?平常都不愿意对我笑得那么开心呢。”有点点小生气,她宠溺的捏了捏老婆的脸蛋。
  “唔……嘿嘿,就是……很开心,开心。嗯。”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将头靠在她的颈边,喃喃道,“你是我的……很开心。奴隶。老公。我的。唔……”
  “……傻瓜,最爱你了。”揉了揉爱人的长发,夏书瑶把她的脸捧住,狠狠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观看~
  后面有两章可怜反派陈炎彬的番外,有兴趣的可以看看!=3=辛苦~

  ☆、番外 陈炎彬 上

  
  今晚的陈家还真是热闹。
  端着一只水晶高脚杯,晃荡着杯中小半的法国贵腐甜白,我冷笑一声。
  杯中被誉为“滴酒滴金”的贵腐甜白散发着浓烈的蜂蜜,黄油及贵腐霉的香气,稍稍冲淡了空气中那种令我恶心的腐败气息。
  ——是啊,腐败的气息,无处不在,填充了陈家老宅的每一个角落,挥之不去,闻之欲呕,真真令人倒尽了胃口。
  这样的陈家,毁了也罢,倒也算是废物利用,用他那庞大但是腐坏的身躯来饲养更多更年轻、更有利的猎食者,发挥它最后一点余热。捕猎层需要新鲜的血脉,正是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更新流替,才能保证我们这种圈子,生生不息。
  前庭花园和大厅都被装饰起来了,到处是彩灯,鲜花,大厅里搭了小舞台,餐厅那边的长桌上的鲜花点缀也架起来了,看样子是自助晚餐——只不过真不知道这些自助的“餐点”里面包含些什么,呵。
  但是东西两侧的大小休息室布置的就有点趣味了。棋牌室,怎么看怎么像赌场的贵宾厅;还有那沙发宽敞的简直跟床没什么两样的休息室。也有布置成小会客室的格局,倒是个官商勾结好好会谈的好地方……
  懒懒的一间挨一间的看过去,身后传来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哟呵~这么巧啊……这不是我那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卡着那“同父异母”的重音,陈老爷子不成器的宝贝儿子陈年煜骄傲的晃晃悠悠的靠了过来,脸上那不加掩饰的嘲讽和讥笑不由得让我对他的耐心尽失。
  他得意地斜了我一眼,晃晃悠悠的从我身旁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恶狠狠的说:“你妈死得好,省的活在这个世上还浪费我们陈家的口粮——一个卖B的表子也配?我爸当初就TM应该带套,这样就可以把你从你妈的YD里面拖出来,直接冲到下水道里你这个贱货!”
  我狠狠的按住了身后宋一拔枪欲射的手,懒散地俯下身子说:“陈少总,您慢走。”
  等陈年煜背影走远后,宋一低头对我说:“主上,对不起。”
  “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我睇了他一眼,唇角微勾。
  “属下无能。”
  “你很忠心,活计干得也利索,但是,你最大的问题在于,你不能忍。”我幽幽地说,“太冲动不好。很多事情都不是用枪来解决的,得靠这儿——”我点点太阳|穴。
  宋一还是那副恭谨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有疑问。
  “什么不明白?”坐进车里,我问。
  “属下不明,明明主上的能力已经掌控了大部分陈氏,为什么……”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是我明白。
  “树大招风,前面总得有什么替我挡着才行。”留着陈年煜那个渣滓继续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原因很简单,我喜欢看他在一点一点的蚕食之下逐渐崩溃、疯狂、痛苦的活着——是的,活着。
  活着,活在对死亡的恐惧和渴望中,才能慢慢的承受我以前所受过的罪。
  作为我不想走到台前的代替目标只是理由之一。
  在我有能力完全取代陈氏并且快速崛起之前,不能出一点岔子。一时的纵情只是片刻的快活,远远比不上长远的打算。
  所以,陈年煜留了下来,用他那如刺一般的存在提醒着我、激励着我不断地向目标挣扎。
  该做的我都做完了,该吩咐的我也吩咐了,我没想留下来在这里参加什么party。今天晚上,我还另有聚会。
  我的一处私宅,灯光幽雅,歌声袅袅,衣香鬓影,美女如云。洗澡、打理仪表,造型师、发型师,然后,七点过半,不到八点,我不算失礼的出现在宾客中间——正好和陈氏的宴会同时开始。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我无声点点头,很好。
  挥挥手让手下退下,转过头,我微笑,“李兄,就这样说定了,我祝您新的一年官运一定亨通!”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李局长激动的满面红光,“陈氏以后绝对是您的!您老这才华,怎么说来着?嘿,对,运筹帷幄,哈哈,运筹帷幄!”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
  “春宵苦短,就不耽误您了,再说下去我这就叫不知情识趣了。”我暗有所指。
  李局长心领神会,旁边的保镖上前带路,到了某间小休息室的门口,那保镖在明显肾上腺素爬升的局长耳边介绍,“里面有朵小百合,正对您那口,□□的服服帖帖的,一直在等您给她□□呢。”
  “真的?”李局长这次真的是见牙不见眼了,“陈总裁真是太客气了,我会回头好好谢谢他老人家的。”
  保镖点点头,“请慢慢享用。”
  而这边,我也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距上一次我手下见血已经有段时间了,或许还不到一年?可惜这些事情摆弄的越多,我就越喜欢以智取胜,未雨绸缪、釜底抽薪。
  想到这儿,我忽然笑了,是啊,太久没有立威了,久到,他都快被人忘了谁才是正主呢。
  “该走了。”
  宾客们正玩的嗨,今晚这里将属于不眠之夜。我则离开了宴会厅,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后面跟着的还有两排手下。
  看下面那群乌合之众,我也没说什么,直接打个响指,让人把一个人推上来了。
  几个一身肃杀气的保镖把人往大厅中央的地上一推,低声嗡嗡的大厅才有了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又开始嗡嗡……嗡嗡……
  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就那么冷冷的站着,盯着,然后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大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人们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了,因为宴会喝多的人也多少有点清醒了。
  “从你们跟着我陈炎彬开始干的时候,我就定过规矩,一直以来大家也都非常配合,相安无事。不过现在,我得说说这个擅自闯入鄙人家宅隐私部分的事儿了。”
  我冷冷的扫过全场。
  “我不喜欢办事出尔反尔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书房里发现这位客人的时候,我,很失望。”
  我温润的转着手腕上那串玉珠子,微笑着说:“诸位……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呢?”
  下面立刻有几个人跪下了:
  “陈总……您大人大量……”
  “陈总求求您高抬贵手……”
  “陈总,陈总,我是云石会的家臣,这家伙——这逆贼他实在是……请您……请您看在当年跟着陈老爷子的香火情……这是我们家老大唯一的独苗……”
  “你要我给你面子?”我冷笑,“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小崽子坏了我的规矩,闯了我的禁地,意图不明,他们要怎样赔罪,才算适当?”
  “我……我……”
  碰——
  我一枪打在了这个家伙的大腿根处,他惨嚎一声就被保镖堵住了嘴。
  所有人都没敢出声。
  “在我定下的规矩面前,你踏线就是死。”我看着所有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
  不过,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就是了。
  。
  “那边怎么说?”换上一套休闲装,我在书房的皮椅上坐下,揉着太阳|穴看着面前的文件。
  “三方会谈。”武一德把另一个文件夹递上来。
  匆匆扫了几眼,我冷哼一声。
  这个“天威集团”出现的时机还真是赶得好不如干得巧——巧的让人不得不心生戒备啊。下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玉珠子,我的心里瞬间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好,办下来。”
  “天威集团”,好名字。后天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座山头上的大佛。
  后天的酒会很快就到了。
  这处说是酒会大厅,不如说像宴会更恰当一些。宽敞明亮的主厅,头顶是水晶吊灯,脚下是红木地板配波斯地毯。有小吧台、有舞池和点歌台、有喷水池,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在淡蓝色水幕上,水幕旁边是一架漆黑锃亮的大钢琴,舒适的宽大沙发一簇簇散落在房间的几处角落,还有绿油油的盆栽偶尔点缀其中。
  当然,主厅右边一侧便是暖色调的层层叠叠的帷幔,先是轻纱,后有大绒、天鹅绒,待绕过这些看似遮得虚虚掩掩,实在围得密密实实的帷幔之后,后面则是幽暗华丽、包金镶银的阿拉伯后宫风,宽大的引人遐想的贵妃塌,埋在柔软蓬松的垫子背后的金属链,直径一米五的圆形大沙发墩儿,以及每一处休息软榻之间的厚重帷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旁边有一截楼梯通向更幽深的二楼。
  一丘之貉罢了。我三两下扫视完全场,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定夺。
  这次三方合办的酒会,承办方是除了我和天威的另一个中间商,一本正经的生意做的不怎么溜,倒是花花肠子多不胜数,倒也硬是被他磨出来了一块地儿。看样子,这次的这个酒会,又是秉承着他那一贯的“规则”来的了。
  在这种腐坏的气味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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