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神眷[火影 太子性转]-只因我是姐姐·妹妹是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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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神眷[火影 太子性转]-只因我是姐姐·妹妹是鸣人-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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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不知为何想起了在波之国大桥上看到的景象,姐姐,她深爱着的姐姐,也曾这样被重视的人用相似的武器狠狠伤害吗?
  满头金发无力地散乱,好像陨落的朝阳跌入泥潭,她空洞得惑人的眸子、嘴角滑落的血线、被彻底染成暗红的衣襟通通倒映在佐助眼里,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惜。
  黑发的少年粗重地喘息,墨色的眼睛发亮,迸射出癫狂的目光,雷光在衣角跳跃,双手攥紧剑柄用力得令自己受伤,清秀脸庞神情扭曲而狰狞。
  “你不是想要我留下吗?”他扯着诡异的笑容,嗓音嘶哑透顶,“你不是要把我带回去吗?!”
  “是的……”鸣人喉头翻滚,污血让她说话艰难,“我要……带你回去……”
  “哈,你这吊车尾的——恳求我啊!”他提高音量,完全失去了理智,沾了身下人血迹的脸陌生得令人恐惧,“你还能做什么?!要留下我,就恳求我啊!!”
  他几乎是在竭尽所能地咆哮,然后,他就看到了他永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他看到金发少女惨白的脸上绽开一个绝望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笑,美丽悲怆得让他心惊肉跳,她伸出左臂——她的右臂被他自己牢牢按着——勾住他的脖颈,不惜让胸口的剑刺得更深更重,只是为了倾过身体——抱住他。
  漩涡鸣人其实是想要哭想要大声呼喊的,可是到最后全部的情感都只成全了一个拥抱。嫣红得刺目的液体从她眼角滑落,有一种晃眼的艳丽。
  “佐助、佐助……”她缓缓地说着,每一个字都用去所有的心力来表述,“我恳求你,留下。”
  所有可笑的执拗与疯狂,就在这样悲哀的一句话中,全部崩塌。
  鸣人察觉到上方少年的情绪陡然间变得比自己还要绝望疲惫,感觉到他一点点侧过头,有什么滚烫的液滴沾染上自己的面颊,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语,他的心跳几乎和自己重叠。
  那一刻,宇智波佐助对漩涡鸣人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
  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漩涡鸣人在今后数不清的岁月里,为了这个家伙赌上了一切。
  雷光剑就在下一秒消失,佐助筋疲力竭地朝横侧倒去,两道影子几乎在同时朝着两人飞去!
  金与黑、光与暗飞快地交错、分离。
  香燐“啧”了一声表示不爽,提着黑发少年的胳膊把他无力的躯体往身上拽了拽,以免失却意识的他从脚下的石鸟狭窄的脊背上掉下去落进水里。
  而一直游离在战局外的面具少年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从水墨鸟的背上将晕厥的金发少女接过,先前一瞬间的交锋中香燐的石块同样重创了他,一时间禁不住鸣人的重量跌坐在地,但还是谨慎地护住了少女,让她安全地倒在自己怀里。
  “鸣、人……”小樱发出阵阵呜咽,靠着仅剩的左臂挣扎着朝这个方向爬来,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香燐的目光停驻在金发少女的脸上,即便身受重伤、体弱病态,她的美丽依旧令人见之叹息。
  “真是漂亮的生物……”红发少女禁不住喟叹一声。
  她喜欢这个金发女孩查克拉的味道,不如说喜欢着她身上的一切气息,这让她想起了一些久违而遥远的词眼,血缘,还有亲情。
  面具少年抬臂护住少女,抬头警惕地望着她。
  香燐嗤笑一声,正准备动手却突然间察觉到了什么,她抬头望向密林的深处,清丽的眉眼逐渐皱紧,最终她脸色不善地开口,“该死,时间拖太久了……这次就放过你们,不过记好了——漩涡鸣人,我一定会带走!”
  她顺手扯下佐助额上滑落的木叶护额,带有蔑视意味地遥遥抛了过去。
  “再见!”
  面具少年愣怔地看着那只石鸟载着两人远去,许久才反应过来,是村子里的上忍们就要赶到了。
  他垂下头看着金发少女昏厥中神色不安的容颜,鬼使神差地将面具微微上移,露出同样肤色苍白的小半张脸,用指尖轻轻蘸了点她眼角的血迹放在唇边轻触。
  不一会,他飘幽如魂灵的声音便在寂静无声的终结之谷回荡开来。
  “搞什么嘛……这不是血,这是眼泪。”
  ……
  卡卡西一路心急如焚地狂冲,甚至对自己的通灵犬帕克发了前所未有的大火,慌张无措近乎方寸全失,然而,当他终于赶到目的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浑身染血陷入昏迷的金发少女,她手边静静安放着一个被横划一道的木叶护额。低声啜泣嗓音暗哑的樱发少女,断臂在血流不止的右肩伤口旁散发着残破的味道。
  除此之外,硕大的终结之谷,再无他人。
  卡卡西只觉天旋地转,一直以来的不安预感终于成了最残酷的现实横尸眼前。
  [第七班,完了……]
  “嘀嗒”一声,有什么冰凉的水珠砸落在鼻尖,紧接着接连不断的水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卡卡西茫然地抬头,天空阴沉得带来末日一样的错觉。
  “啊,下雨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恩,第一次终结之谷的交锋,算结束了。
唔,最近正在大改另一篇同人《猎人 镜中人》,受不了以前的中二文笔==,而且联文的那篇也在改,亲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过看看新改的就阔以了,原来的文笔实在……就这样,嗯。

☆、曲终人散

  她站在那个人的病房门口。
  她的右肩上缠着一层一层厚厚的白绷带,有人告诉她,断臂的联结手术非常完美,几天后她就会恢复如初。
  她问,那个人的眼睛怎么样了?
  有人回答她,再也治不好了。
  再也……治不好了?
  她听得懂每一个字,却怎么也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
  是说,那个人,再也……看不见了吗?
  她突然不敢再想下去,更没有勇气拉开房门,于是她转身逃命一般跑开,一路上不记得撞翻了多少个护士的托盘,然后在声声慌张的轻斥中冲进自己的病房,甩门、抱头、蹲在角落。
  她放声大哭。
  ……
  她将意识模糊的黑发少年甩给她最反感的眼镜男,扶了扶自己快要滑落的眼镜。
  对方好像漫不经心地丢来话题,怎么就你一个?
  她冷冷地回答,其他都死了。
  眼镜男“哦”一声,又问,怎么就带回来一个?
  她不耐烦地转身离开,低低地咒骂,时间不够。
  身后传来的声音好像带着笑意,玩得还开心吗?
  她懒得搭理,脸上却不自禁地微笑。
  当然开心。她让那个人失去了一条手臂,并且第一次知道,那混蛋也会有在意的人。
  ……
  他单膝跪在光线昏暗的大堂里,默默等待着那位大人的答复。
  老人的声音不起波澜,就像在试探,你已经确定?
  他将头埋得更低,不需要伪装语气便恭敬无比,是的。
  老人呼出了一口气,很好,我会为你争取这个机会。
  他遵循常规应声,表示感谢。即便在老人面前,他已学会麻木不仁。
  老人定定看他一会儿,突然问他,要我为这个任务给你名字吗?
  他怔了怔,然后摇头。
  不需要,他听到自己这样说着。
  那个人……不会在意这些的。
  ……
  他眯着眼,试图看清不远处的树上鸟窝里有几只小鸟。
  最近视力消退的很厉害,他一时无法确定,于是猜测着——三只,还是两只?
  他的搭档把大刀砸在脚边,激起的气流吹起两人的黑底红云袍子。
  搭档问他,九尾人柱力又要出村了?
  他点点头,是的,估计自来也还会陪着。
  搭档烦躁起来,你说我们会不会是最后一组成功的?
  他没接茬,却让搭档帮忙去看一下,那该死的鸟窝里到底有几只鸟。
  如果不用瞳术,他现在几乎就是个瞎子。
  搭档古怪地看他一眼,最终撇撇嘴,那鸟窝里没鸟,一直都没有。
  他愣了一下,然后沉默地继续赶路。
  搭档提了大刀跟上来,有一些不安。
  他开口,快到下一个驿站了,要去吃串三色丸子吗?
  ……
  他站在正对着学生病房窗户的一段树枝上,拉了拉不太舒适的护额遮住一只眼睛。
  虽然那只眼一直被遮挡得很好。
  他的学生现在醒着,靠坐在窗边的病床上,用无神空洞的蓝色眸子往外凝望。
  他刚刚得知,他的学生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任何东西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短暂的清醒与长久的昏睡之间不断循环往复。她过人的身体素质一下子变得极差,她变得虚弱而嗜睡,久久不能康复。
  他看着阳光洒在那女孩漂亮得令人窒息的脸上,那样苍白病弱的脸色,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的学生金色的发依旧灿烂,让他想起他的老师。
  在那一瞬间,女孩像是突然察觉了什么,缓缓转头,朝他的方向望过来,虽然她的目光无法聚焦在他身上,但她的确通过某种特别的方式,得知他在这里。
  女孩对着他浅浅一笑,然而一刹那仿佛全世界都宠爱着她、都以她为中心,那样似乎与生俱来的迷人与优雅,足以令所有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为这一笑而折服。
  他却差点一头从树枝上栽下来!
  他撑大了他没被遮住的那只眼,掩饰不了自己的惊愕。
  他毫不怀疑,她微笑的那一刻,他以为看到了他那阔别多年的老师。
  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
  他静静躺在病床上,难以入眠,也不可入眠。
  从出生起,睡眠对于他就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正如同来自亲人的爱。
  他的病房就在那个人的隔壁。
  可是他不敢过去,他害怕看到那个人无神的眼睛。
  那双曾令他沉沦、却再也无法映出他身影的眼睛。
  或许,那个时候,他应该像他死去的敌人一样,阻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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