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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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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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那力道非常大,疼了我一抽,跟着整个人被人拉起来,有什么人正背着我往前走,我的意识慢慢的模糊了起来,等在清醒的时候,入眼就是一盏白炽灯,我被那光线刺得一扭头,然后觉得额头痛的厉害,伸手一摸发现已经被人包扎好了。
  呦,醒了?
  坐起来一看,那人居然是韩哲,而且旁边还坐着李锦霞,这个时候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韩哲见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脸说,不会被打傻了吧?
  我被他扯得一痛,一句脏话就冒了出来,伸手去打韩哲的手,韩哲也不恼,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便问,怎么回事?
  韩哲说,怎么回事?你小子差点给人做了活祭。
  我按住额头问,什么活祭,你能说清楚吗?
  李锦霞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说,这事说起来非常复杂,还是我来说吧,从头开始说。
  上次韩哲去你们医院,结果发现医院的风水有点古怪,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所以就想找你们院长谈谈,但是你们院长根本不信他那套,还说医院一直好好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韩哲便想自己处理了,但是发现,根本就不是风水不好这回事,而是有人特意把风水改成那样,以用来镇住什么东西,之后韩哲辗转打听到了当时的设计师,而设计师听了韩哲的话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风水虽然是他改的,但是也算是调和之法,不会出现韩哲说的那些问题,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的风水局被人动了手脚。
  我这个时候头痛已经好了很多,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怎么会和韩哲一起的?
  李锦霞脸色不变,沉默了几秒,随后道,因为,设计医院风水局的人就是我的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写灌入口中的东西的时候……
  写着写着突然就想歪了 _(:з」∠)_
  其实那个是蜡啊!!!是蜡啊!!!看着红烧正直的眼睛 ???
  想想作者这么多年似乎一直写的冷门题材 简直什么冷写什么
  上到悬疑灵异下到武侠奇幻 偶尔厨点同人(玛蛋我厨的同人也基本是冷CP)
  o(>﹏<)o有点心累 
  ( σ’ω’)σ 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抖S?
  

☆、藏尸养气

  我心里顿时一沉,之前我和魏易然对于医院的风水做过一些讨论,魏易然当时还打趣的说,幸亏这是医院,要是这是居民楼,恐怕整个楼的人都得死绝,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医院的风水居然是李锦霞的师傅设计的。
  那么一瞬间,我就觉得我和李锦霞的相遇是一个陷阱,但是为什么要设计我,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生,什么都不会,难道是因为魏易然?但是,魏易然的调职非常的巧合,硬要这么解释有点牵强。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靠着墙壁,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空空的。
  李锦霞注意到我的动作说,你不用防备我,老实说我比你知道的更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那所医院是我师傅设计的。大概是上上个礼拜的时候,我当时正因为一些事情去找师傅,结果,就遇到了当时也在做调查的韩哲,想当然,我就质问了他关于在H市的事情。之后又问他来做什么,他本来不想多说,但是一听说我是他要找人的徒弟,便把关于医院的事情告诉我了。我去问了师傅,他说是有人改了他的风水局,所以我和师傅还有韩哲一起连夜赶了回来。
  听到这里,我问,这么说,你师傅现在在W市?那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这里,还救了我,橘林里的那个人是韩哲?
  韩哲这个时候接话道,救你完全是个巧合,这件事是我之前没接的活,你先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韩哲,韩哲想了一会说,这也太巧合了。你知道,你遇到的那个蜡人是什么么?
  我摇头。韩哲将他的手机抛给我说,问你家那口子,开免提,有些事情我不好解释。
  我本来就不大相信韩哲,现在对于李锦霞又有几分怀疑,韩哲这么说正中我下怀,我急忙给魏易然拨了一个电话,他那头等了好久才接,哪位?魏易然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看来是还没睡醒,我听到他的声音安心了不少,便喊了他一句,他听到我的声音后,似乎愣了一下,半饷魏易然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趁着这会功夫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那头沉默了一会,他才解释道,你遇到的东西叫做,哭蜡,那种蜡非常特别,里面参了不少尸蜡。
  魏易然对这件事解释的非常详细,说完之后,又让我先和韩哲他们在招待所住一天,他过来接我。韩哲本来觉得这样做浪费时间,不同意,说他带我回去一样,但是魏易然坚持不肯,最后无奈韩哲只能去开了两个房,然后让我休息下,他和李锦霞去隔壁住。
  趁着这段休息时间我将事情做了一个梳理。
  首先是关于尸蜡,这种东西我是知道的,肥胖的尸体长期停留水中,或埋在不通风的潮湿地方里,慢慢的皮下脂肪分解变化,最后就形成一种特殊的蜡状物质。而所谓的哭蜡点燃之后软化的蜡油呈透明状,就像是人的眼泪一样,所以称之为哭蜡。
  魏易然说这种蜡烛非常少见,因为它的作用不多,原料难寻,制作又非常繁琐。等我细问,他却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有哪些用途,又是如何制作的,只说了些关于这次事情的一些猜测。用活人做活祭的目的很多,但是用哭蜡保存的目的却不多,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藏尸养气。
  所谓的藏尸养气并不仅仅是在阴宅之中,阳宅也是可以的,但是处理起来非常麻烦,稍后不慎,很容易被反其道所克,弄的家破人亡的下场。藏尸养气中的尸,必须是用与自己有血缘的人,古时候富贵人家下葬,有时候会用远房穷亲戚做陪葬,以养气。而这次,大舅似乎是想用我来养尸。
  说到这里我不由问,那么我失踪了,没有人怀疑他么?魏易然笑了一声,说,既然他懂得做阳宅的藏尸养气,自然有把握洗脱嫌疑。
  我两一下子都沉默了,半饷魏易然叮嘱我小心行事,我问他,韩哲和李锦霞可信么。魏易然想了一会说,李锦霞我不确定,不过韩哲应该没问题,你也不用太担心,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赶上明天最早的车,中午就能到。
  我应了一声,和他说了一句晚安,想了想没有把手机还给韩哲,而他最后也没有来找我要。
  那哭蜡现在还有一些粘在我身上,虽说没有味道,但是黏糊糊的,我摸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开始细细想着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李锦霞和她师父的立场。晚上躺在招待所的床上,我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事情,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睡,但是之前折腾的太过,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我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魏易然,他的样子有些憔悴,头发有些乱,眼睛里还有少许的血丝。我一愣,扭头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才早上七点。
  他见状道,别看了,我不是坐车过来的,有些不放心你。
  他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有些发愣,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来,忍不住伸手握住魏易然的手,气氛有些微妙,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却听见门口有人嗤笑了一声,抬头便见韩哲有些暧昧的看着我们,魏易然没有搭理他,仍旧握着我的手,空着的那只手慢慢地拨弄我的头发。先觉得不好意思是韩哲,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你们先聊。说着体贴的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我拿不准魏易然现在的意思,他不说,我也不想先开口,半饷他才道,韩哲昨天去问了下,你那个亲戚的女儿,已经小产了四次,而且附近的人都说他家杀孽过大,所以才一直无后,对他们家一直有些避讳。
  我心说,艹,这气氛,谁让你说这个了,但是又不得不顺着他的话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杀孽过大。
  魏易然道,他家之前是杀狗的,冬天的时候,村里的狗肉都是他家杀。狗这动物,非常通人性,一般来说,即使被主人家杀了做了盘中餐,怨念也不会太大,不过多了可就不是这样了。你知道农村是怎么杀狗吗,先用钩子将狗吊在树上,用榔头砸狗头,等断了气,用剔刀刮了皮,然后要哪的肉就割哪,最后只剩下一个狗头挂在那里。杀的多了,怨气也就重了,孩子是非常脆弱的,怨气一重,自然就保不住了。
  我问,搬走也不行?
  魏易然摇头,那些怨气是跟着人的,搬到哪里去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懂行的超度下,下半生再不做杀孽之事。他那孙子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所以才没折在腹中,反而生了下来,不过估计也是先天多病,有早夭之势,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想用藏尸养气的办法。
  我挠了挠头发说,没听过我家有亲戚懂这些啊。
  魏易然说,凡事无绝对,不过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与其猜测说懂,不如猜测是背后有人指点的可能性比较大。藏尸养气属于比较高深的风水学,现在一般也没有人会去刻意研究这个,一来,现在大多都是火化后葬公墓,二来,现在是法治社会,用一个活人来做陪葬的可能性太小,而且现在的人也无法建造那么大的墓,活人阳宅更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毕竟家里放具尸体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好。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魏易然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所以我把最近的事情回忆了一下,发现有太多巧合了,单一的碰巧,我们还能称之为巧合,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巧,恐怕就是有人刻意安排了。
  我一愣,心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但是细思又不是,我曾经怀疑过,这些是否和李锦霞有关系,毕竟自从遇到她,我就开始遇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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