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人,我要勾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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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人,我要勾搭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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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故事的。
  回去的路上,江沉说的证明我没有猜错。
  这白姨也是个女同,好不容易争取到跟恋人在一起的机会,原本以为能一直厮守到老,没想到在一起第三年恋人便死于车祸。白姨倒是看的挺开,反正再也爱不了谁,大不了一个人终老,开了家小吧,名字就是恋人的英文名——Eileen,白天喝喝咖啡或奶茶,晚上和朋友们小聚,生活倒是惬意得很。巴克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领养的。而刚刚弹的那首曲子就是两个人一起创作的。
  “这感情一定很深吧。”我惋惜道。
  江沉点点头:“是啊。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看起来挺乐观。其实这样倒也挺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闲职,一些朋友。能用一生来怀念年轻时候的人与事,也是挺幸福的不是?”
  “是啊……”我叹口气抬头看着江沉的侧脸,昏黄路灯融融,打在脸上圈着温柔的光,突然好想牵她的手,我咬了咬嘴唇,故作不经意的说,“对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新女友,你这样别人误解了怎么办?”
  江沉笑了:“没事,改天跟白姨解释就行了。”
  突然没由来的失望,以为她会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之类的,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靠!真是小说看多了!
  刚进门,江沉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今天去找陈辜说清楚了,她以后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所以你们……”
  “她想通了,各有各的生活,互不干扰。”江沉一脸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很难受吧。
  我拍拍江沉的肩:“厉害厉害,果然解铃终需系铃人啊。”
  江沉笑着说:“嗯。”
  她是为了我才去的吗?我暗自窃喜,下午时候的烂心情立刻烟消云散,突然觉得被泼了一脸冰水也是值得的啊。

  第九章

  十二月对于我是一种别样的存在,它热闹而冷清,入世而孤僻,它用乱人眼的雪花去染白整个世界,却又用圣诞节这种嘈杂的日子去肆意点缀。
  更重要的是,我的生日在十二月,而韩临也是。于是我们对于十二月的认识鲜少的达成了共识。
  而我们对于生日一直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一点倒也再次达成了共识。每年的十二月一日我们会一起出去散散步谈谈心,难得地默契一次。
  这天,我在江沉那请了假,去了学校旁边的星巴克等韩临。
  她一出现就把我震了一惊,这小妮子居然穿了一身亮红,羊绒大衣下面居然还挂着蕾丝边,我一头黑线:“亲,你这是来相亲吗亲?”
  韩临抛了个媚眼:“亲,给好评哦亲。”
  “好评你妹……”我白了她一眼,虽然两个人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上了,但是说起话来照旧不含糊。
  我喝着咖啡,在韩临强烈要求好几遍的情况下把我跟江沉这几天的事情讲了一遍,韩临激动地眼神好像自己的女儿的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
  韩临猛一撂咖啡道:“快下手!这世上好女人不多了,尤其是你这种刚从水深火热中出来不会再爱了的人!”
  “什么叫不会再爱了……”我一口咖啡差点没呛死。
  “所以你爱上她了?”韩临眼睛亮晶晶的。
  我想了想,嘟哝着说:“还好吧……”
  “哼……”韩临眯着眼睛说,“这有什么好瞒着我的,死鸭子嘴硬。你现在大四还不算太老,遇上喜欢的还能再疯一把,别等到折腾不起的时候追悔莫及了。不过,再有一句,身为你的好损友,我得劝你,遇人最好留个心眼,交往之前搞搞清楚人家背景性格什么的,别又落得个跟陆大少最后的下场。就举个例子吧,她对你这么好,你得搞搞清楚,她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或者对你好有什么目的。做人做事总得对症下药吧,搞清楚了你也有把握不是?你这种一被感动就控制不住感情的,战斗力简直为零……”
  韩临这个时候像极了准备嫁女儿的娘,喋喋不休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教育女儿别遇上白眼狼。我不甘示弱地说:“你自己不也是!”
  “是什么是!我至少战斗力还是有的!”韩临柳眉一倒,眼中写着“怒其不争”四个大字。
  我耸耸肩又问:“所以战斗力极强的女超人,你跟高子涵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一说到自己,韩临就蔫了,瘪瘪嘴说,“跟她在一起还挺开心,一分开就恨得牙痒痒,迟早有一天得分开。”
  我摇摇头:“还说我,瞧瞧你这窝囊劲。”
  “跟高子涵是肯定走不到最后的,我也打不起精神为她在我爸妈面前争取或者宣布出柜。到时候我爸妈肯定会急着给我相亲,碰到个对眼的嫁了算了,也别折腾了,多好,省心。”韩临托着下巴一副对未来失去了希望的表情。
  回去路上我一直在想韩临说的,其实她看的比谁都清楚,只是事情一落到自己身上就粘成了一团浆糊。
  她说的很对,我根本还一点都不了解江沉,突然想到陈辜说的那两年,那两年发生过什么我一点概念都没有,在我印象中的江沉一直都那么光鲜,如同神祗一般,只是现在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失去了那一层遥不可及的光圈,她很温柔,温柔地要把我融了进去,但只是站在朋友的位置。
  只是说到底,我还是一点都不了解她。
  一想到这个,我就丧气得很。
  开了门,江沉不在。我看了会电视实在无聊,于是便去了她的书房转了圈。
  看到这满满当当的书,我还是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扫了两圈,居然发现了一本《寂寞之井》。
  我伸手把它拿了出来,不厚,纸张泛黄,这本书一度被当做□□,我只看过电子版。我欢欣雀跃地翻了几张,果然纸质的看起来就是比电子版的有味道。
  我拎着书坐到了客厅的沙发,模仿着江沉窝进沙发,看一看的就忘记了时间,都没有听到江沉开门的声音。
  “看什么书?这么认真。”江沉伸了个懒腰坐到我旁边。
  我赶紧做做直,有些不好意思地用书挡住自己半张脸,封面露给她看。
  江沉笑了:“这本书我挺喜欢的。只是太阴暗了,描写的角度与结局有些偏执,倒给那些反同性恋者增长了势力。”
  我见江沉神情自然得很,我也就放了放心说:“那肯定跟当时的社会有关嘛。二十世纪前期当然不允许女性之间这种奇怪的感情了!”
  江沉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是了,就算是现在偏见还是存在的。”
  我眨眨眼睛,不经意地问:“话说回来,你刚刚干嘛去了?”
  江沉嘴角勾了勾:“去谈了谈出版的事情,怎么了?”她笑的一脸温和,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有种我在调查户口的感觉。我有些尴尬地说:“没事……就问问。”
  江沉倒没有跟我再计较下去,想了想说:“关于女同这个题材的小说,我建议你去看萨拉·沃特斯的,情节更自然,人物构造也不错。”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过她的《南茜情史》!”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抢着说。
  “还有一本更经典,也被拍成了电影,我电脑里面可能存着。”江沉看着我说,“想看吗?”
  我赶紧点头。
  江沉去拿笔记本,我啃着苹果突然想到自己怎么一跟江沉在一起就忘了原来纠结的事情,怎么跟韩临越来越像了?!这真是件令人忧伤的事情。
  于是整整一个晚上,从夜幕刚刚笼罩下来,到天宇开始闪烁着几粒忽明忽暗的星,我们一直在看这部名字叫《指匠情挑》的女同电影。
  因为两个人都很懒地没有起身去开灯,于是最后就发展成两个人处在一片昏暗以一种貌似看鬼片的惊悚环境中看这部过程虐心,结局治愈的长达三个小时的电影。
  这个故事其实并不是以感情为主线的,两个人若有若无的暧昧贯穿在整个故事里,倒是和谐的不得了。情节果然很精彩,只是真的有点长,我有点撑不住了。
  再者,我跟江沉靠的挺近的,客厅里又开了空调,两个人都穿得不多,于是温温的暖意从她的胳膊传过来,我更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放到结局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处于放空的状态了,只听到一句“All these words say how I want you and how I love you。”就结束了,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江沉,发现江沉也在看我,她嘴角扬了扬,笑容在昏暗中犹如天鹅绒一般柔软。
  幸好没开灯,不然这一脸发红的样子被看了去一定会被嘲笑的。按照这趋势,接下来难道不应该是……我咽了咽口水。
  好吧,事实证明我又想多了。
  江沉收起了电脑,起身走向了冰箱:“饿死了,还有什么吃的没?”
  接下来几天,生活安逸地就像半只脚跨进了老年期。
  天气一直阴阴沉沉,一向不靠谱的天气预报一直说着“明天上海地区即将迎来第一场雪。”结果连着几天连雪的影子都没出现。
  我跟江沉两个人整天呆在屋子里,喝喝咖啡看看书,不约而同地开启了冬眠模式。
  傍晚的时候会一起散步,路过超市的时候进去买买菜,江沉站在后面看我挑菜,时不时会冒出一句:“看你这专业的眼光,谁娶了你真是福气啊。”
  我则笑着白她一眼:“急着把我送走呢?”
  江沉也笑了:“那我倒还舍不得。”
  晚上人不多,呼出来的气结成白雾,像包了层面具,每个人都神秘地不得了。沿着红棕色英伦风的墙走,昏黄的路灯打在平整铺就的路边人行道上,跟她一起,就算不说话也特别安心。
  有时候也会去白姨那儿坐坐,也认识了不少跟江沉跟白姨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经常来Eileen,人也挺好。巴克已经跟我挺熟了,乖顺地让我摸它的头,江沉说要向白姨解释的一直没说,于是我也就顺着拿了个女友的名称。
  一眨眼,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圣诞节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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