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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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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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了恨心,决定还是祝福若美的父母吧,毕竟我还跟人家女儿借过3000多块钱呢。于是,那一夜,我成了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日期:2008129 16:33:30

(七十)

7月如期来临了,我们的高中时代就要结束了。而此时,班级的同学突然很是和谐起来,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好象同学们一下子都想明白了,平时的不开心,小矛盾仿佛在那短暂的几天内都不存在了。他们开始拿着一个小本本不停地找这个找那个去写毕业赠言。甚至有不少我曾经欠钱不还的人也主动的找到我,让我给写几句话。我印象深刻的是,我给这些同学每人都只写了三个字——我的名字。我把它们写的很小很小,而且藏于别人的字里行间。我想让他们在记忆中把我抹去,让他们忘却在他们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身边却有一个躲在没有阳光角落里的人,这不和谐,很不和谐。

除了写临别的赠言,那时候他们做的更多的事情是提前考察一下考场——自己学习生活了三年时间的学校末了还要进行一下考察,这让我对他们的行为很是鄙视。更让我鄙视的是,那时的一位校工成了校园里的当红名人,原因是大家传言他可以通过你的准考证号来算命。甚至连学习成绩非常不优秀的俊哥最终也没能抵挡传言的诱惑,拉着我一起去算。校工给俊哥算的结果我记不得了,反正我在旁边是一脸的鄙夷。这让被神化了的校工感觉到他的权威性受到了挑衅——他竟然放弃了缠着他多说几句的俊哥而转向我。他对我说:“小伙子,看你面相你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做事不能有始有终啊”。我那时的表情依然高傲,甚至是扬着眉毛看着他,面对他蓄意的打击,我只回给那个校工一个字——“操!”



日期:2008129 16:36:31

(七十一)

那段日子里我和若美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因为她几乎已经不来学校了。更重要的是,平山市那段时间开始出现了一种传言——省里面派来了调查组,专门来查张正天的问题。甚至有消息灵通人士说,85%是沉了,而且不仅官没法当了,等人大代表会议开过以后,司法机关还会介入。这种传言很迅速,也很广泛,因为作为最不关心政治的我都听到了就是明证。

1996年7月6日的傍晚,高考前夜。是我和若美高中时代的最后一次长谈。其实在见到若美前,我很是有点尴尬,因为若美肯定已经知道我听到了那些传言。因此,在见到若美前,我还盘算着到底是表现出知道这件事呢,还是装成对此事一无所知呢。

不过若美是豁达的,见面就开门见山的告诉我。高考之后她要去一下北京,那边有一个吴叔叔,是她爸爸的老同学,可能会帮上忙。而且若美还特意强调了一句:“我爸爸说,也只有他能帮上忙”。我当时对若美这个决定很是有些不解。因为我问了很多现在看来很傻的问题,我说:“你爸爸自己不能去么?再说你妈妈也可以去啊?”其实我还想说一句:“最好让你爸妈一起去,然后我去你家。”不过,即便我再冲动,我也会觉得这话有点太露骨。而且有点不合适宜,虽然它是一句真话。

若美说:“你别问了,他们不方便的。而且我可能9号下午就座火车走。”我说:“这么急么?”若美说:“嗯”。我说:“那我去送你吧”。若美说:“不要,我妈妈会送我的,你来了会被看到,不好”。若美甚至还装了一下轻松说:“你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我和若美突然一下子全部没话了,气氛挺沉重。我没话找话的虚伪的说了一句“你家的事真的令人担心啊”。就这一句,一下子让若美感伤了。若美说:“林,还记得你说过要带我走不?”我说“嗯”。若美说:“说不定真的有那一天呢。”若美刚说完,就哭出了声音。

那一夜,我和若美的话都不多,在空旷的天底下沉默,东南风走过的日子,城市空旷而孤寂,远山在夜幕下有点悲凉。若美不停的在哭,很伤心。我很想向若美提出一点生理上的要求,可望着一直在哭的若美,我没说。我也说了,说的是一些安慰她的话,有点不着边际。夜深了,若美站起了身,她要回了,若美说:“林,这几天我们可能就不方便见面了,我办完事就回来,你等我哦?”我坚毅的点点头。若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按下了她的发带说:“林,送给你,你要保存好,我怕……”若美一下子喟然了。7月的夜晚,一阵夜风轻轻袭过,若美散开的长发随风乱舞,月光均匀的洒在若美的身上,把她变为坠入人间的天使了。我,被那一刻的情景惊呆了。 

多年后,我在回忆和整理若美和我高中时代故事时。我发现,最开始,若美留给我的记忆总是在笑——用手捂着小嘴羞涩的笑。但到末尾的时候,若美却总是在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楚楚的哭。

我明白了——命运这个家伙他很懒惰,在谱写每一个真爱故事的时候,它总是让这样庸俗的剧情一再重演。

是的,一再重演,让你遍体鳞伤后才明了庸俗就是经典。







日期:2008129 16:37:51


(七十二)

7月7日,一个决定一代人命运的日子。而对于我,命运之神那次一反常态的勤快,提前给我写好了注定的结局。

那天大早,天很好,用阳光明媚等作文上常出现的语言了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当时在平山流行这样一种说法,就是每年的7月7号总是会下雨——那是老天在祭奠一些失败的考生。不过1996年的7月7号那天天气真的很好,好到我在进入考场前还产生了我有万分之一机会考上大学的幻想。

我不知道各位看官是用怎样的心情渡过那人生中重要的两天半时间的,反正我是很轻松——因为我考不上。而一些大有希望的考生这个时候却出现了问题,就在我所在的考场上,第一天考语文的时候是一个女生刚开考15分钟就产生了强烈的尿意,忍无可忍,不得不向监考老师提了出来。不过即便是提出来了,依然没用,因为考试还没过30分钟,谁都没法出去。结局呢,由于我考试座位在前排,因此只能听到传言——此女不仅淫得一手好湿,而且还淫得一裤子好湿——失禁啦。而那天下午另一名男性考生表现得更是过分,炎热的天气加上过度的紧张让他开考不久就抽了——晕倒在考场上。
人啊,啥都没有的时候才能激|情满怀的放手一搏。一旦拥有了点东西,就畏手畏脚,患得患失了。从知识到财富,从学习成绩到事业基础。都逃不开这一规律。

后来我还发现,就连打麻将和诈金花都逃不开这一规律!

高考三天我是真的轻松,轻松到甚至在考场上有充足的时间去意淫——我想如果我要是生在古代就好了,考试光考作文。那么我就是全县的第一名,从乡试,会试到最后的殿试,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搞到一个状元的成绩衣锦还乡。人家好多明清小说和戏剧写的好啊,状元一般最后都是被招为驸马的,那娶的就不是县令的女儿了,那是皇帝的女儿。

咳,生不逢时啊,要不我的命运早就改写了。想象到最后,我发出了这样的感叹!不过就是这么强大的幻想依然没让我骄傲多久,因为我随即想起了张正天说的一句话:“市委里叫出一个秘书就比你们能写!”

过分喽,我未来的老丈人,你那能连梦都不让人做呢。整完了这个想法,我才把思路回到被很多人誉为神圣的高考考场上。





日期:2008129 16:48:45


(七十三)

7月9日的中午,最后的一个考试科目结束了;我和众多考生一样,长长的嘘出了一口气,然后走出考场。在走出学校大门的那一刻,我不晓得怎么突然感觉有点悲壮,结束啦,一切都该在这一刻都结束啦。于是我把手里握着的笔、橡皮、准考证等杂物一起狠狠的扔在了教学楼大门的第一个垃圾蒌里。去你妈的学校,去你妈的学生生涯,都给我滚的远远的吧。

我承认那时候我很激动,因为我把那堆东西扔进垃圾蒌里的声音简直是山响,于是很多人向我投来了关注的目光。我没兴趣去研究那些目光所包含的含义,我只是心中感觉到升起一种爽爽的痛,我飘了,因为我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仰天大笑出门去,吾辈岂是蓬蒿人!” 

燕雀,一帮燕雀!老子是有鸿鹄之志的人!我就是用这样的想法一直支撑自己高傲的走出了平山市第一中学的校门。


人可以为意淫而活着,但绝不能活在意淫里。因为就在走出平山市第一中学学校大门后的那一刻,我头脑清晰的想起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今天若美就要走了。


我决定还是要送送若美。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自己很想去送送。那天我没吃中午饭就赶到了平山市火车站,由于火车是下午1点多的,那时候站台上已经稀稀拉拉的出现了一些等待的人群。我看了一下,若美还没有到。于是我就躲藏在离站台很远的铁轨围墙下,为了使我这个目标更隐蔽,我甚至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等了好一会,站台上几乎人都满满的了,若美才和她的母亲拉着一个大旅行箱一起出现。我没动,就坐在那儿,远远的看。若美的妈妈不停的在和若美说着什么。若美不说话,只是点头,不停的点头。我突然发现,若美好象比以前更瘦了,我想思考一下若美瘦了的原因,但站台上的铃声却震耳欲聋的响起来了。接下来的一幕随即就发生了,若美扑在他母亲的怀里,身体不停的抖动——她哭了,和母亲在一起抱头痛哭。我的伤感也在那一幕下强烈起来,我突然感觉这画面不象是送别,分明是永别啊。

在若美登上火车的那一刻,我猛的一下站起来,飞速的跑向站台,但我没有跑向若美,因为火车还没启动,她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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