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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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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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颢禁不住伸出双臂搂住长宁的肩,丁香小舌忘情地与长宁的纠缠,所有的满足都化为叹息,与长宁的声音一起,交融着,婉转清扬。

    知道苏颢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长宁坐起身,带动双臂紧紧攀在自己肩上的苏颢一起坐了起来,苏颢本能将双腿缠上长宁的腰,双臂也搂的更紧,殿下,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个人?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长宁的唇离开苏颢的,低头,将炽热的吻印到苏颢的小果实上,时猛时柔,留恋难舍,反复徘徊总裁有令,女人反抗无效。

    苏颢只觉脐下三寸之处窒热空虚,十分难耐,不由趴到长宁肩上,啃咬着那溢满密密汗珠的肌肤。

    长宁一手环住苏颢的背,另一手分花拂叶,至涓涓露滴之处,伸一指探入其中,引得花萼颤动不止,及至纤指没入梨花无寻处,苏颢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一波颤声柔气,好似啜泣之声。

    感觉到苏颢明显不适,长宁停在里面不动,抬起头安抚苏颢的唇,苏颢渐渐自己会动,按照需求索取,长宁先是轻轻迎合,后来本能的加快,不能控制。

    绿暗红飞之时,响起两声满足的长长叹息。

    长宁的身体向后倾倒在榻上,苏颢跟着趴了下去。

    长宁轻轻抚了抚苏颢的小脸,目光迷离却不失锐利,“下次再惹本宫生气,本宫更不轻饶。”

    “殿下……”

    “睡吧。”

    苏颢便趴在长宁身上睡去,柔软的两座玉峰垫在身下真是舒服,她才不要离开,当然她也没有力气离开。

    第二天,苏颢醒来,发现自己虽还是趴着的睡姿,但身下的人已不见了踪影,举目四顾,终于在十二扇鲛纱帐的尽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长宁。

    她尚未梳洗稳妥,只着了一袭白色生绢衣裙,墨发长长地披于脑后,垂于两颐的几缕发丝和修长的睫毛都染上了初生霞光的颜色,是微红的浅金。

    苏颢下榻,走到长宁身边,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长宁并未看她,只淡淡地道,“你醒了”,没等苏颢回应,又道,“其实驸马要走,不防直接跟本宫说,本宫当派人送上一程,以尽数月夫妻之情。”

    苏颢本以为一夜温存长宁已原谅她,不曾想刚起床便被提起,委屈之下由身后抱住长宁,目中泪光盈盈闪动,颤声道,“不要……”

    感觉到苏颢双肩颤动,长宁转身,拥苏颢入怀,轻抚她背,先时不发一声,半晌,忽地问道,“喜欢吗?”

    苏颢见问,先是不解,后来不由小脸一红,轻声道,“喜欢。”说毕羞的将小脸深深埋入长宁怀内。

    长宁却并不肯就此放过怀里的人儿,冰着脸,故意问道,“喜欢什么?”

    苏颢终究不是愚钝之人,语塞片刻,回道,“……喜欢殿下。”

    长宁脸上冰霜化去,漾起一波温柔的笑意,将苏颢拥的紧了些,柔声道,“那里现在还疼吗?”

    苏颢的脸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声如蚊蚋地道,“……还有一点点疼。”

    “那……昨晚一定很疼……”

    “嗯……”

    长宁话锋一转,“不是说喜欢吗?”言下之意,疼也喜欢吗?

    终究又给她把话题绕回去了……

    苏颢这次真的答不上了,嗔怪一声,“殿下!”语气有些恼。

    长宁笑出声,拍了拍苏颢背,“好了,不逗你了。”

第一卷 56五五章 摘桃

    “父皇已经回到京城。”

    帮苏颢束发时;长宁忽地说道。

    苏颢的视线正放在衣柜上;发现昨晚自己随意收拾的衣裳已被重新整理过;叠的整整齐齐;侍女们今天早上还没有被获准进入寝房,不用说一定是长宁亲手所为,不由微微而笑。

    “……父皇已经回到京城了?”

    因为走神;苏颢回应的晚了些。

    长宁并未在意,一边帮苏颢插上发簪,一边道;“太子也一起回来了,因为兰妃母子的事;太子身心均受重创,今天驸马和本宫一起去看看太子;论起来,太子可是你的兄长。”

    苏颢点头,“嗯,我早想去安慰太子殿下。”

    长宁又道,“顺便去给父皇母后皇祖母请安,母后和皇祖母都说有些日子没见驸马,想念驸马了。”

    苏颢心中一暖,“我也想他们了。”

    乾和殿。

    皇帝只睡了两个时辰便即起身。

    昨晚甫一回到京城便连夜招集由其亲自掌控的京师三大营——三千营、十团营和神策营三营提督,重新布置京城防卫。

    其中十团营是步兵营,派去京城街巷巡哨,凡见纵火匪盗,格杀勿论;三千营为弓箭营,命其增缓守门士兵,拱卫京城九门,严格盘查进出城门者,遇可疑之人,即行羁押,加以细审。

    神策营是骑兵营,皇帝认为当前形势还没有严峻到需要这支精锐之师出马,因此并未分配任务,只命其加强冲锋和布阵练习。

    “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

    守在寝殿外的太监总管李公公听到里面皇帝起床的动静,一面命宫女捧了金盆净巾进来侍候皇帝洗漱,一面上前进谏皇帝多加休息。

    皇帝叹了口气,“如今京城乌烟瘴气,让朕如何能高枕安眠?”

    李公公道,“皇下请恕老臣直言,越是在非常时刻,皇上越是要保重龙体,尤其现在太子神思不振,太孙又不幸夭折……”

    “好了,”皇帝摆摆手示意李公公不要再说下去,在龙椅上坐下,看着御榻后的一列高耸的山水屏风出神。

    李公公见了,心中一动,“皇上莫非……”

    皇帝点点头,“是啊,朕这些日子心里空落落的,总是担心太祖皇帝的江山丢在朕手里,果真如此叫朕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齐明帝说着叹了口气,“早在承仁避暑山庄时朕便打算派一名皇族心腹镇守太山,奈何至今没有想到合适人选。”

    李公公心中倒想到一个人,只怕皇帝也早已想到了,因为有所疑虑,所以还未做出定夺,因此并未开口。

    长宁和苏颢到寿昌宫给皇太后请安时,齐明帝和皇后恰好也在坐。

    苏颢便上前一一行礼问安。

    皇太后拉着苏颢的小手不肯放,齐明帝便命人在皇太后身边增设座位赐苏颢就坐重生之世事如棋。

    “真真是拔尽天地间秀气生成的可人儿,这些日子没见,这小脸越发生的秀美了。”皇太后摸着苏颢的手背说道,“那天哀家听到驸马遇袭受伤的消息,可是心疼的一夜没睡呢。”

    苏颢忙道,“孙儿不孝,令皇祖母担忧了。”

    皇后问道,“岂只你皇祖母担忧,母后和你父皇也心疼的紧呢。”

    苏颢由衷道,“儿臣自蒙父皇赏识,钦定为新科状元,后又赐婚公主殿下,享尽富贵荣华,却于国于家无补,反令父皇母后牵挂担忧,儿臣心中实在愧疚不已。”

    她说话间目光流转,仿佛清泉沁入人心,声音更是清澈悦耳,加之言语中透着一股发自肺腑的真挚之情,直令皇太后、皇帝、皇后看的眉开眼笑,听的心花怒放,恨不能捧在手心亲一口才好。

    偏在这时,只见长宁轻启丹唇,冷冷地道,“驸马还是专心练字吧。”

    皇后听了嗔怪地推了长宁一下,瞧你是什么态度,驸马一片孝心,给你一句话冷到骨头里去。

    皇帝也瞪了长宁一眼,转而笑着对苏颢道,“朕这女儿就是这样脾气,只怕平日没少令驸马难堪,”见苏颢脸红不语,便岔开话题,“驸马的字朕瞧着已经写的很好了,怎么现在还在练字?”

    苏颢回道,“儿臣现在在练写大字,一来活动筋骨,强身健体,二来也可休身养性。”

    “不错,不错,”皇帝连连点头,“朕少时太傅也曾教朕写过大字,奈何朕没有什么耐心,学了没几天便坚持不下去了,哈哈哈。”

    皇太后嗔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亏皇帝还笑得出来。”

    皇帝笑道,“朕今天开心,所以多说两句。”说到这里拍了拍大腿,叹气道,“仔细想来,已经有些日子没这样开怀笑过了。”说毕陷入沉思。

    皇太后怕皇帝想到伤心事上去,忙道,“皇帝政务繁忙,还是不要在哀家这里耽误功夫的好,早些回去处理朝政吧。”

    皇帝听了,回过神来,起身向皇太后行礼告退,临行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颢一眼,点点头,走了出去。

    皇后对苏颢道,“太子这些日子一直病着,驸马既然进宫来了,顺便去看看太子也好。”

    苏颢道,“儿臣正有此打算。”说毕站起身,与长宁一起向皇太后告辞。

    皇太后道,“驸马是开心果,走到哪里都是一片喜庆,去看看太子,也给太子带点喜色,”说着摇了摇头,“太子身为国之储君,总这样不思振作可不行。”又道,“哀家后花园里湖景蜜露一树树都熟了,公主和驸马带两篮去,送一篮给太子,留一篮自己吃。”说毕命宫女去摘,“这个湖景蜜露必要现摘的才好吃。”

    苏颢道,“不如我亲手去摘些,母后和皇祖母也都尝尝。”

    皇太后道,“那些桃树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你嫩胳膊嫩腿的,万一摔着,可不心疼死人。”

    长宁道,“祖母就让驸马去吧,朝政大事驸马难以有所作为,摘桃还是可以的,权当尽一份孝心。”

    皇后听了,对皇太后笑道,“听听,人家都不心疼自己的驸马,咱们娘俩还在这里多情什么。”

    皇太后不由笑道,“好好好,让驸马去摘桃,哀家也好出去走走。”

    当下苏颢前行,长宁和皇后一左一右扶着皇太后,来到后花园,只觉一股沁人肺腑的桃香扑鼻而来,令人舌口生津垂涎欲滴涛声依旧。

    湖景蜜露原是水蜜桃的一种,源起于无锡太湖之滨,汁多而甜,一撕开皮,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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