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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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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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吴相正闭目为苏颢把脉,眉头蹙起;显然苏颢伤势不容乐观。

    长宁转首对跟进屋来的杜芸道;“请杜将军和众将到院门外守候。”

    杜芸知道这是要众人回避的意思,忙道,“是。”

    吴相睁开双目,手从苏颢腕上移开;上前施礼;“吴相见过公主殿下带着魔兽闯天下。”

    这个人……

    长宁有一瞬走神,之后问道;“驸马伤势如何?”说毕走到苏颢身旁坐下,细细瞧了瞧,并未见苏颢衣衫上有血迹,好似并未受什么外伤。

    果然,只听吴相道,“驸马受的是内伤,并不严重,只是有点复杂……”

    “复杂的意思是?”

    “在找到医治方法之前,驸马可能会长期昏迷不醒。”

    两人正自说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若是一般人,只道这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但长宁和吴相都听得出,在急走之人外还有一人,这人脚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步步节奏分明,端凝坚定,每一步的距离远近,力道轻重竟然完全一样,分明是内力极为浑厚之人。

    不一时,果然走进来两人。

    长宁都认识。

    一位是御医李近道,一位是四大内圣卫之一的姜易。

    李近道满头是汗,显是乘轿到了院门口一路跑进来的,“老臣来迟,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长宁道,“无防,这位吴师傅已替驸马把过脉,确定驸马受的是内伤,因是武家内力所致,只怕超出李大人医治范围,所以就不劳李大人再行诊视了。”

    未待李近道回应,却见姜易走到榻前,神色凝重道,“驸马眉宇之间横着一团氤氲红气,以老夫的经验,这是外来真力聚于体内难以消融所致。”

    长宁一怔,“驸马并不会武功,更无任何内力可言,怎能吸取他人内力?”

    姜易亦知苏颢是文弱书生,不曾习武,沉吟片刻道,“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刺客有意输入内力到驸马体内,以封锁其周身|穴道,令其虽生犹死、生不如死,如此做法实在比直接取人性命更为恶毒。”

    长宁心中虽痛,面上表情仍极为淡然,“难道便无解救之法了吗?”

    吴相道,“殿下请宽心,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只要驸马性命尚在,定有解救之法,当今之计便是查清刺客身份和内力特点,以做救治。”

    姜易看了吴相一眼,“这位是?”

    长宁道,“他是教驸马读书习字的师傅。”有意掩护吴相,是以加了“读书”二字。

    姜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长宁打横抱起苏颢,“本宫先带驸马回府。”走了两步,回头对李近道道,“驸马昏迷,不宜颠簸,本宫借李大人轿子一用。”

    李近道忙道,“公主殿下不嫌弃,只管用便是。”

    姜易忽然道,“公主殿下留步。”说完看了李近道和吴相一眼,两人会意,双双告退回避。

    长宁心下疑惑,“姜圣卫有何指教?”

    姜易道,“老夫此来是奉了圣上口喻,一来探望驸马伤势,二来有件事要跟殿下通报——昨夜老夫在京城发现了楚国德贤公主的踪迹。”

    长宁淡淡道,“姜圣卫亲自出手,想必德贤已经命丧黄泉。”

    “老夫的确与德贤交过手,只是打成了平手,德贤不敢恋战,逃逸时身形化作一道剑光,似闪电般划空而逝,令老夫惊叹不已。”

    “是么,”长宁面上波澜不惊,“这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皇上的意思,正是要殿下与德贤不再有任何关系东北灵异档案。”

    长宁点点头,“本宫明白了。”

    院外众将看到长宁抱着苏颢走出来,纷纷低下头去。

    当初见到太子时,众将便由衷叹服其相貌俊逸气度高贵,后来见到男装的长宁,便觉太子成了一株不起眼的草,长宁则是玉树临风,本以为长宁是一位皇子,前途不可限量,就是取代太子也是有可能的,今天方知长宁居然便是家喻户晓的那位公主殿下,因此心中既觉得羞愧,又不敢逼视,尤其是现在长宁怀中抱着他们的提督大人,令得他们一众男子都觉得没面子,虽说如此,却不晓得怎的,心里甜丝丝的。

    苏颢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刺客的掌击并未给她带来任何疼痛,只是丹田内有如火烧一般,似有两条游龙在不停盘旋纠缠,令她失去所有行动能力,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更为奇怪的是,在受袭倒地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数百步内风动虫鸣飞花落叶之声皆清晰可辩,方才姜易的脚步声她也听了出来,发现其足音甚轻,若有若无,但非常有节奏。

    回到驸马府,长宁将苏颢放到榻上,为她解去盔甲脱下衣衫,检查了她的身体,发现除了腹部有五道鲜红的指印外,其它地方的皮肤皆白皙完好并无异常。

    吴相的诊断倒是极准……总觉得这个人十分神秘……

    长宁思索片刻,回过神,命侍女抬进一桶洗澡水。

    侍女退出时一扇扇放下了鲛纱帐。

    苏颢一心想要恢复体力,一直在意念中不停地重复着,“你们,别打了”,向两条游龙劝架,希望它们和解或融合,但越是执于此念,两条游龙越是纠斗的厉害,她反倒更无力气,甚至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长宁卷起衣袖,拧了一方净巾,轻轻地给苏颢擦拭身体。

    她生性不喜别人碰她挚爱之物,对苏颢倾心后,更将苏颢视为禁脔,连侍女也不愿让碰的了。

    此时只觉那五道指印面目狰狞可恨,要将苏颢身子擦洗一遍,似乎这样便能除去刺客留在苏颢身上的痕迹。

    苏颢几乎就要失去意识,冷不丁给长宁在腹前一擦,心中不由怦然一动,意识竟又恢复了,感觉到周身不着一丝一缕,知道长宁在给她擦洗身子,立时害羞起来。

    自苏颢从太山回来后,长宁还没有这般看过苏颢的身子,此时瞧在眼中,只觉比一年多前更为美丽,尤其是胸前两颗白嫩的果实,有着完美的弧度和曲线,饱满挺拔,顶上两点小小的红樱,说不出的诱人……

    这种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心思,我真是疯魔了……

    长宁尽力驱赶着脑中的邪念,一点点,轻缓地擦着苏颢的身体,生怕力道大了,伤到苏颢皮肤,会留下红印。

    这对意识清醒的苏颢来说十分致命,净巾在身上每每一点,便能引起她心际一阵颤动,尤其当长宁擦到她胸前两粒小小红樱时,一波火辣的酥麻感倾刻传遍全身,她的身子却无法做出本该有的回应,实是难耐到极点。

    长宁的手也是在抖的,她倾尽全力也无法让它保持以往的平静,耳中轰然一响,终于还是俯□去,将吻轻轻印到了小红樱上,缓缓柔柔地吻着,一次又一次,流连忘返。

    此时的苏颢早将丹田的灼热忘到脑后,只觉整个人恍恍然化烟成雾,飘到云际之上,美好的感觉实是一言难尽,只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再也不要醒来我的主神游戏。

    可是,当长宁吻上她一点红唇时,她竟“嘤咛”一声有了反应——身体恢复了力气,而且丹田中打斗的游龙也不见了,不仅如此,感觉起来,竟比往常还要轻松舒适,像是以前身上一直背着一座泰山,这一下子给去掉了一般……

    长宁本来是闭着眼睛,闻声睁开墨眸,与苏颢四目相对,半晌,淡淡地道,“驸马醒了?”

    “嗯。”

    苏颢目光如痴如醉地点点头。

    长宁坐直身体,拢了拢鬓边的散发,咳嗽一声道,“那就好”,停了停又道,“你活动一□子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颢闻言照做,傻傻地道,“没有。”

    长宁点点头,“本宫本来在帮你洗澡,你既然醒了,又没有觉得不适,便自己去洗吧。”说着身子挪到床榻内侧,背着苏颢躺了下去。

    难道不该继续才对吗……难道殿下的意思是——洗了澡再继续?

    苏颢茅塞顿开,迅捷地下了床,坐到澡桶内,唏哩哗啦,火速洗完,拿净巾擦了,钻进被子里,等着长宁转过身来继续与她温存。

    长宁一直静静无声,似已睡去。

    苏颢这才觉得形势不对,竖起一颗纤指轻轻戳了戳长宁的背,又牵了牵长宁衣襟,声音极委屈地道,“殿下,我不舒服。”

    只听长宁淡淡地道,“驸马受伤了,自然不舒服。”

    苏颢嘟起小嘴,“殿下,我难受。”

    长宁声音风轻云淡地道,“驸马遭到掌击,自然难爱。”

    “殿下……”苏颢拿双手扳过长宁的身体,使她平躺着,然后将自己身体叠了上去,双手双脚抱着长宁,脑袋在长宁颈项上蹭蹭蹭,“殿下……”

    “驸马受伤以后意识一直是清醒的?”

    长宁表情严肃地问。

    “对啊,”苏颢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浑身无力,没办法睁开眼睛,不能说话,周围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长宁点点头,闭上眼睛,就此沉默。

    苏颢满心以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长宁便和她继续了,谁知长宁竟是一点动静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有谁猜到剧情了,举手回答,当然,举脚也可以,o(n_n)o

    【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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