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艳史之结社谈文消寂寞 游园睹色惹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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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艳史之结社谈文消寂寞 游园睹色惹相思-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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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结社谈文消寂寞 游园睹色惹相思     一缕风情天与错,暮月朝云,密恨谁堪诉。自掐檀痕临史籍,伤心拍遍高千古。春到溪头桃夭树,叶叶翩翩,似流年先负。泪眼问花花不语,碧纱窗下魂长住         。    。     话说李芳在家无事,镇日静坐书房,忆及翠云远去,玉娥遄归。     曩时恩爱绸缪,恍如梦寐。未知何日重谐,了却相思夙债。仰首沉吟,凄凉万状。     忽见安童手中拿一柬帖,递与公手道:「梅相公今晚请公子赴席,可去麽?」公子道:「可知是甚麽席?」景儿回道:「却不曾问得明白。」公子猜疑不定。     待至天晚,打扮齐整,竟到梅家来。阍人报知,梅悦恭身笑迎,二人挽手进厅。但见灯烛辉煌,珍馐罗列,止有一席酒筵,并无别客。李芳问道:「还有何客,请来拜见。」悦哈吟大笑道:「就是尊兄一位,更有何客?」遂请公子坐於东席,自已西席相陪。     饮了数巡,李芳道:「请问我兄,此席为何而设?」悦笑道:「大比伊迩。     小弟愚意,欲邀众友结一个社会考文,以待将来鏖战,与兄商议,此举不知可否?」公子大喜道:「我久欲结社会文,此乃名人才子所为,有何不可?一应资用,俱是小弟命值便了。」悦不胜欣跃道:「不想吾兄亦有此豪兴,真侠士也。」遂彼此欢呼畅饮。     不一回,公子听得堂内俏语笑声,把眼瞟看中,见一妇人生得轻盈娜,风流飘逸,犹如仙子临凡,年约二十以外。又见一个闺女,年将二八,比那妇人更美,幽雅意娇媚动人,另有一种佳趣。     不觉魂飞天外,坐立不安,乃起身告辞。约定了会文日期,悦再留少饮,李芳谢别,送出大门。一迳到家,一夜眠思梦想,寤寐不宁。     那梅悦乃是苏州望族,他祖曾任山西布政,与李家世代交厚。     其妻亡过,续娶昆山萧主事之女为继室,年止二十二岁,艳丽无双,杏眼桃腮,描不尽他风流媚致。悦天性不喜女色,酷爱男风。你道把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丢在一边,怎不做出事来。更有一妹,等已十六岁,人物标致不消说得,又且善於诗赋,兼能剪雪裁冰,会裹能,风韵百倍。继室名唤月姬。妹子名唤素英。     自从在内瞧见了李芳,风流俊雅,貌美非常,两相称羡。一个知丈夫要结社会文,心中暗暗打算,要思量勾引他上来钩;一个春心微动,惟愿同偕伉俪,方称才貌佳偶。两两摆脱不下。         。         韶光迅驶,不觉已是天中佳节,梅悦发帖知会诸人。至期齐集家中,拟题作文,好不高与。文成继之以酒。雄谈阔论,出史入经,尽皆酣然而散。     因悦尊李芳是社主,才情又与众人不同,留於後花园中书院下榻,以便时常讲究。公子心中亦有两个美人萦系,巴不得藉此稽身,或可邂逅一时:且应前日搪塞苍头的谎话,於是打发安童回家说知。     遂在园中读书,悦亦不时陪着,谈今论古,但不能镇常相伴,或有事他出,未免寂寞无聊。     那月姬起了这个念头,一时也过不得,闷闷的日捱一目。及至社期过了,晓得丈夫留那人儿在园中安歇,心中不胜欢喜。     耽延数日,有心打扮得齐齐整整,来到素英房中,含笑说道:「小丫鬟对我说,园中榴花盛开,比往年更加繁华。池内荷花也闪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素英道:「闻得园内有人读书,我们怎好去游玩?」月姬笑嘻嘻道:「就是你前日赞他美貌的郎君,我还要替姑娘做媒,便与他瞧瞧何妨。」     素英晓得李生在园中功课,心内,不能自安,也要借端亲近。听了月姬当面取笑,不觉两颊晕红,一头笑,趁着他打道:「你自爱他,把这些无影话儿,加在我身上,嫂嫂!你私下招了罢!」     月姬笑道:「我实爱他,不像你暗里相思。」     於是二人说说笑笑,款挪金莲,来到园中。果见柳荫深处,花发笑然,文饰曲径幽,乌啼自在笙簧。     是日,李公手清晨起来,悦有事他往。独自静坐吟哦,不胜凄凉。乃作诗一首,消遣闷怀。     柔绿侵窗散晓阴,  牙签满架独披寻;飞花落砚参朱色,  声韵萧萧和短吟。     吟毕,投笔而起,步出书斋,竟至园中散心。举目一看,早见两个美人冉冉而来。香风馥郁,飘带飘,金莲缓款,笑语风流。比那内大不相同。     公子看得痴痴迷迷,做出许多呆景。踱来摆去,卖弄风情。    
   
          
            这两位美人也不慌不忙,谈笑自如。去看池中交颈鸳鸯,又去折一枝榴花,簪在素英鬓上。     那月姬风风月月,举止波俏,愈觉妖娆,对着李生微微含笑。姑嫂二人指指搠搠,引得书呆魄散魂飞。两下看来看去,调得火热,恨不得搂在怀中,说句知心话儿。碍有素英在旁,不好交谈。     素英恐怕哥哥回来,把月姬推一推道:「我们进去罢!在这里觉得不雅相。」遂款移莲步先行,月姬只得转身。临去,回头向着公子笑了一笑,又把秋波斜一眼,方移动叁寸金莲,轻盈柔态,犹如花枝招展,飘飘而去。     李芳痴呆半晌,不觉长叹一声:「咳!今後相思,须索害杀我也!」落落寞寞,转身回至房中坐下,想道:「世间有如此风流美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他顾吩有情,颇属留意o几时能遂我之意,搂抱一回,死也廿心。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子。那闺女不知为梅兄妹子,抑或其妻面上的内亲亦未可知。只是在梅兄面上,不好意思。不然,挨那夜深时候,闯将进去,探个消息,未为不可         。    。     左思右想,情不能遏,乃作「秋波媚」一阕,以纪其事。     一段盈盈,娇红腻白多艳 。晓山烟起。两点眉痕细;斜单满云,映得庞儿媚。     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阴里。     吟完,朗诵一遍。仍不放心,复出书斋,四围探头探脑,希冀又得相遇。谁知花阴寂静,惟闻鸟语啁啾,意兴索然。渐渐红日西沉,方一步懒一步,复进房中,呆呆坐着,无聊无赖。忽忽黄昏。     又思:「人生斯世,奇遇那能多得?既是他家妻妹,自然晓得我在园功书,就该裹足不来。知之而复相偕至园游嬉,及见我在当前,更不即时回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妖妖娇娇,实为有意。他既传情,我又何妨顺从?古人说得好:     「行奸卖俏的事,止有两人得知。」不免夜间大着瞻,试试我偷花手段。只要探梅兄归与不归。」     俄见童儿送出夜饭来,顺口说道:「我家相公今夜自不回来的了,相公请自用罢。」李芳知他不回,喜不自胜,连忙吃完了。又候童儿送了茶来,遂吩咐他先睡,假意拿着一本书,咿咿唔唔,吟哦了一会?料想书童熟睡,悄悄竟至园中,寻其乐境。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艳美媛厅前私解佩 小娇娃帘外暗消魂有个美大,海棠标韵,飞燕轻盈。酒晕潮红,羞蛾一笑生春。为伊无限关心,更说甚巫山楚云。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话说月姬见了李生风姿美丽,比前吃酒之夜,分外标致,好不垂涎。那素英终是个闺女,还不十分搁在心上,惟月姬乃是久旷渴思的艳妇,怎生放遣得下?     急煎煎十分动火,千番百计,想般方法,勾得他上手。     恰好是夜悦与小夥儿缠住了,不得归家,真乃天从人愿。遂同素英吃了夜饭,各自回房安寝。起更之後,独自一人悄悄步出兰房,做那红拂私奔的放事。     此时五月中旬,月明如昼,照得园中无微不见,刚到芍药亭边,远远望见一人缓步而来。月姬眼乖,看得亲切,正是己所羡慕之人,满心欢喜。将身闪入花厅。内排一张藤榻在旁边,心生一计,就睡在榻上假寐,以诱其入壳。     你道为何有藤榻在此?有个缘放:那梅悦因天气炎热,常在厅内纳凉,遇巧即藏匿龙阳,在这厅块做战场。谁知自家妻子,今目亦在此诲淫,开门揖盗,可谓梅拢之报。     这李公子走到花庞上,忽见一个佳人睡在榻上。近前细看,原来就是意中的美人,真是喜从天降。身穿玉色罗衫,映出雪白肌肤,下系水红纱裙,手执鹅毛扇,斜掩腹上,一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百倍风韵。一双叁寸金莲,搁在榻靠上,穿着大红高底鞋儿,十分可爱。卸下一幅裙子,露出红纱裤儿。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对了这样标致妇人,色胆如天。     不管叁七廿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小衣,捧起金莲,挺着棒棒,插入就弄         。    。     月姬假从梦中惊醒,也不装腔使劈,含着笑脸道:「好大胆书生,擅敢奸淫良家妇女。岂不知闯入辕门,该当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风韵多情,虽具釜镬在前,亦所不畏,何惧罪乎!」言讫,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     俄而,月上纱窗,照在身体上,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欲心愈炽。一口气疾速数百馀抽,弄得月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下面的Yin水涓涓不绝,帕已叁换。月姬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    
   
          
            李芳见他百倍风情,异常兴趣。故意将Gui头拄紧在花心里,俯身不动。贴在脸上,吐过舌尖,抵在嘴里,月姬含接了,吮了几吮。怎奈玉户中骚不过,狠命将双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乱摇乱迭,凤眼乜斜,娇声低唤。布在嘴边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罢,休逗遛人。」趋把金莲乱蹬,李芳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Gui头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馀抽,悬空一操,一如注。两下温存了半晌,抚玩移时,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边,叮咛後会。李芳唯唯,不胜欢喜。分手归房。嗣後彼来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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