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徒弟是反派-坑爹的人生赢家模式[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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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徒弟是反派-坑爹的人生赢家模式[穿书]-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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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舒肩头衣衫不知不觉滑落,顾夜就势伸手进去,口中动作不停,双手却径直来到让顾子舒舒服的地方,大开大合地伺候着,不让顾子舒有一点点思考反悔的余地。
  师尊是一时冲动,他却是等待良久,使尽浑身解数要让师尊沉沦其中,就算待师尊清醒过来要责罚于他,他也认了。
  昏昏沉沉中释放了一次,顾夜进入时带来的略微不适感让顾子舒清醒了一瞬,他睁开眼睛,地境的绝佳目力让他在黑暗中也看得清清楚楚,他与顾夜交叠在一起,自己正紧搂着顾夜的脖子,而顾夜正不紧不慢地压着他有力地挺动……
  顾子舒脸颊烧红,鸵鸟般再度闭上双眼将脑袋埋入顾夜肩头,羞怯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
  夜微凉,顾子舒却只觉得浑身火热,迷蒙中不觉想到,徒弟的持久力未免也太好了点。
  他被折腾了两次就陷入沉睡,而顾夜却是抱着他一直晃到天光微亮,才不舍地退了出去,将人抱在怀里,半眯着眼,享受极乐过后的余韵。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顾夜率先睁眼,不,应该说一直没舍得阖眼,他侧身看着师尊,眼中布满柔情,完全收起了魔尊的霸道张狂。凭借呼吸判断出师尊已经醒了,然而身边人却并没有丝毫要动弹的迹象,脑袋深深埋入被褥中,似乎这样就可以假装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作为体贴入微的好徒弟,他自然不愿让放任师尊这样尴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起了身,打完水放到屋内后,便到隔壁厨房给师尊炖汤去了。
  昨天师尊又耗费了不少精元,补汤是一定要喝的。
  待到贴心的徒弟关上房门,被褥中才缓缓探出半个脑袋。
  顾子舒睫毛颤动,呼出一大口气,双目无神地看着床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之前与徒弟做xx的事情,那个是为了解毒,乃是迫不得已,不存在什么道德上的制约,而昨天他既没有中毒又没有喝醉,竟然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勾引徒弟……与他再度……
  徒弟初尝人事,有些好奇也是理所应当,而自己这个做师尊,不仅不加以正确引导,反而是利用徒弟的这种好奇心来满足自己那可耻的欲望……
  好想穿梭回到昨天晚上,掐死那个禽兽不如的自己!
  顾子舒脸上又青又白,将自己骂了个体无完肤,直至轻缓的敲门声响起,徒弟在屋外问道:“师尊,徒儿进来了?”
  “……呼。”顾子舒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过了片刻,终于答道:“进来吧。”
  候在屋外的顾夜心中略有忐忑,同时也有一丝阴霾浮上心头。
  对师尊的欲念隐藏了那么多年,直至师尊被自己侵占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小心隐藏的日子。
  这三年内,自他出关之后,便每夜守在师尊屋顶,透过一个隐蔽的缝隙将刻苦练功的师尊纳入眼中,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心底灼热的欲念。
  直至昨晚,师尊出关之后,他为了师尊能第一时间知道前任魔尊已经身死的消息,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急切,让属下带着师尊出门闲逛半日,待到夜里师尊回来,克制了三年的情欲就在与师尊四目相对的刹那溃不成军,心底只剩下一个急切又狂肆的声音:占有他!
  等他反应过来,师尊已经是再一次雌伏于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尽管他心中认定师尊此举没有其他含义,可还是禁不住心中有了一点奢望,说不定师尊也并不反感,说不定师尊也有那么一点……
  只是直到今早师尊醒来,却不愿看到自己,顾夜的一刻飘忽不定的心才缓缓沉了下去。
  这次……似乎触及到师尊的底线了。
  他在这室外端着热汤静候了许久,师尊却在屋内久久不给予回应,莫非是对昨晚的情难自禁感到后悔,已经打算不见他这个徒弟了?
  上次是为解毒,而这次却再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掩饰自己。
  顾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复又被一抹阴狠之色所取代,为什么要掩饰!他堂堂魔尊,天底下什么得不到?曾经抓他进入魔营的刘复,早在他坐稳魔尊之位后便被处死,任何人胆敢对他说出一个“不”字,那么等待他的,一定是最残忍的下场。
  顾夜心中戾气横生,整个院落生生被他的气压镇得低了好几度。而他在情绪嫉妒扭曲中竟还记得绕开师尊所在卧房,不让师尊感受到室外的异状。
  只有师尊不行……
  师尊是不同的……
  正在这思绪繁杂之时,屋内终于响起师尊允许进入的声音。顾夜沉着脸看了一眼手中的热汤,面上露出破釜沉舟的表情。
  生性热爱进攻的顾夜,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再像个傻子一样安静地等待。
  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顾夜推门而入,目光灼灼:“师尊,徒儿有话要说。”
  

第76章 表白的方式不太对_(:зゝ∠)_
  顾子舒被顾夜热切的目光看得一愣,似乎意识到什么,心中倏然狂跳起来。
  昨夜虽说是他起了个开头,但徒弟的动作似乎更比自己还要急切,且昏昏沉沉之际,看到徒弟眼中深情不似作伪,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放任自己。难道说徒弟也……
  他心中这个念头一起,却是不敢再细想下去了,低着头专心盯着顾夜手中那碗热汤,仿佛能在汤里看出一朵花来:“要说什么?”
  徒弟一声轻叹,又似轻笑,将汤从木质托盘上端了起来,放在桌子上,转而在顾子舒头发抚了一把,目光怜爱,已是毫无掩饰之意:“师尊先喝汤。”
  顾子舒按捺住自己想刨根问底的冲动,安静地坐下,捧着小碗喝了一口。
  药味已经被掩盖得觉察不出,喝下一口,满嘴的浓郁香气,连胃里面都暖和了起来。
  徒弟突然说:“昨日徒儿又对师尊做出那样的行径,已属大不敬,若是师尊愿意原谅徒儿,恳请师尊同意,让徒儿对你负责。”
  “……咳咳!”顾子舒毫无预兆地被口中鲜汤呛住,大口大口咳嗽起来。
  顾夜不紧不慢替顾子舒抚顺后背,状似悠然自若,只有微微发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我想对师尊负责,不是师徒关系那种。”
  顾子舒沮丧着脸,借由低头咳嗽掩饰自己的狼狈。
  早知徒弟是个死心眼的好孩子,却没料到他竟然死心眼到这个地步,昨夜只是一时乱性,x虫上脑,又是两厢情愿的事,哪里就用得着他负责?他能负什么责?
  但不知为什么,一股苦涩之感从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果然还是太过奢望啊……
  刚刚看到徒弟那样的目光,还以为那种异样的情愫不止他一人,结果满怀期待等了半天,只等来这一句“负责任”。早知道不该抱有希望,只是这种事情到底由不得理智来控制,不管再怎么说服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揣测那人的一举一动……
  人家只不过是可怜你尊重你孝敬你才想负责啊你醒醒!
  暗恋中的老男人自作多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用力鄙视了自己一把,一时之间,顾子舒险些憋出内伤。
  见师尊不答话,顾夜心里越发没底,试探着又加了句:“我是说,以后,我想以伴侣的身份呆在师尊身边。”
  顾子舒哭笑不得,按下心中苦涩,婉拒道:“……不必如此,你的好意为师心领了。”
  顾夜握住双拳,尽管这拒绝是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克制不住心中的不愉,追问道:“为什么?师尊不愿给徒儿一次机会吗?”
  “不是,昨日的事,乃是你情我愿,在为师看来并不算什么大事,夜儿不必为此赔上自己的一生。”
  要他这个失恋的老男人安慰对面执着的小鲜肉,也是心酸。
  此话一出,眼见着徒弟面色沉了下来,凤眼凌冽:“这等重要之事,师尊言语间竟并不当回事?”他猛然往前一倾,俯身伸开双臂,将顾子舒困在他的双臂与身后的红木圆桌之间,凑得极近,声音轻缓,似又有些扭曲,“还是说……师尊认为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
  如此气势凌人的徒弟,顾子舒还是第一次见着,顿时被唬得一愣,磕磕巴巴道:“当,当然不是了……如果,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和你,我不会做这种事。
  然而这句话几乎已经转到嘴边,却还是因为太过羞耻被顾子舒吞了回去:“你你你……”憋了良久,方吐出一句,“苍元大陆上,从来只听说男女互诉衷肠,哪有男子恋慕男子的事?”
  顾夜步步紧逼:“那是师尊不曾耳闻罢了。苍元大陆以实力为尊,男子若是没有自保之力,依附于强者也不是罕见,男男相恋在这大陆亦是正常。徒儿知晓的便有不少,需要一一向师尊说明吗?”
  顾子舒面色就有些奇异:“你是说,你要依附于我?”他顿时忘了自己还被徒弟揽在双臂间,语重心长道:“夜儿,你天资卓绝,为师也必不会让你缺乏资源,日后成就不可限量,怎能有依附旁人的想法!”
  顾夜面色就更加奇异:“难道不是师尊依附于我?昨夜是谁在徒儿身下辗转?”
  顾子舒:“……”
  竟然无言以对。
  两人脸贴脸,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还是顾子舒先败下阵来,低下头顾左右而言他:“汤要凉了。”
  专心盯着桌子的顾子舒,并未看到身后徒弟一闪而逝的受伤目光,只听到骤然降低的音调闷声传来:“……那……师尊慢慢喝。徒儿……就先出去了。”
  几乎落荒而逃。
  顾子舒有些气闷,咕嘟一大口干完整碗汤,重重往桌上一掼,郁闷地往床上倒去,将整个脸埋进被子里。
  瓷碗与厚实的桌面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下好了,也许师徒都做不成了。
  ……
  这天夜里,魔界不少人惶惶不得安睡,只因魔尊突然下令整顿,大晚上整得鸡飞狗跳,不少查出有问题的魔族都被带到魔尊的主宫,后来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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