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 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贰>莆逍校兆诖傩荩沟宋内酒视褚焊食确执筒叹┲钊恕V惶稚钙穑枧蝗海鲋镣ブ校嘞住鞍坠贰敝琛2叹⒉特燃苏庵制嬉斓淖鞍纾奈璧福勰恳恍拢绕涫侨滩蛔⌒Α2淌跽鲎帕炒笮Γ鋈灰幌呔朴攴衫矗髁艘宦常质橇芾炷芽埃质蔷葡憧砂T词遣条嵨艘淮罂诰疲偷囊恍Γ滩蛔【桶丫婆绻淌趿成狭恕2袒蘸鲇旨约合弦材终饷匆桓鲂埃椒⒋笮ζ鹄矗皇蓖饲椋咽掷锒俗诺木票驳舻搅瞬伺枥铮朴氩酥拿姹剂鳌2叹⒉特浦故保约阂残Φ煤喜宦?冢夭焕矗蒙执俨话病;兆谄臣Υ偷溃骸疤χ桓胰嗡切郑薏晃剩 辈叹⒉特钪迹虐踩涣恕!鞍坠肺琛卑眨酝A送#窒住昂诿ㄎ琛薄!昂诿ㄎ琛
  罢,徽宗再命进酒。蔡京便奏问这种舞是谁创作的,徽宗乃告诉是小刘贵妃创作的,并称述小刘贵妃才智过人。蔡京遂请见小刘贵妃,徽宗笑允了,便起座命至玉真轩。玉真轩只在保和新殿的西南庑,即是小刘贵妃的妆阁。徽宗一面走着,一面吟道:“雅燕酒酣添逸兴,玉真轩内见安妃。”这安妃就是小刘贵妃的号。徽宗吟了这两句,忽然诗思迟钝起来,想不出好句,便命蔡京赓补。蔡京便续道:“保和新殿丽秋晖,诏许尘凡到绮闱。”合着四句,遂成一诗。诗云:保和新殿丽秋晖,诏许尘凡到绮闱。
  雅燕酒酣添逸兴,玉真轩内见安妃。
  到了玉真轩,徽宗但命把小刘贵妃的画像悬挂西垣,使蔡京一瞻芳容。蔡京不觉失望,遂又呈诗一首。诗云:玉真轩槛暖如春,却见丹青未见人。
  月里嫦娥终有恨,鉴中姑射未应真。
  徽宗见诗,大笑道:“卿有这一首诗,况且又是姻家,自应使卿相见。”蔡京答奏道:“臣而今亦是因着葭莩已得拜望,所以敢以诗请求。”因为徽宗这时把第六女茂德帝姬下嫁蔡京第四子蔡倐,有儿女亲家的姻谊,所以这样说。帝姬就是公主,蔡京改为今称的。当下徽宗遂传命蔡京至玉华阁,拜见小刘贵妃。拜见已毕,徽宗酌了一大觥酒,命小刘贵妃道:“劝太师一觥。”小刘贵妃遵旨,起座端酒来敬蔡京,吓得蔡京连忙离席跪倒在地,敬谨接酒饮了。蔡京也命侍监拿一觥来,自己引壶斟满一觥,授侍监回敬小刘贵妃。于是徽宗命御侍细乐,奏《兰陵王扬州教水》调,以助酒兴。君臣们复畅饮起来,直饮至三鼓五筹,君臣们大醉而罢。
  日月似飞梭一般过去,小刘贵妃已连生数儿,竟是绿叶成荫子满枝了,免不得减却当年丰韵;并且又在宫里闹腻着,徽宗便觉心中闷闷,忧郁之色,见于颜面。蔡京见了,因奏劝道:“人主既然以四海为家,便当以太平为娱。岁月能有多少,陛下何必这等自苦呢?”徽宗听了这两句新考语,便作出游之想。回到宫里,便召平章高俅,御史杨戬商议道:“朕想出宫游行,散散郁闷,只是做了个不自由的皇帝,一出宫去,朝臣们便要议论朕躬许多不是,为散心倒招烦恼了。二卿有什么法儿,使朕出宫游玩,不遭谏议么?”高俅奏对道:“这个不难。
  依微臣看来,尊贵是一件事,娱乐又是一件事;极尊贵的人,未必是极娱乐的人,像陛下今日便是。陛下要想极娱乐,便要暂时把尊贵抛开。譬如陛下平时出朝,定要摆动銮舆,肃清市井,出警人跸,左言右史,这是极尊贵了。可是一举一动,不得自由,处处受着尊贵的拘束,处处总得不到娱乐。所以依臣之见,莫若改易服装,扮做个秀才儒生,臣等扮做仆从,打后载门私行出去,那么随处都得自由行动,随处都得娱乐了,只是觉得不尊贵些。“徽宗道:”朕只要能得到满足的娱乐,暂时把尊贵抛开,又何妨呢?“杨戬亦奏道:”圣见极当。前辈也曾说着,人生行乐罢了,要尊贵做什么呢?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要是不得及时行乐,岂不枉有富贵了么?“徽宗大喜道:”正是。“遂带了高俅、杨戬,易服而出。这正是:抛开尊贵学微贱,不住宫闱宿教坊。
  要知徽宗出去能得到满足的娱乐否,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回  晚香坊置天子寻欢  神母谷前民众发动
  三人一路行来,穿街过市,走了好些热闹的地段,都只是商店、茶楼、酒家、食馆,没什么赏心处。徽宗叹道:“哎!
  偌大一个东京,走了这半天,竟不得个赏心处!“高俅回奏道:”赏心处是有的,不过臣一时记忆不起。“问杨戢道:”御史可记得?王学士不是常对我们说,有一个所在,极可赏心么?“杨戬答道:”是的,这所在唤做晚香坊。“徽宗道:”既有这么个所在,就到那里走遭来。“杨戬奏答道:”臣虽然得个名儿,却不知在哪个地段。“徽宗不乐道:”如此,还是无从问津啊!“说着,君臣踟蹰不知所向。正自为难,高俅忽欢呼道:”好了!那边不是王学士来了吗?“徽宗与杨戬忙抬头一望,只见对街一个儒雅秀士,摇摇摆摆地走来,徽宗笑道:”王黼倒会作乐,打扮这等个俊模样!“杨戬便要招呼他,徽宗止住道:”慢着!且立在一旁,看他作什么。“你道王黼是个什么官儿,得徽宗这般宠纵他?原来这王黼现为翰林学士承旨,有口辩,善逢迎,所以甚得徽宗的欢心,宠爱不下于蔡攸;生得丰姿美好,当时绰号小潘安,好色更胜过登徒子;退朝之暇,便换易便服,逛游妓院,猎取美色。东京的妓女,差不多没有几个不认识小潘安的,所以他的名字在娼门中,简直同他在朝廷上一样响亮。当下徽宗与高俅、杨戬立在一旁,王黼竟高视阔步走了过去,没有瞧见。徽宗也不以为忤,且与高俅、杨戬悄悄尾随在他后面。王黼还是不觉得,转弯抹角,一径走人一家富丽人家去。只见那人家走出两个十三四岁水葱般的俏丫头来接着道:”好呀!今天什么好风儿把您吹过来了啦!快请上楼去!“徽宗此时却再忍不住了,笑唤道:”慢来!慢来!
  还有不速之客在后面哩!“王黼一听这说话的声音好熟,便止步回头来瞧,一瞧却是徽宗与高俅、杨戬,不由登时吓得呆了,面上也变了色,痴立在那里。徽宗趋步上前轻谕道:”卿不要吓!朕因为坐在宫里闷得慌,特与高俅、杨戬出来遛散遛散的。
  卿既有这里一个赏心处,就引朕上楼去观赏一回。而今可略去君臣礼数,不必顾别的了!“王黼听了徽宗这几句谕旨,又恃着向邀主眷,就放大了胆,引导徽宗等进去。于是过长廊,登广庭,人深院,升高楼,直达一绣阁。那两个丫头便争着打起翡翠帘儿,让四人进去。帘儿一揭,觉有一股甜香,直扑鼻端,令人眼饧而骨软。进人里面,只见湘妃榻上倦倚着个可喜娘,淡如秋水,艳比春霞,恍然醉后西子,真个浴罢杨妃。端的是:雪为肌肤玉为貌,云想衣裳花想客。
  瞧看四壁,粉饰得一片桃红,鲜艳夺目。那壁上挂着四轴名画:一轴是顾景秀画的《怀香图》,一轴是周昉画的《扑蝶图》,一轴是董源画的《采菱图》,一轴是张萱画的《整妆图》。
  再瞧着一应陈设器用,紫金床咧、翠羽帐咧、七彩枕咧、九华衾咧、碧瑶台咧、青玉案咧、花钿镜咧、绿沉屏咧、镂锦箱咧、刻香几咧、水纹幔咧、云业厨咧,色色样样,都极精雅名贵。
  徽宗连声赞道:“好精雅的所在!简直是仙子住的。”徽宗说时,那美人早立起身来,走到王黼身旁,细细打量徽宗:穿一领紫道服,系一条五色吕公绦,戴一顶黄|色仆射巾,巾上钳一颗圆溜溜、亮晶晶滴翠珠,登一双六合靴,神采丰姿,迥异寻常之人。心下掂掇道:“这模样儿就像往常小潘安给我说的当今皇上一般,莫非皇上也换着服装儿出宫来取乐么?”心下想着,口里便吞着不知怎样称呼是好,只是堆着笑脸儿呆瞧着徽宗。王黼便推她道:“呆瞧的什么呢?还不跪接谢恩吗?”那美人原是聪明绝顶的,听王黼叫她跪接谢恩,便断定果是当今皇上,忙拜倒在地道:“微贱不识天颜,未曾接驾,死罪!死罪!蒙恩旨赐封,惶恐!惶恐!”徽宗见着这五百年风流冤家,早已一身四肢都着了麻醉,魂灵儿飞去半天;而今听她新莺似的说了这几句话儿,乐得忘了身在何处,亲自把她搀起道:“恕卿无罪!”又答道:“朕几曾封您来?”那美人回奏道:“适才圣驾进来,不是就赐封臣妾做仙子么?”徽宗越喜道:“可儿!可儿!”顾王黼道:“这是什么所在?她是哪个?朕还不曾知道。”王黼笑着回奏道:“请陛下先宽恕臣罪,臣才好启奏。”徽宗笑道:“傻子,朕要加罪与您,先前也不暗地里跟到这里来了!快实奏吧!”王黼便奏道:“东京有两个繁华的地段,一个唤作金环巷,一个唤作晚香坊,就是这些。这两个地段,都是些平康之家。金环巷的名妓班头,唤名做李师师;这里却就是她,她唤名做朝翠。”徽宗恍然道:“呵!”忽又疑难道:“朕一时只为要求娱乐,竟至此地,给大臣们知道了,将不又要议论朕躬吗?”王黼见徽宗作难,忙引经解释道:“这碍什么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哪一处游幸不得?”徽宗听了,又龙颜大悦道:“有理。卿真不愧是翰林学士。”朝翠笑着,移过一张安乐椅来,道:“陛下老站着,不乏了吗?且坐着待臣妾朝拜吧。”徽宗就坐下道:“免礼!免礼!这不是讲礼数的地方,把一概的君臣礼略了!”顾命王黼、高俅、杨戬道:“大家坐下来!这里要任情说笑,才有趣儿。”王黼、高俅、杨戬就遵旨坐下了。朝翠谓王黼道:“学士陪着圣驾坐地,我去吩咐备酒肴来。”王黼笑应道:“好,今天真个有贵客,正要扰您的美酒佳肴。”朝翠一笑出房去了。这里徽宗向着高俅道:“朕不与卿等微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