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苦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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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人之福苦了谁-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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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来陪您?』花雁行三两下便想打发他。

齐壬符难得勒眉,思索片刻一

『虽然花雁你这声王爷喊得很好听,但何时

可以只用名字唤我?』他压根没听进她的话。

在我面前用不着敬语,以『我』相称便行了

花雁行想起齐壬符曾对她说过的话

『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逾越。』话虽这么说,

但一开始她确实是用『奴家』来自称,后来因为

他的坚持才改口

『我不在意呀!』

『看得出来。』但她在意

没有特殊的交情,她实在无法以名讳相称

尤其是自己不想染上特殊交情的人。

闻言,齐壬符很高兴,『哈!还是花雁了解

我。』

不是她了解,是他很好看透

『王爷过奖了,这是雁行的荣幸。』

『这就是……就是那个什么来着,知己…….

一逮到机会,齐壬符忙想表现自己的文学造诣有

所进步:

知己!』

『等等!让我自己想;』他扬手制止她开口

微挑眉,花雁行把话咽回腹里,继续冲泡着

花茶。

『知己……知己…?

地大喊:『我想起来了

对吧!』

』齐壬符拍拍额际,蓦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是没错。』拿起品茗杯嗅着茶香,她颔首。

『我就知道!』得到她的应和,他的神情好

不得意。

放下品茗杯,她慢条斯理的续道:『但用错

地方了。这里应该用知我者某人也。』

霎时,齐壬符的表情像由天堂跌入地狱。

『不过王爷能说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实属

进步,下次引经据典时,不妨再仔细想想句子的

意思,定可减少出错的机会。』花雁行没忘记客

人来到镜花楼是想寻乐于,找开心,于是补上这

么一番话,算是做为鼓励:

毕竟,他会突然认真请夫子教授学识也是因

她而起。

『嗯。』她的话听在齐壬符的耳中变成了赞

赏,他开心的笑了。

花雁行垂首。

她尚未习惯他那种毫无防备,仿佛全然相信

人性的眼神,令她觉得倘若对他说了谎,罪恶感

会紧掳着她不放。

『花雁有想要的礼物吗?』

『雁行并无收受他人馈赠的习惯。』花雁行

委婉拒绝。

即使宾客赠予喜爱的色妓礼品的风气早已行

之右年,但她仍谨守自己的原则,从不接受。

『就当……』搔着头,齐壬符有些困窘词穷

从不曾送礼还得找借口,委实令他一个头两

个大。

『当……中秋贺礼?』话出口,齐壬符也觉

牵强。

『眼下端午还没过。』中秋?不嫌太早了?

『对、对,就当端午贺礼好了!』一击掌,

齐壬符又挂回满脸亮眼的微笑。花雁行差点失笑

出声。

看来不答应他是不行了

为了图耳根清净,淡如湖水平静无痕的眼波

一转,她右了个主意:

『倘若王爷非送不可,就送雁行一株镜花楼

里看不到的花朵吧。』

镜花楼又号称『百花楼』,任何珍贵稀有的

花种不缺,想要找到,怕是难了。

正好,这样他便会知难而退,也不会给她造

成麻烦。

『镜花楼里没有的花?是哪种?』他忍不住

『这雁行也不清楚了。』她撒了个小谎,亲

手栽种每一朵花的她怎么可能不晓得。

齐壬符焰着下颚,喃喃自语:『要镜花楼里

没有的花……』

『其实也不是非要不可……』花雁行想乘机

打消他的念头。

『我知道了!』齐壬符猛地站起身打断她的

话,『今日我先走了,等我找着了你要的礼物会

再来的。』

眼见他要走了,花雁行一方面松了口气,同

时又感觉一股怅然若失。『雁行送王爷到门口?

…』不知怎么着,她跟着起身。

『甭送、甭送,你早点歇着吧。』齐壬符要

她坐下,笑吟吟的道别。

『……王爷慢走。』目送他的背影,花雁行

呢喃着。

送走了他,她今夜也无事了

因为他向来是买下她一整夜的时间

第二章

第一眼的直觉告诉他,就是她了

当雨季开始的第一天,他上了镜花楼去找好

友水铜镜

生平第一次上色妓户,原以为会有人招待他,

孰料镜花楼的大门深锁,还是他敲了门以后才有

仆人睡眼惺忪的来应门,不想太麻烦人家,他遣

退了仆人决定自己去找水铜镜。

途中他经过某处的庭院,{奇书手机电子书网}正巧看见了她

在他眼里,她原本只是一抹纤细得仿佛眨眼

便会消失的淡蓝色影子,孤单的伫立在大片紫阳

花海中,在那张精致的侧脸上汇集而成的水珠垂

落下,远看他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雨,但那道朦

胧的身影仿佛刻在他的心头,教他怎么也无法移

开视线一她绝对是面相师说的丰姿绰约、如花似

玉的妾。

不知不党间他靠了过去,并替她撑起了伞,

遮去雨水。也许是脚步声干扰了她,蚝首抬起,

他终千瞧清楚那张波澜无痕的娇美脸庞。她,像

朵被水抚慰的花儿,千娇百媚。

『呃……我经过看到你在淋雨,所以……』

一手撑着伞,对上她漠然的眼,他想解释却有些

结巴。

雨,轻轻的飘在两人的四周,无声的沉默缓

缓降下。

他突然出现,她会不会以为他是登徒子?会

不会尖叫地赶他离开?

齐壬符惶惶不安的觎着她,深怕她会喊人。

大片花海之中.他们互相凝视着,一个冷漠

一个局促。

蓦地,有水滴自她的下颚落下

『虽然现在已经春末,但淋雨还是会染上风

寒的。』眼尖的瞥见沾水的发服帖在娇冷的脸上,

怕她着凉,齐壬符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想帮她擦。

你是谁?』还没碰到她,花雁行终于开口

见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不知怎么着,他

心头右一丝丝的落寞。

『我是……十一王爷。』报上自己的头衔总

是让他感到拗口。

『十一王爷。』花雁行的神情像在思索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该直盯着她,如此很是失礼,

但他压根无法逼自己调转目光,舍不得错过她每

一个表情和动作。

如雾的雨,如梦似幻的她

心,逐渐不规律的震荡着,未知的情悻萌芽

得突如其来。

『王爷日安。』花雁行敛容朝他行礼,无形

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别多礼。』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

喜欢和她的那种距离感。

如果实过于成熟后散发出的浓郁腐败味,传

闻色妓户是这么一个脂粉味浓厚的地方,尤其这

儿又是长安京里最具规模的一问,他也以为色妓

都该是;台艳媚人的。

但她不是,一点都不是

『王爷是来找绿映小姐的?』她垂眸,先前

染上的水让粉嫩的唇色看起来水光台艳。

『不是;』他边摇头边凝视着她,『我是来

找水铜镜的;』

色妓台该是怎生的模样,在看到花雁行后

他没了个准头。

脂粉味在她身上闻不着,浓牧艳抹的媚颜看

不到,她像朵空谷幽兰,遗世独立,以最谦虚的

姿态绽放着。

『七当家这个时辰不在镜花楼。』花雁行告

诉他。

『是这样吗?是他叫我上镜花楼找他的……

现在他倒不介意见不见得到水铜镜了。

他庆幸自己遇见了她

花雁行招来丫发欲替他带路,『奴家让人带

王爷上绿映小姐那儿等。』

带他去见水铜镜?那不就要离开这里了,不

成不成!

『甭麻烦了。』他扬手制止,决定要留在这

儿,同时要她改口.『还有,在我面前用不着敬

语,以『我』相称便行了。』

他不喜欢她的谦称辞,好像彼此间的距离很

『对了,你在看什么?』想起她方才的目光

他问。

花雁行将视线由他脸上移开,『花儿。』

顺着她的目光,他后知后觉的注意到大片的

紫阳花。

『糟了。』看了看她,思索片刻,他手中的

伞转了方向替紫阳花打上,『你在担心这些花怕

被雨水给打坏了,对吧?』

闻言,花雁行先是愣了愣,继而不可抑止的

泛出笑花。

『紫阳花就是要在雨珠的沾抚下始能更显娇

艳欲滴、鲜艳可人呀!』

花雁行笑了,比任何一朵紫阳花都来得柔媚

迷人。

多么令人痴迷的一抹笑呀!若能独占该有多

他思忖着,不自觉脱口而出….

『你好美,做我的妾吧!』

齐壬符回想起两人初次相遇的景象

搓揉着鼻梢,他努力的嗅着镜花楼内各种味

他承认第一眼是他看走眼,她不像外传的色

妓那般艳媚,却有她独特的味道,像是一抹清灵

的湖蓝影子,深刻的印上他的心;对她的了解与

日俱增,便知晓她是个内涵丰富的才女,如此看

来她足够资格胜任他的妻。

他知道她喜欢有学识的人,至少不能像他一

样是个哈也不懂的家伙。

没关系,为了她,他可以学

又或者可说为了她,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要花?这有何难处!镜花楼就算号称

百花楼.也不可能网罗全天下的花卉.或许要找

起来是煞费一番工夫,但不表一不无从找起。

因为,他还有一项秘密法宝….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呢!』房门突然被打

开,齐壬符一古脑的闯进来,吓傻了在里头接待

宾客的姑娘。

『你们忙,别在意我。等我闻完了就出去

齐壬符挥挥手要房内的人别在意自己的存在。

东闻闻,西嗅嗅.还不忘闻闻房里所有人的

气味,齐壬符当真闻完了整间房后,毫不恋栈的

离开。

司题是,怎幺可能不在意?

啊~

『王爷!』

『您这是!』

『快来人呀!

他陆续又闯了几间房,霎时间镜花楼里晌起

此起彼落的尖叫声。

在齐壬符擅闯了几间镜花楼的姑娘的房间打

扰后,接到消息的绿映连忙赶来。

『王爷,您不是和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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