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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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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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显月又叩头道:“孩儿此去驰骋沙场百死不悔!”
汤玉麟道:“好兄弟!是条汉子!”
“仙长,依我看就这样吧。”孙烈臣笑道:“就劳烦您的弟子先到赵家庙住一阵子,他要是住烦了,您随时去我们那接人,您看这样可好?”
赵镇海不理孙烈臣,双手搀起闫显月道;“好好好,为师不阻拦于你。”闫显月又慌忙跪倒叩头道:“等到孩儿站稳了根基,一定接师傅同住,到时孩儿再尽孝道。”
赵镇海一笑,摆手道:“今日一别你我师徒情分已尽,你不再是我三清门人弟子,还谈什么孝道?你今后好自为之,记得留意这个皇字。”
闫显月一听师傅不再认自己,哇哇放声大哭。汤玉麟拽住他脖领子,一下把闫显月提到马上,众人与赵镇海道别。那老疙瘩翻身上马刚要走,赵镇海想起一件事来,忙问道:“说了这么半天,还没请问大队长尊姓大名?徒弟被人领走了,我还不知道是谁,老道岂不可笑?”
老疙瘩再次翻身下马,拱手道:“兄弟姓张,张作霖的便是。”
注:
汤玉麟
后任东北政务委员会委员、热河省主席兼中国国民革命军36师师长。1949年2月病逝于天津,享年80岁。
孙烈臣
后任东北军陆军总部参谋总长。1924年4月病逝,享年52岁。一生无子女。
张作霖
后任北洋军政府陆海军大元帅,代表中华民国行使统治权,为国家最高元首。1928年6月4日被日军谋杀,炸死于皇姑屯,享年53岁。
①文中相关史料均引述自公开的正规出版物、电子出版物,不违反国家相关法律法规。
第二卷随后袭来!!!
今天只此一更,大家不用贪黑等了。抱歉。

、一。惊魂

夜深人寂,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纱映在男人脸上。这男人四十多岁,身子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脸上稀稀疏疏的胡渣子,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屋顶。
“汪汪、汪汪!”远处传来几声狗叫,男人一惊,身子打挺坐了起来。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作死吗!?”男人这一起身惊醒了睡在身边的女人,女人边吼边坐起身子,杵了男人一拳怒道:“不睡觉就滚出去!”
“你!你。。。。。。”男人瞪了瞪眼睛,却还是躺了下来。
女人不依不饶道:“我?我咋了?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你咋了?”男人压低声音道:“你咋了你自己明白!小点声,别吵醒了彦彦。”
“王志忠!你没完了是吧!?”女人吼道:“不行就别过了!离婚!”
王志忠气得直哆嗦,声音颤抖道:“李凤琴啊李凤琴!你别欺人太甚!”
“咳咳”猛然间从客厅里隐约传来了咳嗽声,李凤琴打了个寒颤闭上了嘴,脸色惨白。她看了看王志忠,抖声道:“你。。。。。。你听见了吗?”王志忠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屋里的空气凝结了。
两人屏住呼吸侧耳细听,却再也没听见咳嗽声。突然“咯吱”一声门响,紧接着就是“踏拉踏拉”的脚步声,应该是睡在另外一个卧室的彦彦起来上厕所吧?李凤琴咬咬牙喊了声“彦彦”,门外却没有了声音。王志忠穿鞋下地,迈出几步又停了下来,脸色铁青,犹豫着不敢开门看个究竟。
“你他妈也叫老爷们!?”李凤琴虽然也是手脚冰凉,但终究翻身下地冲到了门口,伸手就要开门。
王志忠抢前两步挡在了门口,朝李凤琴摆了摆手,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传来彦彦断断续续的哭声,彦彦边哭边说,也听不清说些什么。李凤琴一把拉开王志忠,开门就闯了出来。
只见彦彦站在客厅中间,背对着夫妻二人。王志忠向四下看了看,也没见什么异常。李凤琴一把拉过彦彦道:“咋的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跟妈说!”
彦彦猛然转过头,李凤琴吃了一惊,只见彦彦五官移位,面目狰狞甚是吓人,彦彦哑着脖子声音低沉道:“我要你给我偿命!!”
王志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两眼发直,嘴里吐出了白沫。还没等李凤琴缓过神来,彦彦双手一挺卡住了李凤琴的脖子,李凤琴“啊”了一声翻身晕倒在地。彦彦松开手,阴森森的看着倒地的夫妻二人,“咳咳咳”又咳了几声。
前阵子范胖子劝了太子妹好几次,说咱们跟着海叔挺赚钱啊,你还教那些孩子干啥?教武术一个月都顶不上咱出去干两三次活儿赚的工钱多。太子妹却不以为然,一是和那些孩子有感情了,咋能说不教就不教?再说把少北拳发扬光大是她师傅的愿望,只要有人学,不给钱也得教。所以太子妹还是休息日教课,平时才隔三差五的来“公司”。范胖子恨天怨地,总是唉声叹气的说这么搞下去没啥表现的机会,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把这丫头追到手。
海城一个老板要开个大型桑拿洗浴,据说得有三千平方米,重金聘请海叔前去筹划,看风水、摆大阵,说是要来个四面来财财兴旺。海叔这老头在家蹲了半个月没来“公司”了,也不知道每天研究点儿啥,一听说这活儿轻巧还有油水,把老头儿乐坏了,屁颠屁颠的背上包就跟人家走了。
公司就剩下我和范胖子,范胖子把卖房子的彩页宣传材料摊了一桌子,拿着计算器算来算去。我说你算个啥?咋算计你那点儿钱也就够买个厕所,要不你就贷款买吧。范胖子摇头晃脑的不理我,百无聊赖我就站在门外和烤羊肉串的孙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眼瞅着一辆出租车停了过来,车门一开下来一个男的,这男人对车里道:“彦彦,扶你妈下车。”车里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扶出了一个女人。这一男一女脸色惨白,男孩却面色红润看着挺精神。女人两脚发软,被男人和男孩搀扶着走到我面前。
那男人道:“请问陈达海陈大师在吗?”
“海叔去海城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我一看来生意了,边回答着边把这一家三口让进了“公司”。
我到公司工作以后给海叔提了些意见,其中之一就是应该提升一下公司的工作环境。这公司也太惨了,不装修就不说了,连桌子椅子都没预备多余的,难不成生意都站着谈?海叔虚心接受我的意见,购置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我又叫海叔挥毫写了“道法自然”四个大字,装裱好挂在了墙上,虽说这也不见得就提高了品味,但最起码来个客人也有地方坐了。我陪着这三口人坐下,范胖子压根就当我们不存在,吧嗒着嘴还在按着他手中的计算器。
“我姓王,叫王志忠。”那男人又指了指女人还孩子道:“这是我媳妇李凤琴,我儿子彦彦。”
我忙道:“哈,王大哥找海叔有什么事?跟兄弟说说,兄弟姓于,叫于子乾。”
王志忠道:“是啊,是有事。这个。。。。。。嗯,有点儿事。。。。。。怎么说呢。。。。。。”
“看这两句话叫你说的!磕磕巴巴的!有事就说事,怕啥!?”这李凤琴丝毫面子也不给丈夫留,横了一眼王志忠道:“我家闹鬼了!就这事!”
我心说这老娘们可不是善茬,话说回来,看你进门时候那德行,路自己都不能走了,现在却厉害起来了,见到鬼的时候你咋就凶不起来呢?为啥吓成这样呢?心里这么想嘴却不能这么说,我笑了笑道:“哦,这闹鬼也不是啥大事。我们就是干这行的,遇见这事稀松平常。却不知这鬼是什么模样?你们可知他是何来历?和王大哥家有什么渊源?”
李凤琴嘴动了动,却没说话。王志忠道:“说来也惭愧,这鬼是什么模样我们也没看见,他是附在了彦彦身上。但是,但是。。。。。。”
我道:“鬼附身,嗯,明白了。王大哥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说?你要是知道这鬼的信息越多,咱们的活儿办起来就更顺利。大哥你也没什么可忌讳的,想起什么你就说。”
“鬼就是他妈!”李凤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昨天是他妈头七!”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道:“王大哥那你可是白白担心一场了。老人亡故头七回魂是要回家看看的,待等尾七归魂老人家自然就仙游而去了。如果王大哥至孝,不忍见老人家身入那囹围山洞,兄弟倒是可以做场法事帮着超度超度。”
王志忠踌躇道;“这个。。。。。。这个倒要谢谢兄弟了。只是这。。。。。。”
“不用他说,兄弟你听我的。”李凤琴伸手拍了我大腿一把,忙抢话道:“他妈活着时候就是个泼妇!不讲理!”
我心说就你还有脸说别人是泼妇?我看你自己也不怎么样。
李凤琴又道:“她死了也要折腾活人,昨天半夜就附了彦彦的身,还掐我脖子。你看!”说着用手指着脖子上几道血痕道:“我们两口子都吓晕了,早上才缓过来的。我一家三口眼看就要死在她手里了!谁还给她做法事超度!?”
我瞧了瞧王志忠,王志忠低头不做声。我问李凤琴道:“那依大嫂的意思咱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李凤琴恨恨道:“我听我老姨说遇见这事来找陈达海准没错,抓鬼收妖啊!还能怎么办!?打她个魂飞魄散!看她还怎么折腾我们!”
“哈哈!”范胖子放下计算器打了个哈哈,笑道:“怪事!怪事!花钱雇人抓自己的亲妈,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李凤琴听范胖子语带讥讽,眼睛一瞪便要发作,咬咬牙又忍了下来。
我连忙接过话茬道:“大哥大嫂别着急,听兄弟说几句。”
王志忠生怕李凤琴发作,连忙道:“兄弟尽管说。”
“这父母是骨肉至亲。”我道:“虎毒不食子,哪有父母要害自己儿女的?哪怕老伯母往生化鬼,也不至于伤害您一家三口。”李凤琴刚要插话,我又道:“咱们中国人讲的就是这孝道。魏晋有个王裒,他母亲活着的时候单单怕听打雷,等她母亲过世之后只要下雨打雷,这王裒必然跪在母亲坟前陪伴母亲。闻雷泣坟的典故就是由此而来。二十四孝流芳百世,人家王裒半夜跪坟头儿都不怕,大哥大嫂又有何惧?”
王志忠听罢又是低头不语,李凤琴道:“小兄弟,你大嫂没读过几天书,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你就说这买卖你们接不接吧?”
范胖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桃木剑和一张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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