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侄子上了身,被侄子勾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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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侄子上了身,被侄子勾了魂-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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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子比我小26岁。莫非我有潜在的儿子情结?可我跟儿子挺疏远,儿子跟我也不亲。难道正因为这个所以我格外喜欢年轻小夥子?     我亏欠我儿子太多?     也许我用我侄子补偿我儿子?还债?     我侄子22岁,是我亲侄子。     我们两家儿离得远,来往不多,逢年过节串串,送个点心匣子,喝杯茶,也就这样。每年我哥给我送一袋米,觉得我一个女人过日子不易,买大米吃力,我感谢他。其实我离婚17年下来,大白菜,换灯泡,什麽事儿都自己扛。     今年元旦,他们全家忽然来我这儿,带了好多苹果、橙子,还有六条平鱼,得五十多一斤,我从来都舍不得买,顶多在超市水产柜台,弯着腰近距离一眼一眼观察。现在我一眼一眼打量我侄子,我真不敢相信几年前那个小毛孩子现在成大人了。他长大了,变高了,大宽肩膀,馍样挺俊。我哥嫂跟我说,我侄子寒假上英语强化班,离他们家太远,离我这儿近,腿着五分钟,说在我这儿住成不成?     我说住呗,你们都来住才好呢。他们走了,留下一兜子苹果、一兜橙子、六条平鱼,还一半大小子。平鱼散发着腥气,鱼腥填满每一立方厘米。     现在孩子长得真好。我在他这岁数要啥没啥。你看看现在的孩子,可能吃好的忒多,催得这麽结实这麽老高。     十七年,我一人。家里只有一张牀,双人的,是离婚以後买的。老牀折旧卖了,太多伤心故事。当初买这双人牀的时候还怕人说闲话,後来想开了,我该在乎谁?我这儿一年到头撑死了来几拨串门的?万一我要是找着合适的呢?带回来挤一小窄牀?苦谁不能苦自己,穷谁不能穷教育。     还没黑,他就问:「姑,我睡哪儿?」我说睡牀呗睡哪儿,你就跟我睡。他瞅瞅我瞅瞅牀,眼神怪怪的。我也打起鼓。他在我眼里永远是孩子,可现在他已经比我高出一头。     他是大男人麽?不,还得算孩子。我眼前站的这人到底是什麽?装傻充愣的白面书生?还是一头性成熟的小牲口?我一普通人,就住这麽一套独单,44平。     14岁,我有过旖旎梦想,我知道我长得不错,梦想中当然就更加柔美婀娜妩媚多情,是男的见着我都走不动道儿。24岁,我有过远大目标,那会儿年轻。谁没年轻过?34岁,我还不服呢,不信邪,正较劲。到44岁,认命了。     其实我一直特清楚,我知道我的命运不该这样,可偏偏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男人被小妖精勾走了,儿子也不跟我,存折里那点儿钱一般不敢动,每天上班累得要死,长相也靠不住,不敢照镜子了。离了以後找过几个,都不中意。心灰意冷。我这辈子就这麽着啦。现在大侄子进了门儿,我也就是灵光一闪,马上就笑话我自己:都徐娘了还自作多情,再说了,这是带血缘的,砸断骨头连着筋。瞎打啥鼓?睡觉睡觉。     彻底黑了,也熬困了。第二天我得上班他得上学。我叫他先去洗,他叫我先洗。洗就洗。我脱掉毛衣,进了卫生间,脱了套头衫搭钩子上,回头瞅瞅门。一人十七年,十七年安静过活,洗澡撒尿没关过门,没必要嘛,给谁关外头?可现在不一样,一男的就在我浴室门口儿转磨,像憋了八斤屎。     我当姑姑的,洗澡不关门,不合适;关吧,又疏远了。我这是防谁呢?摆明防他。他那麽可怕麽本来没事儿,我这儿喀啦一拉门儿,等於暗示他:这儿一女的啊,记住喽,你是男的。本来无一物,强化惹尘埃。     等裤衩儿脱了,浑身光溜溜,我实在没勇气再敞着浴室门了。我尽量不出声儿地拉上一半儿门。     拧开花洒,温水喷淋。今儿我奶头儿怎这老敏感这老硬?外头,我大侄子已经比我前夫还高还壮了。我倒是一直喜欢高大威猛型儿的男的,大宽肩膀,大硬胸肌,下边也大大的硬硬的顸顸的,能给我Cao得魂飞魄散那种。我哥嫂明知道我这儿就一张牀,还把我侄子送过来,是真天真?还是考验我?还是心照不宣给我送个杀痒大礼包?     越想奶头儿越硬,越想下边越酸,恨不能手指头伸进去通一通。忍啊忍,我还是忍住了。浴室门毕竟没拉严。我一大半的心思都盯着门口、悬在门外。我早想好了,只要他进来,说要撒尿,我就,我就,我就一把薅住他,让他尿我里头。     这想法儿让我脸蛋儿焦红,我居然这麽淫荡,对我亲侄子想入非非?     就这样,心扑通扑通,他一直没进来,我澡也没冲好。八成儿他比我难熬。    
   
          
            我的动物性本能占据上风,命令我的手指来到Bi豆上轻轻按摩。快感呈几何爆炸递增。Bi豆已经肿胀,饱满充血,赛开心果。我这豆还从来没胀到过这个程度。我真是骚得可以?揉搓不到二十下,我已经听不见水流声。     再揉两下我就能完蛋。我的身体我熟悉。这麽些年来,每月总有固定减压时刻。我想要的节奏、我喜欢的频率、我偏好的部位、时间火候,没人比我烂熟。     可偏偏就这两下,我没下手。我给谁留着?给他?当时来不及深究,关水、擦干,裹浴袍出来,脸蛋粉红,气喘吁吁。     电视哗哗开着,客厅没人。我裹着浴袍光着脚走进卧室,还是空的。走进厨房,也是空的。邪门儿啦。啥情况?忽然窗帘一动,一人闪出,满脸通红,是我侄子。我想起,阳台通浴室窗。我刚才冲澡他都看见了。我正想发作,他噌一下蹿过来给我抱住,他胳膊钳着我所有的肉,强悍有力。我还没挣开,他的嘴已经亲上我的嘴,我喊出的话全被他嘬进了肺。     我闻他身上好像总是飘出平鱼的腥气,挺硬那种腥,贼腥。我对气味天生敏感,加上这些年一人过惯了,过独了,刁了,不能容人了。我使劲儿推他,他不松口儿。我玩儿命跺他脚,他不放我。我再推他,忽然感觉BiBi被他一把兜住,我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泄掉了。     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擦我的下体,当时我就懵了。我心理防线本来就弱,他这麽一弄,我归零,心理防线全线垮塌,全投降,全敞开,然後就是很久没享受过的快感。我很冲动。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个游戏都有规则,我违背了游戏规则,可我此刻特舒服,太舒坦了,我不想停。     我亲侄子在奸我,可我没力气反击他。是真的没力气。洗完澡本来就浑身轻飘飘,动情大Bi又被钳住,加上本来就在幻想被侵犯,所以过场走完,身子立刻软掉,比棉花都软,搂着他的粗脖子,半睁着眼,期待地等着下一步进犯。     这时他眼神沉着镇定,下边的手法异常精准,招招击中女人的中心。这让我震惊:我碰到老手啦?     看看他,这麽稚嫩,怎麽会是老手?上唇胡须软软的,尖端变细,淡棕色,应该还没剃过;说话的嗓子正倒仓,他能弄过多少姑娘?可他现在偏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浑身发烫,尤其後脑发热。此刻我把一切礼教所有教条啦弟子规啦多少孝多少贞啦统统抛到云外了…我专心享受他的舌头他的手指。男人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发现我已经疯了似的往上挺着腰,哭着癫狂着身子。我没哭我的命,没哭我的苦。纯粹就一生理反应。太强了,受不了,不适应。     来太晚了。早点儿多好?还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的亲侄子!我们以後咋整?     刚从被他指奸的虚脱里清醒过来点儿,冷不丁觉得Bi门被扒开,一条大的、热的、粗的、硬硬的东西顶进来了。硬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我都这岁数了,当然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儿,可我赶紧闭上眼睛,学鸵鸟。我不敢睁开。黑暗里,我知道我的脸被捧住,那双手强有力,呼吸带鱼腥。我知道我被Cao得快死,奶子狂飞,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宫颈口被那条滚烫的大鸡芭冲撞着,快感越来越密集地冲撞我的丘脑。我知道我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快活了。     我咬着牙,不松开,正像不敢松开我的眼皮。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动物界的快活里头,加入野生动物的节日。     耳边是咆哮的喘息,是白热化拉风箱,振聋发聩,烈焰蒸腾。这完全是成年男的喘息,粗野混帐,兽性十足。我Bi里夹着一条棒硬的鸡芭,野蛮活塞,力拔山河,拖浆带水,泛着泡沫。这鸡芭年纪轻轻,跟我还沾亲带故,我不该放他进来,我不该继续。我心说,这是乱仑,乱搞,乱来,乱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张不开嘴。     我又闻见他身上的平鱼的腥味儿,闻时间长了适应了,觉得也挺好闻的。好比常年浸淫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间长了会喜欢上马,包括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肉,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觉得你的身体你的生命跟马融为一体。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该推开他,立刻推开他,无条件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清醒、舍不得让他停。     他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我肉里发泄,顶撞,徵服,弄得我生疼,感觉他对女人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头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Bi的舔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鸡芭对我小Bi的顶撞蛮横无理穷凶极恶,这混合型刺激超过了我承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中高潮,高潮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朋友们老说的「喷」了。当时已经停不下来,身体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组强有力收缩,荫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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